19 郑之忠的画(1 / 1)
“你们看。”公孙瑾指着古井上那根吊桶的绳索说。
“是一根铁绳。”楚洛琦看着绳索说。
“为什么要用铁绳吊桶呢?”莫云嵘思索道。
“是下面吊着什么东西吗?”薛初晴说。看来这个郑之忠真是一个老奸的人,居然把东西藏在这么不让人注意的地方,却又在大家眼皮底下,而且在水里,就算放火也不怕,他还真能算准别人会放火?
莫云嵘把铁绳一节一节地往上拉,最后拉上来的却只是一个桶,什么也没有。大家也只能面面相觑。他用铁绳吊桶应该有什么深意才是啊,谁家会无缘无故地用根铁绳来吊水桶呢?可是这拉上来的确实只是一只普通的水桶啊,把它都卸成块也没有一点发现。就在大家快要放弃这奇怪的铁绳吊桶时,薛初晴却发现这根铁绳很有问题。挥剑向铁绳砍去,将铁绳砍出几段,然后居然发现里面有一节是空心的。薛初晴蹲下来捡起空心的那段铁绳,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来。其他人都围过来看着这张纸。薛初晴把纸展开,这居然还是一张当票。
这个郑之忠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把东西部放在自己家里,就算你撕破天,烧了房也奈何不了。几人根据当票上的地址找到天一当铺。
“掌柜的,我们要退当。”楚洛琦把这张奇怪的既没有写明典当物品,也没有写明典当金额的当票递给掌柜的。
“有玉牌吗?”掌柜的接过当票看了看后说。
“玉牌”几人面面相觑,这退当还要什么玉牌吗?
“掌柜的,需要什么玉牌才能退当啊?”楚洛琦问道。
“当初典当此物的人说过,如果不是他本人来取此当物,别人来取就需亮出一块‘白色逍遥’的玉牌,才能将此当物给他。”掌柜的慢条斯理地说。
这下可难道这群人了,什么白色逍遥玉,他们哪里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你们身上有白色的玉牌吗?拿出来给他看看,行不行。”薛初晴问道。既然都不知道,那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砰砰运气了。
只有公孙瑾身上有一块白色的刻着‘逸’字的象征他逸王爷身份的玉牌。薛初晴接过玉牌说,“死马当活马医吧。掌柜的你看这块玉牌是吗?”
掌柜的接过玉牌看了看,然后拿出一张纸和玉牌对照着又仔细地看了又看。几人看着掌柜的的这一系列动作,都紧张起来。掌柜的终于看完了,拿着玉牌走出柜台来把玉牌还给他们说,“你们跟我来取东西吧。”
没想到他们歪打正着,这块玉还真是逍遥玉,大家都看向公孙瑾,他向大家瘪瘪嘴,表示这事他也不知道。几人跟着掌柜的来到后院的一处花盆前,掌柜的将花盆移开,撬开下面的石板,从下面取出一个狭长的盒子交给他们说,“这就是郑大人当的东西。”
“谢谢你。”几人带着盒子离开了。回到屋里,几人将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居然还真是一幅画,没有想到昨天听到的画的事是真的。将画展开,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这是一幅怎么名贵的画,只是一幅普通的山水画而已。
“这是郑之忠画的,不过有一些年头了。”公孙瑾说。
“你怎么知道是他画的?”薛初晴问道。
“我见过他的画,和这幅画的笔锋一模一样。”
“这是一幅很平常的画啊,我瞧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郑之忠居然这么认真的对待这幅画,而且那些人也在找这幅画,那么这幅画就一定有什么意旨才是,可是是什么呢?”莫云嵘看着画说。
中午大家吃饭的时候,一只鸽子飞到了薛初晴的脚边,薛初晴弯身捉住鸽子,从鸽子脚上取下一张小纸条。
“谁跟你飞鸽传书啊?”莫云嵘调侃地问。
“水清写的。”薛初晴看完纸条说。
听见是严水清写的,楚洛琦心里咯噔一下,不说话,只闷头吃饭。公孙瑾也只看了一眼楚洛琦,不说话,他是知道楚洛琦心上人是严水清之间的,不过这些天来,看到楚洛琦也确实对薛初晴很好,很少奇怪啊,还好知道他喜欢的是严水清,不然有可能会以为他断袖呢。
他们研究了一天,到晚上也没有在画中发现什么东西。晚上各怀心事的回到自己的房里睡觉。薛初晴想着画怎么也睡不着,就想到院子里去坐坐,出门后到角落的那个石凳上去坐了下来,这个凳子在一捧花的后面,在外面稍不注意就发现不了这儿坐了人,更何况是在晚上。坐下后薛初晴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准备回屋时却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人拿着一个东西从楚洛琦的房里出来。薛初晴觉得奇怪就悄悄地跟了出去。跟到一个悬崖边那黑衣人就停了下来。然后背对着薛初晴说,“出来。”
薛初晴大大方方地出去了,看到那人手里拿的居然是他们今天赎回来的画。另一面薛初晴还在心想自己跟踪人的技术还真是差,前世唯一的一次跟踪都被人发现了,而这一世的第一次跟踪又被人发现了。
那人转过身来看着薛初晴,然后薛初晴感到身后又有人在动,就知道自己进了别人的圈套。黑衣人幽幽地开口了,“想要拿回去。”黑衣人扬了扬手中的画。
“当然。”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然后就和薛初晴打了起来,他并没有单挑薛初晴一人,而是一群人挑薛初晴一个。
公孙瑾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后也加入了战斗,来到薛初晴身边,黑衣人将他们两个围在了中间。
“你怎么会来?”薛初晴一边警惕敌人,一边问公孙瑾。
“我在房顶喝酒,看着一个黑衣人出去,然后又看见你也跟着出去,就跟过来看看了。”公孙瑾回答道,“就是没想到出来居然要打架。不然就不跟来了。”
“你可以选择现在就离开。”薛初晴不带感情的说。
黑衣人发起了又一轮的攻势。两人作战信心更盛了。可是双拳始终难敌四腿就在薛初晴对付正面的人的时候,有人从背后偷袭她,公孙瑾看到了替她一挡却在手臂上中了一刀。薛初晴回身看到了,叫道,“公孙瑾,你没事吧?”
“我没事。”
薛初晴终于把画抢到了手里,可就在这时那黑衣人向她撒出了一把白色粉末,薛初晴不曾防备吸入了不少,赶紧用手挥散粉末,却又中了一掌向悬崖外飞去。公孙瑾见了要去拉住薛初晴却是晚了一步,结果两人一起掉下了悬崖。
“现在怎么办?”一个黑衣人问。
“他们活不成了。”一个黑衣人回答。
“可是画被他们带下崖去了?”第一个黑衣人又说。
“人都死了要画有什么用?”后面的那个黑衣人又说。
第二天,楚洛琦醒来觉得头昏昏沉沉的,然后又一闻屋里有迷香,赶紧起来去看画不见了,然后出门看见莫云嵘也撑着头慌张地从屋里出来。
“昨晚我被人放迷香了。”莫云嵘说。
“我也被放了。”楚洛琦说,然后看着薛初晴的门还没有开。两人撞门进去,里面也是一股迷香味,可是屋里却没有人。
“人呢?”楚洛琦有种不祥的预感,着急地说。
“不要慌,我们检查一下他的东西。”莫云嵘皱着眉头说,现在这事好像变得严重起来了。他们检查了薛初晴的东西,可是什么也没发现,除了他穿着的一套衣服外。楚洛琦很着急,都快扎狂了。
“不要急,他的鞋子不在说明他不是被掳走的,没有人会在别人睡觉时掳人还帮他穿鞋的。”莫云嵘安慰说,“我们去瑾那边看看。”
两人来到公孙瑾住的院落,却只见到聂左、聂右。
“你们王爷呢?”楚洛琦问道。
“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聂左恭敬地回答。
公孙瑾也不见人。楚洛琦决定出去找薛初晴。临近中午了也一点消息也没有,垂头丧气地坐在一个茶摊边喝水,却见一个樵夫拿着一把剑从他面前经过。楚洛琦拉住樵夫夺过剑问,“你这把剑是哪里来的?”
莫云嵘也走过来本想拉开楚洛琦的,但看到剑后就没拉了,因为那是薛初晴的剑。
樵夫哆哆嗦嗦地说,“在山上捡到的。”本以为捡把剑可以换点银子的,没有想到却遇见这么一个人。
“什么山?带我去。”
樵夫带着楚洛琦和莫云嵘来到了捡到剑的地方,“就是这里。”莫云嵘给了樵夫一些银子打发他走了。
这里很明显有打斗过的痕迹。看着这些楚洛琦更是担心了,莫云嵘也皱起了眉头。在阳光的照射下,楚洛琦看到了一点白亮亮的东西,捡起来一看,居然是公孙瑾的逸王玉。
现在看来事情是越来越严重了,公孙瑾不是出去了,而是被抓走,或是怎么了,而且还很有可能是和薛初晴一起被抓的。是什么人能够抓住他们两个人,要知道他们可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物。这件事他们不能不向皇帝公孙毓报告了,于是飞鸽传书将此事告知了公孙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