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逍遥歌舞楼(1 / 1)
在鞭炮声中,狮子咬下了遮住招牌的红布,顿时“逍遥歌舞楼”几个苍劲有力,闪闪发光的大字便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中。所有的人都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花娘带着十名身着黑衣的面无表情的护院拍着手出来了,十名黑衣护院分成两组站在门的两边。花娘,给了舞狮人红包后,对着围观的人说:“各位,我花娘很感谢各位今日光临我们歌舞楼,今日各位在我们歌舞楼的消费一律全免,希望大家玩得开心。”
“我们一定会好好地玩得开开心心的,花娘这就让我们进去吧。”人群中一个迫不及待的看客说道,还要往里面冲。
“哟,这位爷干吗这么心急呀。待会儿一定让大家玩好。我们歌舞楼呀,还有一点小小的规则要宣布。”
“那花娘你倒是快说啊,说完我们好进去看表演啊。上次你们的表演我都没看到。”那人说道。
“咳咳”,花娘清了清嗓子,“我们逍遥歌舞楼的姑娘们陪各位爷吃、喝、跳全凭姑娘自己愿意,如果姑娘不愿意还请各位爷不要为难才是,而且”,花娘停了一会儿在接着说,“我们这的姑娘不陪各位大爷睡觉,所以还请各位爷多多包涵。”说这些话的时候花娘还不时地看向身后十名面无表情的护院,以示警戒。
下面一片议论,原来先前的传言都是真的,这个逍遥歌舞不是妓院。
终于众人进入到了逍遥楼里。众人一进逍遥楼便被里面的装修给惊了一下。这就像是一个戏院子一样,有一个大大的舞台。但是桌椅板凳都在周围放着,舞台的正下面,空出很大一块不知道是要干什么用的,这便是一楼的布局。二楼上与舞台的正对面和后面为包间,不是包间的那块场地放了不少的桌椅板凳,但布局却不是那么的规矩,后来人们才知道,不论坐着那一桌都能将一楼的前景一揽无余。
首先上场表演的是玉环,她要跳的是《天鹅湖》,穿着薛初晴花了好长时间才弄出来的芭蕾裙一登场就让看客们倒抽了一口冷气,什么时候看过这样的穿着啊。手一抬,音乐起,优雅如天鹅的舞姿让看客们如见了天鹅一般。一舞毕,所有的人都折服了,那还会去讨论什么衣服啊。接下来的两场都是舞蹈带歌曲,姑娘们都是又唱又跳,一场一场地把现场的气氛带入了□□。
再接下来的一个表演是一位黄衣女子的的,她不是如其他人那样,她蒙着面纱,给人一种朦胧的不可触及的美丽。她唱了张靓颖的《画心》。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空寂的声音,悲凉的歌词,让喧闹的场景安静了下来,一首歌唱完,看客们仍然沉浸在那歌声之中,直到人消失了,看客们才鼓起掌来,并吆喝着要再来一曲。场面又混乱闹腾了起来,这是花娘走上了舞台。
“各位,各位,请安静,请安静,听我说,这刚刚表演的安雅姑娘,每天只表演一次,如果各位还想看她的表演请明天再来。”
下面的人听了都不乐意,闹得更厉害了。
花娘只得再次解释,“各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这安雅姑娘不是我们这里签约的歌手,我们也没有办法让她再来一曲,希望大家多多见谅。”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花娘也不等其他人说话就说,“各位是否还记得上次的双人舞啊。”听花娘这么说大家终于又安静了下来,上次的双人舞真是让他们大叹了一回。看客们都不说话了,花娘才接着说:“那支男女共跳的双人舞叫华尔兹,现在那边柜台边的姑娘们可是都会跳啊,如果各位爷想跳,姑娘们可是可以教的哦。”见下面的人都蠢蠢欲动,花娘便说,“好了,我也不说这么多废话了,大家就尽情地歌舞吧。”
逍遥歌舞楼的生意一天红似一天,华尔兹也从开始被人们所非议变为被人们所欣赏,跳华尔兹的人也越来越多,逍遥楼也不再是只有男人才去的地方了。男男女女的进进出出,逍遥楼俨然成了二十一世纪的娱乐场所。
逍遥楼还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什么人都可以上台表演,如果交付一些银子,逍遥楼还可以帮忙安排音乐和其他一些东西。但是,迄今为止除了逍遥楼的人还没有别人上台表演过。
这天花娘把喧闹的场子安静下来,然后一个一个青衣的年轻男子走上了舞台,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文弱书生,长得也是白白净净的,想众人施了一礼后,说,“今天我借着这逍遥楼,向我心爱的女子白达我的心意,让大家来做我爱的见证。”然后又施了一礼,抽出身上的玉箫,便吹了起来,一瞬间一曲缠绵悱恻的,情意绵绵的曲子就荡漾了起来。一曲终了,仍然是余音袅袅。大家都在猜测这个姑娘是谁,可是却没有哪里有动静,就在大家以外这个青衣男子要告白失败的时候,一个包厢的门打开了,一个丫鬟模样打扮的人站出门外说,“公子,我家小姐请你屋里坐。”一阵喧闹后大家又恢复了先前的歌舞升平。
二楼靠窗的位置上坐着的一张铁皮面具遮去了双眼的秀气男子对这一切只是只是微微地扬了扬嘴角,并不像其他人那样离了座位前去观看。一身白衣纤尘不染,不束冠,用黑色的缎带在脑后束上一小支,其他的就那样随意地散着,看上去飘逸又不失风范。不错这就是薛少,也就是薛初晴。自从逍遥楼招了人后,他就是这身男装打扮,除了先一直在逍遥楼的人只得他的真实身份外没有人再知道,他们知道的只是他是花娘的干儿子,为人个性古怪,对人却不坏,大家一致都很尊敬他。
“一人独酌,不如两人对饮。公子是否介意我与你同桌?”一个衣着考究的俊秀男子站在薛少的对面看着他说道。
“你自便。”薛初晴淡淡地用一种沧桑的声音说。
男子坐下后吩咐小厮上了一壶好酒,然后对薛初晴说道:“我刚才看公子很是与众不同,很想与公子结识。在下邵滨阳,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薛初勍,强劲的勍。”
“今日能有幸认识薛兄,实乃大幸,我敬薛兄一杯,先干为敬。”邵滨阳仰头喝下杯中酒,今日他是非常的高兴。他是观察了薛初晴好几天了,可是这个人总是给人疏离感让人不能靠近,今日本以为会被碰一鼻子灰的,没有想到竟和他搭上话了,尽管他是那么淡淡地。
薛初晴没有说话,只是饮尽了杯中的酒,表示接受了和他认识这件事。
“薛兄在这里等什么人吗?”邵滨阳见两人就这么坐着,不说话有点尴尬,便随便找点话来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
“不是。”薛初晴简单地回答。
“那你在这里是……”
“坐在这里,可以看到里面的歌舞表演,也可以看到街上的景象,在这里打发时间。”
“这里很特别,不过也确实是一个打发时间的好地方。”
薛初晴只是笑了笑,不置一词,他开着逍遥楼的目的就是这样,要与众不同。而且开始本来是只打算晚上才营业的,但现在已经是晚上,白天都营业了。这里就像是一个舞厅与饭庄的结合体,只是晚上偏重于舞厅,白天偏重于饭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