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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花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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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已成往事》

往事不要再提

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记忆抹不去

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真的要断了过去

让明天好好继续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爱情它是个难题

让人目眩神迷

忘了痛或许可以

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你不曾真的离去

你始终在我心里

我对你仍有爱意

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因为我仍有梦

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

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

总是为了你心痛

别留恋岁月中

我无意的柔情万种

不要问我是否再相逢

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为何你不懂

只要有爱就有痛

有一天你会知道

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人生已经太匆匆

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

忘了我就没有痛

将往事留在风中

安徽砀山香尸谜案解密

2001年春天,砀山县某工地意外挖开了一座古墓,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面而来,棺材里躺着一个身着清代服装的美貌女尸!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清朝乾隆皇帝的维吾尔族妃子、自幼体有奇香的“香妃”?

2006年底,中央电视台《走近科学》栏目对此进行了调查,调查结果:带有香气的女尸生前并非“香妃”,而是一位一品诰命夫人。

女尸被挖掘出来后,人们发现尸体背部长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是正常人没有的,难道开棺时所散发出的奇异香味,就是从这里产生的吗?这真的会是“香妃”的香囊吗?

通过医学专家解剖,这个尾椎部位的赘生物其实是一段脱出的直肠黏膜,专家怀疑是脱肛,而不是所谓的香囊。原来,女尸身下铺垫了大量中药材,不仅防腐杀菌,而且会释放出极具芳香的气息。女尸出土时人们闻到的扑鼻奇香,其实就是防腐药物的香气,而并非女尸本身所产生的。

2006年底,曾经还原过马王堆女尸生前模样的中国刑警学院刑事样貌复原专家赵成文教授,为砀山女尸制作了一幅复原画像:这是一个容貌出众的女子。

通过解剖,医学专家对女尸的年龄提出了质疑。因为女尸身材高挑、四肢修长,显然生前并不肥胖,如果是一个年轻的姑娘,那么她的腰腹部应该更加苗条。而现在,即使是在肌肉已经脱水、内脏已经粘结的情况下,她的腰部却依然比骨盆还宽,符合有过生育经历的已婚妇女的特征。年龄应该在40岁左右。

除了“香妃”一说外,还有人认为她是当年乾隆皇帝下江南时当地官员献给皇上的美女,因为怀孕被后宫派来的人所杀。现在经过5年多的防腐保存,女尸的胸部已经塌陷,腹部却依然隆起。那么,该女子生前是否真的怀有身孕?

经过解剖,女尸的腹中根本没有胎儿,看到的只是一堆已经像塑料袋一般的肠子。通过进一步探查,尸体的腹腔中也没有发现其他异常增生的组织,那么,她的腹部的隆起原因何在呢?医学专家打开一看竟然是她的腰椎。女尸怀有身孕的可能性被彻底排除,说她与乾隆皇帝有关的传言也不攻自破!

为何没有任何记载?

在一个女人不许做官的封建社会,她却能穿着带有麒麟补子的服装下葬,并且服装织物的纹样中还带有大量的龙、凤这些象征着皇权的图案,况且死后尸体能被保存得如此完好,显然该女子生前地位显赫,身份非同一般。可奇怪的是,当地的史料却对她毫无记载。

这可能有两种情况,首先是因为她离乡多年,当地人对她的身份并不熟悉,而她也仅仅是死后才把尸体运回来埋葬;其次,那个时代是男尊女卑,女子不在县志中记载也有可能。

颈部为何有T形伤口?

女尸出土后,医学专家赶来对尸体进行清理保护时,意外地发现这个女尸的颈部有一个横向13厘米、纵向9厘米的T形伤口。被如此厚葬的美貌女子,为何身上带着致命伤口?

尸体解剖过程中的一个细节显示,结肠内还有残存的消化物,也就是说,这个女子去世前能正常进食,不像是死于某种慢性消耗性疾病。如果是在人活着的时候受的外伤,切口一定会翻开,而女尸颈部的伤口边缘能够如此整齐,显然是在她死后形成的!经过分析,专家认为造成伤口的时间是在出土之后。

究竟是不是“香妃”?

一具在地下埋藏了上百年的女尸,不但不腐不烂,而且肌肤白皙、富有弹性,四肢的关节都能活动,甚至连嘴唇上的胭脂、指甲上的蔻丹都保持着鲜艳的颜色,这不能不让人感到惊讶。这究竟是不是传说中的“香妃”呢?

有关专家经过一系列的调查和论证之后发现,女尸的服装与皇室无关!进一步辨别女尸的服装得知,女尸生前应该是一位诰命夫人!

沉睡了那么久,她的皮肤肌肉仍有弹性,关节四肢均能活动,头发乌黑,根部略带白色;椭圆形脸,皮肤白皙;肌肉丰满,富有弹性;体态匀称,身材修长。其裹脚可谓“三寸金莲”,手指甲也染有暗红色指甲油……这是我国目前保存较好的第四具‘湿尸’,非常具有研究价值。古墓为两棺合葬,主葬为二椁一棺,配棺为一单棺。两棺相距一米,主棺为上等楠木,配棺及椁为柏木。

香销被冷残灯灭,静数秋天。静数秋天,又误花期到下弦。

下弦不似初弦好。庚郎未老,何事伤心早?

雍正八年秋,九州清晏内。

“皇上,已经按您的吩咐办妥了。”是高无庸在悄声说。

“嗯,知道了,你出去吧。朕要安心批奏章,别让人进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找了这样荒唐的借口。

“怡亲王和……”他小心翼翼地问。

“嗯,任何人。”我明白他吞下去欲言却止的是什么。是的,我想留给她片刻的我,只有她和我。

高无庸掩门去了,我缓缓合上面前的奏本。我想是不是关上了它,就可以超脱于杂杂烦世。

独步到窗前,窗扇间夹着的薄纸一翕一张,透映着暗色的黄昏。我的国家啊,我为你倾心倾力,为什么你还要带走她呢?她微渺的存在也许不是我的力量,但是她的离开却是我力量的轰塌。

“紫棠,你走好。”

现在的我,只能在金碧辉煌的厅堂肃默的怀唁我们的过去,和你。

苏紫棠,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心,就狠狠地动了一下。

那样的初夏午后,阳光慵散地投铺在玄色地砖上,折回的金芒恍惚了我的视线。

“你说,这幅字画是出自一家小姐之手?”我淡淡瞧着墙上展开的长河落日图。漠漠荒沙,朦胧斜阳,阔然的苍凉感怀。我暗自惊讶于书画者的博鸿大气,不曾想,竟是闺阁名媛。

“这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我问旁边站着的老板。

“回爷,是礼部苏大人家的大小姐,闺名紫棠。”岁寒阁的掌柜附耳说道。

苏紫棠?好美的名字。

我难以想象,如此柔美外衣下的女子如何挥毫而就这般壮阔的。

好奇。我现在却希望我对于你仅仅只是好奇。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我以为是选秀时的钟粹宫,你却说是在我的府衙。

你大抵是说我拾到你画像的那次吧?

人如其名,文慧确实是个娴雅聪慧的妻子。她静静的安顿府里的大小事务,尤其是后面的园林,天然得趣。

我平时倒乐得在湖心的假山僻密清凉处,摇着藤椅偷得浮生半日闲。

隆夏,燥热的性子赶着我悠然地去我的山后滋润。

偏偏就有不速之客来扰乱我的清幽。

“你真的决定了?”是个女子的声音,潺潺荡荡的,余音轻柔地萦绕在我耳际。我募地想起前几日听到的一个叫做苏紫棠的名讳。直觉说:那名女子就应该有这般嗓音的。清冽如溪流,甘美淡定。

“嗯,”回话的是个少年,有略重的鼻音,“我没办法放弃,那是我从小的梦想。你知道的!可是,为什么又要我遇见你?”我皱眉,是文慧的哥哥。

“我马革裹尸,我战死北疆,我都不怨不悔。”他继续说,“如果我没爱上你的话,小棠…”最后他转低了声音,那声小棠甚至随着地面的热气蒸□□缈了。

“唔,我是明白你的。那么,我相信你也会了解我。”我为何从这女子听出潮涌悲壮来?

“小棠,你……”我的大舅哥重重地吸了口气,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如此无聊,静坐着听这对男女,离别也好定情也罢。简短的对话,我便已知他们是如此情倾,容不下点滴欺骗弃离。

他步履沉重地挪脚走了,女孩却是呆立了会。

时空仿若静息了,我以为的坚强女孩儿却生生叹了口气。那一声叹息,裹夹着她的哀痛扑面落地。

她衣裙悉索地逃掉了。我想,她定是躲回某个自己的角落恸哭,为了她坚定的爱情。

那日稍晚,我看见了文慧。

我张了张嘴,却没有问出他兄弟和那女子的事情。

问什么?问为何在我的花园中她的哥哥私相授受?问那位女子来自哪里?问我为何会这般在意她的故事?

紫棠,那时山石隔挡,我们不晓得彼此的容颜。可你当时的神伤我是可以想象的。因为当我拐出山洞,就看见一叶宣纸淡微的墨迹。

画中的人巧笑倩兮,细小的眉眼弯成好看的月牙,清瘦的身量却含着铮铮的韧骨清傲。旁边小楷歪歪地题到: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随意的笔触我却透过它依稀看到了那个简洁眉目的女孩,嘻嘻笑着调皮地给他的情郎写上这句情话。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我轻叹着读了一遍,竟也感受到些情意。

我是没有想到会在钟粹宫偶遇你的。

次年选秀时候,我已经淡忘了夏天时候,你和他恋爱的美丽色彩,还有那个令我怦然的姓名。

什么叫宿命?我拒绝相信。但对于你苏紫棠,我认输。

我承认自己是个喜欢享受凉爽的人,即使在宫里,我也为自己开发了一处避暑的静谧。

虽然五月的京城,气候很是宜人惬意,我还是鬼使神差地踱步到了湖边的山石后。那里,我才可以放得下去思考。那里,宁远胜于佛堂。

“谁?”当我看到那里居然坐着一个女人的时候,我孩子似的感觉自己的领地被侵犯了,我尴尬地觉得自己赤暴于人前一样。

“我,”你轻轻地回头,“可以坐会儿吗?”

你就这样轻轻地说,我莫名的怒气缓慢的消弭。

我自然看出了你秀女的服饰,心中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妒意,只好蹲坐在你身旁,说:“我的胜地居然被你寻到了。”

你泠然一笑,“对不起。”只清平地吐字,听着绝不像道歉。

我也不愿再说什么,疲惫得很。平时如若有谁断扰了我,我定会皱眉惩处的,毕竟皇子的名头不是空得的,可今天,我没有感到你的存在半点碍眼。我开始喜欢人与人安静的相处,寂寞却不孤单。

我们那天只是在各自寂寞着,但因为对方咫尺的距离,孤单游走了。

后来,你坐到月斜,站起来说,你叫苏紫棠,谢谢我今天陪着你。

后来,你不等我说话,就微笑着走了。

后来,你告诉我,那天你原意是要投湖的。

后来,你被指给了承溪的阿玛。

后来,你红艳的嫁衣刺伤了我的眼。

后来,你走失在人群中……

我得知他阵亡的消息时,心里却分明是在伤痛另外一件事情,某件与我意义非凡,我却不得而知的悲事。

我做光怪陆离的恶梦。五彩的天空,喧闹的街市,黯然惨笑的你,梦中,我甚至嗅到血液的腥臭味。

惊醒后,我翻开枕边的《世说新语》,拿出里面平整的画像。意外地,我没有像之前每次获得心安,却突突地烦躁。

“爷,出事了!”外面高无庸突然发声。

“啊?!”我一惊,手上竟发力撕开了手里的纸张。那声音如裂帛,哗啦在我心口撕掉一块。

紫棠,我终于知道那梦的预言了。

你留下你们的承溪走了。

你过于倔强所以才会如此任性。

我开始后悔当时为什么要去求皇阿玛为你指婚。

会不会那样的痛相较这样的痛稍许松凉?

会不会你就不会决绝地远走天涯?

是的,我们就这样在大清朝走失了。

我还记得,若干年后的一个上元,承溪那丫头莽撞地走散在人潮里。

我无措,我好怕那个梦境和这个现实。

没有人说起这个故事,没有人说费扬古家的媳妇离家出走了。有人说:她疯了;有人说:她死了。

紫棠,你说过:每粒糖果里都住着一位仙子,所以人才会在苦涩时祈望糖的甜美愉悦,那是仙子送给凡人的礼物。

紫棠,你的女儿和你一样怕苦,你们都是渴望爱护的敏感人儿。

正如当年赠你蜜饯一样,我为承溪备了皇阿玛赐的西洋糖食。这孩子自小就体弱,身上总带着些微的药苦味,希望这样的甜蜜可以冲淡她对你的思念。

她和你的笑容很肖,渲染的整张面孔缤纷无邪,靠近了就会简单地快乐起来。

那么,你们的微笑里是不是也有几分仙子的许愿?仙子的祝福里面是不是也有几分我的原由?

紫棠,我知道我是爱过你的,只是我不知道我是否还依旧爱着你。

我的生命我的灵魂呼唤一个人的出现,曾经的你,现在的承溪。

千帆过尽,皆不是我心所爱;三千弱水,哪一瓢知我冷暖?

你美丽的出现温暖了我。虽然我自知不是你的热源,你的灿烂也不是为我。

不过,我感谢你。

为了你带给我的希望与爱情的滋味。

我不喜甜食,但,你送来的幽甜气息,我宁愿沉醉不醒在其中。

后来,在徽州的某个山镇里,他们找到了你。

村妇的生活,你甘之如饴,安之若素。

我犹豫着不敢破坏你的恬美。

就这样吧,如果是你的选择。我一直相信你是尘间的智者,永远走在时间前面。

你做你的百姓,我做我的贵胄。

平行且有交点。

那个冬天对于我来说,格外的寒冷。

久违的寂寞呀,一点点吞噬我的意志与坚强。

记得承溪说过,冬天到了,春天就不会远。

那个冬日清晨的金色阳光,使我恍如隔世的看到了多年前的某个夏天,我遇见的一阵轻风、一瞥红日。

也许承溪是你和仙子留下的花朵,袅袅绽放出栀子样的淡雅。

故事似乎已经封缄落幕,我汗颜自己对你的遗忘,你在结尾处以如此特别的方式轻易揭开了我们的伤口。

他们传来你的死讯。暴毙。

为什么至死我心中都有你的痕迹?而你却只有他的?这场博弈中,我们都没有过错。我是情难自禁,你是情已至深。

我老了,那些和你的鲜活的记忆在我看来似乎是夜空的星子,可远观不可亵玩。美美的挂在长空,触碰不到,却引我无穷遐想回溯。

锦衣玉葬不够,楠木棺椁不够,诰命加身不够。我要保留你最雍韵华美的样子,直至亘古。

紫棠,你爱过我吗?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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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001年3月23日,中国安徽省砀山县西关梨苑小区工地,人们意外地挖开了一座古墓,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面而来,工人惊讶于棺材中女尸的美貌异香。

远在远方的风扬起浅黄色的风沙,默默为她蔽日悼哀。

她仰视着陌生的世界,笑颜已逝,嘴角的弧度是浓重畏惧和鄙夷……

城市车水马龙,没人为她驻足惋惜,没人知道她曾经是祖先雍正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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