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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除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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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橡树》原文by舒婷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象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也不止象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相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吹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象刀象剑也象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象沉重的叹息,

/又象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页面歌曲《星象仪》by大塚爱

这歌里面有烟火的声音,偶很喜欢的哦~~~~~~~

转眼除夕就这样悄然而至。

承溪来到古代的第一个新年,每天睁着新奇的眼睛,感受着浓浓的年节气氛。想想在现代,春节不过是买买年货,包包饺子,放放鞭炮,打打麻将,走走亲戚,送送小礼,大家都匆忙的走个过场,很多习俗多成了应景的礼仪。倒是在这里,人们脸上的喜庆愉悦把春节渲染得浓墨重彩。

于是,承溪巴巴的守来了年三十的光顾。

除夕这日,按理诸位阿哥和嫡福晋都要进宫赴晚宴,和康熙爷一同守岁,饴享天伦之乐。而文慧也拜托四爷许了承溪一同进宫过年,她,还是舍不得放承溪在家中孤寂一人的。

出门看见年若遥站在门口不远处。紫红的旗袍,上绣金线彩云团绘,领口袖口嵌雪白的皮毛滚边,高挺的领子凸现出她的高贵气质。

不怕。承溪做好心理埋伏,笑着迎去。走到近前却还是被她转身时伶仃的耳坠晃的迷眼心张。

“承溪给年姑姑请安!年姑姑吉祥!”美美的福身行礼。

年若遥伸手扶住承溪:“越发的生分了不是?”伴着柔柔的佯怒语气。

“年姑姑,怎么就不给承溪这个孝敬的机会呢?再说这大过年的日子,承溪平时再怎样不懂事,这时候也要长点见识呀!”

“你呀!嘴上不饶人!说你一句你有一堆的话候着。”年若遥笑着戳戳承溪额头。她只呵呵应下。

“走吧,你就和我一起进宫去吧,爷和福晋一早就先走了,嘱我带你去呢。”

承溪顺从的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恨她吗?当然不。她也只不过是这个大宅里的一个守着自己丈夫过日子的可怜人儿。没有她,同样会有谁给承溪当头棒喝。

这段时间,承溪思虑千百回,年若遥有她的骄傲不俗,可她不是年若遥。曾经现在未来,她都是承溪,一个执拗爱着自己长辈的女孩,一个用自己方式传达情感的女孩,一个简简单单暗恋一个人的女孩。这一世颠沛辗转,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他相见;这一世,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他的指尖;这一世,磕长头在山路,不为觐见佛陀,只为贴近他的温暖。缘分,是个很妙的物体,不由得不信。所以,承溪认命……

宫中的规矩果然繁琐,承溪的猎奇心理早就被行礼问安打磨光光了,加上肚子里五脏庙早早的闹上了,所以刚刚在庑房落脚安顿好,她就悄悄地放开身份顾忌,静静搜罗了各式的点心,乖乖找个角落享受。

年若遥边好笑地观察着承溪,边和其他福晋格格寒暄,只能由承溪自己偷偷逍遥。

可这边刚刚回身应付走一位贝勒福晋,却发现,承溪不见了!

年若遥微微皱眉,跺下脚,“这个孩子!到哪去了?!”

“阿嚏!”承溪大大的打了个喷嚏,又赶紧蹭蹭鼻子、捂住嘴巴。

不远处就是各位阿哥贝勒贝子们休息的地方了。宫阁里的流光溢彩和躲在转角里瑟瑟发抖的承溪,天上人间一样鲜明。

承溪事前就问好了胤禄男宾和女宾休息的地方,又约好见面地点,划清楚路线,她才敢上演这一出“除夕大闹紫禁城”。

没有告诉石榴这是为了什么,他也很受用这神秘的私人之约。这,是他们的又一个独有的秘密。

“这个石榴,非要约在这儿见面做什么!冻死了~~~~”承溪抱着肩在心里第N次诅咒胤禄。又吸了口凉气,摸摸袖口,“嗯,东西还在。”

“阿嚏!”胤禄也大大地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心里知道:肯定是承溪等得久了在念叨自己。可九哥、十哥刚刚出去出恭,他这时候出去和承溪见面,两厢遇见,就什么事情都说不清了。

“再等等吧!”胤禄踱步到窗前,掩不住焦急的望向那边的转角。

《飘》里有一句话说:偷听总能听到有趣的事情。

承溪一定会和米切尔大吵一架的:有趣?上次无意间的狼狈和这次的震撼,使得她在这里的生活注定要踏上风云坎坷之途。

听着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承溪下意识地往暗处挪了挪。

生疏的面孔,但是承溪认出了他们鹅黄色的腰带,只不知排行了。

“九哥,你说,八哥为什么要招惹老四呢?他整天介什么佛呀善呀的,有什么好防着的!”粗重的嗓音,无所顾忌地。

“老十!在这里还要这么声张!你嫌给八哥找的麻烦还少吗?!”压低的声音带着隐隐的训斥,虽然音质很明亮,却给人莫名的不舒服。

“可,你倒说说啊!温泉这事……”刻意被压低了许多。

“老十!”打断了那人的话音,俩人却就停在了承溪旁边,一墙之隔。

“十弟,承溪这事情连八哥也只是试探而已,没有把握的事情休要乱说!”

心脏,似乎停了那么一拍两拍。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承溪已经默默呐喊这句无数。

“至于老四……哼,难道你没有听过‘会咬人的狗都不叫’的道理吗?越是这样摸不透的人我们就越要知道他的死穴。”

“可,这样……”

话音伴着脚步声远去,温度也随承溪而去。

“为什么?”承溪这时才抽泣出声,面上已经潮湿一片了。巨大的无力感袭来,承溪向下瘫去。

一双温暖的大手稳稳地扶住了承溪下滑的身体。

“承溪,哭出来吧!”

顾不上什么礼仪,承溪转身伏在这厚厚的胸膛嘤嘤啜啜,嘴里絮絮的说着什么。

不管是谁,承溪都要感激他这个时候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让她依赖。

“十三叔,为什么?”承溪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胤祥环在承溪后背的手轻轻的拍着,抚平着。“孩子,把你牵扯进来很是不应该啊!”说完又是一个深深的叹气。

承溪看着十三叔胸膛的起伏,擦擦眼泪,抬头问到:“那……”

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答案她怎么会不明白:这样的兄弟睨墙对相互怎么不是个巨大的打击呢?他们又怎么会不神伤难过呢?相形之下,自己这个外时空的穿越人,这些痛楚又算什么了呢?

“想说什么?”胤祥抬下眼眉,暖暖的说。

“嗯……那十三叔,你答应我不要把刚刚他们说的话告诉四爷!”承溪坚定地说。

胤祥读出她眼里的执著,点点头:“谢谢你,承溪。”

“谢我?”

“因为你真的知道四哥需要什么,而且清楚明白地做了。”

“十三叔……”承溪害羞地低了头。

“承溪,”胤祥伏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承溪忽的抬起头,擒在眼底的泪花闪着回转的生机。

“去吧!”胤祥拍拍承溪肩膀。

承溪笑着后退着跑去,转身走了几步,又奔回来,塞给胤祥一个物件:“十三叔拜托你把这个交给十六阿哥,告诉他这是礼物!”

望着承溪消失的背影,胤祥抖开手里的东西:一方素帕,歪歪扭扭的写着——唯有安石榴,当轩慰寂寞。

“四,四爷……”承溪努力倒顺气。

胤禛一惊,回头看见一手支着膝盖,一手捂着胸口,还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承溪。“你怎么寻到这里来了?”胤禛并不习惯自己难得的清静被人破坏。

“十三叔,是他告诉我的。但是四爷不要让他知道我告诉你是他告诉我的。”承溪站直了,说了一堆。

胤禛拉过承溪一起和他坐在湖边的隐蔽的假山后,“你说的这是什么绕口令啊!知道不知道的。”

承溪吐吐舌头,继续说:“你不知道我知道,我不知道你知道,你知道我知道,四爷知道了吧?”现代的饶舌承溪好久不说还是很顺。

胤禛看着前面笑了,“知道了,丫头。”

一片安谧。除夕的喧嚣被隔在这方天地之外。承溪迷糊着:是刚刚的突变真实还是这刻的平和真实?镜花水月一样的梦境,南柯一梦?没有南柯何来一梦?

呆在这个男人身旁,承溪也会信心跳激越,但是厚实的归属感无与伦比。如一方扁舟依偎在渡口的安心;如漂泊的叶子亲吻风的翅膀一样悠然;如无居的流沙行走到了终点……原来一切都是值得的,原来他就在这里,等待着上溯三百年的追乡。

“四爷,你怎么不问问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想说自然不问我多问。”

“我是来给雍亲王爷送礼的!”

“送礼?”胤禛收回凝望湖面的目光投向承溪。

承溪拍拍屁股站起来,“嗯哼!四爷可要听好了哦!只此一次!”

胤禛抬头带着他一贯的好笑地神情。

承溪面上一红,侧头看着湖对岸,轻启唇瓣,咏起了诗:

“我如果懂你

绝不学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懂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象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象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

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相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吹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象刀象剑也象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象沉重的叹息,

又象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

足下的土地。”

如果承溪这时候有勇气看看四爷脸上的表情,她会欣慰自己这个礼物带给他多么大的震撼,直指心底最私密柔软的地方,她会看见在他历验世事风霜的面颊浮上了少年的红润光华,她一定还会惊讶于他瞳孔中折射的动情劫数!

没有人说话,却不尴尬。时空静止,只为回赠给他们回味的寄托。

当胤禛再抬头看向承溪时,发现她的脸上已经映出斑斓的光影。对岸是宫里在燃放焰火。

胤禛站在承溪的身后,第一次了解烟花的意义:瞬间的释放是美丽的舞者在天空许愿,仅以“幸福”的名义。

胤禛,你知道吗?我在三百年后许愿:我要嫁给第一个静静陪我看烟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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