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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踏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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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于2007-08-15 19:56:49

添加背景音乐《雪之花》

为韩剧《对不起我爱你》中插曲

此为韩语版

歌词借鉴中文版的《飘雪》

忧郁的一片天

飘着纷飞的雪

这一泓伊豆的温泉

竟是我孤单的思念

飘零的一片叶

就像你我的终结

这一泓伊豆的温泉

充满温暖的从前

你的手曾经拥着我的肩

呢喃着爱我直到永远

雪花像绽放的礼花

天地间肆意地飘洒

纵情在一霎那

为何现在只剩下风吹乱我的发

撕开我记忆的伤疤

让往事像雾气慢慢地蒸发

让我知道什么叫放不下

为何我的泪会不停地流下

滑过你曾经亲吻的脸颊

所有的对错在顷刻崩塌

原来你带走了我生命的暖春盛夏

就连旧的果实也只在梦境里悬挂

原来寻找的是我自己难了的牵挂

这泓伊豆的温泉是天给的惩罚

如果知道结局我们还会相爱吗?

我猜不到你的回答

冰雪中的誓言是真心的吗?

怎么此刻什么也没留下?

现在只剩下风吹乱我的发

雪掩埋记忆的伤疤

往事就像雾气慢慢地蒸发

痛到麻木也许就放得下

就让我的泪不停地去冲刷

冲刷你曾经亲吻的脸颊

伸出手像露珠一样的冰雪

那瞬间的落花仿佛在

记得你和我的爱情童话

承溪轻轻的推开面前的院门,迷离芬芳的气氛诡异地在这个空间里蔓延。浓郁的花香让承溪几乎窒息,院中的合欢树开得荼靡。

树下,一人背手而立。袭袭的暖风吹过,卷起他的青衫衣角,遗世独立般的典雅孤傲,周围的空气仿若随着他的呼吸而进退缱绻。这样的男子,美丽而危险。

承溪踏进院子,不由自己地走向他。男子回首,微笑着看向承溪,背后的合欢树落英缤纷,男子融入其中,交织成一幅唯美到有些凄怨的画卷。承溪被迷惑了,她仰起头,欣赏着欣赏着。

香粉色的合欢,暗淡的熏风,种种都是那么清晰,只有他的容颜朦胧。承溪努力想看清那人的面孔,却只听见他噙着一丝笑,伏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承溪心中一紧,无边的恐惧侵来,双手按住心口还是止不住地绞痛,身体生生向后倒去……

“啊!……”承溪一下惊醒,原来是场梦,还好是场迷梦。

承溪坐起来,擦擦冷汗,回想刚刚的梦境:亦真亦幻的场景,笼着浓雾的美男子,一句言轻意重的话语……

“唉!”承溪深深叹了口气,已经有太多古怪的事情,这神秘的噩梦又预示着什么玄机?

脑袋倚着床栏,眼睛盯着承尘,承溪想起自己到这里的第一夜时:长夜漫漫,辗转反侧,迷惑一切。时至今日,生活没有了障碍,可仍然步履维艰,一时竟是无比烦闷。

佛语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承溪却只想倚上菩提树,问佛陀一句:前路何在?

万籁俱谧,不敌晚来风急,急雪乍翻。承溪无眠许久,索性披衣起身,亦不叫旁人,独自起步修廊去也。

一路絮絮的雪片,欢喜了有些沉寂的承溪。她避开更夫与巡兵,低眉信步,待到行止一处院落,抬首却是“东书院”。

承溪愣神站住,纳闷自己为何寻到这里来,兀自想起一句诗来应景: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哂笑,自己又是何苦?冬日雪夜,着一袭夜色长麾,黑瀑鬼魅的顺直长发逆风吹乱,立在屋檐下进退两难。的确是幅诡丽旖旎的“立宵图”。

思及此,承溪搓搓有些冻麻的双手,推门进去了。

书案上,犹留着一本书掩卷。宋人的《资治通鉴》,承溪抚书坐下,翻卷随手读来,鼻息间缭绕浅浅佛手柑的沁恬。

一勾安然跃上嘴角,承溪下巴轻放在书脊,晶灵的眼珠纵横纸墨间。几页看过,眼底渐带倦意,纤长的睫毛扑闪在书上,侧脸一歪,睡去。

睡梦间,有人在背后轻笑,馥郁沉稳的檀香味道圈住了她。顿时心下大安,完全沉睡在一片温暖中。

胤禛紧了紧膝头酣睡的承溪,微叹气,却掩不住那抹笑意。若不是今夜自己在书房夜读,这孩子岂不是要单衣在此入眠了?真是那她没有办法。

他轻轻横抱了承溪,走到内间暖榻前,拉过被衾将她似蚕蛹般裹严。她的睡颜,娇娴静好,丝毫不见识才他所见的浓浓忧郁。

“睡吧,一切都会好的。” 胤禛婆娑过她的眉心,手掌干燥温暖,动作温柔。他不想去惊扰承溪甜美的梦境,可心头掠过酸涩滋味:她,端的为谁添病,更为谁愁?吟罢敛眉。

“无人不沽酒,何处不闻乐?”胤禛微挑眉梢,“承溪,你为何要练这首《百花行》的?”笔尖沾饱墨汁,就停在纸端。

“向往春天啊!”承溪站在胤禛身旁,等着他写给自己的字帖。

“这诗也不怎么暖啊。”胤禛好笑的摇摇头,提笔写道:长安百花时,风景宜轻薄。无人不沽酒,何处不闻乐。春风连夜动,微雨凌晓濯。红焰出墙头,雪光映楼角。繁紫韵松竹,远黄绕篱落。临路不胜愁,轻烟去何托。满庭荡魂魄,照庑成丹渥。烂熳簇颠狂,飘零劝行乐。时节易晼晚,清阴覆池阁。唯有安石榴,当轩慰寂寞。

工整的行楷,一气呵成,别有一番灵动的生机。

“寂寞…”胤禛边说边稳稳地收了笔。“冬天是会让人寂寞的呀。”

没有感叹,这样凄凉的话语从胤禛的口中说出来如陈述一件家常一个事实,真实笃定的不由你不信。

承溪望着胤禛的侧脸,痴痴的说:“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胤禛愣了一下,对上承溪的视线:“小溪,你……”一锁眉,要出口的话,终还是忍住了。

承溪心里漏跳了一拍:那目光有不属于他的色彩,明艳如春光,含着惊奇与感激。

胤禛眼底滑过一丝惶恐,收回目光,撂笔。

“小溪,你最近的字练得如何了?怎么会一下退后那么多?”胤禛换回安全的话题。

承溪也回过神来,敲敲自己的脑袋:“这个,怎么就变得这么笨了呢?”

“越敲越笨!”胤禛扫了一眼承溪,叹气说。

“呵呵,以后还依仗四爷您多多提点指教了哦!”承溪笑着深鞠一躬,发梢的铃铛也调皮的轻响着。

胤禛无奈的摆摆手,“你啊!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承溪有点无赖的挤出一个笑脸,看来耍赖还是有市场的。

“别那么笑,难看!”胤禛坐下,举起茶杯说。“你好好把那幅字帖收了,多多练习,会有长进的。要是我下次检查还依旧的话,……”胤禛呷口茶,咳嗽一声:“嗯哼,重重罚你!”

承溪找到了熟悉的宠溺气息,低头悄悄想着:下次,原来还有下次的。

京城又下雪了。

承溪倚着窗轩,静静地想:另一个世界,北京有没有下雪呢?

承溪想起儿时的冬天,午夜突降一场没有准备的浓密的瑞雪,打开门就是惊喜:蛋糕模样的童话世界,给人们幸福的惊艳。厚厚的雪被隐去了春秋、烈夏一切的浮嚣和喧吵,大大的雪片自顾自的浅笑低回,不动声色不露悲喜。那时候,承溪走在这个大城市的路上,会觉得其实所有的语言其实只是一种语言,所有的表达其实只用一种修辞。大雪落下,阳光普照,幸福的很简单。

“溪姐姐,溪姐姐!”院门口弘时兴奋地边迈门槛边喊,“咱们去玩雪吧!”

承溪心想,这个小祖宗啊,又来了!

蹲下身抱住弘时,“小时,还是那么毛躁!跑那么急,摔了怎么办!”

“呵呵,姐姐,姐姐!走,咱们去玩雪去!”弘时吸吸鼻子说。

承溪捂捂他的小手:“玩什么?就咱俩有什么可玩的啊?”不可能拉了一帮丫环嬷嬷和两个主子打雪仗吧?!

弘时眯起眼睛诡笑着看着身后,“十六叔他们也来了的!”

承溪抬眼一看,果真,不就是“石榴”嘛!身后却还跟着一人。站起身来,胤禄他们二人也走近了,“承溪,十七弟你是不是也忘了呀?” 胤禄爽朗的说道。

承溪瞪了胤禄一眼,“石榴,你就一定要揭我的老底不成?”

十七闪到跟前来,“承溪,你才真是把十六害惨了呢!”说罢暧昧地看看他俩。

承溪自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胤禄却是有点窘得脸红,他猛地拍了十七阿哥肩头一下,“怎样我也是你的哥哥啊!”

承溪摇摇头,“敢问二位阿哥,今日如此得闲到我这里来称兄道弟?”

“就是就是!十六叔答应我要陪我玩,我才带你过来的呢!”弘时一跳一跳的维护自己的权益。

“呵呵,好,走,咱堆雪人去!”十七拉着弘时往屋外走去,弘时还不忘承溪:“姐姐,快点来啊!”

承溪呼出口气,看看胤禄,“喂,石榴,这次还是偷溜进来的?”

胤禄努努嘴,“本阿哥今天可是光、明、正、大、地、跨进雍亲王府大门的!”

“你啊!”承溪回之一笑。

想起那日初遇十六,承溪就摆了胤禄一道——握手。

看着自己被胤禄紧握不放的右手,承溪笑成一摊,抽回手捂着肚子,指着胤禄说:“哪里有你这样握手的呀!哈哈,笑死我了。”

胤禄丧气的垂下手,刚刚还看见她眼中流转的点点顾盼星光,下一刻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喜笑颜开。

“喂,你这是哪门子的礼节呀!”

承溪努力忍住笑,怎么能和他说这是三百年后的社交礼仪。

“好了,不笑你了。”承溪揉揉脸颊,“这是一种打招呼的方式,叫做——握手!”她嘻嘻笑着,脸孔映着阳关的斑点闪烁。

“握手?”胤禄疑惑的重复。

“记住,握手!”承溪拉着他的衣角,说:“这是咱俩专有的礼节。”

胤禄面上是遮不住的喜悦,“承溪,你…嗯,我记下了!”

“嗯哼!”一声咳嗽伴着脚步到来。

“四爷。”承溪自觉心虚。

“四哥……”胤禄却是更加心虚的样子。

胤禛看看这二人,原本就知道承溪与胤禄素来亲好,今日这情形,怕是两个孩子真的已经属意彼此了吧?

“十六,你又偷偷跑我这里来做什?”胤禛严厉的语气这次却不让人害怕。

胤禄脸色闪过一丝不安,“好四哥,还不是你这园子太舒服惬意了,我不由自主地就从宫里走来了?”这胤禄毕竟还是十四岁的少年,说起这些恭维的话来竟也没有那么刺耳。

胤禛轻笑着点点他的头,“仔细我去和皇阿玛参你一本!快跟我回宫去。”

胤禄和承溪都知道这是逃过了这次。可还没喘口大气,胤禛不经意的一问:“真的就是我这园子惬意呢?还是园子里的这人……”

胤禛清冷的侧脸被勾划出一圈光华,承溪心悸之余,忽觉:四爷,就是这样寒与暖的交汇,极端构造出了极致。他,是一种信仰,名叫“冰火两重天”。遁入此教,生生世世不得解救。

“喂!你想什么呢?笑得那么诡异!” 胤禄纳闷的看着身旁的陷入沉思的承溪。

“啊?”承溪又回到现实中来,“没什么,石榴。咱们也去凑凑弘时的热闹去。”

“哈哈,好!”

承溪嘱咐水清给弘时备了斗篷,就往花园那边去了

“嘎吱嘎吱”脚底下凌乱的踏雪声,让承溪有点兴奋,忘了身旁的胤禄,自顾自的一跑一蹦。

“雪霁天晴朗,腊梅处处香,骑驴把桥过,铃儿响叮铛,响叮铛响叮铛,响叮铛响叮铛,好花采得瓶供养,伴我书声琴韵,共渡好时光。”

一首《踏雪寻梅》也自然的唱出来了。小承溪原本的音线就玲珑,一首曲子也唱的宛如铃声在耳,叮铃作响。

胤禄有点怅然的幸福着,一面被这雪后欢欣的承溪打动,一面又彷徨这样的女子有多少是属于他的呢?

“啪”一个雪团就打中了前边蹦跶的承溪,胤禄忍不住笑着看承溪恼怒地回头瞪着自己,才想到自己被陷害了。

“不是我哦!”胤禄赶忙摆手解释。

承溪哪管那么多的就杀过来了。

园子里的小径上,有两个年轻的孩子追逐打闹。扬起的雪,纷纷洒洒,是最纯洁的背景。

“哈哈!你们上当了!”弘时突然跳出来。十七胤礼也抄手走了过来。

打得正欢的二人停下来彼此望望,于是,变成了四个孩子的战争。

“石榴,你去找个胡萝卜来!”承溪专注地拍实雪人的身躯,还指挥着胤禄。

“胡萝卜?我去找胡萝卜?”胤禄继续疑惑。

弘时和胤礼哈哈笑了起来。

承溪也觉出自己闹了笑话:居然安排阿哥去找胡萝卜。她随手捡起两块石头,“喏,这个是雪人的眼睛,胡萝卜就是他的鼻子了。”

“溪姐姐,那你说这个雪人是男是女呀?”弘时问。

承溪安好雪人的眼睛,站起来,看着这冰冰的家伙,眼前就会浮现出四爷的清峻。

第一日的叹气、连雨亭的独酌、东书房的寂寞,明了的涌上心头。

承溪怔怔地从这简陋的雪人身上瞭望到了四爷的言谈笑语,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眸中已经无尽温柔,幽深而美丽地绽放。

“像额娘。”弘时心中默念。

“承溪……”胤禄看着这幅风景。

胤礼默默看着这样的画面,不发一言,不明意味的笑意浮上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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