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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 2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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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空间能容纳多少人?三个?还是两个?

言乐坐了起来,看着唯极久久没有说话。

“都听见了?”

她点头,眼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水,看不到底,不知心里做何打算。

“谢谢你的歌,让我睡了一个好觉。”

她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望着白色的天花板。

唯极走近她,双手撑在扶手上,将自己的身体变成一个包围圈,将她禁锢在其中。

“两个月之后是我们的生日,你没忘了吧?”

他的眼底有她的倒影,而她的眼睛里应该也有他骄傲的笑容。

“怎么会忘。”

这样的生日任谁都不会忘,从小到大总是有一个人与她一同过生日,一同接受礼物,互相说,“生日快乐。”

她的眼神开始游离,不知道要去哪一个地方。

他却一直追随着她的目光,好象有一条无形的线牵扯着。

言乐忽然明白了什么,颔首一笑,“生日快乐。”

他还和小时一样,耍着赖要她一句话。

唯极才满意地笑,脱下了无名指上的戒指,套进了她的无名指。

“生日快乐。”

言乐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半晌都没开口,只是皱着眉若有所思地望着唯极。

手指轻轻划过银戒指,竟然有一丝温暖,想来他已经抚摩了很久,把体温都留在了上头。

“你要什么礼物?”

“你能送我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特别的颤抖,激动又忧郁。

她避开他的眼睛,低声自语,“什么都不能给你,唯一能给你的,就是让你伤心,我们是不合格的兄妹。”

他的唇落在她的额头,无奈的叹息,“谢谢你的礼物。”

现在又有什么人能让他这么无力,除了她没有第二人,有时恨地咬牙,总是有一种将她杀死的冲动,也许只有亲手杀了她,他才能真正拥有她。

在她洁白的颈项划过,他要她的明眸中永远只有他的倒影,这个疯狂的念头总有一天会把他燃尽。

“两个月之后在我们家,开一场庆生的派对。”

庆生派对?他们庆生,可有人死了。这太讽刺。

她转了转银戒指,在那上面看到了唯极利剑般的眼。

言乐选了一件白色的抹胸小礼服,零星缀着几朵小花,不暗淡也不显眼。

推门走出去的时候遇到了赵涌,她淡淡地打招呼,这个男人曾经为她努力过,所以多少她是感激他的。

赵涌却意外地尴尬,抬手大概想搀她的手,到一半又缩了回去,懊丧地皱眉,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就急急走开。

言乐想告诉自己并不介意,话还没说出口,他已经不见。看来唯极给他的压力一定不小。

“识相的人会长命百岁。”

一边,唯极穿着白色的西装,依靠着墙,笑地正得意。

他伸手,示意她将手交付与他。

“宴会开始了。”

言乐的手上套着蕾丝的手套,这样整个看来倒像新娘的样子。

唯极握着她的手,他略过她的无名指,银戒指散发着动人的光彩。不经意地笑容攀上了他的脸,捏紧了她的手牵着她向楼下走去。

似乎来了很多人,无论家世大的小的齐齐都来了,以前可没见过家里有那么热闹。

唯极接手了宁氏之后,显出了虎狼之势,于是人人都急着巴结讨好。更何况现在宁家的小姐夫君之位空悬,谁能在她最失意的时候侵入她的内心,那么飞黄腾达之日就在不远后。

可惜,宁唯极像一把挂锁,紧紧缩着宁言乐,走到哪里便牵到哪里,谁能找机会与言乐搭讪。

于是流言又传开了。

“看看宁家小姐,黑眼圈深成这样,听说她在那次刺激之后神经就不正常。”

“对啊,对啊,没听说吗?她是那个黑道老大的女人,唉!命不好,被他□□了,之后脑子就那个……”

“怪不得,宁唯极一直牵着她,唉!弄地我们都没机会……”

“当然得牵着,听说前段时间她还自杀过几次,闹地宁家上下心神不宁。”

“那太可怕了,我得告诉我舅舅。”

“干什么?”

“他要是娶她进了我们家门,那怎么得了?”

“对,对,我也得去告诉我表哥。”

唯极捏着言乐的手,饮着酒,眼睛眯成了一线,得逞的微笑。

言乐的手心却开始沁汗,她感觉到了危险,因为她看到了本不应该看到的人。

“怎么了?”唯极执起她的手,潮湿的汗已经渗透了手套沾染到了他的手上。

言乐尴尬地笑,“这里人多,我有点热。”

“那我带你去人少的地方。”

“不用了,我想去洗手间。”

她滑脱了他的手,急急就朝厕洗手间那一头赶。

“该死。”她脱下手套,扔到了一边,狠狠咒骂着。

她看到了卫擎,他竟然来了,更加沧桑更加憔悴,整个腰都几乎佝偻了起来。

事情发生之后秦家几乎调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把整个警界都给翻了过来,对卫擎步步紧逼。而唯极则躲在暗处堵住了卫擎暗处的出路。

他就像瓮中的鳖,上下无路左右无处。能够不被抓住对他而言已经把自己的力量用到了尽头。唯极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到底掌握了多少力量她不知道,但一定不少那是肯定的。

“躲地过去,为什么又来了?”言乐转身,大声呵斥。

卫擎正脸色苍白地站在她身后。

“你在关心我?”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像是大病初愈。

“关心你?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言乐捏了捏手,靠到一边,左右看了看。

“你怕唯极会痛苦,看到我,他会想起那段过往,会全线崩溃。”

“没错。”

“你错了。错地很离谱,我以为你们兄妹情深,你会很理解他。可惜,看来这个世界上唯有我才是他的知音,他的导师。”他低声笑着,那声音好象邪恶的魔咒,肆无忌惮地朝言乐耳朵里灌,“现在有什么能让他变色,有什么能让他崩溃,是我替他穿上了金钟罩,他是无坚不摧的,不!有一件事,我唯有一个地方没为他想周到。你知道是哪里吗?”

言乐不动声色,她知道那个软肋是哪里,所以她不会让他触及。

“是你啊!宁言乐,这个男人,他什么人都不爱,甚至他的父母朋友他都不爱,他只爱你,只有你是他的唯一,唯极唯极,他现在就像他的名字,随时可以为了你走向唯一的极端。”

他一步一步逼近,言乐却没有退步。她静静站着,忽然从腿上拔下了一把黑色的□□,笔直地指着卫擎。

“哦!宁言乐,你变地更有趣了,你知道吗?如果那个时候没有秦弥乐半道插上来,我真的会娶你,也许在不久之后我们能成为最恩爱的夫妻。”

“是吗?但是你现在出现,就失去了这个机会。”

“开枪!我很乐意死在和宁唯极流着相同血的人手下。”

言乐握紧了枪,手指按住了扳机,只一下,她就可以结果他的性命,那么从哪里下手?是脑袋还是心脏?

“开枪的时候不要迟疑,连眼睛都不要眨一下。”卫擎托着枪口,移到了自己的心脏。

言乐冷冷地注视着他的动作,“你以为我不敢开枪?”

“你杀过人吗?知道怎么用枪吗?第一次想杀我没有成功,第二次呢?我们赌一赌好吗?”

言乐握紧了枪,她杀过人,和唯极一起杀了一个人,正因为这一次,将他们拉地更近,也是一场罪恶的开始。

卫擎忽然抓住了她的腰,言乐的手颤抖了一下,啪地一下,子弹直直就穿过了他的肩胛。

血色很浓,罩在两个人之间,不知道到底是谁受了伤。

卫擎靠在墙边喘着气,一遍一遍艰难而痛苦;言乐皱着眉站在另一边,低头像是在寻找什么。

唯极静静地站在不远处,脸色平静,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这个结果好吗?极,我死了,你们都活了下来。”

唯极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抿了一口酒。

“不好。我没想过要你死。”

“我真感动。”他眼光暗淡,根本看不出有什么高兴的神色。

“因为之后我还有很多精彩的节目需要你的参加。”唯极慢慢靠近,脸色依然平静地如死湖一般。

“能让你快乐让我痛苦的节目?一定的,不过我乐意参加,只要你高兴。”他笑着,抹了抹嘴角的血渍,“不过只局限我们两个。”

“当然,这是你和我之间的事。”

“这是个开始,今天的宴会,你就是想引我出现,对吗?”

“身体退化了,可脑子没退化,祝贺你。”

他绕过了卫擎,站到了言乐面前。

“别靠近她,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卫擎笑地得意,喘着粗气,血涌了出来,顺着嘴角的弧度,滑落在了领口上。

“你也别乱动,我在她的子弹里加了药,很舒服的药,能让你看到天堂的样子。”唯极露齿笑着,白色的牙齿几乎能撕碎卫擎仅剩的意志。

“看看,我创造了一个更可怕的恶魔。”

“彼此彼此,你也算计了我。”

他伸手搂着言乐,言乐却将他推到了一边。

“你想死吗?”

“不可以吗?”

言乐闭着眼,脚在打漂,总是站不住,模糊间好象见到了什么。

那个夏天,她和哥哥并肩走到路上,有说有笑,好象生活就是这样无忧无虑。然后一个男人教会了她,没有人可以一辈子都幸福无忧,每个人都要走过人生的剑阵,然后被戳地千疮百孔,看到自己的鲜红的血和肉。也许这就是真理,剖开自己的身体看清最真实的东西。

我们是爱与最的化身,爱要进行,罪也要偿还。

而眼前这个男人又是谁?白色的西装,精致的脸庞,一切都是上帝的杰作,不,也许是上帝为她带来的灾难,就像潘多拉的出生一样。

言乐举起枪指着眼前这个模糊不清却给她带来不安的男人。

“迷幻剂,你一定听过,现在在她眼里你什么都不是,甚至或许变成了一个恶魔,出于本能,她会反击。她手里有枪,而你什么都没有。”

“我还有一条命。”

唯极浅笑,在最危急的关头他竟然还能那么优雅潇洒,好象一切都不存在,不过是言乐的一时任性。

言乐摇着头,想看清眼前的一切,可是眼前的情景越来越模糊,白色的烟雾浓烈,慢慢化成了各种形态,欢乐的,妩媚的,痛苦的,可耻的,厌恶的,烟雾化做了手,扣住了她的颈。

他搂住她,任凭她扭动着身体想挣脱他的束缚。

“知道什么才是最痛苦的?”唯极眯着眼,看着地下的卫擎,“最爱的和最恨的都消亡了。”

卫擎猛地颤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拼了命地撑起了身体,“宁唯极,你这个恶魔!”

“是你培育的成果!”

卫擎最爱的是他,最恨的同样是他,如果宁唯极死了,而卫擎活了下来,那姓卫的除了痛苦还剩下什么,这是最严酷的惩罚,来自心来自魂。

而他却可以永远快乐。

宁唯极手中多了一块玻璃的碎片,抵着言乐的颈,慢慢划动,切开了一个小口。

他可以和自己最爱的人活在一起死在一起,真正拥有言乐,他才是最后的赢家。

“你想让我们自相残杀?”

卫擎的眼眸剧烈地抖动着,这是他的本意,而且他笃定唯极会为了活命杀了宁言乐,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人,他错了,比他更疯狂更不要命的是宁唯极。

“卫擎让你赢过我一次,怎么可能给你第二次机会。”

卫擎咬着牙咯咯直响,没想到他会输地那么惨,这一刻,他宁愿言乐打穿的是他的心脏,那样即使到了地狱,他还能叫宁唯极不得安宁。

有人却来拖拉他,“卫先生……快走吧,宁唯极在周围都布满了人。”

卫擎捂着伤口,不,也许心要比伤口更疼。原以为可以看一出好戏,让宁唯极痛苦不堪,谁知道反倒被他摆了一道。

“唯极!”

赵涌忽然冲了过来,大叫着阻止唯极几近疯狂的行为。

“别让他跑了,封锁这里所有的出路。”赵涌咬着牙,看着卫擎被拖走的身影,对手下下着命令。

他却不敢上前,眼前有一片血红正在扩散。

言乐的小礼服上出现了一个深红的洞,血慢慢地涌出,像一轮红日,越来越明亮。

“言……”

唯极手里的玻璃已经□□了一半,他眼神低糜却肃杀,手犹豫着不知是要推进还是拔出。

“唯极!”

他冲了过去,不顾一切地搂住唯极硬生生将他拉开。

他疯了,他真的要杀了言乐,而言乐却在最后关头把枪口转向了自己。

“她要救你,你却要杀她!”

唯极冰冷地抬头,眼底一片血腥,“她是我的,谁都带不走她,即使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赵涌看着他,忽然松开了手,手心一片潮湿,不知不觉中竟然被他骇住,挪不开眼睛。

唯极甩开他的手,走向言乐,忽然一阵巨响响彻了云霄,白烟立刻升腾起来。

大厅里传来了尖叫与嘶吼。

“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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