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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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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这样的事是难以隐藏许久的,好几次想敲白屏的门希望她能给予一点帮助,却总退缩了,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所幸的是没有人发现这一点,根本没人注意我。由于我的别扭,徐亦枫已经不大愿意理我了,虽然照旧要求我出现在他眼前,却几乎不与我说话,有时甚至看都不看我,把我当作一件必不可缺的装饰品一样。

在飘满孤寂、冷漠的夜色中,我辗转难眠,心怀着恐惧、痛苦、无助,深沉得似铅般垂吊着每一条纤细的神经。

怎么会走到这一步?这么会掉进无奈的深渊?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完全脱离了自我思考的范围。

梦中更多的是徐亦枫的身影,他完全进入了我的生命,侵占了我的灵魂,要想驱赶他出境只怕已是难于上青天。

这个深驻心房的男子绝非善类,他从未给我一刻安宁与幸福,有的只是痛与怨。

虽然我似乎有着比常人倔强的神经,却也经不起长久的过度紧绷;在夜里,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神经崩裂的声音,与此同时产生的痛更让心力憔悴。

现在又添了一块病痛,腹中的那块骨血以不容忽视的况态宣示着它的存在,它无时无刻不让我心慌胆颤。

自从意识到有它以来,我无时无刻不想把它解决掉,我试过捶打、碰撞、挨饿,然而受罪的只是我自己而已,它顽固地存在着。

没有人帮我,甚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逃避又逃避不开,必须自己一个人面对,这让我惶惶不可终日,一日比一日心神不定。

我的心神不定终于引起了徐亦枫的注视,在他高深具有穿透力的眼光下,我更是不安。所幸他懒得追究,我古怪的脾性他已领受太多,他早没心情和我“玩游戏”了。

月光如水,倾泻在笼着青雾的谷间,如梦如幻。伴月薄云,如纱似丝,飘渺虚无,在黑色天边游荡,忽儿被风吹散了。林间草丛的虫鸟还未歇息,不时响动一番。

有月光,有虫鸣,这样的夜晚总容易勾起遐思,古来多的是咏月悲虫之声:“江月光于水,高楼思杀人”,“西风鸣络纬,不许愁人睡”。

躺在床上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数着日子,真快,又渐入秋季了,进绿荫园整满一年零一月。

徐亦枫已有半月之久不曾来我房中,看来我真的被他厌腻了。庆幸当儿更多的却是心酸,这叫我愈来愈看不起自己,心一日比一日痛,痛得全身紧缩。

自己到底要什么呢?如避蛇蝎地躲避徐亦枫,可当他真不理我,心竟更痛,痛到心底!

怀孕了,绿屏的前车之鉴让我明白这样处境坏极了,我曾做过这样一个梦,梦境和那晚绿屏出事的情形几乎一样,只是她被踢落下台阶后,捂着肚子痛喊时突然化作了我自己。

其实甭说徐亦枫不允许孩子的存在,就是我自己也不允许,我从没想过要怀孕,且不说情感和理智接受不了,就是年龄和心理也是大大排斥的。我毕竟才十八岁呀!

想着,我不由又用力揉捏起肚子,希望能就这样把它打落掉。就在这时,房门咔地一声轻响,我正要起身去看是谁,可一想及夜深时分会进入我房中的除徐亦枫别无二人,忙佯装睡了。徐亦枫直截了当地坐上床,见我没有反应,把被子一掀。

“起来把衣服脱了,我要你。”完全是一种高高在上的主人口吻。

听到这种话,这种口气,若不是还有那么点自制,我真想甩他个耳光叫他滚。难道我真的是个提供他发泄的性奴隶吗?他完全以一个操控者的姿态传递着不容违抗的信息。

我忙掉过头,我不能看他,不能与他对视,否则我会控制不住心口的怒火爆发出来。他伸手来勾我的下巴,我猛地翻过身,跳下床,与他保持距离。

“我要离开,我要出去!”我挺着腰板坚定万分地说。他的眼光立即射出危险的警告,我正视着,不惧。“让我走,否则我真的宁愿死。”

“闭嘴!”他低低地吐出冷冷的字眼,“听着,我对你的忍耐已到了极限,不要再说一个字,否则,我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你给我过来!”

“我说了……”我话刚出口,只觉他身形一动,下一刻就被他摔在了床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裙底一阵风,下一刻就被他褪去了裤底……然后,他就进入了我……

“不——啊——”痛!怎么会这么痛,感觉竟是比第一次还痛。我忙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再呼一声……这才是真正的强暴吧?没有一点感觉,只有性的粗暴……

突然,一阵猛烈的呕心感涌上喉间,我紧忙捂住嘴,强忍住要吐的冲动,一手急急捶着他肩叫:“放开我,我想吐……唔,我要吐了,快,快放开我!”

他初一听,更怒,把住我腰间的手几乎要把我折断,再见我表情非假,停住了猛烈的攻势。

我忙推开他,一头冲进盥洗室里,大吐特吐。这一来势汹涌的呕吐两下子就把胃中的食物全数吐了出来,接着苦水也吐了精光,然后是干呕,呕得我五脏六腑都挪了位。

终于歇止了,我脱虚地就要瘫倒,徐亦枫接住了我,把我抱回了床。

过了好久我才恢复一点力气,感到舒适了些,睁眼见徐亦枫坐在床边盯着我瞧,我心猛一慌,掉转过视线。

“怎么回事?”徐亦枫不许我回避他那探寻的眼光。我紧垂眼帘默不吭声,心中急急祈祷着千万别让他看出什么端倪。事与愿违,他下一句问话就是:“你……怀孕了?”

“没有。”我脱口否认,说了之后才意识到我完全可以不答,不答更好。

“看着我回答。”

我对上他的眼,尽量使自己镇静如常,“我没有,这几天胃不舒服而已。”

“不要对我撒谎,我会取证的。”徐亦枫一点也不信我。他突然把手按在我腹部上,我本能地屏住了呼吸。“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我心一惊,勉强平静地说:“我说了不是。”

“是或不是,明天自会分晓。”他冷冷地说,起身离开了。

徐亦枫走后,我镇静了,也下定决心了。敲开白屏的门,我直截了当地说:“有打胎药吗?给我。”

白屏自然吃了一惊:“什么?”

“打胎药。”

“你……你怀孕了?”

我点点头。

“确定?”

点头。

“多久了?”

摇头。

“有人知道吗?”

摇头。

第二天我刚起床,徐亦枫就叫来白屏给我看身体,所幸是她,我安住了心。白屏显得平静,只是她号住我脉搏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显示了不安。

“怎样?”徐亦枫问。

“身体有些虚,精神有些委靡,要注意休息……”

“她怀孕了没有?”徐亦枫不耐地打断她。

“怀孕?”白屏脸色刷地苍白,所幸是背对着徐亦枫,她瞬时平住了气息,镇静回答,“没有。”

听到这个回答,我感激地望向她——白屏,这个气态平和如清水的女子,由始至今待我如一,淡淡的亲切,平平的关切,不动声色的帮助,让我感觉到在这冷漠的绿荫园里终究还是有一份温暖。

“你确定?”徐亦枫问。

“是。”白屏点头回答。

徐亦枫相信了,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开去。他一走,我和白屏不约而同舒了口气,相对而视。

“谢谢你!”我真心地说,这是我第一次对人道谢。

她微微摇了摇头,脸色依旧苍白,说:“快下去吧,主人可能在等你。”

我缓步走到餐厅,徐亦枫果真坐在餐桌上等我(自从枫林木屋回来,程略少有在绿荫园,徐亦枫就要求我和他一道就餐了)。见我来,他示意蓝屏,蓝屏忙上前舀了一份美羹给他,他伸出食指轻摇了摇,点向我的位置。蓝屏微微一愣,把羹转给了我。

他拿起刀叉弄起食物,顺着说了一句:“把它喝完。”

我拿起羹匙正要喝,肚子猛然生痛,痛如刀绞,羹匙当啷落地,我俯身压住腹部,咬牙没有吭出声。疼痛中,下体似有什么坠下,来势汹涌,湿漉漉感觉像是来潮,我再也撑不住了,连忙向洗手间跑去,顾不上任何人的眼光。

一踏进洗手间门,我就倒下了,绞肠般的疼痛让我再也无力起身,当看到下身在出血,我整个呆住了。

我本以为吃了药就会万事大吉,胎儿就会自然消失,不会再有什么问题,我实在想不到……

紫屏可能是跟着我来的,她一见我的样子,“啊”地惊叫起来,好一会儿才定神问:“你……你怎么了?”连忙向外跑去。我明白她定是要去喊人,便挣扎着想躲开,一打开门,便进紫屏挺立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

前方,徐亦枫赶了过来,他一把推开挡在我身前的紫屏,上下打量我,目光如闪电……我慌张得想躲进门内,可身形一个不支晃晃欲坠……徐亦枫飞速抱起了我,向医药室飞步走去,口中冷厉地命令:“叫白屏来!”

整个流产过程,徐亦枫就呆在帘外没有走开,因为我一直感觉到他的气息。白屏一处理好,他就掀帘进来,白屏慌忙跪倒在地。

“说。”他冷冷吐出这个字,黑眸中蓄满了深沉的寒意,面孔上没有表情,只有冷冷切切的寒。

“我对主人撒了谎,请求处罚。”白屏的声音在发抖。

“滚出去!”

白屏连忙出去了。徐亦枫走到我身旁,冰冷如铁的指捉起我的腕,冷声说道:“很好,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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