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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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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起身要我快走。

“我说过我死也不回去。”我一动不动。

“殷雲,你还这么坚持?”

“是。”

程略摇头道:“你这脾气,我都有点受不了你了。走吧。”说着强拉起我就走。

我叫他放开他不听,我便用力挣扎开,向海边跑去。程略忙追了上来。我见前路被岩石阻了,就往海里跑。

程略吃惊得大叫:“殷雲,你疯啦,这是冬天。”随着也追进海水里,追上我把我拉回岸上。这次他用了劲,不再给我逃脱的机会,我被他拖着往走。

走到砌玉园时,不想迎面撞上了海爷、徐亦枫一干人。海爷见我与程略浑身湿漉漉的,大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程略略微支吾道:“我们不小心掉到海里去了。”

海爷自然不相信这个蹩脚的说法,声音更大了:“胡扯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呼呼的风打透湿的身上刮过,一阵阵寒意噬入肌肤里,当真冷得厉害。可这种寒冷根本不及徐亦枫看我的眼光,那眼光可以直透到骨髓里叫人发颤。

我一看到他就不敢抬头了。我还以为他已经威慑不了我了,看来我是高估了自己。所幸白客青插口道:“天叔,现在这么冷,先让他们换了衣服再问不迟。”

海爷点了点头,徐亦枫没有吭一声,我忙和程略急急走开了。

由于事出突然,我在意村根本就没衣服可换,于是杨墨语从自己的衣柜里拿了一套亮丽的紫色风裙给我穿,我不喜穿裙子,把风裙换了条白色的风裤。换了衣服后,我也明白自己逃不掉,也不做无谓的抗拒,和杨墨语一起往寒松园里去。

懋壄轩里,海爷与徐亦枫坐在一处说话,令我吃惊的是海爷对徐亦枫说话与平时里判若两人,竟显得十分温和,徐亦枫也是,平日里的傲然冷漠消淡了,竟显得谦顺有礼。

徐亦枫身后不远处立着莫朴,莫朴表情冰冷无异,不过眼中常有的冷嘲没了,显得更凛然。程略先我而来在沙发椅上坐着,他对面还坐着一个人。

我与杨墨语的到来没有影响到海爷与徐亦枫,他们继续交谈着。不过说交谈很不恰当,因为只是海爷一个在说,徐亦枫只是听着,偶尔应上一句。程略招呼我与杨墨语过去坐,杨墨语和我都立着没动。这让海爷留意到我们了,忙叫我们过去。

杨墨语微低着头,缓缓走了过去,在徐亦枫跟前轻声叫了句“表哥”。徐亦枫淡淡看了她一眼,没理会。她便默默地回过身,对着程略对面的人微微一笑,在一旁坐下了。我挺了挺腰骨,大步过去在程略身旁坐下。

当我看到对面的人时,我大吃了一惊。他竟是我有一夜在绿荫园的主楼大厅遇上的那个给我惊鸿一瞥的“美丽女子”,此时他身著着正统的男装,长长的头发整齐地绑在脑后。他实在太特别了,所以我虽只见他一眼,却能肯定他们是同一个人。

他今天的装扮明显表明了他是个男子。再看,见到他喉间的男性特征,我才敢确认他真是个男子,一个比女子还美丽的男子!我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真有这样的人!我自然想到了雪娜在浥露庭告诉我的话。那么,我肯定地猜测这个美丽的男子就是她所说的少爷。

海爷巡视了在座的人一眼,说道:“好,你们两对都到了场,什么时候办婚事都给我定个日子,我是不能再等了。”

听海爷的话,应该是在说我和程略、杨墨语和那个美丽男子。不错,杨墨语是意村的准少主夫人,这个美丽男子是意村的少爷,他们是未婚夫妻,真是绝配!

我悄悄打量着坐在对面的两个人,都是那么的容貌出众,都有着不染尘世的气态,就连杨墨语身上的那份清雅的忧郁伤怀在对方身上也找得到。

海爷见谁都不吭声,便叫程略。程略只得说道:“舅舅,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合适的女子再说,好吗?”

海爷叫道:“怎么,雲丫头跟你不合适?”

“不合适。”说这话的是徐亦枫。海爷便向他问道:“怎么不合适?”

“她是我的侍女。”徐亦枫说。

海爷奇道:“不是说,你是她的监护人吗?”

“是主人。”徐亦枫淡淡纠正。

海爷还是奇怪了半天,想了想说道:“是侍女也没有关系,程略又不是什么名门贵族子弟。”

“舅舅,”程略叫道,“你也太偏心了。”

“雲丫头我看着不错,我认她做干女儿就行了吧。”海爷忙说。

“你已经认了一个了。”徐亦枫有些不客气地说。杨墨语一听,不禁把头埋得更低了,身子好像还有点不自然的发颤。看来杨墨语很怕她这个表哥。

“认了一个就不能认两个吗?”海爷也有些生气。

“我再说明白点,她是我侍寝的侍女。”

此言一出,海爷惊愕得再也说不出话来,杨墨语猛地抬起头直盯着我,程略虽知道此事,却没料到徐亦枫会如此直言不讳,也有些惊意,而那个美丽的男子没有丝毫反应。

我气怒得几乎浑身发抖,紧咬着唇站起身,一字一句地对着徐亦枫说:“我就是死,也不会做你的侍女!”

徐亦枫毫不理会我,向莫朴打了个手势:“带她回去。”

莫朴得命就向我走来,见到莫朴我的心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打鼓,想退,可这么多人看着,我挺起腰想顽抗,没料到他二话不说把我抗起就走,我一时难以反应过来。快出门我才挣扎着喊:“我不回去,死都不回去,放开我!徐亦枫,你是个混蛋!你去死!啊……”

莫朴走得飞快,很快就出了寒松园。

情纵枫林(一)

我被关在房里两天了,两天来我不吃不喝,就一直和衣趴在床上死闷着自己。我输了,输得彻底。本以为终于以生命换得了自由,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梦。

梦醒了,残酷的事实把我打击个粉碎,我再也无力做什么抗击的举动了。我终于意识到,我根本没法跟徐亦枫斗。他太强大,就像是广袤又巍峨的雪山;我相对而言,弱小得就是雪山上飘落的一朵雪花。一根寸草怎能和森林相抗,一叶浮萍怎能与海浪相搏:弱小者的命运就是任他人主宰——这就是摆在我眼前的严酷事实。这事实容不了半点忽视。

我心灰意冷,颓废地等待着,至于等待着什么,我并不知道。是被挽救?是被扼杀?还是意想不到的结局?

睡梦中黑暗也如同影子般寸步不离地跟随着我,我找不到一丝光明,在黑暗中迷失方向。更恐怖的是,黑暗中隐藏着各种各样的鬼怪,它们纠缠着我,追杀着我,我仓皇地逃着,可没有一处是安全的,前方更黑暗,鬼怪的煞气更浓重……

我逃无可逃,被追住了,一个怪物的冰冷触须勾住我的脖子,我恐惧得正要惊叫,却在那时醒来,知道是梦,呼之欲出的惊叫咽下了。睁开眼睛,我又是惊了一惊,只见徐亦枫就俯在我的身上,双手停放在我的衣领上。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又来了,他又想要强暴我了。我不想再做什么无谓的挣扎,便一动不动地冷冷说:“你碰我我就死。”

“闭嘴!”徐亦枫低吼道,“你若再跟我说个死字,我就真的要了你。”说时,他掀开了我的衣领,查看我脖子上的伤痕。我的伤口早已完全愈合,现在只剩下一道淡淡细细的疤痕。

他视察毕,整理好我的衣领,顺手勾起我的下巴:“听着,殷雲,你再敢这样子做,我绝不饶你。你的生命早不是你自己的,它是我的——记住,你整个人包括生命都是我的。”

“放屁!”

“你再说一遍。”

“放……啊……”他用力捏了一下我的下巴,痛得我失声叫起。

“殷雲,我并不想伤你,可你总是要逼我。以后不许再违抗我,知道吗?”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只要不过分,我能答应你。”

我照旧埋下头,趴在床上什么都不理。不知过了多久,房中一直静悄悄地,若不是没听到徐亦枫离去的声音,我不会以为徐亦枫仍在房内。

“怎么样?”终于,徐亦枫发出了声音,声音清雅得仿若四月和风,他扳过我肩头,捧起我脸庞,“告诉我你想要的。”

我闭着眼,仍是置若罔闻。这个企图霸占我一切的男人,休想再用这种先给一巴掌然后哄几声的可恶手段来对付我,我绝不会任由他摆布,他虽然可以关住我的身,却不能控制我的心。我再也不要理他,连看也不要看他。

正下着决心,冷不防徐亦枫突然吻下来,一下子攻入我的唇。我刷地睁开了眼,气怒地回避着,推打着。他紧紧地搂住我,吻得更深更紧,丝毫不给拒绝的余地。很快,我瘫下了手,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我只有喘息的份。

可恶,太可恶了!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法对付我,太太可恶了!他放开我后,我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拿把刀剁了他,或一脚把他踹到天边去,让他从此消失。

“殷雲,”他突儿柔声唤我,“别和我闹了。”嗓音竟是那么的磁性迷人,蛊惑人心;话语中透着无尽的怜惜呵护,柔情款款。我不由一时被摄住,失魂般看着他。

他的眼睛又黑又深,总像那遥不可及的宇宙夜空,神秘、黑暗,谁也甭想看透半分,世间任何俗物都进不了他的眼。可此时,我虽仍然读不出他眼中隐含着什么,可我能感觉到正如程略所说,他是看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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