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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ubiu,谢谢你提的意见,可能是我习惯了这样的写法,以后尽量再调整下,让人物的对话关系更清楚些。
naja,真是麻烦你章章留言,辛苦了,呵呵,我就是喜欢成熟男人,没办法啊,恋父情结。
凉笑,被你猜到了,大事件马上就会有--见家长。“小阮?”
“哎。”
阮晓芒探头看向书库门口,宋姐指指门外,有人找她?
放下手里还没来得及上架的书,把运书的小推车移开些,她边取下袖套边向外走。
从书库门口看过去:林文力站在不远处冲她点点头。
“好了?”
不是很想理这个麻烦制造机,面对他,阮晓芒第一次冷嘲热讽。
“嗯。”早就应该来谢谢她这个救命恩人的。
“不必谢我。”救人的不是她:“你和她的事怎么样了?”
“之前她是不是来过医院?”没想到更有疑问的却是他。
不光去过,还有劲爆表现呢,苗贞没跟他说?
并不急着回答他的问题,阮晓芒只挑挑眉。
“我醒过来以后一直没见到乙玲,我家人又不让我给她打电话。”林文力声音越说越低:“而且,每次我一提她,他们就特别激动。”如果说家里之前还有谁勉强算是站在他这边的话,现在只剩下他孤军奋战了。
“你身上的伤是不是因为她?”还是不正面回答他,阮晓芒又丢出问题。
“跟她有关。”林文力老实回答,但马上又解释:“但不是她让人打我的。总之,”很着急地抬眼逼问她:“从我家里我得不到任何信息了,现在乙玲的手机号也成了空号,我想,只有你也许知道点什么。”
除了医院那一幕,她什么也不知道。
上下打量一下面前的人,看他愈显焦躁,阮晓芒松口:“她去过医院,在你还昏迷的时候。”
闻言,林文力眼底闪过一线喜色:“那她有没有说什么?”
看来他还没有放弃他们两人的关系,阮晓芒心里冒出一丝激赏:掌掴病人的事当然不能告诉他――
“你还没醒,她能说什么?就是看看,见你没事就走了。”
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如果是这样,姐姐没理由激动成那个样子。
“我姐有没有对她说什么?”
“没有。”两边她谁都不想挑拨:“你姐看见她当然不是很欢迎,但是――也没说什么,是她自己没待一会儿就走了。”
见她说得犹疑,林文力已经知道那次见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但也明白她不方便讲太多,于是不再为难,只问:
“那你们呢?你和你那位,之前我和你约定的事,都说了吧?”
终于想起要关心她了?提起这些,阮晓芒还是有点生气,可一抬头对上他诚恳询问的眼神,也不忍责怪:“我们没事。”
“我想也是。”他明显松了一口气,“那次他单独来医院,把我说了一通。”也不顾念他还是个病人:“就差没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是个男人了。”
自己说着说着笑出来:“晓芒,看不出来你喜欢这样的。”外表那么斯文,教训起人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不怕结了婚在家没地位?”
“还有事吗?”她却是毫不留情地逐客。
“对了,什么时候结婚?蜜月旅行我全包。”
她想去的是欧洲,他那个专走东南亚的小旅行社?不感兴趣。
随意挥手,阮晓芒径自转身往书库走:谈个恋爱把所有人搞到人仰马翻,还殃及她这个池鱼,行了,到此为止,离她越远越好。
呼,还有一次就可以结课了。
都说了期末是开卷考,也给他们作了总复习,还是一大堆人围着她问,呵呵,学生啊,无论怎样,面对考试都是紧张的。
好不容易回答完所有的问题,学生都散去了,阮晓芒这才慢慢收拾好东西往教室外走。
刚转上楼梯,不远处的过道角落站着的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男生她认识,刚刚下课少数几个没问问题的学生之一,李靖河;女生就没见过了,应该不是这班的。
只见女生半低着头满脸通红地说了句什么,李靖河闻言,笑着摇摇头,简单说了几个字,女生更急,大喊出来:
“我不要你这样帮我!”
然后快速跑掉。
怎么回事?
阮晓芒忍不住走过去:“李靖河?”
还注视着女生背影的男孩回头,愣一下:“阮老师。”
“你还好吧?”
学校之前给了他警告处分,还让他在周一早上的大会上当着全校作了检讨;刚才那节课上她也偶尔留心看他,却没发现什么异样。
果然,听见她的问话,男孩很爽朗地笑着摇头:“我没事。”
那刚才?
眼光瞟瞟女孩离去的方向,阮晓芒询问地看向男生。
李靖河不语低头,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把事情告诉她。
半晌,抬头,仍笑着:“就是她。”
阮晓芒惊讶地睁大眼,不禁又向那个方向看了看:女孩不会是怨气未了吧?看着不像啊。
“第一次在机房见到,我就喜欢她了。”男孩有些羞涩地开口:“不过,我不知道,她其实也喜欢我。”
天!那后来又是怎么回事?她真的搞不懂现在的小孩子。
“一开始告我就不是她的本意。”男孩看她连连吸气,笑得更欢:“那天在机房,我本来是打算跟她告白的,是她同学听到我说的话误会了,”耸肩做一个莫可知的表情,他接着说:“就反映到他们系上,后来事情闹大,我们都百口莫辩。”
还有这种事?自己真是见识浅少。
“学校刚找我的时候,我确实挺想不开的。”好好的告白搞成这个样子,荒谬!话匣子一打开,男孩说得越来越顺畅:“包括那次您要我去您家里谈话,我心里其实挺抵触的。”当时想着干嘛是个人都觉得可以说他一句。
“去了以后您没在,我还想说逃过一劫呢。”李靖河笑得嘿嘿嘿:“哪知道,您那位也挺会做工作的。”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身为马哲老师家属的缘故。
“他说什么?”听到这里,阮晓芒终于忍不住启口询问。
“也没什么。我当时气着呢,什么都不想说。他要是硬逼我,我可能会――”抬眼瞟一下面前的女老师,男孩这下笑得心虚:“谁知他却只问了我一句‘有没有想过这种事最受伤害的是谁’。”
当下把他问得一愣哪,还好他够聪明,马上明白了那位“家属”的意思:再怎样,女孩子比较脆弱,受不得伤的――于是,之前很多想不通的事情忽然豁然开朗。
“总之,老师,我也不去您家了,您帮我谢谢他。”
交代完毕,男孩挥手走人。
还说她爱乱想,他刘启勋怎么不检讨自己?如果不是他总是只做事不讲话,她又怎么会给人乱扣帽子?
看着男孩连跑带跳地渐渐远去,直到身影消失,阮晓芒这才掏出手机,打出信息,发送:
“明天,去我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