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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一不留神下手狠了,把宝宝弄残了(都是被某人怂恿的,大家表打偶,要打就打那个叫XX若雪的大后妈去……是她怂恿偶滴……)

不过,偶是个善良的人(恩?怎么打雷了?),偶会把独孤宝宝医好的——等偶虐完以后……冰儿的一张俏脸立刻红得好似熟透的苹果,却心虚地拿眼偷偷观察着独孤无心的反应,却见他双目紧闭,深情淡漠,:Http:///

西门隐秋一直在注意着独孤无心的神情,他在等着看他发怒或是难堪的样子。他本以为没有人能在遇见这种事时无动于衷的,此刻见他的反应如此冷淡不禁有些失望,道:“伟大的教主,听到这个丫头如此算计你,你竟然一点都不生气么?”

独孤无心甚至连眼都没有睁开,更遑论开口说话了。

他似乎已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开口,只因他知道,此时此刻为了他说什么都只会招来嘲笑与侮辱。

“哦,我明白了。”西门隐秋笑得暧昧无比:“原来您早就知道了,对么?我就说么,身为本教教主,对本教药物的药性有哪一样不清楚呢?也难怪你一点都不生气,原来你已是乐在其中了……也对,有这么个大美人主动地投怀送抱,那个男人能不动心呢?”

他话音未落,耳边就响起冰儿愤怒的声音:“住口!西门隐秋,你随便怎么说我都可以,但却不能侮辱他!”

冰儿看向独孤无心,低声道:“原来你早已知道了……你就不恨我么?”

独孤无心终于不再沉默,摇摇头道:“冰儿,你本性不怀,只是一时的糊涂,我又怎会怪你……我只是担心你,怕我会耽误了你的一生……”

冰儿顿时泪如雨下,她现在才明白独孤无心为何总是故意疏远她,原来他竟然什么都知道!但他却出来没有怨恨过她……

“教主,冰儿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受人利用来害你……”冰儿已泣不成声。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厉害,因为她的私心和欲望,使得独孤无心和她自己都落入了别人精心编制的陷阱中。

西门隐秋却忽然笑了,笑声说不出的得意。

——为什么有些人总是喜欢看别人痛苦,自己才会开心?

西门隐秋一直笑着,几乎把眼泪都笑了出来才勉强停住。

然后他便唤来了乾天和巽风,微笑着对他们道:“你们兄弟跟了我这么多年,功劳也立了不少,有好处我当然不会忘了你们。从现在起冰儿姑娘就是你们两个人的了,你们随便拿她怎样都没有关系。至于你,”他把目光转向独孤无心:“我们伟大的教主大人,你对本教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但我保证有一样东西你还没见过,那就是本教关押重犯的地牢。你想不想跟随在下一起去开开眼界,看看本教的地牢是什么样子的?”

无论哪里的地牢都一样,阴暗,潮湿,终日看不见一缕阳光,有些肮脏,有些难闻的怪味儿,甚至还会有些蛇虫鼠蚁之类的小生物出没。

这里自然也不会例外。

牢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独孤无心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会到这种地方,而且是被别人关进来。

如果是以前,说不定他早已吐了出来。

只因他是个极爱干净的人,以前他甚至连地上的尘土也不愿沾上半点。

可是现在,他却坐在肮脏的地面上,脸上的神情却是说不出的平静。

只因他知道,惊恐,愤怒,慌乱,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却只会令他的敌人更加地得意。

其实,他现在的感受绝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般平静。

虽然肩头上的那些鲜血已经开始凝结干涸,可是那种痛彻骨髓的疼痛并没有减少半分。

不仅如此,手腕及足踝处的疼痛也是相当难忍的,虽然这种疼痛与当初他的筋脉被挑断时的痛楚相比已减轻了太多,但却依旧肆意地折磨着他的神经。

而身上其他的众多伤处,鞭子抽出的鞭伤,烙铁烫出的烫伤也都不甘寂寞,一起来凑热闹,痛得他的神经半刻不得安宁。

——西门隐秋毕竟还是怕他的,给他下了没有解药的剧毒酥骨软筋膏还不放心,不仅叫人用铁链洞穿了他的琵琶骨,又亲自到了这个阴暗潮湿的地牢,亲手将他手足处的筋脉一根根全部挑断。

当他看见手持锋利匕首,满脸俱是残忍兴奋之色的西门隐秋时,几乎不能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他昔日的右护法,从小一起长大,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的西门隐秋。

当他手上的刀朝着自己的手腕狠狠割下时,独孤无心的心忽然狠狠地疼了起来,仿佛这一刀不是割在他的手腕上,而是割在他的心上,割得血肉模糊。

当鲜血流出的那一瞬间,独孤无心的眼睛一下子就模糊了,他仿佛又看见他们幼时一起在校场上习武的身影,他们在深蓝的天空,火红的烈日下肆意玩闹欢笑的情景,以及他和他,以及戴风华一起去山上才药时,他们在青翠茂密的丛林中一起欢笑的样子……他还记得,他九岁那年不小心在山上摔伤了腿,戴风华吓得不知所措,只知道坐在地上掉眼泪,是比他大两岁的西门隐秋毅然背着他爬了几十里的山路将他送回去,然后西门隐秋却病倒了……

他更加忘不了长大后他们一起并肩作战,开无伤大雅的玩笑,自己高兴时会拍他的肩膀,而他则会放肆地搂住自己,两人一起放肆的大笑,把彼此的身份完全丢在一边……

现在,那些单纯明亮的快乐早已烟消云散了,只因以前那个单纯快乐的西门隐秋早已不存在了,只是他自己一直没有发觉罢了……

其实,当他见到西门隐秋冷眼看着施刑的人将冰冷的铁链一点点插入他血肉模糊的肩头时,他就已经清楚地明白,眼前的人已经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因为自己受了一点小伤而心疼的西门隐秋了。

眼前的他,简直象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他那种冰冷而残忍的表情一下子就将他的心撕裂得血肉模糊。

“隐秋,”他记得在那种几乎使人疯狂的疼痛中,他曾经勉强支撑着问过他:“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而他的回答是一声冷笑:“人都是会变的,有时候为了得到一些东西,我不得不放弃另外一些东西……”

“可是,这么做,值得么?”他问。

“值不值得,只有做了以后才知道。”

“隐秋,”独孤无心守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你何时竟然便得如此狠毒?”

“狠毒?”西门隐秋忽然癫狂地大笑,笑过后神色却变得奇异地沉静,只有一双狭长的眸子闪着火焰般的光芒:“任何人都会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嫉妒。你从小就是高贵的教主继承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呢?却要从卑微的最底层一步步往上爬。若要论心机论智谋,你哪点及得上我?权势,地位,美丽女子的爱情,你只不过是有个好的母亲,便可以轻松地这拥有一切。而我要得到这些,却只有靠这所谓的狠毒!”

“这些……”独孤无心已几近昏迷,却从薄如剑身般的嘴唇中轻轻吐出几个字:“……对你有那么重要么?”

这是他最后清醒着说出的一句话,然后他就被撕裂般的剧痛折磨得昏了过去。

只是很快便又醒来。当然是痛醒的。

然后他便陷入了虽有间断,却无休止的各种酷刑的折磨中。

西门隐秋经常在旁边冷眼看着,眼神是说不出的复杂纷乱,仿佛是冬日里弥漫的大雪。

而他,却只是无言地忍受。

无论多么地痛苦,他都只有咬牙忍受。

他想到过结束自己的生命,但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必须得活下去,为了多么地艰难,他都要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他才能有希望逃出这里,然后他才能救出凝雪,这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所以他不能死,因为他的生命已经不只属于他自己,而是属于他们两个人。

独孤无心的心头又浮上了那种异样的感觉。

每当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他就知道,是西门隐秋又来了。

于是他努力挺直了自己的脊背。

无论受了多少折磨,他都不能在他面前低头。

绝不能。

现在他唯一可以坚持和保留的,就只剩下他的尊严了。

西门隐秋透过地牢里特有的装置,静静地从一个小孔中看着独孤无心。

看着看着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因为他不明白独孤无心何以会如此地平静。

虽然明知道他没有办法逃出来,但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

尽管知道他现在身中剧毒内力全废,手足筋脉尽皆被自己挑断,现在已经成为废人,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地会怕他。

或许这是所有做了亏心事的人都会有的感觉?

也正因为这种感觉,以及他内心那无法抑制的,对独孤无心的嫉妒,才使他毫无理由地拼命折磨他,这个自己昔日的好兄弟。

西门隐秋还记得,当铁链穿过独孤无心的肩头,桃花般鲜艳的血自他的肩头流下时,他那斜飞入鬓的,漂亮的剑眉紧紧地蹙起,但他却倔强地咬紧了嘴唇,绝不肯发出半声呻吟,直至痛得昏死过去。于是他知道他没有变,他依旧是那么的固执与骄傲。

而自己,却已经被时间的洪流改变了太多,太多。

其实,在独孤无心承受痛苦时,他也隐隐有些心痛的。

但是,正如他说的,有时候人为了得到一些东西,就不得不放弃另外一些东西。

比如说,为了现在他想得到的爱情,权利,他决心放弃他们之间的友情。

更何况,他对独孤无心的那种疯狂的嫉妒,早已经超越了他们的友情。

本来,他完全可以杀了他,可是不知为何他却没有这么做。

仿佛不只是为了要从他身上得到某些重要的东西,亦不只是为了留下他好好地折磨他,以平息内心因柳凝雪而起的妒火……而是似乎有些不忍……

三年前他仓皇地自那间密室中逃出,原因大概也不仅仅是因为中了戴风华的毒烟(虽然他总是这么告诉自己),而是隐藏在心底的,连他自己都不肯承认的那丝不忍吧。

——毕竟他还是不能将他们多年的友情完全抛开。

虽然他不是君子,却也不是绝对地无情。

只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绝不能放过他。

只是,他还想拿到自己想的东西,他更想得到柳凝雪的爱情,然后把柳凝雪带到他的面前,让他亲眼看着柳凝雪投入自己的怀抱而痛苦万分,这样自己肯定会好受很多的。

到那个时候,就马上杀了他。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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