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双子(1 / 1)
随着剧情滴深入,各位同学的疑问似乎也越来越多鸟~我只能说,请继续看下去吧,或许在某一天,某一章,你会发现,哎呀!原来如此!
我会为此而祈祷的!
其实不是因为被同学们猜出了剧情才心情不爽写了孪生子;有同学提到斋藤千惠画的漫画我也看过;关于两个人变成一个人又融合成一个性格,这招别人玩过了我再玩明显会被人鄙视的,所以弃用,人格分裂似乎也跳不出最终人格整合的框框;所以我想玩点儿新的,玩点儿足够让我有兴趣玩下去的变态情节。
P.S:看过变态心理学,其中一例,医生让病人体内的几个人格互相认识,联系病人从小所遭遇过的一切和导致人格分裂的原因,然后舍弃了其中一个不受控制,与病人原本的性格对立的那个人格,保留另一个与病人原本性格相似相近的人格。可问题是,那个对立人格并没有完全清除,她依然会时不时的跳出来作祟。
心理上的疾病比生理上的疾病更难治愈,更多的时候,它会跟随我们一生,影响左右我们的一生。
所以我觉得像漫画中那种奶茶式的整合人格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大多也是作者的想象而已,将两个同样完美又同样拥有缺陷的男人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完成一个美好的梦想。而真正的现实则要残酷地多。也许这就是漫画或者小说的特点!而我则想让我的文章处在梦想和现实之中,一点残酷一点温暖!或许写地不够好,但我已经尽力了。
以上全是题外话,到此OVER!其实我很没用,我很胆小,遇上什么事都害怕,害怕地不得了;我以为不看不听不想事情就解决了,其实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我心里明白,我还是在害怕。
我不知道是这个世界太乱,还是我的心太乱;你同我说,要用心而不是用眼看世界,可我的心已经乱了,怎么用清明的心眼看一切?
我在百万面前装地很勇敢,可你偏偏要撕下我的假面具,你知不知道,一个人最害怕面对的就是真实的自己。
“到我这儿来吧。”
“你这儿?”
“做酒家女或者□□郎……”他笑着,露出森森白牙。
她拿白眼对他,不予理睬。
“其实这并不好,给别人看,不如给我一个人看。”
墨星耸了耸肩,问,“你养我吗?”
“只要你不再乱发脾气,不再弄脏我的地毯,不再随便让我辞退手下,我就养你。”
墨星很认真地看着他,“你喜欢我,所以才想养我吗?”
“可以这么说。”
“但是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了,我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永恒,或是我们不相信永恒的存在,但无论哪一种都只会产生一个结果,那就是我们会更加的渴望永恒;你我都一样。”
墨星忽然笑了,“你知道吗?寒卓也说过同样的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早说过,我是一个受死亡诅咒的人。”
“可你现在不是活地好好的吗?”
“因为我死而复生。”
“别开玩笑了,我只想知道你是谁,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你很好奇,世界上哪有两个长地那么相似却没有一点的血缘关系,是不是?可如果我们之间有血缘关系,为什么寒卓和他的母亲却从未提起过我。”
玻璃的拉门忽然被拉开,撞击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暗低头,淡淡一笑,慢慢站起了身,转向门口。
墨星望着来人,忽然有些晕眩的感觉,昏暗灯光下的房间,充满了诡异的味道。雨水的气味夹带着古龙香水,还有最熟悉的香皂味。
那两个拥有同样傲人容貌的男子面对而立,他们之间仿佛存在着一块魔力的镜子,照出了另一个不同的自己。
墨星感觉自己的心跳地很快,这场面着实将她震住了。
“寒……卓……”
天哪!她真的不确定,他是不是寒卓……
“阿墨跟我回家。”
寒卓的目光跃过了暗的肩,落在了墨星身上。
墨星看了看暗,他站着却不说话;于是她拿起了自己的湿衣服,朝寒卓走了过去。
暗却突然伸出了手,将她拦在身后。
“怎么?来了就要走,是不是我有什么失礼之处让你不高兴了?”
那是暗一贯的轻佻口吻,可现在听来却仿佛别有意味。
寒卓躲闪着他的目光,向墨星伸出了手,“阿墨,跟我走。”
墨星刚要动,又被暗揪住;他微微曲膝与墨星平视。
“阿墨,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抓住吗?”
“什……什么机会?”这诡异阴冷的气氛不由地让她紧张。
“你想知道的答案,不问问他吗?他对我爱理不理,不过如果是你提问,他应该会很乐意回答。”
墨星看了看暗幽深的眼,又望了望寒卓,一时竟不知道问什么才好。
“忘了?”
“我……我一定要问他吗?”
“你敢问我,偏偏就不敢问他?”
暗突然提高了音量,满脸是骇人的气势。
墨星吓地倒退了半步,看着暗直发楞,她不了解他的怒火从何而来,她更不了解,为什么他们之间的气氛会那么躁动不安。
“够了!”寒卓一步踏了上来,将墨星从暗手中拉了过来,“她想知道什么我都明白,我会把一切都告诉她,你不必这样吓她。”
“别在我面前演兄妹情深的戏码。”他冷冷地笑,向后退了数步,坐到了沙发上,“告诉她,省地她整天缠着我。”
寒卓吸了口气,语调很沉,“阿墨,其实不说,你也应该看地出来;我们是孪生的兄弟。”
“我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他,连你妈妈也…….”
“我们不提是因为……因为我和我妈都以为他不在人世了;10岁那年我们的学校组织了一次出游,没想到却遇上了山体滑坡,很多同学都遇难了,其中就包括他。
墨星回头看了暗一眼,他的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她忽然有些明白他所谓的死而复生。
“阿墨,你应该知道一个母亲失去儿子的痛苦,伤口愈合之后就不会想再次撕开它。”
墨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你们……”这样的气氛似乎不仅仅是他说的那么简单,可又好象有些道理,这其中仿佛有道隐形的链子串联着一切,可她却看不见。
她转向暗,轻轻地问,“既然你没死,为什么不回家呢?”
“回家?你觉得我还回得去吗?”他抬起头,看着她,黝黑的瞳孔在阴影中带着奇异的光芒,“那个家有一个优秀的寒卓就足够了,至于我,死过一次就不再是原来的我。”
所有人都沉默了,没有人再说话,仿佛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
“说完了,我可以带墨星走了吗?”
暗低着头,不看墨星,只淡淡说,“请便。”
墨星任由寒卓拉着离开,她不断回头,期望暗会抬头看她一眼,可惜,他始终没有抬头。心如同硬生生扭在了一起,很痛却说不出痛的理由。
“寒卓……”
走到内堂,她忽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我忘了拿我的衣服……”她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哭是笑,唯一能确定的是,一定很难看,“你等我一下,我进去……”
“我替你拿,你等着我。”寒卓打断她,不给她再说下去的机会,转身就走了进去。
暗将室内的灯光调亮,见来人是寒卓,不由将失望掩藏在了阴影中。
寒卓拾起地上的湿衣服,拿在手里转身就要走。
“你没有说实话。”暗懒懒地开口。
他停在门口,犹豫着是走是留。
“你要我说什么实话?她要知道不过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其他的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告诉她不过是让她徒增烦恼。”
“你是不敢说,还是纯粹的关心她?可你为什么不敢说又为什么要关心她?”他站了起来,慢慢走到自己的兄弟面前。
寒卓闪躲着他的目光,最后落败似地低下了头。
“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他走一步,他就退一步,直到暗将他完全逼到了墙角。
暗皱了皱,望着他,满是嫌恶;心中有股无名之火慢慢苏醒,手指关节都握地劈啪作响。他揪起了他的前领,紧紧捏在手里,恨不得将他那身筋骨统统捏碎。
寒卓的手紧握成拳,却在剧烈地颤抖,“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讨厌我。可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你会那么讨厌我?”
“看着你这张脸,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却要摆出这副恶心的表情!” 暗对他轻蔑地笑,“足够让我恶心,让我一见到你就想揍你。”
小时候,寒卓几乎是他的拳靶,在暗的暴力下成长;因为暗始终无法控制对他厌恶,那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厌恶。
“我们不该生做孪生兄弟。”
“责怪上帝吧!”暗举起了拳。
寒卓低下头,闭上了眼,准备承受将要击来的那一拳,“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我只求你不要再接近阿墨;你既然知道自己踏进了黑道,不可能再回家,那么你也该清楚;你的身份会给阿墨带来多大的危险!”
暗将他直直就甩到了地上,冲着他低吼,“在她面前装好人装上瘾了是不是?”
“你只会让她越陷越深,这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她的事,我们谁都左右不了,你还想妄图左右她的人生!”
“难道你就没有控制她的人生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控制欲有多强!”
“你有多了解我,我就有多了解你!别在这儿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你知道她要什么?你知道她现在的状态有多糟糕!”
寒卓不再说话,只是默默抓起了掉在地上的衣服。
“放开我,阿墨还在外面等着我。”
暗将力量凝聚在拳上,照着寒卓的小腹就是一拳。
寒卓只觉身体裂了开来,还未来得及细想,人已飞弹了出去。
暗呼了一口气,紧握的拳终于松开,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你变了,小时候,你哪敢跟我顶嘴!”
寒卓靠着墙,坐在地上,憋了好久,才终于回过了一口气,脑子里却一片空白;用力甩了甩头,扶着墙慢慢爬了起来。
看着他踉跄地走出去,暗并没有阻止,只是点起一支烟,透过飘散的烟雾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不向哥哥说声再见吗?你这个没礼貌的混蛋!”暗仰起头,呼出一口烟,舒心地大笑,“我们两个都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