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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来如山倒,俺完全被击倒,浑浑噩噩多天,阿猫绕着我急了半天,说我要是烧成了傻子怎么办,我说要是我烧傻了我就离家出走决不拖累你;阿猫瞪着我问,傻了你还晓得离家出走?我倒!
在此对各位守坑的同志们道歉。英葵不晓得自己心里是否还残存着侥幸,等待着所谓的奇迹。
昏黄的路灯照了下来,她望望暗蓝的天忽然想起了什么,慌忙拿出了手机。
一个键就可以拨通唐易川的电话,自从父亲那件事后他们冷战了好些天,气氛达到了空前的紧张,身边的那些人,男的女的都开始向她旁敲侧击,提醒她该适时地向唐易川低头。
她更加恼火,像点燃的火药,噼里啪啦地向他们发了一通火;她是块盾牌,坚实的盾牌,如果没有了盾牌,他们都得去死。
她做了多久的盾牌了?
从一开始,唐易川只要一发火,他们就来找她,把她朝唐易川身边一塞,好象堵上漏油的油箱那么简单。
直到前些天唐易川有意无意的向她提起他将要去参加一场慈善拍卖,而拍卖会上会有一瓶珍惜的陈年白酒参加拍卖。
她本不想理他,可对这瓶陈年白酒又动了心。
唐易川狡猾地像只狐狸,她心里暗恨;就如同他将她塞进藏书馆一样,纵使她要埋怨要怨恨他也无从入手。
“我以为你还在生闷气。”他竟首先发难。
“我明白跟你闹脾气是不明智的。”她索性做地漂亮些。
果然他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愉快了许多。
“我这里正要拍卖那瓶酒,你知道吗?他们的介绍太夸张了,很多人都上了当,那几双手举地就像抽筋似的。”
英葵胃里犹如有小虫在爬,这个诱惑太大,她没有足够的意志力抵挡它。
“那么能否请你抬起你尊贵的手。”
“你还生我的气吗?”
“不生气了。”
“真的?”
“真的。”
“那么首先你得乖乖回家,在我到家的时候我想看到你高高兴兴地迎接我回来,不要再摆那张臭脸让我倒胃口了好吗?”
好象有一块骨头卡在了喉咙间,英葵快被活生生噎死了。
“等你拍到那瓶好酒再说吧。”
“我在担心,你是为了那瓶酒向我妥协的吗?”
“别说这种蠢话。”
“蠢话?是不是我猜到了你的心思?”
“唐易川你在举手吗?”
“当然在举手,我预备拍到它然后砸碎它。”
天哪!
英葵心里一阵绞痛,她宁愿他把她砸碎。
“我从来只向你妥协。”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生怕那瓶好酒落地个尸骨无存的结果。
“这样的好话我倒是头一次听到,希望不是最后一次。”他沉凝了片刻说道,“你得向我保证,不要喝地过分,汹酒对你没有好处。”
此时他们之间的冷战宣告破冰,这个结果应该说是可喜的,最起码她得到了一瓶好酒。
挂上电话,空气似乎清新了许多,她迈开步子甚至能闻到那悠远的酒香。
酒能取暖,在这样的天气下能保护她不受寒冷,只是现在真的有些冷。
背脊有微微的刺痛,好象一条冰冷的小溪沿着她的脊椎流淌了下去。
下一秒,她看到昏黄的灯摇晃着,然后熄灭了。
她在藏书馆里寻找,今天这里的光线有些暗,她的寻找工作有些困难。
努力地回想,韩景坤说过的话,F区正数第三列,从外向里数第五个书架,由上往下第二排,从你左手边数第九本。
天哪他怎么会在这几乎可以用浩瀚来形容的藏书馆里找到这么不起眼的一本书,他一定早就到了观察了她很久,可是他是什么时候找到了那本书?
这杂乱的书,她真的该好好整理一下了。
不知怎么的,绕了几圈都到不了F区,莫非是喝了太多的酒有些醉了?可明明她还未尝到那瓶酒的味道,怎么会……
F区。
她任灰尘拍打着脸,踮起了脚伸长手,从书架上抽出了那本下册。
心里一阵惊喜,真该感谢韩景坤告诉她那么准确的方位,省了很多寻找的时间。
翻开书,血忽然从书脊上流淌下去,她惊地连叫喊都忘了。
血流地很快,像一条红色的线不停地向前延伸,她下意识地跟随。
在尽头,那里躺着一个人。
是唐易川,他穿着他那件黑色的短风衣,大块大块的血染红了他的身体。
他看了她,用尽全力向她伸手,他在唤她的名字,血从他的嘴里喷涌了出来。
英葵猛地睁开了眼睛,意识到不过是个梦,幸好这只是一个梦。
她安心地闭上了眼,可不过一秒她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这不是她的房间也不是唐易川的房间。
记忆深处有某种声响,很轻微的带着点点冰寒,是□□,她想起来了,有人用□□袭击了她。
英葵迅速地在脑海里搜索可能的犯罪嫌疑人。
脑中排除删减的工作还未开始,门外就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听上去好象有一定的距离,是两个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但不太清晰。
她立刻下了床,扭开门走了出去。
走到楼梯她看到了这里的全貌,这是一栋不大的别墅装饰地也不算太精美。
楼下站着两个男人,气氛快爆炸了。
“你明不明白自己做了一件蠢到了头的事?”
“我蠢?好,那你做一件让我看看,整天就知道扮缩头乌龟,你看不到我们家快被唐易川吞光了吗?”
“可你现在把她绑来只会让唐易川加快办掉我们的速度,而且你给了他一个极好借口。”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想地倒容易,你以为唐易川会让你死地那么痛快?你还不了解他,他会慢慢折磨你然后用你的痛苦来娱乐自己。”
楼下的人忽然停止了争吵,齐齐将目光放到了英葵身上。
“阿然。”她很惊讶会在这里看到穆少然,“怎么是你?”
麻醉剂还残留在她身上,她的步子不太稳,跌跌撞撞地下楼,风吹了上来,冷地让人发抖,这才发现自己穿着一件连身的宽大纱裙,轻薄的裙摆抚着她的脚踝,让她看上去就像个印度女人。
穆少然飞快地走了上来,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冷吗?我陪你上楼,一会儿让她们送些衣服上去。”
英葵笑了笑摇头表示不介意,然后她的目光跃过穆少然的肩膀看到了另一个男人。
穆少辰,穆少然的大哥,组织的头目,一个粗俗卑劣又愚蠢的男人。
他对着英葵笑了笑,猥亵的目光在英葵身上来回地扫了一遍。
“你醒了!”
“蠢猪的气味把我熏着了。”
穆少辰的脸顿时涨红,他愤怒极了,作势要冲上来教训英葵。
穆少然一个利落的转身挡在了英葵面前,“绑了她再伤她,你嫌命太长了吗?”
“你还是不是姓穆的,竟然帮着外人。”
“她说的没错。”
穆少辰一把揪起了弟弟的前襟,“你说什么?”
“别让我说第二遍,用这样的话说自己的兄弟我也觉得不舒服。”
英葵从容地坐在了沙发上,冷冷说道,“穆少辰,你该把我送回去。”
“你算什么,也敢来命令我?”
“如果你现在不听我的,那么不久之后命令你的就会是唐易川。他会用你的命来命令你。”
穆少辰瞪着她看,火气涌到了脸上,就像只吹了气的□□。
英葵看了他一眼,抑制不住心里涌上的厌恶的感觉,“他会把你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然后拿去喂狗,并且让你亲眼看着。”
“够了。”
穆少然大喝一声,拉起英葵要将她送上楼梯,“先上楼好吗?我会送你回去。”
英葵看了看穆少辰,又看了看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转身上楼。
穆少辰已经气地不行,伸手就要套枪。
却被穆少然快一步摁了下去。
“好不容易绑来就这么杀了?你甘心吗?”
穆少辰想了想,只得瞪着眼把怒火克制了下去,他怨恨地望着自己的弟弟,他倒好,正的反的都能说,都能说地通,难道把人绑了回来还得像菩萨似地供着她吗?
“臭□□,她以为她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唐易川身体下面的一条母狗而已。”
“可唐易川会为了她杀人。”穆少然言语冷淡却充满了威严,“你踩到了地雷。”
穆少然厌恶他那种粗俗不堪的话,眼光瞟到了穆少辰腰上的枪,如果他敢说第二次他一定会用枪轰烂他的脑袋。
“好,既然他杀定了我,那么我先干了他的女人,就算我死,我也不会让他痛快。”
“不准碰她!”穆少然的目光像剑一样刺了过去。
“怎么?你心疼了?”穆少辰为自己似乎发现了弟弟的某个弱点而得意不已,“急什么,我们到底是兄弟,做哥哥的会让着你的,你先上,我做第二轮也无所谓。”
“只要你敢在她面前解开你的皮带,我就割了你那个东西。”
穆少然出奇地平静,只是淡淡地望着他,却叫穆少辰打了个冷颤,他的目光停在穆少然的脚踝处,他知道他习惯使刀,他习惯把自己的刀藏在那里。
在那一瞬间他仿佛能看到这个自己从来都瞧不起的弟弟拿起了刀不留情地割下他命根的场面,他没来由地相信他会那么做而且绝不会手软。
他为自己莫名的恐惧感到羞耻于是扯起了一个勉强的微笑想要遮掩自己的恐慌。
“我知道你们从前的事,你喜欢她是不是?”
“没错,我喜欢她,所以你最好不要碰我喜欢的东西。”
穆少辰不屑地啐了他一口,“你忘了,小时候每次我抢你的玩具,最后赢的人都是我。”
穆少然慢慢朝楼上走,听着哥哥的话漫不经心地低头说了一句,“你为什么不肯让你弟弟一次呢?”
穆少然推开了门,在瞬间换上了一张笑脸,将所有的心情都藏到了深处。
“这是我的房间,怎么样?有没有亲切的感觉?”
“这是你的房间吗?”她开始更正式地打量起这个房间来。
她舒坦地坐进了沙发里,忽然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地喊了起来,“我的外套呢?”
“送去洗了。”
“糟糕,外套里有我的小册子。”
“小册子?”
穆少然恍然,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一本口袋大小的册子放到了桌上,“是这个吗?”
“对,对,对,谢天谢地,如果把它弄丢了我们的老馆长非杀了我不可。”
“什么那么重要?”
“藏书馆要办一个藏书捐赠活动,请了各界的名人,这本册子里是他们的名单还有这次活动的详细计划和办法,馆长让我们好好看看,有什么疏漏的地方要及时地改进。”
“我也听说过,你们个藏书馆的老馆长,学识渊博就是为人太古板甚至刻板。”
“一点没错。”
英葵看了看册子忽然又问,“那么我的手机呢?”
穆少然很无奈的摊了摊手,“我哥用它跟唐易川通了最后一次话之后就把它毁了。”
英葵暗恨,那可是全球限量版的机型,她最喜欢的一款,竟然就这么毁了,穆少辰这一伸手可真够大方的。
正想着,穆少然却笑了起来,“小葵,该怎么说你……”他佯装思考半眯着眼说道,“无所谓或者太豁达?好象都不太适合。”
“你想说什么?”
“大小姐,请注意你的处境,你现在是被绑的人质,你不担心你的自己的安危,也不急着打电话求救反倒担心那么可有可无的东西。”
“首先打电话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我看过了这里的电话没有一部是可以朝外打的,穆少辰一定都动了手脚;第二我自己的安危,说实在话他把我绑来无非是想拿我来威胁唐易川,所以现阶段我不会有生命危险,留着我也算有些用处;即使到最后他还是要拿我的命,我想我死了,他也活不了,我是一个典型的不吃亏主义者,一命抵一命,想来我也没有吃亏。我有什么可怕可担心的。”
“一命抵一命?我倒觉得他的命不够抵你的命。”
英葵耸耸肩不置可否,唐易川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在这两个男人口中她的命似乎变地很金贵,但所谓金贵必然要存在的有意义,她不知道她的存在有什么意义,或许对他人有意义,但如果对自己不能产生影响,那么对他人的意义又有什么意义。
“你爸爸怎么样了?”
对于自我生命的探讨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如果不出意外唐易川已经部署好一切,第二个步骤则稍显血腥,杀人再杀人。这是一个他们大家都玩熟的游戏并乐此不疲。
穆少然很无奈,“还是一样硬耗着。”
“即使是耗着也算是活着,活着就该为自己想想出路。”
英葵的话穆少然是完全听地懂地,或许一开始她就想说这个只是要觅个最好的话头,然后说下去,否则就显地太突兀了。
倒也不是英葵故意吓他,事情虽然是穆少辰做的,但这是规矩免不了要株连九族的。
或许还没有到九族那么夸张但穆氏父子三人的命已经悬在了天上。
这个话题很快就叫英葵厌倦乃至疲累了,毫无意义,她是不想穆少然死的,只是事情真的要发生她又凭什么去阻止唐易川的杀招,这个世界终究是他们的世界,她又是什么,说地好听些是爱人说地难听就是玩物,虽然这样想多少有些负气的成分在里头。
“你的门锁够结实吗?”
“怎么了?”
“你哥哥可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角色,说他是□□那还是抬举他。”
穆少然大笑,“你倒是不防着我吗?”
英葵斜了他一眼,本想脱口而出,你会吗?可想了想又觉得这样说似乎有些挑衅的味道,不妥,于是立刻改口。
“我们都那么熟了,就算你想要我也一定会保持你的绅士风度的不是吗?”
绅士风度?什么是绅士风度?绅士风度就是不□□,不□□就是男女自愿,可是她自愿吗?说来说去,她还是避开了风口浪尖。
罢了。
英葵掀开窗帘看着穆少辰的车开出了别墅之后穆少然也跟了出去,大约是去驻守自己的工作岗位专心对付唐易川去了。
她开始担心自己的工作,这样无缘无故失踪一天馆长一定会对她吹胡子瞪眼,或许还会把她开除,那她一定会嫉恨穆少辰这个流氓一辈子的。
不过除开这些,外面的气氛平静地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阳光依然灿烂才不管之后有多少腥风血雨下来。
英葵将窗稍稍打开了一些,有些冷风吹进来也带了些轻声的鸟鸣,她懒懒坐在沙发里翻开受上的下册子一一看了下去,在某页她停住了,多看了几眼,从那里抽出了一张名片。
“陈忆北。”
她念出了名片上的人名。
英葵认得他,他是商界的名人,联合集团的董事局主席;可他的名片是什么时候飞进了她的小册子里?
翻过名片她便得到了答案,那里写着几行字,刚劲有力,男人的字。
“危难时找名片上这个人,他会帮你。”
英葵不禁笑,他倒是替她想地周全连危难都想到了,好象算命先生似的,还能掐算她几时几刻会遇上性命交关的危险。
她小心地将名片夹好,或许今天是用不上,但谁也不晓得明天是怎么样的。
在房间里兜转了几圈有些无趣,心里开始惦记那本还未找到的下册,竟也忘了自己的处境;于是决定出去找自己的外套。
她的外套正搭在正厅的双人沙发上,展开一看已经洗烫干净,正准备转身上楼换上它才发觉这栋楼有些不一般的安静。
她打开大门向外张望,竟连一个看守都没有,这未免也太希奇了;于是绕着别墅转了一圈,果然除了她之外再没别人。
脚下忽然踩到了块鲜艳的东西,一抬脚便什么都明白了,血。
慌忙朝房子里跑,刚跑到门口,就见到了唐易川。
他正坐在正厅的双人沙发上,有些慵懒地靠着一侧,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
“藏书馆离家并不算远,这么短的距离你也会迷路吗?”
英葵正惊讶于他迅捷的动作,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样悄无声息地将这间别墅所有的看守都解决干净,干净地保持了别墅原有的面貌,没有漫天的血迹,没有恐怖的死尸;或许他会为地上那一小块不小心遗漏的血迹恼火但她不会告诉他的。
她想地入神没有注意唐易川已走到了她的身边。
“怎么把自己弄地像个印度女人?”
“人呢?”
“我不是人你不是人吗?”
他为她的后知后觉有些恼火。
“不,不,我是说看守。”
“你已经找过了没有看守。”
“所以我问你,人呢?”
“死了。”
他说地很干脆不带什么感情的。
英葵愈加讨厌起穆少辰来,他为唐易川提供了一个多好的杀人借口。
她挠了挠头发说,“我换好衣服就跟你回去。”
说完就朝楼上走,唐易川也不拦她,只懒懒地说,“不问问我穆家二少爷现在处境如何吗?我以为以你们的关系你该更关心他的才是。”
“死了。”英葵看着他,装做无所谓的耸耸肩,“我想多半你会给我这个答案,之前我已经听过了,所以不需要再听第二遍。”
“你在害怕。”
“我怕什么?”
“怕他死了。”
“那你告诉我他死了没有。”
“你还是要问。”
“是你让我问的。”
“目前他还活着,但很快他就会死了。”
英葵有些不耐烦地挥手,“我知道还是会这样。”
唐易川一个疾步上来钳住了她的腰,“穆二少没有想过带你走吗?”
“可能吗?”
“如果他那么做是有机会的。”他轻描淡写。
“我怎么会走……”
“为什么?”
她的眼神绕着自己一路走来,脚底的血留下的血印的来来回回,最后才蹦出了一句。
“是我放不下你。”
唐易川心口一紧,空气都变地不真实。
“亲我。”
“什么?”
“亲我。”
“在这里?”
英葵尖叫,这里?又阴又冷。
他坚持,她无奈,只得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嘴唇。
英葵捉住了他不老实的手,连连摇头,“不行,不行。”
“我说行就行。”
身上那件中看不中用的衣服很快毁在了唐易川手里,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背脊一路向下,在她丰满的臀上停下。
“希望你刚才的话是真心的。”
英葵躲闪着他的手,忙地不可开交,“你就这样测我的真心?”
“不错的提议。”
他笑着,手指向下滑了过去,乘她慌张时吸住了她的舌头。
身下一紧,仿佛被细针刺到,那种似痛又非痛的异样感在瞬间占领了她的神经,她要惊呼,全部的声音都进了他的嘴里。
他的全身似乎都弥漫着血腥的气味,可那气味却像催情剂一般挑拨着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他想了想又多加了一根手指。
英葵扯着他的衣襟几乎要发狂,喘着粗气抬头看他。
“你赢了,混蛋!”
她不管不顾地大叫,事实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在床上大喊大叫也是常有的事,不舒服了喊舒服了也喊,反正什么感觉都在天上飞只有嗓子是自己的喊起来还真实一些。
他却不依不饶搂着她的腰将她抵在了墙上,眼前只有欲望只想索取。
“够了,够了!”英葵尖叫,酥麻感在迅速扩散仿佛要在瞬间吞噬掉她。
“怎么够?一辈子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