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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在火车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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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司马动看了很久,不祥的预感渐渐升腾。我有很多不祥的预感,虽然很少应验,但我每次都当真。禁不住,我就要掉下眼泪。

我说,你说吧,只要不是关于小何的噩耗。

司马动愣了愣。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哽咽着。

“小何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噢……”司马动替我擦着眼泪,“你先别着急哭,我什么时候说他死了?他在被关进执法堂的第二天就出来了,不过我将他派去寻找我的好兄弟丁坚。只是我希望你能留下来帮我,所以才一直没告诉你。”

我的眼泪立马就收了回去。大骂道:“你骗了我!”

“善意的谎言。”

“唔,你果然是个坏人。”得知小何安全,我因被骗的愤怒也维持不了多长时间。我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自从离开了川河,我很少笑得如此欢畅。

司马动突然问我,是不是真的要走。

我说是的,有一件大事等着我去做,我不能再呆在帝都了。“办完了事,我还要赶着回家过年。对了,我要带着以太一起走,他现在是我的忠实小弟。你瞧,他回来了,带着我们的火车票。”

以太刚刚进了大门,在阳光之下,我有点眩晕。似乎他距离我相当遥远。

他挥了挥手中的两张火车票,对我笑。

我说,终于要离开这里了。我会怀念的,这一片土地。我也会怀念你。

司马动说,天下那么大,再见一面可就难了。

我说,人间最常见离别,动少,我们是一天的朋友,也是一生的朋友。

司马动说,好,一生的朋友。日后有什么困难需要我,我会义不容辞。

我们在半空中击掌,相视而笑。他笑着笑着,轻轻摇头。丑丑,我怕再也找不到你这样的姑娘,“你是第一个可以让我忘记周菁的人。”

“她死了吗?”

“还没有。”

“那么……去找她吧。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你的心中,仍给她留了最重要的位置。愿你深爱的人,永生平安无恙。”

司马动喃喃将我的话念了两遍。

“愿我深爱的人,永生平安无恙。”他说,“愿你,永生平安无恙。”

以太走近了,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三天以后,凌晨十二点的火车。”

“是卧铺吗?”

“嗯,买票的人可真多。算我运气好,买到了卧铺。”

以太摸了摸鼻子,等待着我的夸奖。那一刻,我觉得这个人,真像一个孩子。兴许,他最应该孩子的时候,早早接触到了成熟。

像这样的人,理应永远天真。

我说,你最好永远天真。

司马动与以太一起问我,你说什么。

我将头摇了摇。

气氛充满了离别的味道。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三天后,我带着以太重新来到火车站。

只有两个人,没有行李。距离火车开动还有二十分钟,以太拉着我进去,我却站在外面,迟迟不肯进去。

“大姐,再不进去,火车就开了。”以太现在改口,叫我大姐。

我说不,我想再等一会儿。

司马动说要来送我的,可是到了现在,还没有见到人影。

喇叭在催促着未进站的乘客。我心想,算了,他应该不会来。

可是,在我将要转身的那一刻,我忽然瞥见了司马动的汽车。轰鸣着油门,停在进站口外面。

他冲了出来。穿着笔挺的西装。

虽然将近中年,却看不出衰老。

我看到他肩膀上有一点血迹。

走上来,司马动与我浅握双手。我们做了短暂的拥抱,在耳旁,我对他说,王小帅死了?

“死了。”

“你成功了。”

司马动微微一笑,“也祝你此行成功。”

这一次,倒没有上次送叶茂是的悲伤。我很奇怪,看来认识不久的叶茂,在我心中的地位,竟然比司马动还要高。

又闲谈两句,我就与以太走了进去。

司马动忽然在后面大声喊我。

我回过头,看到司马动笑得异常灿烂。

他说,丑丑,我们一定会见面的。

我说当然。其实一点也没有当真。

我的人生没有长远计划。我只准备偷到祖老儿的绣花鞋之后,回到川河的关村带给娘亲,顺便给爹爹介绍一下以太,看看能不能收他入门。至于重逢,得看缘分。

可是我想不到,司马动竟然接着说,你要记住,我的家乡不在这里。我们会在我的家乡重逢。

我再要细问时,以太就将我拽走了。临别之际,司马动在我眼中只留下一个莫测高深的笑脸。

于是,我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再次踏上征程。

前途未卜,我希望自己能交到好运。

******

火车上人满为患。虽然我跟以太拿的是卧铺的票,可是放眼望去,连个落脚的地方都得用抢的,还卧铺?

车厢里空气混浊,噪杂的声音不绝于耳。我瘦小的身躯被挤来挤去,要不是以太拽着,估计早就叫人踩到下面去了。

我们穿过几节车厢,来到自己的那一节。不出意外,这里坐满了人,根本没有我们的位置。我悄悄问以太,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我爱迷路。所以每到了这个时候,都会认为是自己来错了地方。

以太拿着车票仔细核对一番,摸了摸后脑勺,“没错啊,是这里。我们的铺位在……你看,一个老头儿一个年轻的,睡了咱们的床。”

最后他叫的特别大声。我心说用得着吗,睡了床而已,又不是睡了你老婆。

小弟不会办事,当然要我这个大姐来出面。下铺的老头儿在睡觉,我仰起脑袋,上铺这位小哥正在专心致志地剪着他的脚趾甲。

我礼貌地笑道:“这位先生,你占了我们的位置。”

青年抬起头来,看我一眼,低头继续剪脚趾甲。臭不可闻。我捏了捏鼻子,“你们的票呢?上面应该写了座位。”

青年终于理我了,“我们的位置让别人占了,你俩的票呢?”

我把票掏了出来,想不到青年手倒是快,一把抢了过去。

“现在这个位置是我的了,小姐,另找吧。”

我气笑了,还真有敢跟我叫板的。当下不露声色,又用眼神示意要发飙的以太不露声色。我从以太的手中接过另外一张票,问道:“下面这位是你的长辈?”

青年说是的。

我道:“正好我这里还有一张,就给了这位老先生吧。这样,你二位睡得还踏实。”

青年终于用正眼瞧我了,嘴角掠过一丝不屑的笑容,“那么,也拿来吧。”

从我手中夺了过去。这次,我留心注意了他的手法,从伸手,到揣兜,竟也似模似样。我心说小贼,今天你碰到了贼祖宗,一会儿再让你那双狗眼睁开。

我跟以太没这么就离开。我们原地未动。

这间车厢里很安静,有的人会好奇的朝我们看上一眼,但更多的人则埋头做自己的事情。一个老头在喝水,一位母亲给她的孩子喂奶。

火车缓缓开动了。窗户微微晃动。巨大的轰鸣声在耳旁响起。

外面车厢躁动的声音渐渐安静下去的时候,我大声告诉以太,“去吧列车员叫来。”

直到这时,这里的人才纷纷讶异地朝我看来。那个抢我了车票的青年则用玩味的眼神将我看着,嘴角还是那恼人的笑意。

以太很快将列车员找来了。是个姑娘,大不了我两三岁。大概是刚刚参加工作不久,所以态度十分和蔼。

她温柔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指着那一老一少说,他们占了我的床位。

列车员走过去问那位年轻人,是不是这样。他说不是,“我本来就是这里的票,他们才是过来无理取闹。你看。”

掏出了票来。

列车员过目之后,笑了。又还给了青年。并说,请他回到自己的座位。

青年疑惑地重新将那两张车票看了,然后睁大眼睛。

我笑着将车票在手中摇了摇。

青年露出了然的神色。

他说,好本事。

我笑。“现在该让座了吧?”

青年出去了。我跟以太如愿以偿地躺在了上下铺。我在上面,他在下面。

以太悄悄问我,是怎么做到的。我告诉他,这是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小秘密。

其实在那个青年拿走第二张票的时候,我就将两张票都偷回来了。圣门有一招叫袖中手。一只手打掩护,另一只手藏在袖子里,跟变魔术是一个道理。

我不告诉以太的原因很简单——他还没过门呢。

青年离开的时候目光十分凶恶。我隐隐感到有点不妙。

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直觉,现在他们应验了。因为我观察到,这节车厢里的所有人,全部都面色不善。就连那个喂奶的妇女。

我想,我可能跟以太掉进了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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