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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尔贴着叶悠然的脸细细的吻她的颊,轻轻的,说。
:“我爱你。”
:“什么?”浴室里的水声很大,叶悠然没有听清楚。
:“我说……我要进去了!”卓尔一个挺身,却是极小心的插入。
叶悠然第一次没有感觉疼痛,没有发抖,她紧紧的抱住卓尔的肩膀,享受着和自己喜欢的人沉浸在鱼水之欢的快感里。
眼泪顺着湿漉漉的脸安静的流徜,闭上眼睛,嘴角却有淡淡的笑。
浴室里烟雾朦胧,是第一次么?没有害怕和恐惧,这就是相爱以后的结合么?很舒服,很幸福。
卓尔把叶悠然抱在膝盖上,用一条白色的毛巾擦拭女孩湿淋淋的头发。
叶悠然红着脸,小小的身体在宽大的纯白色睡袍里显得娇小柔软,真是很丢脸,刚才自己在浴室里面叫的那么大声。
:“……”呜呜呜,丢脸死了。
卓尔一边擦拭着叶悠然的头发,一边俯身看叶悠然:“你在回忆刚才的事么?”
:“没有!“叶悠然的脸更加红了,眼睛都不敢正视卓尔。
卓尔抿着唇偷笑:“那你脸怎么那么红?身上也很烫呢!”说着卓尔戏谑的把手贴到叶悠然的胸部。
:“啊!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拿开”叶悠然推掉卓尔的色手,娇嗔的瞪她一眼。
卓尔一个转身把叶悠然反身扣在床上,手伸去解开叶悠然纯白色的睡袍。
:“不要!”叶悠然背着身子,整个人趴在床上:“你做什么啊!才刚做完呢!你别乱来呢!”
话刚说完,睡袍已经被褪到腰际,一片光洁的裸背暴露在空气中。
正午的阳光浓烈,洒在叶悠然□□的背上,隐约显出些丝丝缕缕的小伤口,卓尔的指腹抚摩上细小的伤痕,眉头略微皱起,眼神隐忍。
:“放开!你这个色狼,你这个色……”
感觉到身后好象被擦上了什么冰冰凉的东西,他在……为自己上药么?
:“对不起!”卓尔轻轻的在叶悠然的背上烙下一记吻。
心忽然就柔软起来,两个人都是一阵沉默。
阳光甚好,卓尔垂着眼睑看趴在床上的叶悠然,她在阳光的掩映里,纯美的好象一个精致的瓷器。
如果不激发出她体内的无穷能量,靠自己一人之力对抗那么多强大的人,真的怕自己力不能及,但是……,要伤害她么?试过这一次就后悔死了!
感觉到为自己涂抹膏药的手停了下来,叶悠然轻声问:“卓尔?怎么了?”
:“没什么?”卓尔对着叶悠然的耳朵哈气:“你喜欢这样和我在一起么?”
:“喜欢,我喜欢和卓尔你在一起。感觉很幸福。”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叶悠然脸蛋羞红,不过她的脸埋在床单里,卓尔看不见他心爱的小女人现在娇滴滴的模样。
:“只要你喜欢,其他什么都无所谓了!”卓尔的手柔柔的为叶悠然擦药。
房间外面一丝风都没有,天气有一点沉闷,阳光却很透亮。
叶悠然一个人走在青青的草地上,抬起眼看见不远处的防护网,卓尔不允许她跨过这片防护网,说今天晚上就带她离开这座小岛。
这外面应该就是自己曾经待过的地狱吧!那些和自己一样大甚至比自己还要小的孩子,应该还在受着非人的折磨,那么洁升呢?
洁升?忽然想起了这个名字,是她在那里唯一的朋友,心下暗暗的思忖,只去看一眼她,只一眼就好了。
叶悠然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向着铁丝网的方向走去。
放下了电源的开关闸,安全的通过了铁丝网,叶悠然裹紧身上的大衣向着她熟悉的地方走去,现在这个时间他们应该是在棚子里面抢面包吧!
卓尔的衣服真是大呢!一件外套叶悠然可以把它当裙子穿。
走到一片树木茂盛的小丛林,好象听见什么声音,经过这些天的训练,叶悠然动作很快的闪身躲到一棵粗壮的樟树后面。
:“妈的!臭丫头,给我老实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恩!恩!恩!”是小女孩的声音,好象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嘴巴,挣扎着却说不出话来。
叶悠然手贴在褶皱的树皮上,探出脑袋来窥视外面的情况。
三个大汉,没有一个见过,估计是其他组的,树顶上用一根绳子吊着一个小女孩,看起来大概十五,六岁的模样,一张小脸已经哭花,身上竟是些泥土。
看见她悲惨的模样,叶悠然忽然想到自己那些日子以来过的非人的生活。
我要救她!打定了主意,叶悠然四下寻找绳子的另一端,看见了,在那棵老槐树上。
这是岛里叫做“暴晒”的酷刑,就是把犯了错误的孩子,用绳子绑住手脚,吊到树上暴晒三天三夜,死了就仍掉,还活着就带回营里继续训练,这是真正的生死由天了。
看着这样的日头,这个小女孩这么瘦,三天她是铁定捱不过的。
:“走吧!”一个汉子发话了。
:“上面的说,叫我们好好的看着她。”另一个说。
:“走啦!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人,我们三天后再来。”汉子抬头看一眼小女孩:“估计这丫头,三天后就死了。”
:“恩!反正这里不可能有人来的,那我们走!”
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叶悠然的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在确定了他们已经走远之后,她轻手轻脚的走到那棵老槐树旁,这绑的是死结巴嘛!
捡起草地上的一块菱角锋利的石头,用力的在绳子上划。
她吃力的一遍一遍的划着绳子,她不确定那些男人什么时候会回来,现在的时间就是命,过一秒,命就去了一分。
终于,缠绕在老槐树上的绳子被划开了。
叶悠然双手抓紧绳子,吊在树上的小女孩看见了她,她对着小女孩微微的点点头,示意她不要害怕。
小女孩被吊得很高,叶悠然必须一点点的放绳子,手被粗糙的绳子勒得生疼。
西西梭梭的声音。莫非他们又回来了?叶悠然心下一惊,好象不是,可能更多人,听这个声音最少也有十几人。
手一僵,却不敢回头,手上抓着绳子,又不能动弹。
一种陌生又强大的气场在叶悠然的身后涌起。
来不及多想,却已经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