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功亏一篑（1 / 1）
王小晴坐在镜子前，剪刀贴在脸上，凉飕飕的。镜子里的这张脸也在望着她。在剪刀的映衬下，脸色有些苍白。她叹了一口气，又放下去，望向窗外。又重新站了起来，走到外面，目光投向那些棘刺，‘不小心’摔倒，是不是更好一些？
‘少爷交待了，一切由你做主，照你的吩咐做事’
一张雪白的素笺，……易成活。主治明脏虚冷……
转了一圈，又走进屋子里。眼光落在那些早上刚送过来的书上。
‘这是少爷托人收集的。’
‘你可以随时来这儿看书，你看可好’
王小晴拿起剪刀，认真地裁好纸，用手压在上面，抚平，再压了两下。慢慢地书放上。折起纸，慢慢地做着这一切。
‘我不放过你，你照样是我的’
‘不要看别人，我的女人不能抛头露面’
‘这段日子，你一步也不要出去。’
‘大哥向母亲要求，直接娶你为妻’
‘我不需要上天的保佑，如果我救她，也是为了你’
‘看你吃，我就开心了’
‘我忘了，对不起’
‘从今往后，我不要你羡慕别人。’
‘我忘了，对不起’
一颗眼泪滴落书页上，马上渗了下去，形成一个圆圆的湿晕，又一颗……王小晴放下书，伸出手，眼泪滴落在手心里，愈聚愈多。
她吸了吸鼻子，泪眼模糊中，迷迷离离地找到毛巾，捂在脸上，眼泪仍然在流着。放下了毛巾，感到双眼有些酸痛。舀了一盆凉水，闭上眼睛，把整个脸浸入到盆中，一股凉气漫延开来。直到没有空气可以呼吸，才抬起头。
凉水使她的头脑又清醒过来。在这时候，我怎么还能迟疑不决，拖延时间。
‘我能跟你开这个玩笑，是因为我知道你喜欢小嫂子，所以，你才会如此犹豫不决，心思不定’
犹豫不决
心思不定
王小晴擦了擦手脸，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他，不能再想与他有关的一切，绝对不能再想他。不能使自己的意志动摇。
可是，怎么才能够不想他？
只想他不好的一面，不想他好的。
怎么能够只想他不好的一面。
今天，卫枝山提出那样不能容忍的要求，他竟然、竟然答应了，只为了‘从今往后，我不要你羡慕别人’
……
王小晴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徘徊犹豫。或许他和卫枝山串通好的？
对，他们串通好的。王小晴在心中‘安慰’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做戏。
他为什么要做戏？她在心中自问。我又有什么资格需要他做戏？
王小晴，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明明知道他喜欢你，才会为你一步步退让。你不愿承认罢了。
他已为你改变许多，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为什么不愿意为他让步？
王小晴坐了下来，是呀，我为什么不能为他让步，就这样过下去算了。
对，就这样过下去。
可是，可是，如果我愿意就这样过下去。我在未来的社会有过无数次的机会。为何在我挣扎奋斗了这么多年，重新回到起点呢？
何况我没有爱上他，我只是为他而感动罢了。
真的没有爱上他？
是，只是有些喜欢，有些感动 。
王小晴站了起来，走到蚂蚁的窝旁。有一只黑色的小蚂蚁正胆怯地爬出洞口，伸出触角晃着在左右试探。
“再见了，小蚂蚁。”王小晴低低地说。
王小晴又重新坐在外间的桌子旁边，书皮还没有包完。算了，不要管了，这样更逼真些。
她又拿起剪刀，我还是在剪纸的时候，失手伤了自己，才对。剪刀又贴近脸颊，过了一会儿，闭上了双眼，静静地呆着。
“小嫂子，看我给你送什么来了？”
王小晴一听到西门玉蓉的声音，手中的剪刀失手掉到桌子上。她拼命地压抑了一下自己的心跳，转脸往外看去。一会儿工夫，西门玉蓉就和莲儿出现在屋门口，莲儿手中还提着个饭盒，散发出扑鼻的香气。。
西门玉蓉看着桌子上的书，问：“你在干什么？”
“裹书皮”
西门玉蓉把书往旁边一推，说：“放这儿”
莲儿把提盒放在桌子上，打开来。是一屉看着就爽眼舒心的包子，
“莲儿，你去找小彩，让她沏茶”。然后，西门玉蓉笑盈盈地对王小晴说：“这是张记的灌汤包子，洛阳城的一大绝活。我买了几盒回来，哥哥说，送给你一些。”
“我不吃”王小晴说。
“吃些吧”
这次，王小晴还没有开口拒绝。“咕噜咕噜”肚子却不争气地先叫了两声。西门玉蓉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她。
王小晴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想起，中午只吃了两口饭。后来，心慌不定。思考着走与留的许多问题，完全忘了吃饭这回事。
西门从容，西门从容你为何要关心我？我会离不开你的。
一想起肚子饿，肚子越发饿起来。吃就吃吧。早点吃完，把她们打发走。王小晴伸手捏住一个。还是温热的。一口咬下去，果然不亏是洛阳一绝。油水汪汪，香而不腻。
“你也吃呀”王小晴招呼西门玉蓉。
“我已经吃了一盒了。哎呀，你的眼睛怎么啦？”
王小晴想了想，应该是刚才哭肿了。就说：“不知什么小虫子，飞进眼里。揉了揉，流了些眼泪。揉肿了。”
“哦，你看这么多书啊？”
“是啊，你也可以看。”
“娘总是催我弹琴绣花。”
“那也好啊”
“你会不会？”
“我不会”王小晴心想，说不会应该没关系吧。
说话间，王小晴已经吃了几个包子。这时，小彩和莲儿进来。提着热水。
“你们两个快点”西门玉蓉说。
王小晴喝了一杯茶水。又吃了两个，说：“我不吃了。”
“你还没有吃完，你怎么还没有我吃的多，快吃吧。”西门玉蓉催她。
王小晴心想，那倒未必，我只不过，不想当着你们的面再吃下去了。
真奇怪，今天西门玉蓉也未免太热心了。
“不吃了，不然的话，晚饭就吃不进去了。”王小晴解释着。想，必须得马上把西门玉蓉支走。她问：“现在，你不用练弹琴，不去绣花？”
“不用”
“你娘知道会骂你的。”
“不怕，她骂我两句，就完了，反正我已经被骂惯了。”
“你哥呢？”
西门玉蓉一听到哥字，扭转头朝外看了看。
西门玉蓉坐着不走，王小晴觉得心烦气燥。头有点痛，发晕。她站了起来，说：‘我有点累，想睡一会儿。”她往里面走去。暗示西门玉蓉离开。
西门玉蓉今天、，仿佛赖定了这儿。毫无所觉地说：“好啊，好啊，我陪你去里面，看看有什么变化没有？”
王小晴心中焦急万分，不知怎么摆脱这个沾身的牛皮糖。只好不答理她，径直地往里走，希望她识趣些。
“多了一面镜子”
王小晴一看，是西门从容送的，当时他还告诉她，镜子后面的小兔子很是可爱，象她一样乖巧。
“还添了两个箱”西门玉蓉兀自东张西望，喋喋不休地说着。那也是西门从容收集的，只要他认为好看的，他就送过来。
王小晴觉得心中很是烦躁的厉害。头更晕了。她坐在床上，想说话，又无力的很。于是，靠在被子上。
西门玉蓉这时看向她，笑嘻嘻地问：“你有什么感觉？”
王小晴不解地眨眨眼，看着她的笑，心中很是不安。
“枝山哥哥说，吃了这药，会头晕，烦躁。”
“你，你……”王小晴想起那次在小亭里的谈话，我害了我自己吗？顾不上指责西门玉蓉，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叫，“小彩”
小彩和莲儿都赶快跑进来。
“冷水冷水”王小晴喘着气说。
“不准给她冷水”西门玉蓉瞪着小彩，大声地说。
“冷水”
小彩看看西门玉蓉，再看看王小晴浑身无力的样子。呆了一会儿，然后，对着王小晴用手往外一指，拔腿就跑出去。
王小晴停了一会，晕沉沉的大脑才想到，小彩的意思是去找西门从容。脑子再晕，也知道那不行，一定不行，绝对不行。
“不要，不要……”那嘴里嘟嗦着，眼前却越来越模糊，连西门玉蓉的脸都看不清了。
王小晴用力咬了一下嘴唇，清醒了一会，对西门玉蓉说：“叫小彩回来。
“她早跑了。“
“你，你……“
“对不起，小嫂子，不过，枝山哥哥说了，就象做梦一样，醒来就什么也不记得。没有事的。”
就这一会儿工夫，王小晴的头更晕了，连西门玉蓉的话也听的迷迷糊糊。她的意志终于抗拒不过药力，闭上了眼睛。
“莲儿，快，快帮我把她放好。”
“我怕”
“怕什么，你只会怕”
莲儿只好上前帮王小晴脱了鞋袜，和西门玉蓉一起，让王小晴躺在床上。
西门玉蓉喊着：“小嫂子，小嫂子”
王小晴躺着一声不吭。
西门玉蓉转了一圈，着急地说：“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哥哥来了，就不好玩了。都怪你，你怎么不拦住小彩。”
莲儿往后退了一步，心想，你没有叫我拦住小彩啊。“
“让我再试试看，哥一会儿准到。”西门玉蓉说着，又凑上前，喊：“小嫂子，小嫂子”
王小晴还是一声不吭
西门玉蓉说：“算了，我先问她两句，试试。看看，行不行？”
“你叫什么名字？”
“王小晴”
啊，怎么回事？西门玉蓉看看莲儿，莲儿也看看她，两个人都莫名其妙。
“你叫什么名字？”
“王小晴”
“这，这根本不管用，”西门玉蓉看着昏迷不醒的王小晴，试探着又问：“你现在多大了？”
“二十三”
“啊，枝山哥哥，他骗我。这是什么臭药？”西门玉蓉冲到外面，看到桌子上的饭盒，上面还有一个包子。抓起饭盒扔在地上。“让我得罪了小嫂子和哥哥，真坏，真坏，骗子”一边说，一边踩上一脚
“又在说谁坏话？”
西门玉蓉抬起头，一看，哥哥还在院子里。转眼间，人已到了跟前，冲进了里间。
西门从容当时在大厅中，正和许管家交待些事。一看到小彩慌慌张张地跑来。马上，出去问话。小彩低低地把自己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他猜想，这个妹妹一定在做些捣乱的事。赶紧快步赶过来。一见院子，再也按捺不住地使出轻功，飞了过去。
进去一看，只见王小晴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绯红，呼吸均匀。把手放在她的脸上，有点热。马上又冲出来，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西门玉蓉一见哥哥来到，就蹑手蹑脚地偷偷往外溜。才走出屋门口，听到哥哥的责问。赶快停下来。讪讪地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进来说，莲儿，你说。”冷冰冰的声音。
莲儿吓的两腿发软，还呆在屋子里。看看少爷脸色阴森森的，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望望小姐，见西门玉蓉转头不敢看她。莲儿心想，小姐，你怕少爷，我更怕少爷。我可不能听你的。
“小姐，小姐不知怎么，怎么从卫公子那儿要了些药，说，说，这药能让一个人说实话。她让我们酒楼的厨师专门，专门蒸了一笼包子，哄，哄骗少夫人吃了下去。少夫人就变成这样子啦。不关我的事，不怨我啊。少爷，我劝过小姐的。”眼泪鼻涕早已流了满脸。说到最后，爬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再也不敢看大少爷的脸。
西门从容听到这儿，心放了下来。卫枝山爱捉弄人，但，不会让让妹妹害人的。不过，他还是问西门玉蓉“枝山怎么说这药的性能的。”
“他说，吃了之后，迷人心智，你问什么，他答什么。醒来，就忘记了。”西门玉蓉虽然不情不愿，仍然老老实实地说。
“荒唐，荒唐，这次卫枝山太纵容你了。怎么可以这样。快说，你怎么骗他的，还是偷的？”
西门玉蓉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我本来想偷迷药的。枝山哥哥抓住了我。我骗他说，要迷倒你。结果，他就给了我这药，说，用这药更好玩。我就想，先在小嫂子身上试验一下。”
西门从容看看自己的妹妹，一脸不知悔改的模样。皱着眉说：“出去吧，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叹口气，心想，一定要再加强管教。
莲儿也听见了，一听能走，如蒙大赫。爬起来，低头往外走。
“站住”两人赶紧站住，回过头看他。
“今天的事，一个字也不能对人说。尤其……”西门从容想交待她们，尤其是自己会武的事。又想到，这两个人也不知注意到了没有。终于，没有说出口，又强调了一遍，说：“一个字也不能说，有人知道的话，我割了莲儿的舌头。”
莲儿咧咧嘴，想哭，却又不敢哭。
“走吧，把饭盒也带走。”
莲儿去拾起饭盒。低着头，往外走。到了院子里，一不小心栽了个跟头。
西门玉蓉回过头，一句费话也不说，拉起她拖着她就走。
西门从容对远处站着的小彩招招手。
小彩走了过来。
“小彩，你做的很对，以后，要多关心少夫人。很好，回头有赏。”想了想，又说：“暂时，不要让小姐和莲儿进这院子。就说，我说了，走进一步，打断莲儿的双腿。
小彩点了点头。
“你先出去吧，少夫人有我看着。吃晚饭时，再来。“
“是”小彩恭敬地答了一声，就出去了。
西门从容又走进去，只见王小晴还是静静地躺着。与刚才没有什么变化。他把手放在她的鼻子下面。呼出的气息喷在他的手上，痒痒的。把手放在她的脸上，仍然稍微热一些。
西门从容抖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坐在床沿，怜惜地看着王小晴。见她一无所觉，昏昏地沉睡着，象一个安静的婴儿。俯下头吻了下她的唇，柔软香甜。忍不住纠缠了一会，王小晴毫无反应，他也不理会，又停了好久，才抬起头。
西门从容本来就念念不忘两个人的约定，想着今天晚上，一定要一偿心愿。现在，看见她这个安静的样子，脸色微红。欲望在他身体内到处流窜，象有一把火在燃烧，浑身发热。
我一定要给她最完美的第一次，不行，不行，一定不行，绝对不行。他心中这样告诉自己。一双手却象有自己的意志一样，又抚上了王小晴的脸，抚了抚她的红唇。掀开了被子，解开了她的衣服。
我摸一下她就好，只是摸摸。他在心里说着，闭上眼睛抚摸着。
不行，她醒来一定会恨我的。
一想到这儿，西门从容站起来，头也不回，冲到外面，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做点什么事转移一下注意力。他想起妹妹的话。又折回屋中，不知不觉问了一句他最想问的话“你喜欢我吗？”
王小晴躺着一语不发。
“真的是骗人的东西。”西门从容说。又想到卫枝山的药都是一流的。除了师傅外，没有人能及得上。他既然夸了海口，就一定不会错的。或许是他骗了妹妹。
不会，象妹妹今天所说的。这个混蛋一定会借妹妹的手，捉弄自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再想想，哪儿出问题了。
“你喜欢西门从容吗？”西门从容紧张地盯着王小晴。
“喜欢”
西门从容还没有开始高兴。
“不喜欢”
西门从容腾地站了起来，这，这算什么答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盯着王小晴瞧了半天。
喜欢？不喜欢？
“你喜欢西门从容什么？”
“对我好”
“你不喜欢西门从容什么？”
“对我不好‘
这算怎么一回事。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啦？，我一直对你这么好，对你温柔体贴，不忍心看你伤心落泪，不忍心强迫你，为了你，我甚至放弃休息，只为了让你开心，不再寂寞孤独。我顺从你的心意，宠爱着你。你竟敢说我对你不好？
“西门从容怎么对你好？”
“关心我”
“西门从容怎么对你不好？”
“霸道“
“那，那你恨西门从容的霸道吗？“
“恨”
西门从容话赶话问到这儿，心中难受地要命。又联想到今天的事，心中一动，问“你喜欢吉祥如意这些名字吗？”
“不喜欢”
“小嫂子肯定口是心非，心里一定讨厌极了。因为怕你，嘴上就说着喜欢”
“梅是花中四君子。一夜风雪，红梅怒放，最是孤芳自傲。在冬天最寒冷之时绽放的就是梅花。试问，一个最喜欢梅花的女子怎么会喜欢庸俗的名字？”的
“你喜欢什么花？”西门从容战战惊惊地问，不要说梅花啊，卫枝山的药不灵的。不要说梅花
“梅花”
“那你今天，为什么，说，说你喜欢吉祥如意的这些名字”
“西门从容愿听这答案”
什么叫做我愿听。难道说，你就想着我愿听什么，才捡着说吗？
“你骗过西门从容吗？”
“骗”
说到这儿，西门从容的呼吸都不稳定起来，喘着粗气。好，好，今天，我倒要问问，你到底骗了我什么？西门从容眯着眼，恶狠狠地盯着王小晴。
王小晴却一无所觉。
……
……
……
“最后问你，你爱西门从容吗？”
“不爱”
真干脆，你真的狠。好，我继续问下去。
“你爱卫枝山吗？”西门从容愤恨地继续问下去，如果你答爱的话，我会杀了你，西门从容的手放在王小晴的白皙的脖颈上。
“不爱”
好，这个答案不错，他把手缓缓地拿开，身上头上都是汗。
“你爱慕容飞寒吗？”
“不爱”
“你到底爱的是谁？”
王小晴不回答。
“你到底爱的是谁？”西门从容抓起了王小晴，摇晃了两下。王小晴还是不回答，没有反应，他一松手，她就又倒了下去。歪歪邪邪地倒着。
看她不舒服的姿势，西门从容终究有些不忍心，又扶正了她，抚了抚她的脸，一滴眼泪落在她的脸上。
我竟然流泪了吗？
……
……
从今往后，就开始让你尝尝被骗的滋味。
“你喜欢西门从容对你说什么？”
“对不起”
对不起，竟然是这个答案，我什么时候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
“你怕西门从容什么？”
“不让出门。”
“西门从容怎么能困住你？”
“伤害玉贞”
玉贞？玉贞？
以前的疑惑都出现在脑中。“你为什么让玉贞马上出嫁？“
“离开”
“为什么让玉贞带走那些钱？”
“生意资本。”
西门从容已经完全不对王小晴抱有希望了。这个小妖精，她一直在骗他，把他戏弄在股掌之中。
他俯在她的耳边，口不择言地说“三天后，你怎么对付西门从容的求欢，不让他爱你？”
“毁容”
西门从容惊呆住了，你就如此决绝吗？即使对你自己。
“毁容之后，你又怎么办？”
“西门从容会放我走”
放你走，我一辈子都不会放你走的。一辈子，只要我想要你，是容不得你不要的。
“放你走后，你到底要什么？”
“自由”
自由，自由，我现在就给你自由
西门从容红着双眼，不成章法地胡撕乱扯一气，一会儿，王小晴的衣服全部被撕毁，扔在地上。身体象一个□□的羔羊一样，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西门从容温柔地抚上了她的脸“这么漂亮的脸。”
又慢慢往下抚去“这么聪明的人”
最后，手放在好的心口，“这么狡猾的心。”
他慢慢地脱着自己衣服，“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嘴里说着，然后，就喘着气，毫不客气地扑在她身上，。和她肌肤相亲的甜蜜感觉还是这样美好。
“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为什么要骗我？“”西门从容低低地说着。恼上心头，一口咬向王小晴的左肩。他抬起头，只见一个深深的牙齿印嵌在她左肩上，王小晴却依然一动未动。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西门从容说着，一鼓作气冲进王小晴的身体，强烈的快感袭上他的心头，几乎让他有点窒息。他停着不动，盯着她瞧，只见她只是皱了皱了眉，却依然未动，也没有出声。
“你没有反应，是吧。我不会再怜惜你。”西门从容疯狂地让欲望控制着自己，王小晴的眉头皱的更紧。
西门从容抚平她的眉头，“你很痛吗？”
“痛”王小晴竟然回答。
西门从容吃惊地看着她，等她张开眼睛。谁知她还是一动不动的。原来，还是你在说着你的心里话啊。“你舒服吗？”他竟然问出了一句白痴才问的话。
“不舒服”
不舒服，痛，很好，我要让你更痛，痛的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永远记住你的第一次。是谁让你痛的，是谁占有你的。西门从容闭着眼睛只管自己享受着，直到最后兴奋到极点。他爬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地呆着。
“少爷，请你和少夫人出来吃饭。”是小彩的声音，西门从容被惊醒，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吗？已经不知不觉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吗？抬头一看窗户，天已经不知何时变的灰蒙蒙的。
“少爷”
“你出去，不要管我们”西门从容大声地喊。
“是”小彩答应一声
“不要再进来”
“是”
又等了一会儿，西门从容终于从王小晴身上爬起来。只见她仍然微微地皱着眉头，床上身体上留着血痕，心中不由浮现了一丝怜惜。他走到外面，取来毛巾，轻轻地为她擦拭着。自己刚才竟然忘了她那种决绝的态度。一定要想个办法稳住她才行。用什么办法呢？得好好想一想。擦了一会儿，感觉火又在身体里燃烧，又开始口干舌燥起来，觉得饥渴难耐。盯着王小晴美好的身躯，心跳的很快，不行了，先不要想这些。他喘着粗气，又扑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体里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