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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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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家族……应该用疯狂来形容吧……

涟还记得,一年多以前,当绯提醒她要注意梓家的时候是这么形容的。疯狂,这种词语被用来形容一个人也好,一个家族也好,都不值得奇怪,但是因为是从绯,那个多种意义上的疯子,的嘴里说出来的,所以涟就不得不仔细思量一下了。

看着梓家的这位小少爷,梓未溪,涟眯了眯眼,有点明白绯的意思了。

任何人做事都是有理由的,无论这个理由是大众都认同的,还是在旁人看来匪夷所思的,但一定有这么个理由的存在。

而梓未溪做事如果有理由的话,那恐怕只是一瞬间的情绪所向,而且完全不管善后。

恣意妄为的人很多,比如绯,比如林家大少爷,但是这种人常常都是没有执念的,游戏人生,所以无拘无束。可是这位梓家的少爷却像是被压抑过度而显出的反弹。

不甘心被束缚,于是无差别地破坏。不在乎其行为会造成怎样的结果,只要在破坏的一瞬间心情舒畅了,那么即使下一秒粉身碎骨也可以狂笑着接受。

有点麻烦啊……

涟昨天已经把梓家找上门来的事跟绯说了,不过因为通讯器这种东西是很容易被监视的,所以加起来只说了四句话:

跟灵的:“找绯。”“等等。”

跟绯的:“来了。”“好。”

涟不知道绯他们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不过反正她是没辙的,所以就等着好了,然后在不失礼貌的前提下尽量避开这位小少爷。

涟以为自己做的已经足够了,也相信有着那种精神状态的人是不会顾大局,也不会对引不起其兴趣的人动手的。

涟跟腆鑫想的一样,认为梓家派这位少爷来只是想警告顺便重新拉拢腆鑫,如果涟有表现出不错的能力的话,也可以一同纳入梓家的势力范围。

但涟还是低估了疯狂的含义。

梓未溪不容易沉迷于某件事物,可是一旦沉迷,那就随时做好了不惜玉石俱焚的打算。而这一次,他看中了涟。

一见钟情吗?或者该说只是找到了有趣的玩具。但无论是那一种,他都想得到涟。本来他的母亲,梓家的家族长棋戎让未溪来这里就是打着联姻的主意。

当初放过腆鑫,是因为棋戎还没有掌控住梓家的大权,而且她以为以腆鑫的能力,是不可能甘于平淡一生的,与其当时威逼利诱地勉强她留下,不如先放开她,等她认清现实后再来求自己。

可惜棋戎算错了,腆鑫虽然也被梓家的监视逼得很苦,但比起回到那个污秽的地方,她还是宁可苦中作乐。

一个想逼对方投降,另一个想撑到对方放弃。谁都不肯退让,只好比拼毅力,这一比就是近三十年。

对于腆鑫的毅力,棋戎是颇为佩服的。好吧,既然这块硬骨头不好啃,那就从她的女儿下手好了。棋戎才不相信这个涟会跟腆鑫一样,不被梓家代表的意义所吸引。

棋戎并不肯定涟是不是有进入梓家的能力,不过没有也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期待未溪嫁个多有能力的人,只要能帮她进一步困住腆鑫就可以了。如果涟有能力,那更好,就算梓家赚到了。

虽然涟已经娶了浣,夫妻俩的感情貌似还不错,不过一妻多夫在驽佑域是被允许甚至是支持的,也就是腆鑫傻乎乎地不惜彻底得罪梓家也不愿让孜祁有半点伤心。

棋戎相信只要涟还有脑子权衡利弊自然就会娶了未溪,她心爱的浣还是她的夫婿,未溪又能提供给她更大的权利和便利,稳赚不赔的买卖。

唯一的问题是未溪愿不愿意嫁给涟,对这个幺子棋戎一向纵容,所以便让他先去看看她为他挑选的妻子。棋戎认为即使未溪不喜欢涟,大概也不会讨厌,而只要不讨厌那未溪就不会反对婚事,这种事情那个孩子一向都不太在意的。

而事实上,未溪非常喜欢涟,喜欢到想要独占这个玩具的地步,不过他还没有对浣有什么不利,因为暂时未溪的眼中还没有浣,他只想着要怎么才能让涟乖乖地为他提供乐趣。

未溪任性,但绝不愚蠢。在梓家长大的他对于如何掩饰自己的心思是很擅长的。虽然脑子里已经开始转悠着等得到涟以后要怎样玩耍她了,脸上还是一派慵懒优雅的样子。

他的表现让腆鑫等四位长辈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腆鑫虽然因为曾经跟梓家相处的关系还留了点心眼,但也以为最多就是普通的联姻,甚至跟当初她的情况一样也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涟没有发现未溪的心思,她只是觉得这位少爷偶尔看她的眼神让她不太舒服,一得到机会就立刻离开了,没有多想。

但浣发现了,发现了梓未溪眼中深深隐藏着的对涟的欲望。

那个发现让浣打从灵魂深处涌出一股寒意,久久在体内徘徊不散。

*******

浣斜靠在窗边,视线落在飘落的树叶上,却无所察觉。涟被腆鑫婶拉去鉴定一个据说是宝物的东西,原本她是想要他陪她一起去的,不过他借口疲惫留了下来。但是浣很清楚,自己疲惫的是心,而不是身。

即使那个人已经近乎本能地掩饰住了,他还是察觉了他的企图,对涟儿的企图,那种眼神,即使只有一瞬间,即使被深深隐藏,仍然让他战栗不已,但他不能输,全世界只有涟儿是他不能分出丝毫的。所以他留了下来,暂时跟涟儿分开,细细思考下一步的行动,或者说是,战斗的方式。

他不认为涟儿没有发现他的异状,就像他不认为她有发现梓未溪的渴求……源于灵魂的,想要吞噬灵魂的渴求。对于他人的言行,涟向来是迟钝的,不是她无法感知发现,而是她根本封锁了感知的器官。她认为注意他人这种事,绝大多数情况下是完全不必要的,不过当她觉得必要时,她的敏锐远胜过绝大多数人,就好像她把所有的能量都用在了必要的地方。

而他,她心爱的浣哥哥的情绪,对她而言,从来都是重要的,从来都不会忽略分毫。浣得承认,对此他是欣喜若狂的,毕竟他也不过是个俗人,自私的,独占欲强的俗人。

但即使知道,涟还是尊重他的意见,他暂时想要一个独处的空间,她就给他,一个字也不多说。否则以她最近的懒惰性子,是万不会跑这一趟的,要帮忙也是让腆鑫把待鉴定物送到她面前来。

发了这么久的呆,浣未见得得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案,不过自己的心情他倒是剖析透彻了。

在驽佑域,一妻多夫是允许的,它甚至是身份的一种象征。一个女子拥有越多的夫婿,也就意味着她有越高的声望能力势力等,也意味着她的夫婿们有更高的社会地位。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该欢喜于梓家少爷对涟儿的亲睐,对这位少爷的传闻他也略有耳闻,这样的一个人是不会玩感情游戏的,露出那样的神态必定是因为他真的对涟儿动了心,而且陷得不浅,即使这种动心与爱情可能并不一样。

但浣,无法接受。涟儿是他的,而且只能是他的。不管那位少爷对涟儿多有用他也无法接受他的涟儿与其他人亲近,连做做样子也无法忍受。

这是浣的结论,嫉妒是唯一的答案。他做不来驽佑域标准中的好丈夫。现在,他只想知道,对此,涟儿会如何决定。他信她,但依旧不安。

*******

“涟小姐。”当涟独自一人,正想去找她的亲亲老公的时候,有人出声唤住了她。

正式的称呼却带着非正式的魅惑,涟顺着声音看去,梓未溪定定地看着她,或者说是用眼神肆无忌惮地吞噬着她。

之前在惊觉自己情绪波动的同时,梓未溪就下意识地锁住了自己的表情,不让心思外泄。那是一种习惯,用来防止梓家的老家伙们干扰他的乐趣。

他曾经仔仔细细地练习过,对着镜子,有时也直接用那些老家伙作试验。早已成了一种习惯,近乎本能的习惯,习惯到在那一瞬间他都忘了这里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不过也好,少了些嗡嗡叫的杂物,他可以更尽兴一些。

涟看着他,不发一语地等着,反正急的不会是她。

见状,梓未溪的笑容更灿烂了,换成正常标准的话也可以说是更诡异了,但无论哪种,不可否认的是,很美,很适合他的美丽方式,邪魅得让人不自觉地怦然心动。

只可惜以神经状态来说,涟能不能算在‘人’的范畴内是一件很值得探讨一番的课题,所以她没反应,依然等着,决定再给这位尊贵的客人一点时间表演,至于时间长短就依她的心情,不过现在她想她的浣哥哥了,可能无法太过尊重他。

梓未溪赞叹着自己的好眼光,他好像越来越沉迷于这个女子了。拐弯抹角从来不是他的风格,于是直截了当的:“我要你,可以允许你留下你现在的夫婿,我也可以暂时以他为尊。不过我们最好尽快结婚,我想我等不了太久。”

涟愣了一下,不得不说这个人脸皮之厚是她迄今仅见的,虽然他的确有这个资本,不过她什么时候关心过别人的资本了?也许是在童心未泯的当年。

不过现在的重点是:“今天天气不错,适合外出,梓少爷您慢慢逛,我先告辞了。”她还是比较想跟浣哥哥一起去散散步。说完也没兴趣看他的反应便转身离开,反正她已经谦卑地听完他的话并给与了礼貌的回答了不是吗?不能要求她做得更多了。

梓家少爷也没有打算要求她为他做得更多,事实上这种程度正是刚刚好,他要她,如果说之前只是痴狂,现在已经成了执念,如果他现在死了的话说不定还会立刻变成漫天怨念。他喜欢这种感觉,太喜欢了,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灼烧五脏六腑的,沸腾灵魂的。

他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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