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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献花,遭蜜蜂突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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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耶苏的年收入接近三亿,而我这种小有名气的新人呢,估计连他的五分之一也够不着。

唉……将薪比薪……算了,不想活了……

虽然说耶苏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还是我的钱,这样算起来,我也算是个富婆了。但作为21世纪的女强人一枚,我自然得加把劲,不能完全依靠耶苏,要努力把我们俩之间的差距拉到最小。

今天本来得开拍《爱你,骨头也不放过》,但早上布笛突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要我出来一趟,我只能把行程往后推了一天。

耶苏并不知道我出去是和布笛见面的,我随便找了个理由瞒着他,免得他知道了又得大喊大叫,工作不专心。

我随意化了个淡妆,换上简单的连体衣,下楼拦了一辆的士。

见面地点定在某家电影院的大门口,我赶到时已经远远瞧见布笛斜靠在电影院前的柱子上,周围的人群都忍不住停下来多看了他几眼,有些小妹妹会邀请布笛拍照,布笛不似耶苏那般热情,但也很礼貌地微笑着拒绝了。

不知为何,我竟有点得意的感觉。

布笛隔着人山人海一眼看到了我,使劲向我挥了挥胳膊,嘴边的笑容像是要把整个世界照亮。

我加快脚步,朝他走了过去,布笛轻轻抱了我一下然后就放开了,并没有什么越界的行为。

我问,语调不轻不重“这个月不是已经见过面了么,怎么又叫我出来?”

布笛笑着说“因为想你了,这一次的见面就算作是下个月的吧。”

“好。”我点点头,我并不吃亏。

布笛牵着我的手进了电影院,买了两张票,据说要看的是一场十分恐怖变态的惊悚片,还涉及到截肢解剖这些镜头。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布笛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些灵异神鬼的了……

布笛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微笑着解释道“心理学家曾经做过一个恋爱心理学的实验,他分别在两座桥上对18~35岁的男性进行问卷调查。一座桥是高悬于山谷之上的吊桥,吊桥距离下面的河面有几十米高,而且左摇右晃,非常危险;而另一座桥是架在小溪上的一座非常牢固的大桥,高度也很低。

心理学家先让一位漂亮的女士站在桥中间,并由这位女士负责对男士们进行调查。然后,让接受调查的18~35岁的男性过桥,并在桥中央接受问卷调查。

做完调查后,那位女士对男士说‘如果想知道调查结果的话,过几天给我打电话。’并将自己的电话告诉男士。结果,数日之后,给这位女士打电话的男士中,过吊桥的男士远比过木桥的多。

为什么过吊桥的男士会有这样的行为呢?因为他们把过吊桥时的那种战战栗栗,心跳加快的感觉误认为是恋爱中的感觉了,这就是所谓的‘吊桥理论’。”

我疑惑状,“你跟我讲这些大道理干什么?”

布笛敲了敲我的脑袋,笑容有点无奈“你还不懂么——也就是说,如果善于应用这种心理效应,会更容易获得异性的芳心。例如带喜欢的人去游乐园坐过山车或一起去看恐怖电影。”

我还是装作听不懂,跟着布笛的后头进了场。

布笛轻抚着我的脸,说“我想让你回到我身边,不惜任何代价。”

我低下头望着地板,什么话都说不出。

看电影时,布笛买了一瓶可乐边看边喝,我瞪了他一眼,指责的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可乐是杀精的!”

布笛愣了三秒后笑得出奇的灿烂,他凑到我耳边说“怎么?你想要?”

我抢过他手中的可乐,说“对!我想要喝可乐!”意思是我只是想要喝可乐!

布笛却笑得更加魅惑,又说“只是想要这个?”

我一把推开他离我越来越近的身子,大叫“不然还能想要什么!?”

布笛揉了揉我的头发,轻笑道“呵呵,柏儿你还是这么可爱。”

我踹了他一脚,十分不甘心我和他又这样回到了少儿时代一般,我总是那么容易就被他带动了。

从电影院出来后,布笛说要带我去游乐园玩,我没什么意见,去哪都一样。

游乐园离这不远,步行过去也不累。

过马路时,布笛向我伸出手,笑着说“来,小朋友,哥哥带你过马路。”

我也笑着握住了他的手,说“谢谢叔叔。”

布笛倒是不计较这个称呼,手握得很紧,生怕我开溜似的。

走过马路后,我很自然地摸了摸口袋,猛地发现手机掉在电影院里忘记拿了。

布笛问我“手机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嘛?”

我默默地点点头,耶苏的睡相照还在里面呢……

布笛犹豫了两秒后说“你在这等我,我跑得快,帮你回去找找。”

我感激地朝他笑笑,说“谢谢。”

“不用跟我说谢谢。”布笛也笑笑,然后转身跑走了。

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背后就是大马路,而刚刚还是绿色的人行路灯现在已经变成了红色,一辆银色奔驰擦着路灯而过冲了过来……

“嘭”地一声巨响,我捂住眼睛抿着嘴巴不敢看眼前的“惨剧。”

布笛倒在了地上,神色间尽是痛苦,没有流血,也流不出血。

我赶紧跑过去帮他检查伤势,应该只是骨折。幸好他是白骨精不是普通人类,不然现在肯定已经在空中完成了一个720°翻转然后砸到地上,脑袋开花。

我忍不住皱着眉毛指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布笛一点也不知羞,还笑得那么灿烂,“是大意了点,看来游乐园去不了了。”

我没时间跟他贫嘴,回头看了看那辆撞布笛的奔驰——司机应该没受伤,不过那辆车就没那么好运了,两个车灯被撞掉了,车头还深深往里凹了下去,唉……这些都是托了布笛的福得来的。

没办法,请原谅我们是白骨精……

(二)

车祸因为是正面撞击,布笛的伤也好不到哪里去。

右胳膊和腿处都受了伤,胳膊处最严重,是粉碎性骨折,布笛说他以前这块地方也受过伤,所以这次才严重一点。

我瞪了他一眼,“你都这样了还只叫‘严重一点’!?”

布笛笑笑,“真的没什么大碍。”

是的是的,您老还能笑得出自然是没什么大碍。

我拿着收费单去楼下交钱,今天也不知是什么时日,医院里堵了很多人,我排个队排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把钱交好了回楼上去看布笛。

推开房门,只见床上的布笛的手里抓着一台银白色的手机,神情跟刚刚的笑容比起来显得非常严肃。

如果我没看错,那手机应该是我落在电影院里的。

布笛把手机还给我,说“刚刚有个人送了过来。”

我发现我对着不笑的布笛竟然会说不出话来,以至于我回了一句很白痴的话“呵呵,那个人还真善良啊。”

布笛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片刻后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用质问的语气说“你所说的重要的东西就是那个人的照片?”

我甩开他的手,每次他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我的心里就忍不住窜出一簇火,但我真的不想跟他吵架所以我选择沉默。

布笛又抓住我的手,“你想说是的对不对?”

我没说话。

布笛最终放开我的手,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发了一会儿呆。

我用眼角看了他一眼,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我打电话叫柏林过来看你。”

布笛沉默着点点头,我正想转身走出病房他突然叫住了我,“柏儿,你坐到我的身边来。”

我疑惑地问“干什么?”

“你先过来。”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他身旁。

布笛低眉没有看我,我只能看到他眼角的那一片阴影,他缓缓开口问“你是不是根本没有爱过我?”

我愣了三秒,说“为什么这么问?”

布笛微微苦笑,“你让我十分不自信,我突然觉得你以前对我的微笑和依赖完全是因为伯父而已。”

我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无以作答。

布笛突然抬起头直视我,问“我说得对吗?”

我没有勇气与他对视,把视线转到窗外,说“没有,你是你,爸爸是爸爸,虽然你们长得很像,但是终究是不同的人。”

布笛苦笑“是啊,小时候的你只是因为我们长得很像才愿意乖乖地在我的庇护下成长,现在你长大了知道我和他终究不是同一个人所以离开我了。”

我使劲甩甩脑袋,说“不是那样的,布笛你不要乱想。”

布笛自嘲地笑笑,“算了,我早都该想清楚的,你不用解释了,既然耶苏能给你幸福那你就把我忘了吧,之前我做的那些事让你困扰了,我向你道歉。”说着,他不顾自己绑着石膏的腿,硬是下了床,向我鞠了一个浅浅的躬。

他的话像是利刀一样在我心上划了一个大口子,有点委屈但更多的是心疼。

“以后,我不会再找你了。”他继续说

世界寂静了三秒后,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好。”

“我走了,你好好地躺着,病人需要休息。”我吃力地笑笑,转过头不再看他,不等他反应就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病房,帮他掩上门。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咔嚓”一声仿佛一把剪刀把我和他之间的藕断丝连完全斩断了。

终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么……我瞧瞧擦拭掉眼角的温热。

那时我不知道这不过是布笛玩得一场小心计,这个男人总是这么聪明的将别人玩转在手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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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播柏林的电话前,我的手机先响了,来电显示是“最亲爱亲爱的老公”,对于这个肉麻到极点的名字,我表示极其无辜,这是耶苏他老人家亲自输入的,与我绝对无关……

“喂?老婆,你回到家了吗?”电话那头是耶苏极其聒噪的声音。

“还没有,不过也快了。我现在刚好路过菜市场”为了提高这句话的真实性,我甚至还很白痴地学着卖菜大婶吆喝了句“猪肉大降价叻猪肉大降价!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跳楼价啊!”

耶苏“噗哧”一声笑了,说:“老婆我现在也在回家路上呢,我看看喔……我现在正路过一个很大的医院。”

我随意往楼下看了一眼,然后看到了一头很惹眼的金灿灿的头发,那是耶苏前两天新研究出来的造型。

那头金毛似乎有要抬起头往上看的趋势,我赶紧把头缩了回来,也不知道被他看到没有。

我冷静道:“你不在家里呆着跑出去干吗?”

不会也是去见旧情人了吧?

耶苏说:“你不在家没人做饭人家肚子饿啊,去超市里买点零食填填肚子。”

我笑笑,“你就知道吃,行了,先挂了,你专心点走路,不要又撞上电线杆了。”

“知道了,谢谢老婆的关心。”耶苏笑得很开心。

挂了耶苏的电话后,我又拨通了柏林的手机,简单地阐述了一遍布笛的伤势,让她过来一趟。

看得出柏林真的很关心布笛,电话结束后不过十分钟,她就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出现了在我的视线里。

我尽量不去看她那突兀的肚子,朝她友好地笑笑。怀孕后的柏林跟少女时期没什么两样,笑容还是那样纯真带着孩子气。

我把柏林带进了布笛的房间,然后帮他们关上门,独自走了出去,该回家了。

耶苏比我先到家,他的两只鞋子此时正东倒西歪地躺在家门前,我把他的鞋子踢到一边去,从包里翻出钥匙准备开门,门却提前自己开了。

引入眼帘的是捧着一大捧玫瑰花笑得龇牙咧嘴的耶苏,我被他的架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这是干什么?”

耶苏眨眨眼睛“献花呗。”

我惊讶,“哎哟,你今天兴致很好啊怎么想着送我花了。”

“那你喜不喜欢?”耶苏巴眨着眼睛等着我的答案。

我暂不作答,从他手里接过玫瑰,把鼻子凑过去嗅了嗅——这时,一只大蜜蜂突然从花丛里以每小时一光年的速度冲了出来,险些撞进我的鼻孔里。

我惊叫一声,脸色吓得发白。

耶苏也被吓了一跳,随后赶紧冲进房间里拿了一把电蚊拍出来,在空中大幅度地挥舞了几下,方才还耀武扬威的大蜜蜂被电得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我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忘了一眼手里的玫瑰花,决定还是不要跟它过多接触为好,把它丢到一边去了。

耶苏把地上的玫瑰花捡起来又递到我面前,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说“刚刚失策了失策了,这回一定不会出现意外事故了。”

我看也不看,直接越过他走进了房间里,呼——今天烦心的事太多,本精要好好睡一觉。

耶苏跟着凑了过来,在背后叫嚷着“亲爱的,这一大簇玫瑰要好多人民币的,你就算不爱它也要珍惜钱啊。”

我不理他,上前一步把床上的袜子(注意,是猫!)扔到房外,砸在他身上,

耶苏爱怜地抚了抚怀里的袜子,一脸深情道“袜子,你愿意接受我的玫瑰么?”

袜子猫尾巴一个横扫打在了耶苏脸上,“喵呜”了一声从耶苏怀里跳了下去,屁颠屁颠去找甜心玩了。

耶苏内牛满面,“呜……连你也不理我,我成猫不理了。”

我躲在被窝里闷笑,经耶苏这么一闹,心情好像不像刚才那么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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