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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眉发现,她是越来越不懂子扬这个人了,按照她对他的了解,在放完烟花之后,尤其是那条暧昧的短信之后,小 说 网:/可是没有,一个星期过去了,别说是电话,就连短信都没有。朱砂,温词和馨雅都打过电话来问她,有没有后续发展,每一次,她都没好气的吼回去:“没有,没有。”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他来找她的时候,她怕,恨不得两人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可是等到他真的不再来找她了,她又开始失落了,甚至心底开始有些许的怨愤滋长。

早上照镜子的时候,她一直盯着自己的眼角看,因为鸭子说了,女人到了三十岁再不注重保养的话,皱纹就会产生了。她虽然对自己的保养很有自信,但是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今天没有的东西,谁能保证到了明天,它就不会悄悄的爬上你的脸颊呢。她想起子扬那张意气风发的脸,忽然就黯然了起来。在以前,她还可以仗着自己年轻,把他吃得死死的,而现在呢,她还有什么资本和优势去和别人竞争?年轻就是好啊,而年长的,到底是争不过的。

子扬听到珈滋说蓉蓉要来上海发展时,愣了一下,许许多多的前尘往事就这样呼啸而至了。宋蓉蓉,自从大学毕业之后他就和她各奔东西,再也没有联系过了。偶尔,他会在和珈滋的闲聊中听到她提及她的消息,每次也是一笑而过,很少会把它放在心上。在他的定义里,他们之间,只是还算不错的老朋友而已。不过,她要来上海,他也是欢迎的,不管过去如何,到底朋友一场,说什么也要略尽一下地主之谊的。于是珈滋决定,到一家沪菜馆里为她接风洗尘。

蓉蓉抵沪的晚上,是珈滋亲自到机场迎接的,子扬公司里的事忙,下班之后就直接到包厢里和他们汇合了。子扬到的时候,文木,珈滋和蓉蓉三人都已经到齐,几年不见,蓉蓉成熟了不少,卷成大波的头发,像海藻一样披在身后,脸上略施粉黛,穿的是粉蓝色的娃娃装和及膝牛仔裤,记忆中那个素颜朝天,清纯可爱的女生已然不再。真是奇怪,以前直觉得她和苏眉十分相似,可是如今在看来,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三人一见子扬出现就马上叫服务员上菜了。饭桌间的气氛很好,宾主尽欢,虽说多年未见,但到底有着四年的交情在那里,再怎么陌生也有限。席间闲聊,是以能言善道的文木为主,说的多是各人这几年之间所经历的大小趣事。蓉蓉和子扬是他们谈论的重点,他们一个是今晚的客人,一个是所有人当中经历最值得大书一笔的人。不过子扬倒不怎么乐意话题在他身上打转,一来抢了客人的风头,二来他生性低调,即使他现在再风光又如何,还有比他更好,更风光的人,还轮不到他骄傲。不过,似乎有人不这么想,每每文木转过他的话题不提,蓉蓉就会不经意的提起,面对如此状况,子扬也无能为力,人总是有好奇心的,尤其是面对着那些所谓的成功人士。

席间蓉蓉去了一趟洗手间,方便完出来之后,正在洗手池里细细的清洗着,忽地抬头往镜子里一看,一个从未见过,却十分眼熟的人正站在她旁边,梳理着微乱的头发。齐眉的刘海,乌黑的长直秀发,黑色的暗花吊带连衣裙,低V的领子,领口处隐约可见乳沟,及膝的裙子下是笔直修长的小腿,穿的是黑色的细高跟凉鞋,光洁的脚腕处系着一条细细的白金脚链。风情万种,摇曳多姿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一个妇人走近了她旁边,问她:“苏眉,肖公子你看怎么样?”

果然是她,虽然从未谋面,但是第六感还是很厉害的告诉了她答案。于是蓉蓉不再急着离开,她倒要看看这个当初迷得子扬神魂颠倒的女人是怎样的厉害法?

苏眉笑了笑,然后不紧不慢的说:“很不错的一个人,可是不适合我。”

旁边的女士猛翻了个白眼:“这个不适合,那个不适合,到底哪个适合你?我跟你说,女人一旦过了30岁想找到好婆家就很难了,趁着你现在还有几分姿色,赶紧嫁出去吧。要不然等到人老珠黄,难咯。”

苏眉低头不语,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她可不是那些执意要凭着婚姻鱼跃龙门的女人,在她没有心动之前,谁她都不嫁。想为了五斗米而将就自己的婚姻?那她宁愿一辈子孤单。

那女人见她不语,在一边继续口若悬河的说:“肖公子可算是家底雄厚了,他父亲是局里的领导,再过几年他就要做副局的了。当然了,比起你以前的追求者来是逊色不少,但是你年纪摆在那里了,再不嫁出去的话,可是要后悔的咯。”

苏眉转了个身,笑着说了句:“不要紧,自己赚钱买花戴也行。”说完,潇洒的离去。留下一室的香水味,是清淡的“一生之水”。

蓉蓉在她们相继离去之后才缓缓的走出了洗手间。即使她多么不愿意,她也不得不承认,有些女人就是妖精,生来就是要蛊惑人心的。自己输她的,除了相貌,还有气势。她身上那种妖媚,大气,傲视众生的气势是她怎么也学不来的。

回到包厢,看到子扬和珈滋他们有说有笑的,她决定不告诉他她遇见了谁,就当是报复,为当年自己惨败而报复,一个小小的不怀好意的报复。

吃饱喝足之后,一行人就离开了,在等电梯时居然遇到了苏眉那群人。

苏眉看了看子扬他们,珈滋正挽着文木的手臂,明显是一对情侣,而子扬则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看到了她,不露痕迹的往子扬身边靠了靠。苏眉挑了挑眉,两对情侣?然后心底暗骂自己一句,自作多情。

此时肖公子靠了上来,笑着问苏眉:“要不要去钱柜唱K?”

“不了。”苏眉笑笑,摇头否决。

“那,泡吧?反正还这么早,不用急着回去的。”

苏眉还是笑,可是态度疏离,找了个借口就搪塞过去了:“我妈要来上海,我等一下要接机。”

“那正好”肖公子一副正中下怀的样子:“我开车送你过去吧,是哪个机场?虹桥还是浦东?”

苏眉此刻只想拿块砖头把自己拍死。本来只想找借口溜掉,可是现在却成了别人大献殷勤的借口。不过,她苏眉也不是白痴,电光石火间,她又想到了逃脱的方式:“那你到车场去拿车,我在大门口等你。”

肖公子一听,整个人为之一振,马上连不迭的说:“好,好,我马上就到。”

苏眉旁边的朋友们也发出了暧昧的笑声。苏眉瞄了子扬一眼,只见他一脸深意的望着自己,于是她大方地对他笑了笑,然后走出了电梯。

苏眉走出了大门之后,一刻也不停留的转身向右走去了,一个朋友拉着她问:“你要干嘛?”

苏眉抽出了自己的手,挥了一挥说:“回家。”然后一溜烟地跑掉了,剩下一群呆滞的女人在那里,苏眉心里一阵窃笑。

回到家的时候,梳洗了一下,看了一会电视就上床睡觉了。可是无论她怎么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她想起了刚才在菜馆里遇到的那一幕,心里一阵发紧,原来有些东西,在念念不忘间就已经忘记了。原来自己真的不是无往不胜的,岁月交给自己的除了成长,还有衰老,不经意间,她已经不再是别人那颗心上的朱砂痣了。

睡不着,无论怎么样都睡不着,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就是睡不着。忽然想起厨房里还放着一瓶芝华士,是过年时买的,满满的一瓶只喝了三分一,现在好了,终于找到了治疗失眠的良方了。别人她不知道,但是她最清楚自己,在微醺的状态下是最容易入睡的。

于是翻箱倒柜找了出来,看了看瓶子上的度数,40度,不错,不用喝太多就可以进入状态了。于是,就倒了满满的一杯,开始像喝滚烫的白开水那样,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起来。然后坐到沙发上,静待后劲上头。半个多小时后,酒精开始发作,苏眉开始觉得有点头晕,四肢也开始乏力了。她关了电视,正打算回屋睡觉的时候,门铃响了。苏眉暗骂一声,谁这么缺德,半夜三更的跑来找人,好不容易才进入状态,现在却要被迫应付门外客。她不想理了,现在她只想回房睡觉。可是门铃却不依不饶的一直在响,苏眉狠骂了一句,然后穿上拖鞋走去开门。

开门一看,是阴沉着脸的子扬,苏眉有点不高兴的问他:“找我干嘛?”

子扬也明显的不悦,大步走进来,不吭一声。

苏眉关了门,然后走向厨房正打算打水招呼客人。可是酒精的作用越来越大,她走路开始踉踉跄跄起来。子扬看到她这幅模样,一把抱住了她,然后嗅到了她唇间的酒精味道。他皱了皱眉头,问:“你喝酒了?”

“不用你管。”苏眉挣扎着想离开子扬。

可是子扬还是把她搂得紧紧的,然后继续喋喋不休的说:“以后一个女孩子在外面玩,不要喝酒,很容易被人占便宜的。尤其是你,一喝醉了动不动就找人结婚,万一真有人要和你结婚怎么办?”

“结婚?好啊,那就结呗,谁怕谁啊!”苏眉不停的在他怀里挣扎。

子扬的手臂越搂越紧,他低下头,窝在她肩膀处,闷闷不乐的说:“我不给。”

“哈,你不给,秦先生,你是我的谁啊?你凭什么不给啊?”一边说一边继续挣扎。

“……”

“你放开我,秦子扬,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混蛋。”苏眉借着酒劲在撒泼了,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子扬抱得她死死的:“不放,我一放开你,你就跑了。”

“你混蛋,你王八蛋,你臭鸡蛋。”

“我还鸵鸟蛋。”说完,转过她的身体,一把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浓醇的果香味从她的味蕾传到他的味蕾中去,是芝华士的味道。苏眉一开始是抗拒,使尽了全力去推开他,到后来是沦陷,闭着眼睛去享受此刻的欢愉。

半晌,子扬放开了她,她半眯着眼看着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风情,带着挑逗的韵味。子扬低下头看她,却发现她的睡衣的扣子在挣扎间已经脱了开来,没穿内衣的胸部,有一半□在了空气当中。苏眉全然没有发觉,她正喘着气去平息自己的呼吸。可是子扬却受不了了,这样诱人的风情,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于是他放开苏眉,开始颤抖着帮她扣上扣子。苏眉低头一看,发现了问题,她马上抓住子扬的手,让他停在那里。她抬头,仍旧半眯着眼的看她,声调沙哑的问:“要不要?”

“你醉了。”说完,加紧扣她睡衣的扣子。苏眉仍旧死死握住他的手,然后把它往自己的胸口探去,她知道一个女人最有力的武器是什么,必要时候,她不会吝啬用它。

子扬眼睛一沉,只觉得心底的热血直往他脑袋里冲,他试图保持最后的清醒:“你会后悔的。”

苏眉把他的手紧贴着自己的皮肤,然后轻轻的磨索着:“我们之间,要么你后悔,要么我后悔,你说,你要谁后悔?”

子扬看了她半晌,手掌上传过来的柔软触感让他决定,即使是地狱,他都要拉着她一起去。

昏黄的灯光下,苏眉雪白的肌肤氲上了一层金黄的色泽,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感官刺激。她半眯着眼睛,微喘着,脸色通红,嘴角似笑非笑的微扬着,然后弓起了身子,一双美腿交缠到了他腰间。

“妖精。”子扬笑着说她,然后在她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

“痛。”苏眉皱起了眉头。

“活该,谁叫你当年甩了我。”

子扬一路吻了下去,在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苏眉整个人绷了起来:“轻点,疼。”

子扬放慢放柔了动作进去,可是仍然是痛。9年了,她的身体已经9年没有男人进入过了。年轻时的那些美丽,那些芬芳就像山谷里的兰花一样,静静的盛开着,无人采集。

子扬看着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低下头,伏在她耳边说:“眉姐,我爱你。”

苏眉一听他这么说,就笑了。眉姐,好久远的回忆,自从重逢后,他就没有再称她眉姐了。她也懒得去计较,年轻时不介意这样的称呼,可是老去时却极度不喜欢那个姐字了。而现在他又这样称呼她,莫非,他回到了年少时的那段时光?

后来,苏眉是在□中晕死过去的。事后她都觉得神奇,两个初次相爱的男女,居然双方都到了□。而且这其中,一个9年未曾□,在漫长的时间中都淡忘了该如何去承受恩泽了,而另一个是初次□,毫无章法和旋律可言。可是,世间事就是这么神奇,谁都难以解释。

早上醒来的时候,苏眉只感到浑身酸痛乏力,脑袋胀痛,她嘤咛着翻了个身,腰间的手顺势收紧了一下。等等,手?这一刻,所有的睡意都烟消云散了,她猛地睁开眼,看到子扬正在一边沉睡着,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喃喃地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

子扬听到了她的声音,也跟着睁开了眼睛,笑着在她额际轻吻了一下:“早安。眉。”

苏眉瞪着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昨晚的记忆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她居然和他上床了,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和他上床了,简直难以置信。

子扬看着她错愕的脸,贼笑着说:“你该不会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部忘了吧。”

她很想忘,把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过,可是忘不了。虽然她昨天是醉了,但是还没醉到什么都忘了的地步。乱套了,全乱套了,自己曾经避之不及的人,现在竟然和她躺在一张床上,她无法接受这一切,无法接受。此刻,她的脑子乱哄哄的,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烂摊子。

子扬看着她,温和的笑着,全然不知道她此刻心底的交战,她不忍看他诚挚的眼睛,于是坐了起来,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了回来,然后低声但却异常清晰地对子扬说:“我们到此为止吧。”

话音刚落,子扬就猛地坐了起来,捏着她的肩膀,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深呼吸了一口气,苏眉说:“我想我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苏眉,你果然后悔了。”

“对,我后悔了。非常后悔。”

“那你昨天晚上为的又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醉了,糊涂了,当时的心态已经辨不清楚了。”肩膀被他捏的好痛,骨头仿佛要被捏碎。

“好,很好,你又一次玩弄了我。我真是猪油蒙了心,居然再次死在你手上。”子扬忽地大笑起来,他仿佛看到了许多年前的自己,傻傻的在电话那边,听着她对自己的死亡宣判。

“我们之间,太快了,我承受不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你何必这么遮遮掩掩,你何不直说分手算了。”

“分手?”她怔了一下,然后疑惑的说:“我们有在一起过吗?”

“苏眉,算你狠,我日后要是再找你一次,我就是傻瓜。”说完,迅速的穿完衣服,怒气冲冲地往外走,连头都不愿回一下。关大门的时候,更是用力,震得苏眉房间的玻璃窗都有反应了。

在他走后,苏眉就整个人瘫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过了一会,《一辈子的孤单》的铃声又响了起来,她拿过来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她心底有点忐忑不安,该不会是子扬的电话吧?接还是不接?就在她发呆的时候,电话铃声挂了,她马上松了一口气,可是,铃声立马又响了起来,不依不饶。她基本可以确定是子扬了。于是按下接听键,语气不善地说:“喂。”

“阿眉,回家吧,你爷爷快不行了。”

“爸爸……”

一听到爷爷弥留的消息,苏眉马上打电话向女魔头请假,女魔头毫不犹豫的准假了,但是还不忘说一句:“记得有空的时候处理一下稿子。到时E-MAIL联系。”

苏眉冷笑了一下,这就是现代社会,联系起来方便快捷,可是偏偏太过方便,让人留个喘息的机会都不行,生病死亡在这个社会,统统都要为工作靠边站。

简单收拾了一下,苏眉就往老家赶了,临上飞机之前,和妈妈通了一下电话,大概的说了一下情况。张竹没说什么,就吩咐了一下路上小心,注意安全之类的说话,然后挂了。能说什么呢?都已经离婚这么久了,他们的生老病死都与她无关了。

作者有话要说:呃,第一次写H,呃,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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