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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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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理完交接事仪,已是明月高悬。拒绝了宿官的请示,飞身上马直奔王府。近了王府,南宫羽突然停下马来,弯至后院,避过守门的老头,抓了个能主事的妖精问出南宫宇的去处。

水边平地,极尽天涯。满目红莲,一片凋零。

平静的湖面映出一位素袍银冠,剑眉风目,容貌俊美的男子。男子立于河岸之上,神情忧郁,偶有细风撩动他的衣带。

他不知道父亲这么多年的仗打得是应该还是不应该。父亲口口声声说为黎名百姓讨伐,但他只看到路边累累的白骨和失去亲人而失去安身之地的百姓。这是第几次出征了,是十一次,还是第十二次,他已经记不清了,他不想记,也不愿记。他只记得出征归欢迎的仪仗后,是顿足痛哭的老者,然后绝然离去。

有呼吸声!他猛然从自己的世界中惊醒,转瞬之间他又笑了,能故意将脚步放轻至他南宫宇都无法发觉的人除了小妹,还能是谁!

耳边一阵凌厉的掌风,他心一惊,伸手抓住这个“意图不轨”的家伙的手腕,就势一带,又猛地一拉,那家伙就站在他面前了。

好一位俊俏的公子,同是白袍,比起他来少了份霸气,多了些儒雅之气。秋潭般的眸子,干净得容不下任何邪恶,却又让人觉得有种让人捉摸不透的邪邪的光芒。

“哥,回来了为什么不来看我?”她一脸失望,是为刚才的偷袭不成功?

南宫宇盯着小妹,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意气风发,胸怀家国天下。对父亲的话深信不疑。

“哥,父亲来信说下次出征,让我做少将,统领大军,横扫中原,你说下次可以拿下皇城吗?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行的,因为父亲说哥哥是战神,所向披靡!”南宫羽兴奋地挥动手臂,仿若自己已置身于千军万马之中。

“羽,你认为父亲做对了吗?”南宫宇想确定一下自己的决定。

“不知道,只要父亲和你欢喜就行了,羽只有你们。”南宫羽心里闪过一线不安。

“如果哥哥离开父亲,你会跟哥走吗?”南宫宇明知这样会很为难她,他还是选择这样做,因为他现在也乱了。

羽对感情的感知通常比常人厉害,这次她是否感知到我的心呢?在她面前最好什么也不想,是怕她告诉父亲,更是怕她伤心难过。南宫宇又把目光投到残莲之上。

“将军!”一个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从南宫宇身后传来。

南宫宇猛然惊醒,来人就在他身后五步之内,自己竟没有发觉,太大意了,每次羽在他身边,他就会失去警惕。他苦笑了一下,打量来者:一个纤秀得邪气的少年,脸色略比常人苍白,牵着一匹黑色的马,黑色的披风,若不是他苍白的脸,黑暗中很少有人会注意到他。他的头发被雾气打湿,鼻上一层细密的汗,显然是赶了很久的路。

少年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南宫羽的身上,似乎有话要说。

“哪个府上的?”南宫宇见他披风下似乎是大内的腰牌。

“我是羽世子的侍读,宫门将闭,无伤大人令我出来寻世子回去。”少年报声音如他的相貌一样不经意间就给人一种邪气的感觉,这让南宫非常不悦。

南宫宇低头看羽。呵!羽竟然站着就睡着了,记得小时候羽到了一定的时辰就会睡着,除了他和父亲,谁都别想把她叫醒。何况羽睡着的样子就像个孩子,让人不忍惊醒。送羽回宫里还是就在府中住下显然只能选择后者。他抱起南宫羽。

“随我来吧!”南宫羽吩咐道,走了几步,他突然想到,还没问这个少年的名字,便回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猫!”

南宫宇见他一脸认真便再问了,况且他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他不愿做的事。

雾气随夜色游荡,如一个个无主的游魂,很冷。南宫宇抱紧羽,羽均匀的呼吸吹在南宫宇的脖子上。南宫宇低头正看见她的睡颜,长长的睫毛不时颤动,显然是睡得不安。眉头也稍稍皱起。什么时候学会在睡眠中皱眉了!南宫羽不自觉地用唇吻平她的眉,而羽也似乎感应到南宫宇的安抚,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用头蹭了蹭他的胸口,终于安心睡去。南宫宇不觉勾起一丝欣慰的笑。

总算看到灯光了,一名着粉色上衣,蓝色丝裙,身材婀娜的女子迎上来,“少爷,您回来了。”她欢快地叫道。

“红袖,去准备两间客房,备些热水到我房来!”南宫宇吩咐完,抱着羽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简单却不失雅致,一床,一桌,一琴,如此而己,却让人觉得放松和安心。将羽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南宫宇一转身发现猫站在身后,似乎欲言又止。

红袖端着热水进来,南宫宇又吩咐:“为小姐洗洗吧!”向猫打了个手势,带上门出去。南宫羽负手立于中庭,四周的灯火都灭了,清霜打在他身上,无知无觉。忽然一只白鸽划开这夜,悄然落在南宫宇肩上。南宫宇取下鸽脚下的红色纸条。鸽子扑到一旁的石桌没发现食物不满地又飞回南宫宇的肩头,南宫宇将盒中的谷粒打翻在地上,任它拼命地去扑食。

南宫宇知道纸条上所谓何事,可今日朝堂之上——

“将军劳苦功高,不必行此大礼。”南宫宇正欲行礼却被圣君出言止住,“来人,赐坐!”眼前的圣君刚过而立之年却被政事压得暮气沉沉,头发已经半白。

“只是尽臣子的本份,臣无以居功。”南宫宇恭敬地答道。

圣君本还有一丝笑意的脸,立马涌起怒意。“好一个无以居功!”

南宫宇马上从椅上站起,单膝脆下,低下头。圣君走到御桌边抓起十几封奏折,摔到南宫宇面前,“你们父子出征七年,年年从本君这拿出几百万两,今一个月连上十七道奏折,向本君索要粮草,将本君置于何地。要攻打乌国,可知那和平协议会因为你父亲那老匹夫开战可就是一纸空文。可知一旦开战又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或是——?”圣君语气顿了一顿,冷冷地说道:“你们急着补充军备,别有意图!”

“微臣不敢!”南宫宇从未想到君臣之间会如此猜忌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哼!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圣君拂袖而去。

南宫宇展开手中的纸条,纸角渐渐燃起火星“尔其不忘乃父之志”,看完,纸也燃尽。南宫宇抬头见东方日白,转身进了客房。

“当今的圣君是个好人,却不是个好君主!”南宫宇隐约记得父亲还这样说过。

“南宫羽蒙胧中听风一阵琴音,又听不真切。便爬起来,顺着琴音。穿过一个花园便吸得明了了。听着觉得心里似有一阵苦痛被包裹着,无法发泻,又觉得这曲似乎在哪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想着又觉得困了,便要倒头就睡。

一双结实的手臂接住了她,但是她的头却重重撞到来人的下腭,撞得她生疼,也一下子让她清醒过来。

“猫!你没事站我前面干什么?没事也不多长点肉!”南宫羽皱着眉头,接过她递过来的外衣,穿上。

猫没说任何话,只是垂手站在一边,还真像一个乖巧的侍读。

南宫宇本来是坐在院中弹琴,看着这一幕,笑出声来,缠绕一夜的苦痛也减轻不少。

拉着南宫羽回她睡的房间,唤来侍女,为她梳洗。梳洗完毕,见她完全清醒过来,便问:“羽,怎么就这样出来了呢?”

“我听见有人弹琴,听着听着就觉得好难过,就想着出来了。”说着就好像那熟悉的伤痛又回来,钻进她心底。

“你知道那曲子的名字吗?”南宫宇认真地问阿羽。

羽摇摇头,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烦闷。

“将军泪!”南宫宇走到窗口,看着窗外。

“将军泪。”南宫羽呢喃着从复,那曲子气势磅礴,但又让人觉得苍凉悲怆,犹于秋末在倾盆大雨之中纵马飞驰。

将军泪,也只有这三个字配得上这首曲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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