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兄弟残2(1 / 1)
大蟒和月不再争执,蟒蛇躺在他二人之间,纹丝不动。月瞧瞧蟒蛇,再瞧瞧还在负气的大蟒,后悔道:“不要生气了,算我错了吧。“
大蟒这才愁云消散。
月又道:“当下,赌气不是我们的消遣,我们迫不及待的任务,是要查出谁才是出卖我们的人。蟒蛇的出现,说明我推测没有错,奴隶里面有人是内奸。”
大蟒拧着眉头,问:“这些奴隶,一直跟在你身旁,从来没有外人进来,怎么会有内奸呢?”
月回忆了一下自己结识奴隶的往事。自己被人毁了容颜,被父皇差遣人伤了自己的经脉,然后,被人甩在奴隶房里。那些奴隶,先前是做什么的,他无一得知。
“我知道了。”月忽然跳起来,大蟒眼竟一亮:“知道什么?”
“一定是在我去奴隶房之前,就有人冒充奴隶在监视着那群奴隶们。所以,我们的行踪,线人尽数掌握。”
“可是…”大蟒深思熟虑后道:“他为什么不一早就上报给他们的团伙,而非要等现在才对你动手呢?”
月笑:“那天我们商量起义的事,急性而起。他一定来不及上报,就跟着我们逃出了皇宫。或者,他想跟踪我们久一些,等我们落脚后再上报他的团伙,好对我们一网打尽。可惜,他万万没有想到,我带这些奴隶来到九如洞,这是个几乎与外界隔绝的地方。所以,这些时间,他没有办法和他的团伙取得联系。我们得到了短暂的平安。”
“那他既然在九如洞,又怎么和外界忽然联系上了?”大蟒困惑不已。
月砖头,看着大蟒,神色不安道:“那是因为,我前些时间派遣了一些奴隶下山。”
“那有怎样?”大蟒后知后觉的问。
“这些人一旦下山了,就有办法和他的团伙联系了。”月说。
大蟒大悟,“所以,内奸在下山的奴隶中?”
月点头。
“那还不简单,把下山的人统统杀了,不就万事大吉了?”大蟒不一为然道。
月掷他一眼,无可奈何道;“下山的人已经有十来个了,全部杀害,不仅伤及无辜,还给自己添来无端是非。我们只能一个一个排除,将内奸找出来。”
“糟糕…”月忽然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那人既然知道我已经下山,显然也知道九如洞的奴隶们..”
话没有说完,脸色却已经大变。
“年是怕他伤害九如洞上面的奴隶们?”大蟒问。
“快,我们必须得返回九如洞,再晚恐怕来不及了。”月一边说,一边往门外走。
大蟒不情愿的眯眨了一下眼睛,将睡在床上的猩猩拉起来,骂道;“畜生,为你准备了草堆你却来抢床,害得出事了吧?”
大蟒这迁怒的本领不弱哦。
猩猩睡眼惺忪的爬起来,跟在月后面,跳了出去。
三个人,找了驾马车,迅速向九如洞的方向返回。
还好,出来的时间不长,未走多远。只赶了七八个时辰,便来到九饿洞的山脚下。
月看着猩猩,自己一介文弱,猩猩明了 月的意思,走过来,趴下,月爬上猩猩的背,只见猩猩飕飕的往上窜去,速度之快,叫月看见两边的景象模糊而去,耳朵边是飕飕的风声。
而大蟒,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们,直到他们上了山顶,才一个飞身上来。那轻功,好得叫人乍舌。
三个人飞速来到九如洞内,定睛一看,不禁哑然。
洞内,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些尸体。众尸体上毫无刀伤,却见他们个个瘦弱不堪,枯瘦得像一具具风干的木乃伊。
月扫了一眼全局,树了一下尸体大数量,三百余尸体。显然,还有大半的奴隶不知去处。
“其他人呢?”大蟒问。
月忘了一眼洞内的洞,还好这是一个纵横交错的洞,里面的多年感像蜘蛛网络一样繁杂。只要奴隶们进了洞内,四处逃窜,应该有活口。
“跟我进来。”大蟒对月说,“我们看看其他洞内的情况。”
于是,月和大蟒,猩猩依次寻找着每一个洞。月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到不重复的寻找,而大蟒说他有巧妙的方法。每经过一个洞,就从荷包里掏出一点如泥沙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粉末出来,撒在地上。对月说;“猩猩的鼻子很灵,我撒了这个粉末后,它就知道我们来过这里了。让它带路,不会走重复。”
月以不问那是什么粉末,对大蟒也只能全权相信了。
于是,猩猩带路,月跟在后面,这样走过了十来个洞,都络绎不绝的发现一些死尸。不过,愈来愈明显,死尸的数量愈来愈少。在经历了二十来个洞后,已经见不到尸体的痕迹。月粗略估计了一下,每个洞内的尸体相加,一共死有六百八十八具尸体。如此算来,还有七百多名奴隶不知去处。
望一下大蟒,他正发愁着要如何抉择洞口。忽然,猩猩停下了跳跃的步伐,来到一具尸体身边,月定睛一看,这具尸体与奴隶平日的服装委实不同。他穿了一身官服,应该残杀奴隶的人。
“是官府做的?”月大吃一惊。
曾几何时,自己也被这些穿着官服的人追杀。可恨,顿时觉得这些朝廷命官可恶之极。
猩猩像听到了什么一样,抛下月和大蟒飞速向另一个洞口内跑去。
月和大蟒对望一下,不知道它到底发现了什么。只好跟了过去。
他们穿过一连十几个洞,来到一个豁然开朗的地方。月惊奇的打量着这洞,宽阔,他从来没有来过。洞内,密密麻麻的躺着奴隶群们,他们受伤的受伤饥饿的饥饿,全部面无表情,看到月,老奴隶的颤巍巍的站起来,眼睛很湿润,似在哭的样子。
搬过月的肩膀,哽声道:“你走后,一大群官兵来袭,我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四处逃窜时,也死了不少的弟兄。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你一下山,那些官兵们就知道了我们的藏身点。我怨恨你,以为是你出卖了我们,可是,你又回来做什么?“
大蟒气冲冲的把老奴隶推开。月却把老奴隶搀扶住,瞪大蟒一眼/大蟒委屈巴巴道:“我们下山,一样被人袭击了。月王这才想到,奴隶群里出了内奸。索性折回来,原本他担心你们,却没有想到你们竟责怪他。真不识好歹。“
老奴隶一听,老莱纵横,道:“我是老了,思想糊涂了。可是,我就不明白,是谁会来暗算我们?“
大蟒一跺脚,将月在客店推测的那犯话又一字不搂的重复出来。
月哽声道:“我对奴隶的来历都不清楚,所以不知道这十来个下山的人中谁最可能是内奸。”
老奴隶思考了一下,道:“西良玉是我西良王朝太子之子,而刀疤是我西良王朝先帝的带刀侍卫,其他的人,都是我西良王朝的子民,按理说,他们没有理由出卖我们啊?”
大蟒一听这话不对劲,又急上来了,“你的意思是,他们不可能,月就可能吗?月不是西良的、人,可是他也不被东朝人接纳,你们就忍心欺负一个救过你们的人吗?”
“大蟒。”月厉声呵斥。大蟒住声。
老奴隶郑重道:“我不是怀疑月,我只是一时不知道该信任谁了。”
月看着老奴隶,他一脸皱纹,力经沧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老先生资历在这里是最老的,一定知道西良玉刀疤小得子小柜子东大叔陈大富等人的来历吧?”一口气将下山的奴隶说完,老奴隶一怔,道:“容我想想。”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老奴隶的脸色忽然凝重起来,月察觉到老哪里心里的变化,趁机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老奴隶脸色惊诧的变化,回过头来,沙哑道:“我错了。原来是我错了。”
“怎么了?”一大群人围上来。
来奴隶看着月,自责不已:“我知道,内奸可能是谁了!“
“谁/“月警戒的问。
“西良玉,或者刀疤。他二人,是中途持着信物加如奴隶群的。我看他们都有梅花标记,心想这年代哪有人愿意当一个被人驾御的低等下人,所以压根都没有怀疑过他们,就接收他们了。现在想来,他二人是这里面身份最不确定的两个人了。”
“糟了。”月的心,又一沉,“我叫西良玉去离间二皇子和十一皇子十皇子他们。只怕有诈。”
“那如果内奸是刀疤呢?”大蟒皱起眉头问,不知道月为什么直接就怀疑西良玉了。
“我也不知道。“月木呐道。又问:”可有他们如群时的证物?“
老奴隶摇头,“在他们自己身上。”
“可记得是什么样子?”
“记得。”老奴隶说,“我记性还算好,那西良玉来的时候是有块玉佩,而那刀疤先来,是一块侍卫的腰牌。”
月道:“那就好,老先生将这两件证物的模样详细说给林大婶,林大婶将他们刻摹出来,可有问题/”
一妇女站起来,约莫三十岁左右,头扎红丝巾,笑道;“月王放心,我手艺好, 一定能做到一模一样。”
月放心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