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太子归来4(1 / 1)
此少年背对着他,身躯颀长,长发浓黑发光,见身资,曼妙无比。如果不是身在皇宫,黄奇一定以为自己走错了天坛。
人间,竟有如此俊儿郎?只是没有见到他的面容,殊不知,他容貌是否也能和神仙比?
少年转身,白色面纱掩面,黄奇有些失落。
“看你年纪不大,却使出的利箭力大无穷,不知师承何处?”
少年仰天大笑:“哈哈哈….家师有号称天写第一人的雅称。”少年的笑,奔放放荡,黄奇觉得耳熟。不过想他称自己的家师是天下第一人,料想他的师傅也是争夺名利的小辈。这样的人,他最不齿,所以不再和他寒暄,代表性的笑了一下便匆匆离开。
少年呆在原地,一滴眼泪渗透面纱,湿了面纱一大片。
锦和风在黄奇的住所,黄奇奔进去时,风已经失去了知觉,双目紧闭,脸色青紫发肿,俨然不是原先那个翩翩少年郎。
“快,将他扶到床上。”
黄奇急急的吩咐道。锦遵照他的指示,将风抱到床上。黄奇集中精力,为风把脉。
须臾,看黄奇的脸色便知道风的情况大为不妙。眉心紧皱。锦不安的问:“我皇弟还有得救吗?”
黄奇站起来,直叹息:“世间一物克一物,十皇子自幼跟我习武,如今身受内伤,本门工夫若是护得了他,他原本就不会受伤了。”
“师傅的意思是?”锦的脸即可阴郁下来。
“要救十皇子,必须要用一门能够攻克我黄奇的独门移影大法。谁能克制住它,谁就能克制住风的心魔。”
“那么,世间上什么样的武功能够克制移影大法?要知道,您可是天下第一人拉,你的武功,恐怕没有人能超越。”锦绝望道。
“哎,若是他在世,恐怕还有一救。”
“谁?”
“五指老人。”黄奇吐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窗外的白影赫然一跳,只听黄奇说:“五指老人的工夫,集天下之大成,破天下之法。有他在,定能破了移影大法。”
“他在哪我这就全派人找他。”锦毛躁的站起来,黄奇拉住他:“坐下。你去找也不着,很多年前听说他就已经归西圆寂了。”
锦再次木呐的坐下。
“这么说,我十皇弟就只能坐着等死吗?”
“哎。”黄奇束手无策的叹息道。
窗外,白影一闪而过。黄奇猛地抬头,却见有褛白纱飘过眼前。起身急速追去,锦在后面直嚷;“你去哪里?我十皇弟怎么办?”
可是回答他的是黄奇愈来愈渺小的身影。
“哎。”锦叹息一声,看着床上毫无生命迹象的风,焦灼得一脸密皱。
忽然,脑后跟被人轰击,一阵眼冒金星,晕厥了过去。晕厥前还在想,这人的袭击术也太差劲了吧!
一抹白影迅速进来,托起风的身子,一掌贴在他胸前,源源不断的将自己的真气运进风的体内。
朦胧中,风感觉提内被人强行灌入另一股力大无比的气流,它勇猛直前,直将他自己的紊乱的气流一处一处打通,连接,顷刻工夫,风觉得自己的真气顺畅不少,渐渐的苏醒过来。
如果不是元气大伤,他真想睁开眼睛看看救自己的人是谁。
等黄奇追出去一劳无获返回时,见到地上人事不醒的锦和床长显然被动过的风,黄奇大叫一声不妙,自己竟不在不觉中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惊惶中奔过来查看两个皇子的伤势,惊异得很,不但没有受伤,风的情形好转,有了微弱的呼吸。
黄奇大喜,原来他们是遇到救命恩人了。
只是不知道他为何要藏在黑暗中,不以真面目示人?
一盏茶的工夫后,锦慢慢苏醒了过来。摸着仍然有些发疼的后脑勺,骂嚷道;“这个缺德的,竟然将算盘打在本王子身上。”当他骂骂咧咧的爬起来,看见自己的十皇弟已然睁开迷糊的眼睛时,方才醒悟过来自己恩将仇报。不觉汗颜的低下头。
“看来,我们并不孤单。”黄奇看着脸色渐渐红润的风道。
风借着双手的支撑缓慢的爬起来,体力孱弱,说话尚还断断续续道:“师傅。”
黄奇将他托住,倒是省了他不少力气:“你身体还虚弱,不要乱动。”
锦惊奇的看着风,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刚刚哪个在自己的怀抱里毫无生命迹象的风。
“是谁救的他?”锦惊奇得连说话都显呆楞。
“不知道。”黄奇回答道,心里却在琢磨,宫廷里唯一一个能与神秘刺客的力量抗衡的人在他眼里几乎没有,唯一一个人,他觉得倒是有点嫌疑,可是他戴着白色的面纱,不能确定他的身份。
“今晚很奇怪。”锦抠着头皮困惑道。
“哪里奇怪了?”黄奇问。他也觉得事有蹊跷。似乎有三方的力量在斡旋。
“今天我抱着十皇兄冲出刺客的保卫时,若不是一白衣人的相助,只怕我难以逃脱敌阵。”
“哦,”听锦提起这个白衣人,黄奇更感惊奇了。
“师傅,这个白衣人长相如何?”风听得他们的谈话,也好奇的参与进来。
“要说那白衣人,看背面是一妙龄少年,至于正面,戴着面纱,不知道涨什么样。”锦颇失落的说。
“奇怪…”
“师傅,哪里奇怪了?”见黄奇迷着双眼一副苦思的样子,风不禁好奇的问道。
黄奇将目光转移到他身上,说:“如果今日救你的人是同一个人,那么他三番五次的救你,可是为何?你,有什么江湖上的朋友?”
风沉思了一瞬,自己从未涉足江湖,哪有什么江湖朋友,更别说是武功如此了得的朋友。
黄奇也聊到风没有把握,对这个蒙面人更加困惑起来。
“啊—”忽然,风失声而出。
二皇子和师傅同时转托瞥向他:“怎么,想到是谁了?”
风看着师傅,又看着锦,摇头。
其实,他心里确实有一人选,那就是一枝梅。初次见他的时候,她使出的工夫诡异不说,那强大的掌力更是将他甩得老远,现在回想起来,风尚还心迹。更何况,能够三番五次来救他的人,也只有她了。
月,是你吗?
风不敢直言告诉自己的师傅和皇兄,虽然他们是自己最亲密的人,但是一想到月的身份特殊,又是历史上的待罪之身,如果不加防范的透露他的身份,只怕给他增添麻烦。
风保守住了这个秘密。
黄奇见徒弟恍然大悟的样子,又见他继而吞吞吐吐,猜到他是有难言之隐。也不再多问。
“师傅,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锦想到太子等人还在风雨楼,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解围,心里忽然担心起他们来。
黄奇思考了一瞬,道:“他们一定以为十皇子的生命朝不保夕,未曾料到他还能活着。所以,风儿,你近些日子一定要隐藏得好好的,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就给他们造成一种阴谋得逞的假象。让他们疏于防范,露出马脚,我等就来个大反扑。”黄奇说完凝了锦一眼,锦会意的点点头。
“好了,二皇子,现在我和你出去解救太子等人。风儿,你就在这里修养吧。依我看,他们一时半会也找不来。”
黄奇和锦同时起身,风对他们抱拳道:“幸苦你们了。”
风雨楼。可谓是风来雨骤,太子等人的性命系于一线。
70
黄奇和锦赶到风雨楼时,目睹了一场惊天壮烈的惨剧。十几万禁卫军,顷刻间全部倒下,而太子东之克等人,被一群迷烟浓浓的包围着,远处,还可以听见他们难受的咳嗽声。
“不好,他们中毒了,快捂住鼻子。”黄奇对身边正在发愣的锦吼到,锦卷过衣袖将鼻子掩盖。
“怎么办?”
“进去救人要紧。”黄奇落下一句话便奋不顾身的向迷烟内钻去。锦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两个人急速跑进迷烟后才发现,太子,三皇子,四皇子的脸已经煞白,脸肿胀得变形,若不是他们身上穿着皇子的衣服,他们几乎快认不出他们了。
黄奇一手抓一个,剩下四皇子,锦背在背上,两个人携带着三个皇子,迅速的离开迷烟群。
“哈哈哈哈,身陷囹圄,你以为还能出去吗?”忽然,一阵高亢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黄奇好奇的望着天空,不知道这人又是谁?说话间透露出一股无发比拟的力量。高手!
黄奇慌忙将两个皇子放在地上,一心一意的对付这高人。而锦,也学着黄奇将人放下。
空中,忽然浮现出一巨大的黑影,黑影的距离愈来愈近,黑影的体积愈来愈小,渐渐的可以看出他的人形。待黑影距离他们不到一尺时,黄奇一剑刺上去。
“哼,天下第一人,雕从小伎。”黑影伸出手来,一眨眼工夫不到,黄奇的剑便被他夺去,啪一声折为两段。
黄奇大骇,这天下的人,要想轻易从他手中取走他的剑,谈何容易。只有一个人,才有这样的造诣,那就是去世多年的五指老人。
“你,是?”黄奇骇然的问。
“你不会是五指老人吧?”可是五指已经死了,很明显他不是五指老人。
“你到底与五指老人有话源源?”
“这个,你问阎王去。”黑影说话,气流声凝聚,并未发出他的声音。黄奇不得不感叹他将自己掩饰得真是毫无泄露。
黄奇借与他说话间,悄悄的运转真气,准备和他恶战一场。
“二皇子,”黄奇示意他将人带走,留下他来作战拖延时间。
锦明白过来后走向人事不醒的其他几个皇子面前,黑影冷笑一声,一只手无形的变化莫策,长长的向锦伸过来。
而黄奇,拿过他的手,欲震段他的筋脉,却不曾料到这只手里大无穷,若不是自己放得快,恐怕被震坏筋脉的不是他,而是自己。黄奇被震得老远,而锦,自然就逃不过这黑影的魔抓。
跃跃欲试的向锦袭击而来。锦倒退一大步,和黄奇相视一眼,两人形成默契,预备一左一右两边夹击这黑影。
“哼,没有时间和你们周旋。”黑影忽然伸长脖子,再奋力的往前一吐,一口黑气从嘴巴里钻出来。黑气像一条蛇,变的愈来愈猛,在锦和黄奇的身上旋转,纠缠。锦终因年轻,斗战经验少,少倾,便被这蛇捏住脖子,呼吸困难,最后窒息而倒下。黄奇见二皇子遇难,慌忙用尽全身力气反抗这黑气,黑影见蛇阵征服不了这个天下第一人,收了黑气,十指张开,指间缝里叟一声飞出丝线,使根丝线一起扫向黄奇,黄奇一跃,躲过丝线,哪里知道这丝线愈来愈粗,根根变的凶猛无比。黄奇在十根线里跳跃,愈来愈力不从心。
他的武功,号趁天下第一,可是却偏偏被五指老人的套路所克,自己根本施展不出独门绝迹。
“黄奇,江湖人尊称你为天下第一人,看来是为你的德行所感召。你的武功,还真不怎么样?”
黄奇睨他一眼,冷笑,笑里很安慰。
“我倒真的很奇怪,你的武功再差,也不该和传言的差这么远拉?”黑影狐疑的望着黄奇,顿时敏悟过来,。一把夺过哈奇的手,按住他的手腕,大吃一惊:“你的武功已经废了十之八九了?难怪。”
黄奇嫣然的笑:“江山辈有才人出。”然后一掌击中自己的天门盖,倒在了地上。
黑影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心里难以说出的懊恼,愤恨。原先想一网打尽,却不曾料到他们智高一筹,将所有的力量全部转移,保留了更加强大的力量。
回到自己的老窝暗室,黑子有一脸喜悦的禀告道:“报告主人,我们已经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哦,怎么个一网打尽?”黑影余气味消的问。
黑子没有想到他是故意的,兴高采烈的说:“风雨楼里,我们找到了太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和黄奇奄奄一息的躯体。至于十皇子,先前也中了我们的绝毒,没有五指老人,他是活不下去的。而五指老人已经圆寂,只要主人不出手,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够救下他。”
“呸。”黑影一巴掌打在黑子的脸上:“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费吹灰之力就倒下了吗?特别是那黄奇,竟然那么轻易大就被我们打败。你以为事情有那么简单吗?”
“主人的意思是?”
“他们保留了余生的力量。而这个,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些力量在谁身上。”
“啊?”黑子大惊,倒退一步。“会是谁呢?”
“在你的眼里,十皇子和十一皇子谁活下去的可能性较大?”
“十一皇子和十皇子都是中毒后逃脱,按理说,两个人都没有生还的余地。”黑子分析道:“莫非,宫廷内还有帮凶?”
“太师和林宰相,果然名不虚传的两名老将。”黑影恨恨道。
“他们暗中筹划了一切,表面上风平浪静。看来,我们第一个该杀的就是他们。”
“他们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总之,他们里面还有个深不可策的高手。不知道那个穿着白色衣赏蒙着白面纱的人究竟是谁?”
“戴白面纱的那个人?”
“你不知道?”
黑子回想了一下惊心动魄的恶斗场面,仿佛是有这么一个人,保护二皇子送走了风。
“他会是谁?”黑子狐疑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场屠杀真正做到暗的并不是我们。”
“你说对了。”一抹白影,翩然而降落。
黑影和黑子同时惊叹的打量着面前的人,好奇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老巢。
“想知道我为什么来了这里?”戴着白色面纱的少年哈哈大笑,然后激赏的看着黑子:“多谢你,要不是你,我怎么能那么容易的找到这儿。”
黑影愤怒的盯着黑子:“你敢背叛我?背叛你自己的民族?”
黑子踉跄着后退一步,惊吓道:“主人,请你相信我,别听他一派胡言。”
黑影凝思了一下,这个时候和为贵,千万不恩能够中了敌人的挑拨离间计,狐疑的转头望向白衣人:“你三翻两次的破坏我们的计谋,你到底是谁?”
“我?”北衣人的手指反指向自己,然后笑得眼睛都快落下泪花了。“哈哈,你不知道吗?我是你的师弟啊?”
“师弟?”黑影放纵大笑:“哈哈,你可知道我师傅是谁?”
“当然知道,不就是名扬四海,专门攻克各家武术套路的五指老人的大徒弟吗?”
黑影大骇,问:“你怎么知道?”
“能把天下第一人的传人十皇子伤害成那样,除了五指的武术外,试问,还有谁有这么高的造诣?还有谁会那么无聊到天天去研究怎么破解天下奇功的心法?除了你的师傅五指外,别无他人。”
“猜对了。”黑影忽然收敛了惊慌,问:“可是你要知道,我虽然是我师傅的大徒弟,也是我师父的小徒弟。我师傅五指老人生前就只收了我一个徒弟。”
“哈哈,你没有想到吧,师傅他老人家死后也收了一个徒弟,而且还把他最后的心法尽数传给我了。”
“怎么可能?”
“机缘巧合,我在乱世中遇到了他老人家的圆寂地。那里,有师傅他老人家临终之言和他最后时留下的武功秘籍。”
“啊!”黑影落寞的叹了口气。“真是没有想,师傅老人家最后收的一个师弟竟将我陷入囹圄。”
白衣少年一怔,若不是彼此身份立场不同,他拥有这个武功盖世的大师兄也是一件幸运的事。
黑影走到石床前,白衣少年见到床上的躺着的中奶奶男人吓了一跳,看他容貌,竟和当今圣上完全一样。
难道…心里顿时起了一连窜问号。
“他是皇上?”
“错,他不是。”黑影怒气冲天的纠正道。
白衣少年浅浅一笑,白色面纱下的脸上浮现出自信的笑容。
“他,不是皇上,而你,才是皇上。他,是真皇上,不在位;你是假皇上,在位。对吗?、”白衣少年问。黑影瞪着溜园的眼睛,不可思议,自己处心积虑那么多年的掩饰,怎么会被他全然看穿?
白衣少年笃定自己的揣测是正确的,愤怒道:“你杀害了无数东朝子民,你今天的死期到了。”
黑影狂妄大笑:“不见得。”
“你听。”少年不动声色,仰头听着头上的芜杂的脚步声。
“主人,金銮殿上有人。”
黑影敌视着白衣少年,奸佞的一边笑一边走向墙壁的死角,手放在墙壁上的一块纯黑色按扭上,冷笑:“你以为你们能那么容易的活捉到我吗?”
黑子疾步跟上去,欲和主人一起逃脱。
而少年,原地未动。只是抱着手好笑的问:“你以为你的开关还有用吗?”
黑影一颤,不信他在开关上动了手脚,狠狠按下去,房间内一点反映都没有。
“你做了什么?”
少年坐在大床上,有手亲昵的抚摩着皇上毫无血色的脸,一边回答黑影的问题:“在你们搬出所有力量意图剿灭所有皇子时,我借用这个绝好的时机查探到念笙丫头素来神龙见首不挨近尾的秘密。原来,暗室的入口在倚月宫。”
黑影全身如过冰流。面前的人,看他年纪不大,却如此狡猾奸诈。
“你是怎么知道的?”倚月宫的出入口如此保密隐晦,他是怎么知道的?
少年站起来,轻轻的扯下面纱,黑影失声尖叫:“是你,一枝梅?”
一枝梅望着念笙,又转向黑影,娓娓道来:“我知道这个秘密,全是因为你疏忽大意。我一来到皇宫,你就偏偏要把我安置在倚月宫。说明那是一个对你来说很特别的地方;你亲自派的丫头思心和念笙,都是两个武功高强的人,想来是要守护倚月宫的什么秘密;当然,能够联想到这些,却是你那日在金銮殿无端发功,让我对你产生了怀疑,真正的皇上是没有武功的。而你,显然露出了端倪。于是,我联合黄奇,导演了这出戏。来了个请君入瓮。不知道你还满意不?”
“你…?”听到这样的计谋,黑影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们,一点未曾露出马脚,他们,不相识的不相识,朋友的朋友,先生与学生,全部连成一跳线,一致对抗他,而他,竟然还不知道他们的力量有如此壮观。
而此刻,他就想知道一个问题:“你究竟是谁?”
“一枝梅。”
“一枝梅不是你的真名字,没有人会叫这样的名字。”黑影辩驳道。
一枝梅的嘴巴忽然一纽,真名,是个遥远得记不起的名字。
东之月,谁还记得他?他只是个被以往了很多年的人而已。
“我就叫一枝梅。”他说。额头上烙印的梅花,让他一辈子回不到自己的身份里。东朝,是不可能要一个背叛自己民族的太子。
“梅小姐,在下面吗?”正在这个时候,金銮殿上传来李太师的叫声。
一枝梅望着暗室的穹隆顶,回道;“我立马就出来。”语毕将石床上的人托起,一手发出巨大的神功,屋顶顿时漏出个洞。一枝梅纵身飞了出来。
只听轰隆一声,金銮殿在一片*硝烟中夷为平地。
一枝梅放下昏睡的真皇上,回头感慨的望着黑影和念笙所在的老巢,他们,如果不够机警,应该已经粉身碎骨了吧。
可是五指的传人,应该没有那么容易死掉。
“梅小姐。”见到一枝梅托了个人上来,太师宰相连忙凑过来。定睛一看,不禁哑口无言。
“是皇上?”最后,还是宰相问了出来。
一枝梅看着他们,答道:“他才是真正的皇上,先前在位的是假皇上。”
说完就向浓烟滚滚的暗室扑去,欲看一下暗室里的人到底怎样了。
只听到,轰隆一声,废墟里冲出一巨大的黑影,带着浓重的烟尘。
“哈哈…”
“小心,他没有死。”一枝梅将众人揽在后面,而自己充当先锋站在黑影的面前。
黑影落在地上,黑色的袍子已经有些破烂,脸上的黑色面纱也已经不见了。现在,一枝梅看着他面前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死,他反而有些欣慰。
这个人的眉目令一枝梅有些吃惊,他虽然上了一些年纪,但是他的眉目清冷,鼻子高挺,深邃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令一枝梅兴奋的感觉。而且,他的额头上,竟然也有一朵梅花印记。
这个人,竟然也能用邪来形容。
两个人定定的看着对方,然后几乎同时飞天而起。一枝梅有意将他带走,鼓意向远处飞,愈飞愈远,当众人望不见他们后,他们已经站在了倚月宫的梅花林。
“你走吧!”一枝梅故意放走他,是因为,他知道他是奴隶,他所做的事只是为了让那些可怜的奴隶们过上平等的生活而已。他无法对这样的人有嫉恨。
“我知道你是谁,”黑影说,脸在扭曲。
一枝梅错愕了一下。
“你是这里曾经的主人…”
一枝梅大气不敢揣。
“东之月。”
一枝梅最后只能惊讶。好不容易恢复了镇定,一枝梅反问道:“我也知道你是谁?”
那人马上皱起了眉头。
“你是西良皇上。”那人立马后退了大步。
他凭他与李饵侬相似的容貌猜出了他的身份。
他凭他与西良峻的容貌猜出了他的身份,
两个人僵持在那里。
“论武功,我不输你,论智谋,我不敌你。论朋友和帮手,我的更不如你,所以我输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随便。但是请你别把我交给东朝皇廷,我有我的尊严,不希望死得跟一条狗一样。”
“一旦真正的皇上恢复了身份,你再想兴风作浪也不可能,你走吧。”
西良皇上一楞:“东之月,看那边。”
月皱起眉头,没有想到他在这个时候使诈,受骗了情不自禁的向后看,就在那一刹那,黑影上前,在他后脑勺上一击,他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倚月宫的大床上,浑身刚劲十足,一枝梅诧异的击了一拳在桌子上,天,拳头的力量勇猛无比,而桌子相安无事,倒是桌子下的地面,裂开一条巨大的缝隙来。
这一招,一只梅曾经看到西良皇上使用过,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将这么受益的拳法传给了他。
桌子上,一封信,一枝梅拿过来,拆开一看,又一次惊讶。
信上说:
“月
离开宫廷,这里不是你的归宿。吾将全部心力传授于你,希望你缝凶化吉。西良上。”
西良,又使西良。月觉得命运还真是奇怪,自己是堂堂东朝的太子,按理说西良人应该斩尽杀绝上午对象,可是为什么他们不但没有杀自己,还屡次救了自己,他们对自己,是否都没有歹意,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