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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秘屠杀(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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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流将月救走后,满以为月从此能过上稳定的生活,哪里知道通缉他们的抓牙竟像天罗地网一样将他们重重罩住。所幸的是寒水流武艺高强,一般的下三流手段难为不了他们。但是不幸的是这些抓牙中,不凡有可怕的高手,寒水流觉得自己一生的对手全集中到这些日子里来了。而且这些人的手段毒辣阴狠,是寒水流从未见识过的。他已经强烈的预感到,自己不久也将命丧黄泉。而且一定是很掺不忍睹的死法。但是,死,他不怕,他只渴望在死之前将月保送出去。

萍水相逢,结拜金兰,倾心相救,寒水流的至情至性,无不让月深受感动。

“水流兄的大恩大德,若月能逃离虎口,定将涌泉相报。”月含泪哽咽的说。

寒水流耸耸肩膀,一副不以为然道:“这些人多是乌合之众,我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月兄你就尽管放心,你一定能够逃出去的。”

话说得轻松,可是眼睛里闪烁的不自信还是被月悉数观察了去。月淡然的笑,无论结局如何,人生得一知己,足也!

寒水流表面大而化之,实则心细如针。他无论是走路,睡觉,都提着一百二十个心,对周围的环境体察入微。月跟着他,渐渐得也学得一些应急伎俩。他天生聪慧,学得是又快又精,让寒水流自叹弗如!他总是啧啧的叹道:“月兄要是习武,这过个八年,十年,不知道是那般惊人的造诣!”

月苦笑。他自幼习文,诸子百家之文,他无不熟悉。可惜,现在看来却有些中看不中用。

他若是习武,起码那会,他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母后被鞭笞的躯体高悬在城门上,看着外公满身鲜血的倒在他面前。他恨自己,那么无用。又那么无奈!

“我想习武,水流兄教我武艺吧!”月跪在寒水流面前泪际斑斑的请求时寒水流吓了一大跳。

“可我是你兄长啊!”他不想教他武艺,不想破坏他们的辈分。

“水流兄大可不必计较名讳的东西,那些东西世俗得很,你教了我武艺,你也还是我兄长啊。”月说。

寒水流想了想,觉得月既然是不走正统路线的人,他也没有必要妞妞捏捏的,遂当即应承了下来。

可惜,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教月一点东西时,他就遭遇了从所未见的对手。

那天,他和月一改往昔的山麓路线,他们下了山,进了城。因为长期的奔波加上食欲不良,他们浑身乏力,决定进城买些干粮,好继续这场持久战。

可是他们刚刚进入县城的大门,就发现一条异常庞大的猎狗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寒水流倒不在意,他行走江湖多年,什么东西没有见过,这猎狗自然也就不会放在心上。而月,倒有些心悸。他总觉得这猎狗的眼睛好熟悉,只是不敢相信这人和狗的相似会达到如此的惊人程度。他颤抖着拉着寒水流的衣襟,生怕这一不留神,就又丢失一个亲人。

这些日子来,他已经习惯和寒水流相依为命。如果他失去他,他在这个世界上就再也一无所有了。

他们往城的深处走去。这猎狗一步不离的紧紧的跟着他们。月的心跳加速,他每次回头,接上这狗的眼神后,就无来由的心慌。

“水流兄,我看我们要不要返回?”

寒水流知道月在担心什么,劝慰道:“我们买了食粮后,尽快返回就是。”

月也就侥幸的想,只要快去快回,应该不会发生什么。

他们走到一个卖面的小摊面前,寒水流将用白布包裹的箭放在桌子上,冲老板吼了一声:“老板,两碗面。”

月本来在寒水流左边,却故意饶了圈坐在寒水流的右边上,他知道他习惯用左手挥剑,为防万一,他尽量不阻挡他的及时抽剑。

猎狗在他们不远的地方蹲下来,长长的舌头吐在外面,不停的踹气。似乎也在为下一步作后休息,养精蓄锐。

月不安的瞧了他一眼。寒水流将他的手拉过去,示意他不要再看那狗,自己吓自己。

月这才将心神转移到铺子内。

恰巧这时,铺子内走进两个穿得奇形怪状的人,脸也被白色的纱巾遮了大半个,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他们扫视了一下整个铺子的环境,最后竟然选择在月的邻桌坐了下来。

“最近,宫廷不*宁,陈兄要不要转路线?”刚刚落座,背对月的一个蒙面人就开始游说与他同来的蒙面人。看来这人欲去皇城,偏偏皇城暗里动荡,他的朋友很是担心他,所以极力规劝他改路线。

月听到他说皇城的事,也专心的听起来。

“最近这皇城,像着了魔似的,三天两头有重要的人物莫名其妙的死去。陈兄可万万去不得呀?”刚刚发言的人又说。

月故意调皮的将老板送来的碟子立起来晃荡,透过明晃晃的碟子,他可以看见正对着他的人的脸。虽然只露出眼睛,但是月觉察出他不是普通的人。而且,这人不断的瞟向外面的猎狗。

月隐约觉得,他们说的是斯文话,和他们举止眼神透露出的东西实在不吻合。

月感到一股杀气。他故意放慢吃面的速度,以松懈他们对他的注意力。而自己着寻思着要如何逃离现场。

他的手指狠狠的掐着自己手臂上的肉,那不长的指甲,即刻化为复仇的刀刃,一片片切割着敌人的肌肤。月就是这样幻想的,直到他满脸大汗,直到他绝美的脸儿变得煞白。他倒在了地上。

“月,你怎么了?”寒水流冲过来,将他抱在怀里。

多么马虎的一个人,这个时候怎么能叫他月呢?多么冒险的举动。月心里想。

“我…我…肚子…好疼。”月尽力的伪装着娇弱。

他是贵族,吃不了这样的饭是很正常的事。无庸置疑。

寒水流一把抱起他,走出铺子,四下张望,寻找着医倌。

月在他怀里,虚弱到抓着他的领口才不至于落下来。

他头脑是清晰的,他觉得,今天很奇怪。下山奇怪,遇到猎狗蒙面人也很奇怪,水流兄那么粗心的叫他月也很奇怪。

因为奇怪,月反而更加的警惕起来。他迷离的仰望着天空,却不小心瞥见,寒水流胸膛上若有若无的纹身,一朵傲然挺立的小梅花。

惊诧不小,月曾听母后讲过,太祖皇帝开国时,为阻止前朝后裔混乱内政,便在他们的身上刻上清晰的梅花标记,以警告后世子孙这些人万万用不得,而且将这些含有梅花标记的人贬为奴隶,那意思就是任何东朝人都可以对他们随便吆喝,他们万世不得翻身。

这是历史上最无人性的一次刑罚。屠杀了近千人的灵魂。东朝人称这一年为‘东屠’年。

如今,寒水流身上既然有梅花标记,那么他一定是前朝皇族的后裔,而母后还说过,真正的江湖大盗寒水流的血统来源于他们东之皇朝。应该没有梅花标记才对。所以,这些天来一直与他称兄道弟的人,根本不是寒水流。

月一阵脊背发凉。这个惊人的发现几乎让他措手不及。他不知道他是处于什么居心而来到他身边的,更不知道这个人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这些,让他后怕。

但是有一点他很确信,想活命,必须尽快离开这些莫名其妙的人。

“水流兄,我肚子疼得厉害,想上厕所。”月继续煞白着脸,装做无力的样子说。

寒水流猜他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闹肚子,也就信了他。

“店小二,你们的厕所在哪里?”寒水流很好心的帮月打听。如果不是月发现他的异常,他又会对他充满了感激。

店小二朝栓马的方向一指:“在那后面。”

月审视了一下那几匹马,其中一匹通体雪白,一便知道是上等骏马。当下心里有了想法。

“水流兄,我去去就回。”月勉强支撑着站了起来,寒水流扶着他,月摆开他的手,红着脸腼腆的笑:“水流兄在这里等我就是。”

寒水流料想他小小年纪,又是太子出身,上厕所不想被一个粗人看到。也就顺了他的意,任他一个人去上厕所。

月歪歪倒倒,走到白马处故意一滑,那马受了惊高啸一声,听声音,高亢而有力,沉稳而雄厚,月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看错它。

慢腾腾的上了厕所,月走出来。来到寒水流身边还没有说上一句话,又苍白着脸憋声道:“啊,不行,又来了。”说完又一溜烟往厕所跑去。

寒水流好笑的看着他,一个5岁的孩子哪里经的起这样的折腾,也由他去了。丝毫没有识破月的小心眼。

月就这样反复的跑了许多次,每次都在厕所了呆足了时间才出去。两个蒙面人由最开始的警惕也渐渐的松懈了下来。连大猎狗都开始不耐烦的虚眯着眼休息去了。

在所有的人都愈来愈漫不经心时,月的精神却是保持到最佳状态。在他第5次从厕所里出来后,他惊喜的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月蹑手蹑脚的走到骏马旁,揭开了它的绳子,对马儿恭敬的作了个揖,轻声道:“马儿,月的性命就交给你了。”然后利索的把绳子的一头逃在马儿身上,另一头则套在旁边的小货车上,小货车上有个装菜的箩筐,而自己,也趁机进了箩筐。并用菜将自己掩盖了起来。

月在箩筐里用力的拽里下绳子,说也奇怪,马儿像接到命令似的,疯狂的奔跑起来。

这马儿一跑,店里的人全部跑了出来。有人高呼:“马儿失控了,马儿失控了?”

有一络腮胡挤出人群,捶足顿胸道:“天,我的马!”然后徒步追了上去。

寒水流欲看热闹,又担心丢了月,这会是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厕所的出口。可是看了一会,没有动静,觉得好奇,自个儿去厕所探个究竟,这一去才发现,厕所里那里有月的影子。当即明白过来马儿失去控制的原因。一撒腿,连忙追了上去。

而两个蒙面人和大猎狗,见寒水流都走了,猜到事情有蹊跷,便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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