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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尾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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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助,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别看希暖平日里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做事效率其实惊人,这也是一年来,忆锦逐渐中用她的主要原因。

“我已经辞职了,不是什么特助。而且这次,拜托你这样的事,也是我思虑不周,但我现在真的挺着急,没时间自己一一搜集。”

“一和公事有关,就习惯性的这么喊了,一时怕是改不了的了。” 小姑娘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乔姐,虽说你现在不是我的上司了,但这项工作不是你在职的时候布置的,现在给你检阅,也不是完全说不通,所以别放在心上!”

“这件事,我希望你能保密,但同时,我也可以保证,要这些,绝不是要做出什么损害陈氏利益的事儿。”

“乔姐,你这样说倒弄得我不好意思了,我能送来给你就不会怀疑你。而且,我的嘴巴很紧的,我发誓,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一概不知!”希暖举起右手做发誓状,忆锦微笑。

“想吃什么,就点吧,就当是我的谢礼。”忆锦笑着说。

“还是乔姐你了解我,这家日本料理好贵的,我平时就算来了也舍不得多点。今天既然你发话了,我就不客气了。”

希暖翻着菜单一脸的垂涎。

“放开肚子吃吧,如果还不够可以打包带走!”

“乔姐,你真是太好了!”说着,希暖给了忆锦一个大大的拥抱。

果然,就像忆锦猜测的,金轮最近的股价波动十分不正常。的确,几个月前陈氏股份的返还和最近两家公司有合作的意向报道,的确会使金轮的股价有所提高,但这上升的幅度与速度,过大,过快。很难不让人觉得是有人故意在幕后哄抬股价。金轮内部应该也已经察觉了,因为一旦股民大肆抛出,他们就需要有足够的资金储备来应付那时的状况。

背后的人是子介吗?

忆锦翻阅着从希暖那里拿来的最近几年有关金轮的资料,一边思考。

陈氏那笔去向不明的钱应该可以解释金轮目前的股价局面,可如果真是他,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上次已经否决他是为了收购金轮的假设,因为如果真是那样,他当初的作为完全是多次一举。

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

金轮这几年的效益并不理想,企业机制和整体,也不足以吸引那些外来投资者,这也是他们高层努力了许久,却仍收不住颓势的主要原因,所以应该不会是外来资金在进行恶意收购。

原因,原因……

忆锦思索了许久,都理不出头绪。

金轮,子介,股票,前?

几个词不断在脑海里重现,对了,钱!

忆锦立马翻到有关金轮最近今年的财务状况那几页,正如外界盛传的,现在的金轮可以说是负债累累,但最近的银行还贷记录却显示,他们的信誉状况良好。而金轮那个不成器的少东,在最近的几个活动中,也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他的钱是从哪来?金轮的钱又是谁给的?

子介是返还了股票,但以他的处事原则,就算他对夏若男心存愧疚,也不可能充当这个冤大头,而且陈氏股东例会上也从没提出过这项议案。所以陈氏可以排除。

有个答案在忆锦脑中逐渐形成——A金控,也就是蔡家。

这样一来,就解释的通,蔡盛侃喜欢夏若男,为了心爱的女子,他很有可能出借这笔庞大的资金。如果金轮的股票真的崩溃了,蔡家的劫难也到了。

蔡家有难,姚家就不可能作势不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难道子介想要的就是这个?

在这个本就寒冷的冬日夜晚,忆锦开始颤抖,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太可怕了。不止是如果他成功后那个结果无法令人想象,而且一旦失败,就意味着他将一无所有。

陈氏是陈家几代人努力的成果,子介为了不辜负他父亲的遗志,可以说是为了公司呕心沥血,他是那样的珍惜,不,他不会背负着如此之大的代价做这样一件可怕的事……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尽管努力地一遍又一遍说服自己,可总有那么一个声音在某个隐秘的角落,反复地说,这是他,就是他……

有好一会儿,忆锦甚至用枕头闷住了自己的双耳,可那该死的声音还是肆无忌惮地持续。

不知是不是在跟自己的怄气,忆锦“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发泄似的狠狠捶了几下被子。

一阵死寂之后,忆锦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手机,十一点十分,反正今晚左右是睡不着,还不如出去透个气。

开着车子在这个繁华的城市瞎晃,许多地段依旧热闹。的确,这个点,对于许多都市白领而言,并不算太晚。

等忆锦意识到自己车子正往哪个方向开去时,里目的地已经不远。他应该在吧?!算了,自己这次来A市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寻一个真相,像这样自以为是地乱猜一气,还不如直接问那个当事人,虽说他也不一定会据实相告!

犹豫再三,忆锦还是按了门铃。当时那样子离开,根本没带这个曾经叫做“家”的地方的钥匙,其实这样也好,毕竟最后还是要分开。

在忆锦还没想清楚究竟该拿什么作为开场白的时候,门就开了,见到子介的时候,无端的,忆锦松了一口气。除了有些消瘦,他看来一切都好。

也许潜意识里,自己还是害怕再次看到他自我放逐的样子。

子介给忆锦泡了杯牛奶,就在小沙发上坐下,也不问她的来意,只是静静地陪着。

忆锦捧着装着牛奶的玻璃杯,在手心反反复复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子介先说。

“离婚协议书我不会签,因为我不想就这样放你自由,更不想给姚瑟丝毫的机会。但我答应分居。最近我看到这样一句话,‘如果只是因为爱情而结合的婚姻,当爱情消逝后,还会剩下什么?’我觉得很有道理,你上次说,我们原来的婚姻状态是你所留恋的,我想这场战役我不一定会输!”

子介说话的时候,忆锦一直看着,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惜除了平静,什么都没发现。

“除了你说的这个,你手上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砝码?”忆锦不否认,自己这句话是在试探。

“那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子介迎上忆锦的目光。

“比如让姚瑟永远没有资格?!”

“小锦,我不喜欢我们现在的对话方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采取了迂回战术!”

“好,拿我就直说,金轮的股价是不是你的动作?”

“你很早就这么觉得了是不是?”

“子介,我希望你能诚实地回答我?”

或许是紧张,忆锦握紧了手里的那只玻璃杯。

“是!”

子介回答的干脆,可立马,他又加了一句,

“理由,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大概是看出了忆锦的疑惑,子介开始阐述,

“金轮是我很早就决定要收购的,理由你应该也能猜到。至于为什么等到现在,是因为我在等待最好的时机。你是不是想问,‘我以什么来评判时机是否成熟?’因为A金控掺和了进来。蔡家在A市当道多年,根基深厚的同时,也埋下了不少祸患,我知道,只要我能很好的利用那股力量,那么陈氏无论是在地位还是事业上一定会更高一个台阶。至于姚家会如何,那要看他们对此作出怎样的反应。”

这样的话,如果在几年前,忆锦一定会觉得心寒,可陪着子介在商场上摸索,打滚了这么些年,忆锦懂得商人的本质。也许不一定要迫害他人,但归根结底,总是利己的。一个商人,不用说完全颠覆自身的利益,就算是要做出一点损己的让步,都要思量再三,子介说出刚刚那番话,并不奇怪。但心里,还是有许些的失望,大概自己被那个浑浊的大染缸,污染得还不够彻底吧。

“我以为你会质问我?!”子介自嘲的一笑。

“这样做,你真的开心吗?”忆锦叹息,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此刻她的眼中是浓浓的不舍与心疼。

“我明白,成功对于一个男人而言,甚至比生命重要。可现在的你,几乎已经赢得了周围所有人的赞叹,你何必冒这样的风险。我不清楚,潜意识里你是不是有这样的想法,当初我爱上姚瑟,是因为他比你更加优秀。不是的,子介,真的,或许那时候还小,只是一眼,就觉得忘不掉,然后就只能盲目地看到他的好,现在想想,我和他相处的时候,悲伤总大于欢笑。”

“可即使那样,你还是愿意呆在他身旁。小锦,对我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我还是你丈夫,我会吃醋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实的想法,毕竟你也对我诚实了不是?”忆锦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微笑,忽然觉得轻松,要事生活永远没有谎言和猜忌该有多好,可那样,也不是真实的的生活了吧?!

“这样晚了,我该走了!”忆锦伸了个懒腰,现在的子介,让忆锦觉得轻松,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的学生时代。

“留下吧!”

“嗯??”忆锦转头看向发出这样邀请的某人。

“别误会,只是担心你路上会有危险。要事半路失踪了,我可负担不起。我去书房睡。”

忆锦思考了三秒钟,说道,

“我去书房,你睡主卧!”

子介刚想开口反驳,就闭了嘴。也许想到了忆锦之前那段痛苦的记忆。

或许是担心气氛再次凝结,忆锦快不上了楼,可就在快到二楼的时候,楼下的子介说道,“对不起!”

忆锦驻足,然后摆了摆手。有时候,对他人宽容,才能治愈自身的伤口吧!

忆锦走进姚瑟那间单身公寓的时候,不得不感慨孩子的破坏力。虽然地上没什么垃圾,可和上次来的时候相比,真可以说是天与地的距离。

“很辛苦吧?”

忆锦抱起蜷在那张掌形沙发上的小人儿,略带责备的睨了他一眼。可小家伙丝毫没有犯了错的自觉,睁着无辜的大眼,笑嘻嘻地忆锦对视。

“我乐在其中。”姚瑟上前亲昵地摸了摸糯糯的头发,然后看向忆锦,“今天回S市?”

对于姚瑟为什么会清楚自己去向,忆锦并不好奇。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上次我说的事你有考虑吗?”

忆锦正打算去收拾小家伙的行李,听到这样的提问,不得不停了下来。但也没转身的打算,只是说:

“我现在还是子介的妻子,而且姚瑟,我需要时间来整理我对你,对子介的情感,我想,这样对我们三个都好!”

“我只是要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并没有要你立刻给我答复。”

“那就好!”

收拾完东西出来的时候,姚瑟已经给糯糯做好了出发的准备,手套帽子不说,一圈厚厚的围巾把小家伙的整张脸都埋在了毛茸茸里面。

“现在虽然是冬天,但你给他这样打扮不觉得有些夸张?!”

“小孩子不是不禁冻,以防万一。”

“过无不及啊,姚同学!”

忆锦去掉了那条围巾,把糯糯外套的拉链拉到最上。“这样就可以了!不会着凉的。”

姚瑟微笑,细长的丹凤眼里透着柔和的光芒,“看来我还要多学习啊!”

忆锦拉起糯糯的手,吩咐道:“糯糯,说再见,我们去见外公外婆喽!”

小家伙歪着脑袋思考了三秒,忽然走到姚瑟身边,拉住了他的手

“一起,戴迪一起!”

“戴迪?”忆锦看向姚瑟,但眼里并没有责难。这是他的权利不是?更何况自己从来就没有要否认的想法。

“这样,应该不过分吧?!”姚瑟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忆锦释然一笑,“你是他生父,这是事实,我不会抹杀。”

“戴迪去,去~”

糯糯坚持,不仅嘴上这么嚷嚷,还一直拖着姚瑟要往外走。

“糯糯,戴迪在A市还有工作,让他周末再去好不好?”

忆锦蹲下身子,和小家伙打商量。

“是啊,糯糯,你和妈妈先走,过几天戴迪就去看你!”

既然两个大人都这么说,糯糯也不再强求,只是扁着小嘴显得有几分不乐意。

忆锦没料到姚瑟会帮自己,冲他感激一笑。

“算是回礼,锦,我这次回来,要的不过是个公平的机会,既然你已经给了,我也不能太得寸进尺,我有信心,接下去的这场战役,我一定会赢。”

“那好,再见!”

“戴迪,拜拜!”糯糯挥着小手告别。

门合上的那瞬间,忆锦看到的是姚瑟那张微笑的脸,亦如早上和子介分手时,子介脸上的笑容。

也许自己不过是这两个男人间较量的附属品,之所以如此恋恋不舍,或许是觉得自己是胜利的象征。

可就算如此又怎样呢?命运总是带着人们向未知的方向前进,忆锦相信,所有过去未知的谜题,一定会在将来的某个时刻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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