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迷乱的狂欢(上)(1 / 1)
晚上Party的气氛相当high,一群会玩也敢玩的年轻人,聚成一堆,颇有几分百无禁忌的味道。
女生里,最瞩目的要数夏若男。虽说在场也有不少养眼的美女,但和她一比,顿时失了几分颜色。
月白的希腊公主裙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而一头挑染成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发,更是为她增添了只属于女人的妩媚气息,这样的女生,想不吸引人眼球也难。
或许是因为下午受了陈子介气的缘故,夏若男端着各种名目跟陈子介拼酒,而在这方面,陈子介向来豪爽,也不计较她的性别,一起干了许多杯。
不过看来夏若男的酒量不错,喝了那么多也没显露丝毫醉态。
忆锦向来不怎么喜欢这种场合,热闹得近乎吵闹,于是窝在沙发的一角小口地缀着香槟。心想着这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腐败。
姚瑟算是这群男生里最安静的那个,不多话,但若有人敬酒,也不推脱,一干到底。从前还真没发现他在这方面的特质。
快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某个男生忽然神秘兮兮地拿了瓶据说是珍藏品的酒,给在场所有人都斟上了一杯。
有着漂亮色泽的酒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不少人都受到了蛊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忆锦也有几分好奇,正想尝尝是什么滋味,却被人按住了手,抬头,竟是姚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坐到自己身边的。
只见他轻轻摇了摇头,因为灯光昏暗,忆锦的位置又在角落,所以似乎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忆锦知道她是好意,但当时她的心情就像是我都到了荷兰了,都到了阿姆斯特丹了,都到了市中心了,我不去趟红灯区见识见识,这——
于是忆锦趁姚瑟不注意,端起酒杯吞了大大一口,怪怪的味道,看来被它迷人的外表欺骗了!再抬头的时候,正迎上姚瑟不赞同的目光。忆锦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想了几秒,又把喝过的酒塞到他手里,一脸期待的看着。
姚瑟低头那酒许久,就在忆锦以为他不会喝的时候,姚瑟仰头把那剩余的虚有其表的酒全部喝尽。
那边,子介和夏若男的队伍中,又加入了几个男生,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午夜钟声正式敲响的时候,忆锦却被突来的不适席卷了全身。
头晕晕的,神智也开始模糊,可心跳却渐渐加速。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旋转,身边的人是这样的真实!
自己似乎没喝多少啊?
大家的情绪似乎又被推向了另一个高峰,完全拜托了顾忌,放开了手脚。
一对男女竟当众跳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热舞,大家纷纷叫好。
忆锦记得自己是被人扶进的房间,但究竟是谁,忆锦已经懒得去思考。
思维不在正常的点上,忆锦觉得自己也想跳舞。
忆锦很小的时候曾被乔妈妈逼着学过一段时间的芭蕾,不过没有兴趣也没有动力,很快就正式放弃。
本以为那样久远的事自己早已忘记,却在这个时候想起了那个不拘言笑的女老师曾教过的姿势。摆好手位,踮起脚尖,转——可惜没几圈,忆下就脚下一软,幸好歪在了床头。
似乎床上还躺着一具颀长的身体,应该不是自己。
忆锦使劲晃了晃混沌的脑袋,又用力擦了擦眼睛,看到的竟是姚瑟。
可他怎么会在这儿?幻觉,一定是幻觉。
那人似乎挺热,正扯着自己的衣服,可惜怎么都解不开!样子有几分笨拙,也有几分无助。
忆锦傻傻地看了许久,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帮她一把。于是费力的从床的这头爬到那头。忆锦跪在了那人身边,开始帮他解扣子。
不想却被那人按住了手。他越是阻止,忆锦就越有兴致,非得将他的衣服从他身上拔下来不可,忆锦恶质的像。
两个人就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忽然那人原本闭着的眸子睁了开来,视线落在忆锦身上。
细长的丹凤眼,真的好像姚瑟的!
忆锦使劲从那人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开始细细描绘那双眼睛的轮廓,为什么会如此相似呢?可惜那人的眼底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接触不到的,流水注定不会钟情于落花,因为那是既定的命运。
手指顺势向下,穿过直挺的鼻梁,停在菲薄的唇瓣上。忆锦细细地摩挲了许久,终于低头亲下。
原来是薄荷的味道。
姚瑟的眸色渐渐深沉。
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气息不稳,唇色嫣红,无论是迷蒙的眼神,还是不住起伏的胸口,无疑都是某种无声的诱惑。
忽然天旋地转,忆锦被人压在了身下。
下一秒,呼吸就被人夺去。似乎有着太多的不甘心,那人吻得这样用力。
忆锦也不敢示弱,于是两人唇齿交缠,口水与呼吸融成一体。
就在忆锦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前一秒,那人放开了她。短短几十秒的对视,却像一个漫长的世纪。
忆锦感到那人的手捏住了她细细的足腕,并缓缓向上抚去,一直探入她的裙底,触到她细腻滑嫩的大腿内侧。
忽然一个激灵,忆锦混沌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她开始奋力挣扎。
“是我!”黑暗中传来了金属质感的声音,冷冷的,却是绝对的磁性!
于是忆锦就像受到了某种蛊惑,渐渐安静了下来。
姚瑟再度覆上忆锦的唇,一路滑向她的脖颈和肩膀。但忆锦包到脖子的连衣裙却阻碍了他的进一步动作,解了半天也没解开带子,于是他便将她翻了个身,细细啃噬她已经几近□□的后背,从蝴蝶骨开始,沿着脊柱,一寸一寸地咬,一直咬到腰际。
忆锦又痛又痒地发着抖,她的裙子被推到了腰上,肩带也被解开,大半个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与姚瑟碰撞,忽冷忽热。
姚瑟猛然进入的时候,忆锦痛得把身体弓成虾米状,他抚着她的脊和腰,吻着她的额头与嘴唇,稍稍施以安慰,但另一只手却牢牢按住她的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一开始的结合并不算顺利,忆锦的身体是那样排斥,她一直僵硬着,而他又太过霸气强势,任她挣扎扭曲喊叫哭泣,也不肯放过她。
后来两人终于水乳交融,她被她撞得如风中的树枝与浪中的小船一般无依无靠,只能紧紧地搂着他的肩和腰,抓着他的臀,在他身下轻声□□,在他后背上留下指甲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