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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非礼又见非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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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几个仆从闻言立马就要去扯那书生的衣服,在一个壮汉触着那书生的衣襟就要向后扯,修玉嘴角一勾,说时迟那时快,少女的五个护卫突然就被定住了,五个壮汉还保持着扒书生衣服的动作,而那书生则是一脸绝望之色,几个人之间维持着一种诡异的静默,众人立刻如炸开锅一般,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红衣少女一鞭子甩了下去,大嚷道:“是谁?给本姑娘滚出来!别缩头缩脑的像个乌龟!”众人见那少女大吼的样子颇为狰狞,原本艳丽的容貌此刻却如同夜叉。

少女见众人看她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更加恼怒,举鞭便欲向周围人扫去,众人见状想要跑却已经来不及,都闭了眼睛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厄运,只听见哗啦哗啦一阵金属击鸣的声音,待众人睁开眼睛一看,少女手中的银鞭早就成了碎片,少女手中只剩了鞭柄,还保持着抽打的动作,她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看起来颇为滑稽。

众人一见,便知道有个高手在暗中针对这少女,便没了恐惧之心,一个个哈哈大笑起来,少女听着众人的嘲笑之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涌上心头,想她一国公主何时受过这般嘲弄?只见她惊讶的表情渐渐的变为冷沉,“你们笑吧,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们!”声音中满是要挟,丝毫没有气恼的成分,而象是一种宣誓。

修玉见玉池没有丝毫的悔改惊惧之心,反而愈发的猖狂,对玉池的反感更深,她本来不想把这女人怎么样,毕竟是一国公主,得罪透了对她没有好处,更何况她又不想暴露自身的本领,但此时她已经是怒不可遏,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只见玉指轻弹,嗖的一声,那红衣女子的袖子被指风划开,露出半截白生生的玉臂,玉池公主忙将捡起飘落到地上的半截衣袖将手臂缠住,她虽然□,却也有着身为公主的尊严,怎么能容许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到底是谁?给本公主滚出来!”玉池吼道,此时的她已经是怒极,连自己的身份不经意间都抖了出来,奈何她的话犹如石沉大海,回应她的只有围观者的议论。

修玉淡淡一笑,此时她已经没有丝毫的怒气,敌在明她在暗,这玉池公主此时还不任由她捏扁揉圆?既然嚣张修玉就让她知道嚣张的代价!又一道指风弹出,玉池的头上的玉簪登时断为两截,头发散落下来,很是狼狈,众人见了又是一阵大笑,就连那被按在地上的书生也冷冷的嘲笑起来,“哼!恶人自有恶人制!”

修玉无奈的一笑:这书生真是大胆,这个时候还敢出言讽刺,不明白的是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嘛?果然玉池听到这句话,上前就要抽那书生大嘴巴子,只见她忽然把扬起的玉臂一收,尖叫一声,雪白的玉臂上赫然多了一道血痕,那书生见状又是一阵大笑,“哈哈~高人,霍氏元约谢过高人!”他此时鲜血满身,却满脸畅快之极、高兴之极的神色,修玉见众人一副大为解恨的表情,也不觉高兴了起来,哼!臭女人!耍横!

“高人?”玉池虽然吃了亏,嘴上却不服软,但也不敢再去伤害那霍元约,她丝毫不怀疑自己一旦出手,手臂上会再多出一道血痕,“缩头缩脑的高人么?哼!他保得了你一时可保得了你一世?”

“哼!你又能把我怎样?大不了一死而已,我霍元约如今见你受辱,此生已足!”

修玉本来听霍元约说话气那玉池心里是很爽的,忽然见那人口气不对,忙点了他哑穴,防止他咬舌自杀。

“死?哼!好啊,你尽管死!只是?”玉池说到这里嘴角再次浮起一抹冷笑,“你那老母亲···”

书生听到这脸上立马显现出又急又愤的表情,修玉知道此刻那书生是断断不会再自杀的了,便解开了那人穴道,她不能现身训骂那公主,自然得找个人代劳了。谁知那书生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个“无耻!”弄得修玉大不过瘾,便再次轻弹玉指,划落玉池一片裙角。

玉池见状忙委屈道:“高人,我不杀他老母亲还不行吗?”

修玉可不管这些,只见她玉指不断的轻弹着,而玉池的衣服便跟着一片片的变成碎片飞落在地,玉池脸上终于显出惊恐的表情,众人则是睁大了眼睛议论着,看着玉池的衣襟无风自落,有一群男人更是满脸兴奋,照这趋势,不一会儿就能看见光溜溜的玉池公主了,他们怎么能不兴奋,修玉这会儿可是兴致盎然,她倒要看看这只退了毛的凤凰是何种模样?

玉池的外衫和下裙几乎都被剥的差不多了,修玉慢下了速度,半天才割下玉池的一片裤脚,露出她那白嫩的一段脚踝,“快点!高人!”“扒了她!”众人的起哄声不绝于耳。

玉池则面色煞白,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拔腿就要跑,刚迈开脚步就被修玉点了穴道,玉池此时动也动不得,忽然,又一截裤腿被划落,露出了她纤细的小腿,玉池此时哪里还顾得了什么面子,早就嘤嘤的哭了起来,“大侠,呜呜···我放了他还不行?呜呜··我,我绝对不找他麻烦了,呜呜···我···”

修玉见差不多了,这才点开玉池的穴道,本想让她自己跑开,谁知玉池竟然跑到霍元约面前,抽泣道:“对不起,我错了,还求你让高人以后不要再找我麻烦了。”

那书生见堂堂公主居然向自己道歉,虽然他受了莫大的侮辱,但面子却是挽回了,又见一国公主因为自己被弄成了这幅模样,也解了气,要知道他只不过是一个身份地位的秀才,死了都不会有人多看两眼的小人物而已,如今见公主一脸后悔神色,哪还有半分骄傲跋扈的样子,正想后悔,忽听得有人在他耳边说道:“告诉她,日后若在为非作歹,强抢民男,就不会再向今天这么便宜了。”霍元约举头一望,身边哪有人在?他开口道:“霍元约谢女侠相助!”

众人见霍元约无缘无故的忽然大呼“女侠”,不由得奇怪,但玉池确是知道原因的,她早就知道有一种聚音成线的功夫,估计那高人此刻正用这门功夫和那霍元约说话呢。

霍元约转向玉池道:“女侠说了你日后若在为非作歹,强抢民男,就不会再向今天这么便宜了,”说到这儿,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就是那被抢强的民男,脸上显现出一抹红晕。

玉池闻言,忙道:“多谢女侠,我再也不敢了。”

修玉见状嘴角一勾,转身便要离开,忽然感到一丝灼灼的目光,她抬头一看,一个身穿紫袍的男子正举杯站在路旁酒楼的窗边,面容冷峻之极,仿佛冰雕出来的一般,比文慎还要俊美,只是那人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嗜血的光辉,犹如地狱里的修罗,让人不敢靠近,就连修玉看了都有一种想要远离的冲动,而此时那人嘴角正挂着一丝好似嘲弄的微笑,修玉一见之下只觉得自己好像掉到了冰窟里,不禁打了一个寒战。那人向修玉遥遥一举杯,算是打了一个招呼。修玉瞥了一眼,忙转身离去,颇有一些逃离的感觉。

酒楼中,另一个绿衣男子见状一笑,那人长得很是邪气,却又带着某种诱惑,薄薄的双唇勾画出完美的弧度,一双桃花眼微眯着,好像在寻找猎物一般,一身俗气之极的绿色衣裳穿在他身上却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的不妥,“望月,怎么?此女如何?”

“尚可,”那长相阴寒的男子冷冷的说道,声音中不带任何感情。

此时一队官兵走了过去,为首的一人满脸的惊惶,只见他向前拜道:“下官叩见公主,下官护驾来迟,还望公主恕罪。”

玉池本来还是哭着的,见到自己的人来了,忙收住泪水,急急道:“什么恕罪不恕罪的,快送我回去!”

“是,下官遵命,”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立刻停在了玉池的身边,玉池在众人的搀扶下进了马车。

那官员指着霍元约问道:“不知要怎样处置这贱民?”

玉池想到自己因为那人受到的一番侮辱这还心有余悸,忙道:“胡说什么?放了便是,对了!再给他一百两银子,权当补偿了,快,快离开这鬼地方!”

“是。话说修玉离了那热闹场,想到玉池那副吃瘪的样子,心里好生高兴,竟不觉笑出了声,忽然一把纸扇横在了修玉面前,“小娘子,哪里去呀?”声音腻歪歪的。修玉脚步一顿,只见一个被绸缎裹着的肥肥的身躯挡在了前面,油光光的脸上撒了几粒黑芝麻,扫帚眉下一双小眼正色眯眯的打量着修玉,那人身后还跟着四个黑衣家仆。

哈!感情是遇着调戏民女的了,修玉不禁好笑,她第一次正大光明的上街就遇着这么多的节目,先是强抢民男如今又是调戏民女,而且这个被调戏的对象还是自己!修玉见那人长得十分恶心,好有一身臭哄哄的酒味汗腥气,便不愿意与他多纠缠,也不答话,就要绕过去,谁知那人的几个家仆一字排开竟将去路堵死,“小娘子,怎么见了哥哥就要走啊?”那人将脑袋凑到修玉跟前猥琐的说道,那人见修玉生的雪肤花貌又没带护卫,以为不过是平常人家的女儿,便起了色心。

“让开!”修玉冷冷的说道:“我是楚家三小姐,”修玉亮出了身份。

那肥猪听得修玉声音美妙动听,虽然带着怒气却颇有些娇俏的味道,登时身子就酥了半边,虽然修玉说她是楚家三小姐,他却也不放在心里,谁不知道楚家三小姐貌丑,再说楚家三小姐是何样的人,怎会独自上街?眼前之人如此说分明是想要让自己心生畏惧吗。便接着道:“呦!小姐生气了呀?”

修玉见那人容貌可恶,不等那肥肥的猪头靠近,便一脚踹出,将那人踹倒在地上,之所以不用手,是因为怕那人的一身肥油沾到自己手上,那肥猪摔了个大马趴,登时就怒了,萎缩的脸上显出狰狞的表情,“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修玉不等那人说完,转身就要走,那四个护卫忙将修玉围在中间,等着他们主子的命令,那肥猪本还想继续说,谁知美人脸上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是满脸的不耐烦,他也就说不下去了,值得狠狠地说道:“把她给爷带回去!”

四人刚想动手,只闻得一声“住手!”一青衣男子从路旁酒楼上飘然而下,衣袂飘动犹如谪仙,眉目俊朗,温文尔雅却又带着三分霸气,五官似刀雕斧凿般完美儿精致,不是文慎却又是谁?文慎挡在修玉面前道:“让姑娘受惊了。”

修玉见是文慎,倒也是一惊,心想这洛阳真小,不过一天而已,就与一人两度相遇,心想也亏他到的及时,省得自己出手露了锋芒,便感激道:“多谢文公子及时赶到,有劳公子了。”

那肥猪见是文慎,忙期期艾艾的说道:“这小娘子原来和殿下相识,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殿下恕罪,”文慎素有风流之名,那人见文慎为修玉出头,以为修玉大概是青楼之人,看向修玉的目光中便带了一抹轻视之色,心想:哼!等这大皇子过了新鲜劲儿自己再好好整治眼前的女子!

修玉见那人一身肥肉因为作揖越发的皱成一团,猥琐的脸上做出一副知错有礼的样子,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不由得轻笑出声。

文慎见修玉笑了,嘴角也浮起一抹微笑:“不知道修玉姑娘觉得哪里好笑,不如说出来让在下也笑一笑。”的

“咯咯~”修玉听文慎问起,便不再隐忍干脆笑出了声,“我呀,是见这人变脸如此之快,明明心里愤恨不已,对我也是轻视之极却偏偏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不知心里憋闷不憋闷?估计此时正盘算着以后找我算账呢。”

“哦?”文慎听得修玉如此说,看向肥猪的眼神中便多了几分厉色,当他听见这肥猪当着修玉的面叫自己殿下,心里就已经很不高兴,这个时候他还不想让修玉知道自己的皇子身份,今儿楚清入宫居然向他父皇提出务必不可指婚与修玉,他就知道修玉不愿嫁于帝王之家,也让他明白不能指望父皇的赐婚了,在赢得修玉芳心之前他自然不愿意坦承身份引来修玉的抵触。

那肥猪听得修玉如此说,冷汗都下来了,又见大皇子面色不善,他不过是富商之子,大皇子动个小手指就能让他家破人亡呐!只得暗呼倒霉,“小人不敢,姑娘误会了。”

“唉?”修玉故意摆出一副好奇的样子,“你怎么不叫我小娘子了?”

“是啊,”大皇子笑的十分的温柔,“怎么不叫小娘子了?”

“小人罪该万死,还望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那人见修玉还是不放过自己,而大皇子则摆出一副唯那女人马首是瞻的样子,他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忙跪下磕头求饶。

“文公子,难道我们楚府就那么不济,我都表明身份了,还有人敢造次?”修玉继续悠悠的说道,她发现这般作威居然十分的有意思。

“哦?是吗?”文慎见修玉依旧称他是文公子,似乎没有注意到肥猪的称呼问题,心里不由大松,又见修玉一副嬉笑的神情,又想到方才修玉遇难时脸上并无惧色,也猜出了修玉的小女儿心态,便和她一起威吓起那肥猪来。

肥猪听修玉这样说,才知道她是真正的楚府小姐,脸都成猪肝了,磕头磕的更加用力,“小的以为小姐是唬小人的呢,哪里知道小姐是真的楚府小姐呀,否则借我是个胆子也不敢呐。”

“哦?照你这话说,我若不是楚府小姐,就活该被你调戏喽,”修玉挑眉道。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文公子,难道修玉我就那么没有小姐样子嘛?”修玉眨着秋水一般的眼睛盈盈的望向文慎。

文慎见修玉口气中颇有撒娇的味道,又见她满眼秋波,想起她面纱下的容貌,只觉得心都化了,忙道:“修玉说要将他怎样?”

修玉见文慎又是一副魂色授予的模样,心想:得,我还是早些回家吧,自古以来风流债难偿呀。便道:“你就在这儿磕一百个头,每磕一个便大声说一遍‘我是猪’。”

“是,是,多谢小姐饶命!”

“还不快磕?”修玉佯怒道。

那人果真磕起来,每磕一下便高喊一声“我是猪!”

修玉见状“咯咯~”笑个不停,显然十分的开心。

很快这儿便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围住了,其间不乏乞丐,修玉不由得皱着眉头便扯了文慎的衣袖,轻声道:“我们走吧。”她可不想弄脏了自己再去洗澡换衣服。

文慎听得修玉说‘我们’心中又是一喜,又见修玉皱眉望向拥挤的人群,他知道大家小姐都不愿意跟那些脏兮兮的人挤在一起,心下一动,猿臂一揽,便将修玉的纤腰揽在怀中,修玉反射性的就要挣开,除了师兄修林她还不习惯跟别人这般亲密,只是她一个女子单凭力气如何能挣开文慎的铁臂,更何况她又敢运用内力,生怕露了锋芒,只能任由文慎揽着,只是脸却红的了不得,文慎见修玉不再挣扎,心中大喜,以为是她接受了自己,便足尖一点携着修玉飞上了路旁的酒楼,修玉心中了然,原来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可绕是修玉不懂礼节却也知道自己被一个男人抱着是怎样的不合礼数。

文慎抱着修玉飞到了楼上的雅间,犹自舍不得放手,温香软玉在怀,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醉了,又见修玉粉面含羞的样子,愈发觉得心痒难耐,修玉见文慎还不放开自己,便抬起玉脸,刚要出声询问,忽见文慎的俊脸在自己面前放大,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小嘴已经被文慎隔着面纱含住,修玉大惊: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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