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程 发现爱(1 / 1)
大哥哥在装醉,果然如此。----他是想推开我吧!
心好痛,好痛、、、痛到快要不能呼吸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的无力感越来越浓厚,他不再喜欢自己了而那段不算开花也不算结果的感情正慢慢消逝着、、、
卧室里浅浅的光线暗淡下去,漆黑的只剩模糊的轮廓,于紫萧仁立在客厅良久,从脚底窜升的凉意与她的正常体温在做天人大战,身体越来越冷,她瑟缩着反抓住双肩,真的没办法原来自己什么都做不到。那如果麻木的话什么痛都不会记得对吗?早忘记这段话是谁说的,但此时却成了她唯一的慰藉。
于紫萧跌撞着走到餐厅找到些酒胡乱地倒满四五个杯子,她拿起酒杯一饮而进,顾不得嘴里的苦涩浸喉,接着又拿起酒杯生吞下肚,这一次就如同是吃到一大口芥茉般呛口,她举手当扇子用也未减轻涩涩的痛苦。
心真的会忘记疼痛,外界的痛真的会压抑内心的痛。可是酒好苦好涩呀,胸口好象着了火般烧得喉咙和五脏六腑纠结地快要撕裂,这样的痛苦不能再承受了,她勉强地往客厅走,大脑象缺氧般一再晕眩,体内的酒精分子正在发挥余力,可意识却未受酒精的控制清醒如常。
她跌撞出门道路上漆黑一片,天空中连颗星星都没有,风习习吹来。
下雨吧!哪怕倾盆大雨或许才能浇熄这绵绵不绝的痛苦。----大哥哥,我恨你,为什么要为我放弃所有,为什么要让我动心,又为什么要亲手推开我。
生病的话会忘记吗?
只是老天怎么连一点下雨的预兆也没有,难道连点雨也吝啬吗?
她仰着看天,心里的难过愈加排山倒海的涌来,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顺着脸颊往下流。
蹲靠在路旁,默默地泪留,默默地看天。风瑟瑟地吹,枝叶带着沆瀣水汽有淡淡的树木香。
于紫萧站起身漫无目的地游走,夜间小道上寂静无声,隔壁的高楼大厦中没一丁点灯光,夜越来越深,而她的心仍无归属,泪渐渐干涸。
不知不觉又回到了李宅。
卫生间。
生病的话就会遗忘。
于紫萧木然地打开水龙头,老天不帮忙的话也只有人工降雨。花洒的水珠滴滴洒落,终于她的嘴角有了抹虚弱的笑容,她抬起腿走进浴缸内一动不动,笔直地犹如雕塑。水珠立马淋湿了她的衣裤,于紫萧慢慢抬头,水珠成线地从她脸颊流下,紧闭的双眸看不出表情而唇角勾勒出的弧度慢慢变大,心里的痛楚化为眼泪誓要流淌干净。
快要摆脱伤痛悲伤了吧!
站得久了索性躺在浴缸里补眠,时间会把病痛悄无声息地带来,在闭上眼的那刻她下意识地关掉了水龙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从于紫萧进门到洗澡已有两个小时,小小她一定在生气虽然了解她的用心,但不可以半途而废,只要坚持两个月,她的未来才有可能与幸福结缘,而这期间只能蒙蔽自己的双眼选择漠视,李绍冲在床上辗转难眠,思考的越多理智却越薄弱,心里的某个地方被抽离出来的情感赫然摊开在自己面前,又想接受又难接受的心情象是在玩儿时的拔河比赛,不管怎样都会受伤害却不得不选择的左右为难。花洒的水声不在,他背过身假装休息,只是时间太长了,他的背都有点酸痛,莫名的不安让李绍冲跳下床。
出了主卧室的一个拐角就是卫生间,他犹豫地扣了门。“小小,你在里面吗?我想用卫生间。”
李绍冲在门外咬着牙痛恨自己的超级大男子主义。
卫生间静悄悄地。他用力地推了推门朝内反锁着,强烈的不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漫过胸腔,一种前所未有的慌张遍布全身。他本能地用身体的全部力量撞开了木板门。
几秒内各种猜测汇集在大脑内急剧爆炸,不敢深思的恐惧毫不犹豫地抓紧着心脏,快要窒息的空洞及不能呼吸的压迫感交替袭来。
木板门啪一声落下,空荡的卫生间寂静无声,只有昏黄的灯光照亮这狭窄的空间。李绍冲顿时瘫软无力地跌坐在地。额头上涔涔的汗珠滴下,微眯的眼睫毛轻轻颤动。说不出的紧张感就像是预感到祸事般地心惊肉跳。
睡梦中不知什么东西落下,于紫萧惊恐地欲睁开眼而眼皮上的重力却象千斤棉絮压着让她睁不开眼。
好象快要被重物砸到。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躲避,仿佛本能地抵御外界的灾难。
水珠缓缓移动象随风波动般轻盈。
李绍冲猛地睁开双眼起身走向浴缸。
面色苍白的女子漂浮地绿色浴缸内俨然睡去的洋娃娃。
他失魂落魄地抱起浸泡在水里的于紫萧,水温出奇的刺骨。到底小小是以怎样的心境穿着衣服走进这冰冷的水中,他甚至不敢不去猜测害怕命中红心。
怀中的她轻的似纸,双手无力地耷拉着,浓黑的眼睫毛不再有神,唇色苍白,纠结的长发滴着水珠,身体异常地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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