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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二十九章 风寒挑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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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小镇依旧安定之时,江湖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说起红尘楼,想是无人不知的,它以贩卖消息为主,只要出得起钱,就没有他们打听不到的消息。在江湖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它属于中立派,有自己的一套作风。红尘楼楼主人过中年,身体越不如从前,早已放出消息要选继承人。红尘楼弟子皆可参选,能者居之,而机会最大的只有两人。他们分别是,楼望月与楼听雨,两人天生奇才,都是楼主收养的义子。

其中,楼望月远名在外,世人知他多过二公子楼听雨,众人纷纷猜测着楼主之位定是传于他的。然知情人都明白,楼听雨的能力其实不下于楼望月,楼主迟迟未公布人选,是在二人间犹豫不定。

可就在这个时候,二公子楼听雨突然出事了!据说是被魔教人偷袭,重伤昏迷,而楼主之位很快就传给了楼望月,之后老楼主暴病离去。

这么突然离奇,众人不免纷纷猜疑,此中有悬疑。消息传了开,以讹传讹,最后传成了是楼望月与魔教窜和,派人伤二公子在先,夺了楼主之位后杀老楼主在后。

疑云团团,众说纷纷,却怎么也不见楼望月出面解释,他一向正面的形象顿时受到了质疑。大街小巷,茶馆酒肆,到处都在讨论着,连偏僻的山道小客栈里都有人在说着此事。

天色暗下又逢急雨,赶去临镇选花卉的水凝冰在途中的小客栈落了脚,她点了饭菜后,就听隔壁桌有人在谈论着红尘楼之事。她对红尘楼不了解,对楼望月却知道很清楚,那是水似冰的前世情人转世之一。故而听到有人谈及时楼望月,她留心听了些。十年后的楼望月不还坐着楼主之位,想来真相肯定不是谣言所说的。

不过,有人却因为她的留心而不满了。

东方药手中的筷子都快把碗底戳穿了,他嘟着嘴,不满道,“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弱肉强食,鹿死谁手之争!”他放下筷子,拖着水凝冰的手,试图唤回她的注意。

她才想问他怎么了,鼻间忽然一痒,轻打了个喷嚏。

“是不是受风寒了?”他紧张,伸手就要给她把脉。

“不是……”她想要否认,可声音却有些低沉嘶哑,有些鼻音,显然是感冒的前兆。

初春料峭,难免微寒,她一早赶路,又衣着单薄,还淋了雨。她身体不比东方药强壮,若生病也属正常。

“果然着凉了,你快将饭吃完,我去煎幅药,你喝下休息一晚就会好了。”他把她碗里味道浓重会辣的菜挑了出来,又给她碗里多夹了些清淡的菜,催促她吃饭。

“我没事……”她说。

“吃饭,我是大夫,你要听我的。快点,我盯你吃饭才去煎药,不能拖着,不然引起发烧可麻烦。”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霸道得如此有道理,站得住脚。

她只得乖乖吃饭。

水凝冰一人在客房内,靠在床边闭目休息,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进入梦境。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中,他站在雨中固执不肯离去,坚定的视线不知在看着何方,又或者看着谁,那般受伤,然后倒在倾盆雨下的泥泞之中。突然,一股像是真的有热度的火从她眼前蹿起,她来不及看他模糊的身影,就被那团火惊醒。

她猛然张开眼,又是那个梦?!这次更加的真实,像是在预告什么般。

然身体的不适,让她不得多想,她甩甩头不再去想那个梦境。她手撑在床边,试图起身走到桌子前倒杯热茶,让昏沉沉的脑袋清醒。可她的脑袋重如石,鼻间像有什么堵着,呼吸不畅,十分的不舒服。别说走动了,连手都抬不起来!

真给他说中了,她果然是生病了,还发烧了。她的体温度越来越高,全身虚脱无力,连动根手指头都力不从心。她固执的想要移动,落得倒在床边的下场。

她神智模糊的倒在地上,动弹不了,抱怨的想着,他怎么还不回来?

没有过多久,她倒在地上昏沉迷糊时,隐约听到开门声,然后有脚步声急急靠近。

一双冰冷的手将她抱了起来。

她浑身发烫,那人身上却透着丝丝寒气,她本能的靠近,红热的脸贴在一凉凉的丝绸上使之降温,然后轻轻吐了一口气。他回来了……

她被放置到床上后,一只如冰温度的手掌贴在她额,那忽如其来的冷意让她微缩了一下,只听耳畔有声音说道:“果然发烧了”

东方药坐到床边,将她扶抱起,“别睡,吃药先。”

她任由他摆动,四肢依旧无力,也没法给他回应。他看她动不了,很自然的想到自己来喂她。

只是,习惯杀人多过救人的他,其实并不知道该如何照顾一个病人,更不知道该怎么喂人喝药。

他思忖片刻,自己摸索起来。试了几次后,终于找到方法。他先是让她靠在自己胸前,然后他左手从她身后绕到她身前,将放在一旁盛药的碗由另一只手拿起,然后放左手中。再由右手拿汤匙舀了一勺,准备要喂她。

汤匙还没喂到她嘴边,他的手停住,他看到那汤匙里的药汁还冒着热热的白气,想来还很烫。于是拿到自己唇边吹了吹,又试了下温度,这才将汤匙喂到她嘴边。

“来,张嘴,将药喝了。”

她努力睁开罐了铅的眼皮,可瞳孔涣散,烛火昏暗,她只能隐约看见他脸的轮廓。虽然鼻子有些堵着,但依然能感觉到那苦苦的药味,可想那黑乎乎的药汁。良药是苦口,她却更习惯自己调配的魔药,再不济也是西药那几粒小药丸吧。她才不要喝这种东西!

因为她的不合作,药汁洒出少许,他连忙小心将汤匙移开。

“别闹了,快喝药,不然好不了的。”他学着她的语气教训道。

她抿紧唇就是肯喝药。

“哼!哼!不喝吗?那就不要怪我用其他方法咯!”他表情严肃,嘴角却有贼笑。

而他的方法就是——亲‘口’喂她喝!

汤匙里的药汁不再是直接送入她口中,他倒回碗中,对着整个碗吹到半凉,然后仰头喝了一大口,含在口中,用嘴对嘴的方式渡给到她口中。等她知晓,已经来不及抗议,苦涩的汤药滑入口中。

剩下的汤药也被他用同样的方式喂入她口中,末了还被他占便宜的亲了几下。汤碗见底,他摆到一旁,然后小心翼翼的扶她躺下,为她盖好被子。

原本跟冰块一样的手掌已经变暖热了,他掌心覆在她眼皮上,“快睡”

她本就昏沉,喝了药后,睡意更浓,于是很快便入睡。

一夜折腾后,天终于光亮。

水凝冰醒来后,她的烧如他所言,一觉便退,鼻子也不堵塞,风寒也愈。她精神大好,就不责怪他逼她喝苦药,且想要嘉奖他一番。

她低头看去,东方药正趴在床边睡着,他衣裳未换,头发也凌乱,想来是照顾了自己一夜。

也许是她坐起的动作,惊醒了他,他睡眼惺忪的抬头道,“你醒了?”他靠过来,伸手在她额上量量温度,确定她烧退了,才放心的又趴下去。

“药儿,醒醒!”她拉起他,“你脸上的疤是怎么回事?”她惊见他右脸颊上,有一道细长留有血痕的疤。

他抬手摸了摸,“大概是昨夜被芒草割到的”他无所谓道。

“你昨夜出去了?”

他点点头,“去采药”

采药…是了,他身上有□□,有其他,却肯定不会随身携带治风寒褪烧的药。所以昨晚他出去这么久,是因为要给她采药。夜寒露重,所以他回来时身上才会那么冰冷。

她撩起他的袖口,上面有一块褐色的渍迹,若没有猜错那是昨夜她不肯配合的喝药时洒出来的。

“怎么,还有不舒服吗?”他看她两眼愣怔无神,以为她还有哪里不适,急急询问道。

她摇头,手轻轻抚上他脸上那道血痕,视线从他眼角下因未歇好而留下的淡淡黑印扫过,又掠过他被勾破的衣角,最后回到他脸上,对上那一双蓝眸,那里只印着自己,有着着急担忧的色彩。

她轻声问道,“为什么要照顾我?”采药,煎药,喂药,样样亲力亲为,那是善心大夫该做的,而不是他,瞧他恶名在外,也知他是绝对从未做过这样善心又细心的事。可昨夜,这少年不仅如此,还照顾了自己一夜。是什么,让他破例如此?

他偏头想了一会,“照顾?昨晚那样吗?你病了,我就照顾你,哪有为什么。”

她轻笑,她怎么忘了这少年的单纯。“那其他人呢?你也会像昨晚那样照顾吗?”

“其他人关我什么事”他答的嚣张又不屑。

她沉吟片刻,又问,“那秦如烟呢?你也会那样喂她吃药吗?”

他想也没有想就答,“不会,她爱喝不喝,我只想亲你一人。”

砰砰的心跳声,她却笑如春山媚色。原来,只因那人——是她。

春天,果然是来了。

那么,女巫若是动心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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