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三丸审狼之立案原因(1 / 1)
前有山P版为至爱青梅在她跟老师的婚礼上告白,后有关西小狼为了独一无二的宠物懈而不舍地求婚。
小狼从十四岁开始制定好了人生计划:一切都是为了小纱的特殊身份考量——她身处特殊行业,常常受伤,所以他立志向安本元奈学习,以后要当一名医生。于是,十五岁升入高中选择了化学为专业,十七岁升入大学进入医学院研读外科和……
妇科。
(SO :TAT,小狼你还真是一切都围着心爱的女人打转啊。)
他狼血沸腾,狠命K书,终于在满二十岁那年完成了所有学业,然后,正式出社会实践了——进入众医瞩目的东京大学附属医院。
院长忍足哲行是他爸。
他本来并不想依靠家族医院的力量,但是为了尽快适应工作尽快独立拥有自己的事业肩膀能够支撑起为小纱遮风挡雨的天空,他这一次向忍足家本家低头了。
O(∩_∩)O~其实一切都是为了娶小纱回家,抱得美人归。
小狼二十岁了,而小纱也终于十九岁。
小纱可比不得小狼少年学业有成,她成天为了神社奔波,有一天没一天地上课。这时候就只能靠小狼私底下给她开小灶补课了,可有时候看她实在太累了一回到神社便瘫下睡得不醒人事,小狼又心疼了,于是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她偷懒开小差上课睡觉。所以说小纱仅仅混了个高中毕业,至于大学……
望天,她想考的,也有那个实力和能力考上的说。可是……
说起这个小狼就差点抓狂:高考那天早上她居然睡过头!!!
不过,多一张大学文凭少一张大学文凭对于小纱来说也是关系不大的,谁叫她不是尘世间汲汲营营为了生活奔波忙碌的普通人类呢。
她可是侍奉神明的巫女哈。
一年后,小纱终于满二十岁了,而小狼也终于攒够了工资买钻戒。两人也是两情相悦,也早在一个被窝里睡成习惯了(其实由于两人未婚小狼还是很坚持地盖棉被纯睡觉的说。T-T,其实小狼还是很珍惜小纱的说,不想在没有任何名份的时候占了她的清白。)。两人早已经是缺了谁都觉得少了什么似的不自在,可是小狼的求婚却总是以失败告终。
ORZ!
于是,以小纱二十岁为起点,小狼开始了他的求婚大作战。
第一年:
小纱二十岁,小狼二十一岁。
情人节那天,小狼一大早便起床来,悄悄塞了张精美的卡片在小纱的枕头底下,然后便哼着小调上班去了。卡片上面写着:亲爱的,我们七点约在老地方见,不见不散。他的本意是约她去两人常一道散步的小公园度过一个美好的情人节之夜,结果……
小狼在公园喂了将要大半夜蚊子之后,终于接到了小纱的电话。
她在电话那头吞吞吐吐:“对不起,忍足君,我、我、我……”
他眯起狼眼:“亲、爱、的,你该不会是忘了我们的老地方是什么地方吧?”
“对、对不起,忍足君我……”
“嗯?”
他的音调危险地扬高。
又轻又柔地问:“亲爱的,你该不会……真的是……忘了我们的……老地方……是什么地方……吧?”
她小心翼翼地问:“是、是不是……冰帝学园的图书馆附近那棵樱树下?”
他默,挑眉(那里有什么情人节之夜的气氛?)。
她再忐忑不安地问:“那……是不是我们神社山脚下的那家居酒脚?”
他再默,皱眉(怎么可能选择那个大叔当他们之间的千瓦大灯泡)。
她再再神魂俱惊地问:“那那那那是不是……那家地点很偏僻的甜品屋?”
他长长叹息,“亲爱的,你再猜猜。”
她又继续说了一长串的地点,每听一次,他叹息便深一分,最后无力地瘫软在小公园的长椅上,“亲爱的,你……”叹,“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有些时候,你怎么迟顿成这样?”
“呜~对不起嘛忍足君,我也知道你不在这些地方,我、我……”
她的声音里全是哭音。
他的心软了,柔声安慰她:“好了好了,你别哭了先。” 手腕上的表已经指到过了午夜12点,看来这一个情人节之夜是泡汤了。
“小纱,现在先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接你吧。”
她哽咽:“我现在在公寓门口。”
他怔了怔,“公寓?好,我马上过去。”
抬腿就跑。
公寓是他以前租的公寓,后来两人搬到神社后也还是会常常回来住住——公寓仅一个卧室,这样两人就有光明正大同睡一床的理由的,而在神社,那么多空房间两人还是挤一张榻榻米的话,小纱说她会有罪恶感的。
到了公寓门口,她已经抱着手臂在那儿掉眼泪了。
雪纺纱的小礼服,慰贴出她玲珑的身形,显然也知道今天日子特殊出门前特意作过打扮,可惜脸上的妆已经哭花了。
他一过去她便扑上来,把脸埋在他胸前直磨蹭。
断断续续地道歉:“对不起,忍足君,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老地方是哪个?我去了好多地方,可是你都不在那里的……”她抽气,她吸气,她哭得哽咽。
他抚着她的背,忽而怔住,问:“小纱,你今天一整天做了些什么?就……跑去那些你刚刚说的地方找我?”
她在他怀中点头:“我今天走了好多路,脚趾头疼死了,可是你都不在那里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感动,拥住她的手臂紧了紧,“对不起,亲爱的,是我让你久等了。”突然就忘了要求婚的事。等到他再想起来,她好不容易才被他安抚着入睡,睡颜安恬,他不忍心再打扰。
第二年:
小纱二十一岁,小狼二十二岁。
那个春天来得迟了,狗狗侑士终于衰老到再也无法熬过这个冬天。
小纱每天都守在狗狗旁边,日也守着夜也守着,喂食漱洗,一样也不落下,可是它还是越来越虚弱,大概命也不长了。大概因为她自己的血液里也流淌着一半同样的血脉,所以对于狗狗总是尤为关心。
年终医院里的病人不多,但是年终总结之类的会议极多,他也无法陪着她。每每上完班从医院回来,她总是守在狗狗身边累得睡着,最后终于她自己也着凉了。
小纱得了重感冒,他严令她不能跟本来就虚弱得很免疫力更不行了的狗狗接触。她整日戴了个口罩,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瞅着他。虽然嘴上不说,可是他也能想见她绵纱罩着的那张哀怨委屈的小脸。
她终于忍不住了,恳求道:“忍足君,我可不可以……”
“不行。”
她瞪着他:“忍足君。”
他摸摸她的头:“真的不行,小纱。不用担心狗狗,我一个人也可以照顾好它的,倒是生病的你,要是不好好休息的话,狗狗还没事,你自己也会先倒下……”
顿了顿,警告她:“不要偷偷摸摸去看侑士!万一你的重感冒传染给它,它会死得更快!”
她像乍了毛的小狮子:“侑士才不会死的!才不会死的!”她的眼睛通红通红,半含着眼泪狠狠瞪他:“忍足君!侑士才不会死的!”
小狼叹了口气:“小纱……”
小纱转身冲回自己房里:“忍足君诅咒侑士死!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他上前敲门:“小纱,小纱……亲爱的……”
没人应答,他推开纸门。
她闷闷的声音传来:“今晚我要一个人睡!不想见到你!讨厌的忍足君!”
他只好退出来。
这还没正式在一起呢,便出现了这种被妻子罚分房睡的威胁,可真是不行啊!他的男子汉气概呢,他的大丈夫地位呢?照这样下去,搞不好一结婚两人的婚后生活里肯定就是那种‘大事小事由他作主而他由她作主’的情况。
不行,这样肯定不行。
此后连续五天都在她的单方冷战中。
五天后,在元旦那晚,狗狗侑士终于寿终正寝了。
小纱两只眼睛哭得红肿,跟桃核似的。
小狼在一旁安慰她,一直顺抚着她哭得不断抽动的背。
“我想,狗狗一定是笑着离开的吧,小纱。能够跟你相遇,然后被你照顾,最近一定也觉得很幸福了吧……”
最后她哭倒在他怀里。
哭完了又抽噎着说: “可是,狗狗最后还是独自一个,一定很寂寞吧,都没有它喜欢的狗狗陪着它的说……”
小纱突然捏了枚银亮的小圈,惊喜地问:“忍足君,这是?”
小狼的脸可疑地红了红:“额,这个这个……”轻咳两声,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是戒指,戒指……”被发现了。
不过,她到底是从哪里摸出来的?
“谢谢你忍足君!我刚好需要这个戒指呢!”
谢他什么?
小狼满脸疑问。
不待他问,小纱满脸虔诚地拿起死去狗狗的爪子,把戒指穿过它的爪尖,郑重其事地嘱咐道:“侑士,不用担心,到了那边一样可以追你喜欢的狗狗的说。到时候你就把戒指送给它,然后你们订下终身吧……”
听到她这么说,他的脸色囧了下。
侑士狗狗
不过,他纠结地瞪着那枚戒指:这东西是拿不回来了的,不然……
他等着未婚先跪搓衣板吧!好几天睡觉没人形暖枕抱的夜晚真是痛苦难耐啊啊啊啊——他的三克拉的钻戒啊啊啊啊啊啊——
不管哪一个,他都是痛苦。抱不到她是心痛,浪费了辛苦挑选的戒指也是心痛,比较一下,还是抱不到她比较痛,所以……
第三年:
小纱二十二岁,小狼二十三岁。
春樱落的时节,小景从欧洲回来了,特意来神社探望他们。
看到他们在一间和室同进同出,他挑了挑眉,问:“你们这么快就同居了?”
他笑而颔首,有些得意:“是啊,迹部。”
我瞪我瞪我瞪瞪瞪,所以你这个快点滚出日暮神社吧!!!
你是再没有机会了的!!!
小景魅惑狂娟一笑:“啊啦,小纱,我家新聘了关西来的名厨,以前可是道崛顿街某家名店的镇店之宝啊,你哪天有空来我家帮我评定一下他的手艺?”
道崛顿=章鱼烧!!!
关西名厨=极品美味的章鱼烧!!!
小狼手臂上立即被兴奋的小纱掐得一块一块地痛。
他痛苦无比地看向她,而她笑意盈盈地跟‘外人’解释道:“小景哥哥,你误会了。我跟忍足君可还是清清白白的——啊,清清白白的,真的!!!”
澄清完了,她立即便向‘外人’走去,“呐,那我们什么时候去你家啊,小景哥哥?”
小狼怨:“亲爱的,你怎么可以这样……”
凭他的奶酪火锅也留不住她的心么?!
难道非得是章鱼烧才行?!
为什么她对章鱼烧的执念会重到,可以抛弃心爱的他?!
小纱追随着小景(章鱼烧)而去,而小狼看着他们的背影,愤怒至极,立马也收拾了包袱款款冲到关西。
回关西干嘛?
回去跟本家厨艺最好尤其是章鱼烧为一手绝的忍足谦也的母亲拜师学艺!!!
(SO:摊手,何必那么辛苦呐小狼君,只要跟未来的姐夫大蛇丸先生学不就成了?啊啦,对喔,你也得进了日暮家的门之后才能跟人家攀亲喔。)
小狼正学得痛苦纠结无比的时候,东京一个电话过来。
小景说:“小纱不见了。”
小狼大惊:“你是怎么照顾她的!居然连个人也看不好!!!”
那边小景在耸肩:“你自己还不是一声不坑的跑掉。”顿了下,说:“ 她去关西找你了,走得很急。”
小狼垂下眼:“她不是兴冲冲地去你家了吗?”
“我送她回去,看到空荡荡的神社,她以为你生气了,四处找你。”小景再顿了顿,沉声道:“我明天就要回去,她就交给你了。请你……你们,要幸福。”
他的唇角弯了弯,“嗯,我知道了。”
其实他临走前有留信的,还特意压在了冰箱的牛奶盒下,只怕她一急起来就跟没头苍蝇似的,什么也看不到了。再急,总该还看得到她最爱喝的牛奶吧。
小纱来了关西忍足本家,跟忍足哲行一块儿过来的,顺便也是跟忍足家的长辈见见。见完了,小狼端了自己新手做的新鲜出炉的章鱼烧给她尝。
“……怎么样怎么样?”
看着她吞下一个,他急切地问味道。
她瞄了他一眼,脸色有些复杂,眼神也有些复杂,继续吃吃吃。一整盘的章鱼烧一个一个消失在她嘴巴里,而他的脸也也越来越复杂,眼神也越来越复杂。
吃完了,小纱大大松一口气,笑得眉眼弯弯:“嗯嘛,虽然忍足君是第一次做,可是勉强能入口呢!”
小狼满脸纠结,端着盘子的手一直在那抖啊抖啊。
她奇怪地问:“忍足君,你怎么了?”
他擦了把汗,反而紧张地问她:“小纱,你就没从章鱼烧里吃出什么来?”
“嗯?”
她很可爱地眨着大眼睛。
他无力地垂下头:也是,照她那种囫囵吞枣的吃法,什么东西都是整个吞下了。
第四年:
小纱二十三岁,小狼二十四岁。
小狼由于表现优秀,被医院提升到了外科科长。
小纱给他办宴会庆祝,请了一系列人等过来,小狼趁着大家都在场,终于能够趁着这机会光明正大地下跪求婚了,结果上洗手间整理衣冠外形的时候,他左摸右摸摸不到自己早就备下的戒指盒。
回到厕所间一看,他痛苦:那水上漂着的红绒盒不就是他找了老半天的东西。他上厕所的时候居然不小心把它掉在那里了!!!
天啊——
又是失败。
第五年:
小纱二十四岁,小狼二十五岁。
……松本早夏跟小林切彩结婚,结果在婚礼上工作人员出了一些差错,将新婚的婚戒弄丢了,于是小狼只好贡献出自己拽了许久的那一只。TAT,他差点飙泪。他本来是想等着小纱抢到了新娘捧花后,他立即就向她求婚的……
第六年:
小纱二十五岁,小狼二十六岁。
……在幸村家的圣诞舞会上,小狼陪小纱跳完一曲华尔兹,正想趁着这灯光好所气氛也浪漫至极的当儿,单膝下跪跟她求婚。可是,为什么那两尊不识相的让他严重疑为有恋妹癖的‘神’——手冢国光跟幸村精市要伫在那儿不闪不躲啊!!!!!
于是,在两位哥哥炯炯的目光注视中,他又撤退了。
求婚再次失败。
第六年:
小纱二十六岁,小狼二十七岁。
……没有原因的,他继续失败了。
大概是由于前几次的打击,导致他差点一蹶不振了。
第七年:
小纱二十七岁,小狼二十八岁。
身边的朋友早已经娶的娶嫁的嫁,生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而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纯洁得只仅于牵牵小手抱抱亲亲嘴而已,实在是纯洁得太让他痛苦了。
小狼痛苦地扪心自问,这难道是上天为了惩罚他遇到小纱之前那一段混乱的沟女生活?又难道是神明冥冥之中不满他过早地勾搭走了侍奉它的巫女?
其实,这是上天的考验吧!
小狼越挫越勇,暗下决心:“嗯嘛!这个夏天结束之前一定要求婚成功,然后把亲爱的彻底吃了!”(SO:TAT,果然啊果然啊,小狼你真正的目的还是想要……吼吼,那就不要大意地上吧!)
首先是求婚大作战计划。
时间:小纱的生日(or 三月三女儿节)
地点:日暮神社的御神木下
人物:小纱,小狼
场景布置:烛光,法式晚餐,樱桃酒
小纱洗好澡出来,头发还微湿,便被他拉到室外。
“亲爱的,晚餐我已经准备好了。”
看到这些很惊喜,可理智把她从女人的虚容里拉回来,叉着腰问:“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忍足君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想要求我原谅的?”
小狼脸色红了红,帮她拉开凳子,“先吃饭再说吧。”
小纱点头:“好,我且看你待如何诓我!”
晚餐在两人的言笑宴宴中缓慢度过,时间流逝,不知不觉中两人都有点酒喝多了。小纱的脸红了,酒意微曛;而小狼看着她醉颜酡红,他自己也有些醉了,挑着眉眼,唇角一直噙着魅惑的笑。
他起身,走到她身前蹲下,把她的手握在手里,问:“生日快乐,亲爱的。嫁给我吧。我们的年龄都已经不小了,我想我的肩膀,已经可以承担得起你的一切。”
戒指盒也拿了出来,打开,红绸上一枚细细的银戒指,顶端一朵樱花样的粉钻,玲珑剔透,世上无双。
她虽然有些醉了,可是大脑还是半清醒的,清楚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其实忍足君之前一直在别扭的就是这件事吧。”她恍然大悟,含羞点了点头,一声低应:“好。”
小狼终于把自己奋斗准备了14年的戒指套上小纱的手指,然后直起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她静静承受着他的吻,一动不动。
酒壮狼胆,那一个吻自然是不够的,醉意微曛中,他的唇渐渐滑过了她的鼻梁,贴在她唇上辗转吮吸。他一手滑到她脑后控住,一手滑到她袖底,穿过和服宽大的袖摆摸索过她的光臂的臂面。一路都是柔腻肌肤,触手凉滑。
两人的呼吸都渐渐沉重起来。
小狼这时也还是很绅士地,勉强地控制了下自己的欲/望,问:“真的可以吗?”
小纱主动抱住了他的腰,在他怀中点头:“嗯。”
“那我们争取三年生俩吧!我们的进度跟松本他们比起来,已经落后太多了!”
小狼兴冲冲地打横抱起小纱回屋,继续完成伟大的造半妖大业。
第一道蓝光闪过,后院的食骨之井里跳出了大蛇丸还有他怀中抱着的樱里。
两人刚走出祠堂两步,第二道蓝光又闪过。夫妻俩一道回头,下巴微微滑脱:是怀抱睡着的我爱罗出现的煞月丸。
“煞月丸,好久不见啦。”樱里盈盈一笑。
煞月丸垂了垂目光,怀中的少年满脸疲倦,还在安睡中。
“小里,小点声。他今天累坏了。”
她直觉便问:“怎么累的?”
他白玉似的脸浮起淡薄的红晕,像涂了层胭脂似的。
“哦——我明白了。”樱里拖长了声音轻叹,满脸悟然。
三人一妖走出祠堂,樱里又问:“你们怎么也来了?”
“小纱的生日,过来看看。”
而他们的来意都一样。
第三道蓝光闪过,他们同时回身。
樱里瞠大了眼:“不、不、不会吧,居然连……”
小祠堂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雪衣不染的男妖出跨步出来,而后是淡笑温然的橘衣女子,再后是银发银衣的半妖双胞胎——小四和小五。跟他们不同的是,后面还拖着条银裘尾巴,耳朵上也垂着毛绒绒的雪耳,跟银发混在一块,不仔细看还真分不出来。
樱里咳了两声,“父亲SAMA,阿篱妈咪,你们都来啦?哟,还有小四和小五呐——”
双胞胎微一颔首,异口同声道:“大姐头好,大哥大好,姐夫好……好。”目光扫过煞月丸怀中的我爱罗时,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好了,相视一眼,很有志一同地选择了忽略。
樱里擦了擦额上的汗:“你们好。”
很好,看到这一大家子都快聚齐了。
如此少见的齐,很不妙的情况啊,小纱。
她转过目光看着冷肃的终极大家长,“父亲大人,你们怎么来了?”
阿篱淡笑说道:“今天是小纱的生日,你父亲说要过来看看。小四跟小五也想过来看看现代是什么样子的。”
双胞胎同时颔首:“是的,大姐头。”
我爱罗被夜风里的寒意惊醒,张开眼发觉自己的囧境,急忙跳下地。落地时脚跟软了一软,煞月丸稳稳地扶住了他,淡道:“小心点。”
烟绿色的大眼一眨,他脸红了,讷讷点头:“是、是……”
杀生丸忽然敛了敛眉,身形却越过了她大步往主屋走去。
面色有些不善。
阿篱‘哎’一声,连忙扯着他的袖角跟了上去。
“杀生丸,你怎么了?要去哪里?”
樱里奇了一下:“诶,小纱呢?”
双胞胎之一的不知是小四还是小五耸肩,摊手,说道:“大半夜的,大概还跟男人泡在床上吧。”
樱里再‘诶’。
煞月丸皱了皱眉尖,“小五说的是真的。”
樱里再再‘诶’一声:“天啊,那父亲大人岂不是要气炸?!”
大蛇丸揽过她的肩膀:“你父亲好像老在做这种事情。”
众妖囧:“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的。”
当年樱里跟他也是被男妖抓奸在床。
樱里扶了扶额:“哎,那位男主角可惨了。”
(SO(耸肩):没有大蛇丸的BT无畏,就不要学大蛇丸跟杀生丸家的孩子滚床单啊,即使要滚也要选对时间啊,怎么可以这么巧就赶上了一家子团聚的日子呢?事实只能证明,忍足姓的那种小狼童鞋,运气实在有够衰的。)
三堂会审,罪人是小狼。
他恭敬地跪在众妖or人面前,认真地发挚道:“我会对小纱负责的!”
杀生丸从鼻子里嗤出一声:“人类,你拿什么负责。”
小纱皱了皱眉,拖着男妖的手臂撒娇:“父亲SAMA,我已经长大了!我已经二十七岁了!”
他反问:“你知道我几岁了吗?”
她噎了。
小狼说:“我会娶她。事实上,我已经求婚成功了。”
一枚樱样粉钻还嵌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樱里问:“少年啊,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好吧?”
小狼点头:“是,姐姐。”
狡猾的狼,先在称呼上攀关系了。
她玩着丈夫的手指,笑道:“一二三垒,你攻进到哪里了?”
这一种问题有些妖是绝对听不出来的,只见阿篱和小纱都闹了个大红脸,即使是厚脸皮如小狼也有些尴尬,而杀生丸淡淡扫过妻女一眼,眼神略暖,问:“你们的脸怎么了?”
小狼清了清喉咙,回答道:“我才第一次攻到二垒,就因为外在因素而失败了。”
樱里想了想:“看来你是前戏做得太充足了。”
懂的人都囧了。
樱里转身却跟大家长说道:“父亲大人,你看他们这做都做足了全套,小纱都已经被吃干抹净了,就成全了他们吧。不然小纱这样子,也没别的要了啊。”
杀生丸微拧了眉:“这个……”
小狼和小纱被隔离起来。
过了许久,天将大亮时,樱里捏了张纸进来。
小狼连忙上前:“姐姐,小纱呢?”
“她没事,你先担心你自己吧。”
一张纸摊在他面前,是份协议书。
樱里笑道:“你看看里面的条条款款,要是没意见的话,我们过几天就开始过关培训,培训完了考试。只要过了我家大蛇丸,煞月丸,还有父亲大人杀生丸的考验,你就能成功抱得美人归了。”
简称,三丸审狼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