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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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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约摸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来到一座崭新的宅邸前方。东方无忧笑道:“这宅子刚建成不久,拿来做新房是再好不过了。”说罢别有深意地瞥了芷凝一眼,逗得她面红过耳,掩嘴娇笑道:“谁知道你筹谋计划了多久,早就想娶我过门了吧?”

东方凑到她耳边道:“这个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这宅子本是用来养老的,没想到这么快便派上了用场。”

芷凝哼了一声,嗔道:“你可别以为我答应嫁给你便有恃无恐了,要是你对我不好,小心我丢下你一个人,到时你就抱着你的宅子养老去吧。”说完牵着秦若浅的手率先走了进去。

秦若浅见她气得脸蛋鼓鼓的,不禁笑道:“这宅子依山傍水,环境清幽,东方看来是颇下了一番功夫的,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她这才嘻嘻笑道:“我知道的,只不过我跟他一天不抬杠便闷得慌,想来这辈子是逃不了斗嘴的命运了。”

秦若浅点头道:“每对夫妻都有自己的相处方式,只要两人相爱,便什么都是好的。”

说话间已来到了前庭,道路由嫩绿的小草铺成,一直延伸至前厅,仿佛一条天然的碧绿丝带,颇为引人入胜。两边栽满了迎客松,一座座假山亦是栩栩如生地穿插其中,不时有鸟鸣声传来,倒叫人忍不住想象后院会是怎样的风光了。

“东方,看不出你如此有情趣,这里布置得挺雅致的。”苏迷赞叹道。他得意地挑眉道:“那当然,这里可是我的安乐窝,不布置得好一点,怎么对得起自己?”说完哈哈一笑,拉着他进了客厅。

厅里尚没有什么摆设,只有几排椅子与茶几,四人在上面坐下,几杯飘着清香的茶立刻端了上来,秦若浅微微一闻,赞道:“好茶,东方,你倒是挺会享受生活的。”

“夫人见笑了,怎比得上你家里的那些珍贵。”东方轻啜一口,淡淡道。

她闻言低声道:“我家里从来不喝茶的。”

芷凝也道:“是啊,姑爷不爱喝茶,只爱喝白开水。”

秦若浅淡淡地笑了笑,再不言语,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喝完茶,几人便开始设计厅内的摆设,东方和芷凝两人七嘴八舌地,倒是苏迷和秦若浅默默地坐在一旁,只是偶尔说说自己的看法。

讨论完毕便是正式动手了,两个男人负责起力气活,而芷凝和秦若浅便负责指手画脚,画摆得正不正,盆栽该放在何处,倒也忙得其乐融融。苏迷偶然回头对上秦若浅的眼神,见到她淡淡的笑容,只觉流再多的汗也是值得。心里不禁也放开了许多,其实只要看她开心平静地生活,其他的事又何必强求。

人生短短几十年,所有的欲望追求不过是过眼云烟,倘若因为他的一己之私惹她为自己受累,亦不是他心之所向。这样想着,心情顿时开朗起来,专心地埋头苦干,替东方无忧铸造他梦想中的喜堂。

时间过得很快,太阳逐渐落山了,苏迷和东方一路将秦若浅二人送到了家门口,才道:“快些进去吧,天晚了小心着凉。”

秦若浅抬眼看着他,他的轮廓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着金灿灿的光,晃得她睁不开眼,她几度想开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是轻轻说了句再见,便转身进屋了。曾经相爱的两人,却因为这一墙之隔,永远地无法跨越心里的沟渠。

很快便到了芷凝与东方成亲的日子,一大早,秦若浅便爬起来为她打点琐碎的事情,忙得就像自己出嫁一般。云卿夜一早去了庄里,交代她说无法参加他们的婚礼,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叮嘱他晚上早些回来。这些日子,他与大哥可真的是忙得晕头转向,也不知在忙什么。

喜娘为芷凝盖上红盖头,反复交待道:“这盖头要等新郎官亲手取下,你可别掉了。”芷凝不满地嘟囔道:“知道了,您就放心吧。”秦若浅握住她袖中的手,柔声道:“就要出嫁了,以后可要好好过日子,照顾好自己。”

“嗯,姐姐以后没有芷凝服侍,也不知习不习惯。”她担忧道。

秦若浅笑道:“傻丫头,我又不是小孩子,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应付。”外面传来了吹吹打打的声音,有人大喊:“新郎来了。”

秦若浅拍了拍她的手,道:“要上花轿了。”芷凝怔了怔,蓦地扑进她怀里,道:“我舍不得你。”她眼里也有些潮湿,安慰道:“别这样,我们隔这么近,要见面还不容易么?”拍拍她的背,便将她交到了喜娘的手里。

锣鼓声声,新娘被喜娘背进了花轿,一路热闹,来到了他们一手布置的喜堂。秦若浅站在一边,看了看对面的苏迷,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遗憾,是啊,曾经他们也在这三尺红毯上携手走过,只不过人事全非,往事只能成追忆。

低头掩去眸中的悲伤,她努力绽开笑容,将祝福默默地送给堂前的一对新人。苏迷将她的苦笑看在眼里,微微叹了口气,心道,云卿夜难道不曾让她幸福吗?为何她的笑是那么恍惚,让自己觉得遥不可及。

新娘已被送入洞房,而新郎还要留在席上敬酒,在座的都是青火盟的旧部,以及一些相识多年的老友,无泪由于去了关外,未能赶回来参加其兄的婚礼。东方无忧被众人灌得差点招架不住,苏迷见状只得走过去,帮他顶下不少杯。这样一来一往,他不知不觉竟喝得脑袋发晕,暗道今天酒量怎么这么差,向东方无忧告罪道:“我去后院走走,你自己应付这些人吧。”

来到荷花池边,清风拂面,苏迷顿时清醒了不少,慢慢坐在池边,掬起一捧清水,浇在面颊上,感觉无比舒适。

忽然,身后有人正朝这个方向走来,他缓缓回头,竟见到了秦若浅微红的面容,原来她也喝了几杯酒,来此透气。两人四目相对,都瞧见了彼此的醉意,秦若浅走过去轻笑道:“你竟然抛下好兄弟到这里来躲懒。”

苏迷微笑道:“你也试试,这样真的很舒服。”

秦若浅依言将手在池水里划了划,笑道:“好凉快!”蓦地笑颜如花般绽放在黑夜中,看得苏迷一阵悸动,不禁甩了甩头,道:“我先进去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他一个重心不稳,竟朝后倒去。秦若浅怕他落入水中,忙伸手拉他一把,谁知他的体重牵引着她一同向后跌去。

苏迷记起她不会水,怕她有个闪失,一手搂住她的腰身,一手慌忙向后撑去,只听他一声闷哼,手划在池边的砖石上,顿时鲜血直流,两人改变了方向,双双摔倒在地。秦若浅拉起他的手,毫不掩饰地心疼道:“你没事吧?都流血了,疼吗?”

被她柔荑一握,苏迷立时忘记了痛楚,喃喃道:“不疼,浅浅,我只是心疼你……”

她讶道:“我怎么?”

“为什么喝酒,你不开心是吗?”他反手握住她,不让她抽离自己的掌心。

秦若浅低头道:“没有,我没有不开心。哎呀,你的手……”他温柔地搂住她道:“我的手没事,让我抱抱你,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说完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吹在她耳畔。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是夜色太过迷人,秦若浅没有拒绝他的拥抱,默默地伸手环住他,感受着静谧的美好。苏迷被她一抱,更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闻着她诱人的香味,脑中满是她动人的模样。

感觉到耳旁的气息越来越烫,秦若浅心里一震,忙推开他,谁知他却猛地吻上她的唇,极尽缠绵地辗转吮吸,气息不稳地越来越炽烈起来,她被烫得无法思考,张嘴呼吸间他的舌灵活探入,挑动她的香舌,一同舞动。

他放开她的唇,她才得以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刚想开口,他却移至她的脖颈,慢慢地吮住耳垂。迷离的感觉窜入骨髓,她忍不住□□出声,他一震抬起头,眼中具是□□的火焰,她惊道:“苏迷,别这样……”

此时他在酒醉之下已然失去了理智,猛地攫住红唇厮咬啃噬,像要生生地把她吞入腹中才甘心。她被吻得七荤八素,不知不觉间被他抱起,快速来到一间房内,她想从他身上跳下,却被他大力地扯回怀中。她从来不知道,他也会这样粗暴。可想起他对自己的好,心又是一软,恳求道:“别……我们不能这样……”

苏迷关上房门,将她抵至墙边,炙热的唇立刻贴了上来,根本听不到她的哀求,伸手扯下她厚厚的外衫,与她身体紧密贴合。他压住她乱动的双手,又伸手扯掉肚兜,低头在她的胸前吸吮啃噬,她的身子一颤,已然真实地表达出内心的渴求。

似痛非痛的触感让她轻吟出声,他更加兴奋地探向下腹,褪下她贴身的亵裤,伸手抬起她的腿圈在腰间。她又惊又惧,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他,叫道:“苏迷,不要让我恨你!”

他刹那间清醒过来,怔怔地望了她半晌,松开手退到一边,低头道:“对不起,浅浅……”

秦若浅拉好自己的衣衫,本来满心的愤怒在见到他悲伤的神情时又不知不觉消失无踪了,只见他缓缓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她,有些单薄的身子微微颤动着,竟似在哭泣一般。

她惊讶地走到他面前,果然见他满眼是泪,晶莹的眸光望向她,里面包含了多少情意,多少歉疚。她哽咽道:“苏迷……你怎么了?”

泪一颗一颗地掉落脸颊,他别过头,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默不出声。秦若浅怜惜地搂过他的头,圈进怀里,道:“我不怪你了,你别难过。”他摇了摇头,抱住她的腰身,热泪无声地浸湿了她的衣物。

她的心在他颤动的哭泣中渐渐柔软,他从来不曾像这样发泄出心里的痛苦,特别是在她面前,一直都是他在保护她,安抚她。这一次,她才真正地看清了他的痛,这样剖心沥血地摆在她面前,怎能叫她无动于衷。

泪夺眶而出,秦若浅低头寻到他的唇,用力地吻上去,唇齿间的温暖传递到彼此的心里,仿佛可以隔绝世间所有的寒冷,所有的孤单。他们忘情地吸吮着对方口里的汁液,舌头交缠辗转,有泪水的咸味,亦有幸福的甜。

他将她拉进怀里,勾住她的腰身使她躺在自己腿上,唇一刻不离,发丝垂坠在她颈间引起微痒的触觉,她伸手拂去,微微喘息着想,放弃理智吧,就这样与他永不分离,该有多好。

秦若浅细细舔吮着他的唇瓣,用舌尖勾出完美的唇形,鼻间充斥着他专属的味道,直镌刻进她的心里。她缓缓停下来,迷蒙的眸子望向他,他睁眼,气息有些不稳,恋恋不舍地扶她起身,道:“夜了,你该回去了。”

她仍旧望着他,心里一片迷乱,只觉得全身发烫,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他柔柔地抚着她的发梢,轻声问:“怎么了?”

她鼻子蓦地一酸,将脸埋进他胸膛,摇头道:“我不想走。”

苏迷浅笑道:“你再不走,小心我会不顾一切地带你走,到时可别后悔。”语间一片酸涩。秦若浅身子一震,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哭道:“如果我说我不后悔,你会这么做吗?”

苏迷神色一凝,低声道:“傻瓜,你会后悔的,所以……我不会这么做。”她微微一愣,原以为自己这样说,他便会答应的,没想到他竟如此了解自己,不由哭得更厉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这么懦弱,明明爱你却不敢承认,明明很想你,却一味地将你推开。我一直以为自己有多么痛苦,却不知道你为了我又受了多少罪。我根本就是个自私的人!”

苏迷抚着她的背,半晌才轻叹:“因为我爱你,且只爱你一个,这辈子都不会变。”

秦若浅呆呆地看着他,蓦地笑道:“我也爱你,永世不渝。”原来说出这句话并没有那么困难,她心里豁然明白了,就算两个人不能在一起,也可以彼此相爱呵,有了这句承诺,彼此的人生才更圆满,因为有爱人的祝福,有爱人的思念,就算前路漫漫,也可以很勇敢地走下去。

听到她的心里话,苏迷也笑了,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要的也就是这么简单,不要她的一生一世,只要她永生永世的爱。

他紧紧地拥住她,任泪水驰骋,此时此刻,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言语,只要一个心灵契合的拥抱,在如此深夜,温暖了如水的月光。

她褪下衣物,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浑身散发出晶莹如玉的光芒,他惊叹于她的美丽,每一次都能令自己神魂尽去,不可自拔。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使她在自己的手中绽放出娇艳,他闭上眼,细细感受着她肌肤的纹理,低叹:“浅浅,你可知自己有多迷人?”

她有些羞涩,想遮住胸前,却被他捉住了手,从指尖一直吻上来。他停在她的耳边,一边呢喃着她的名字,一边脱去自己的衣衫,直至身躯完全展现在她面前,她却皱眉道:“你……瘦了……”满眼心疼。

他微笑着,吻上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阵战栗,才道:“你这里还是一样敏感。”秦若浅红了脸庞,忆起那段美好的时光,原来每一个细节都那么清晰地刻在彼此的心里,从不曾忘记。爱永远不会消失,不论命运如何阻拦,那颗深埋的种子终会发芽。

灼热的唇已游移到了她的胸前,代替了双手给予她温柔的抚慰,她忍耐不住地低吟,手本能地攀上他的背。他隐忍的欲望瞬间一触即发,疯狂地攫住她的唇,手滑落腰际,抚过她细致平坦的小腹,感觉到她体内的湿意,再也控制不住地与她结合。

彼此的喘息声蔓延在空气中,漾起和谐的涟漪,他满脸迷醉地搂紧她的身子,感受她愉悦的颤抖,心里幸福得想要落泪一般。

秦若浅被他的热情烧得有些呼吸困难,□□着叫道:“别……苏迷……我难受……”他听得她的求饶,不得不放慢了动作,轻柔地搂着她,咬住她的耳垂道:“对不起,我饿得太久了。”

听到他有些赖皮的回答,她失笑地从他怀里抬起头,见他眼角泪痕未干,汗水满布的模样,不禁用手捧住他的脸,柔声道:“今夜,我只属于你一个人。”说完将他推倒在床上,惹得他一阵粗喘,眼神热烈地望着她,笑道:“差点忘了,我的浅浅是个妖精。”

秦若浅俯身在他唇上一吻,露出妩媚的表情:“我只为你。”

他扬起一抹笑容,“我会永远记得今夜。”

夜渐深了,两人都知道这是彼此最后的缠绵,都更用尽力气地将记忆刻进骨髓一般缱绻。其实他们仍不知道,命运的轮转无常。以为会在一起的,偏偏要分开,以为永世不见的,又会不会柳暗花明呢。

月夜清辉

仿佛印证了我们的纠结

是不是昙花一现的爱

便能使彼此圆满

恍惚间的抵死缠绵

我怎能忘却

只需一个亲吻

便彻底粉碎我的包围

今夜

只为你绽放

我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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