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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章12大结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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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桑枝村,碧草如丝,,一群儿童在草地上边跳边唱,童音稚语,欢声笑语,就象那叮咚的溪水般,悦耳动听。

“燕草碧如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一个白衣女子坐在溪边低吟,眉宇眼间尽是轻愁,正是柳烟色。三年前,她使了个障眼法离开家后便四处流浪,她知道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认为这是个拙劣的谎言,烟长也会毫不犹豫的相信的!他现在怎么样?过得好不好?应该有孩子了吧?

一年多前,她来到桑枝村,桑枝村村如名,遍地是桑树,这里的人们以养蚕为业。这里民风淳朴,宁静祥和,她一眼就喜欢上了,因此萌生了定居的念头。化名柳絮飞,在此教书,同时也为村人治病疗伤,甚受村人的欢迎,都呼她为白衣仙子!

“柳老师!”一个小女孩奔到她身旁,拉着她的手,“您和我们一起玩呀!”

“小眉!”柳烟色笑着站起身和她一起去,孩子们看到她来了,欢呼着拥上来,“柳老师!”

“柳老师!”

杨柳风,绿草地,一群欢乐的儿童围着白衣女子开始游戏,天上的白云也似乎感染到了他们的快乐,轻轻的笑了!

“孩子们,该上课了!”柳烟色拍着手叫道。

“哦!”孩子们欢呼一声,团团围坐在她旁边听讲。柳烟色上课比较随意,有时在山间,有时在草地,有时在树下,顺手拈来,侃侃而谈,孩子们甚是喜欢!

柳烟长带着玉玄尘一路朝临安而来,果然是人间天堂呀,春光明媚,山青水秀!“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柳烟长口中低吟,又想起那个白衣裸足的女子!临安,是她的故乡,这次临安之行,不知会有什么样的际遇?心中隐隐有些雀跃,好久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烟长,天要黑了,找家客栈歇息吧!”玉玄尘说,见他心情好,心里也暗暗高兴!

“听说,夜游西湖,别有一番滋味!晚上,咱们去游西湖!”柳烟长笑笑说。

玉玄尘看着他久未展颜的脸,不禁呆了一呆,说:“好呀!”

“你这么傻不啦叽的,该不会是怨我把你拉出来,余那娇妻在家吧!”

咦,很好,会开玩笑了!玉玄尘笑笑说:“岂敢,岂敢!”

夜游西湖果真别有一番景色,轻风明月,灯影桨声,少了熙攘的人群,反倒多添了分清幽宁静!柳烟长和玉玄尘立于画艇上,清风沐月,只觉得与天地融为一体!

办完事后,柳烟长并未急着回家,而是想留在临安好好凭悼一番。这天,他和玉玄尘沿着西湖长堤漫步,忽听得一阵歌声传来:“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心中一颤,望去,草地上一群小孩子正边唱边跳,童稚的脸上满是欢笑!

柳烟长忙飞身掠去,抓住一个孩子问:“这歌是谁教你的?”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紧抓着他的肩膀,“快告诉我,是谁教你的?”

孩子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他,忘了回答,而旁边的小孩见状纷纷涌上来,拉开他的手:“放开他!放开他!”

玉玄尘忙过来拉开他:“烟长,怎么了?”

一个年青貌美的女子和一个青年男子见状从旁跑过来:“小虎,发生什么事?”

“三姐,这个人,这个人欺负我们!”王小虎说,上前双手插腰,“喂,你是谁?为什么欺负小胖?”

柳烟长上前朝那青年男女深深一揖:“抱歉了,两位,我只是想知道这歌是谁教的,不想吓着了孩子,真是过意不去!请两位告之这歌是谁所授,在下感激不尽!”

“哦,这儿歌是柳老师教的!”王三姐福了一福说。

“色儿!”柳烟长失声叫道,惊喜溢满心间,上前抓住王三姐的双臂,“快带我去见她!”

王三姐惊慌的后退:“公子,你,你、、、”旁边的小孩已围上来扯着他的衣服把他拉开。

“烟长!”玉玄尘无奈的喝道,不知道他怎么了,烟色不是已经走了吗?

柳烟长知道自己失态了,忙按捺下着急的心情,重施一礼,请求道:“请小姐带我去见柳老师!”

“不行!”王小虎上前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见柳老师?”

“在下柳烟长,乃她兄长!请这位小哥带我去见她!”

“你说你是柳老师的兄长就是柳老师的兄长吗?我不信!”王小虎双手反剪,昂头道,一脸的傲然。

“是真的,我是她大哥,请你带我去!”柳烟长急得团团转。玉玄尘一头的雾水望着柳烟长:“烟长,色儿不是走了吗?”

“不是的,这歌肯定是色儿教的,也唯有色儿才能唱出这样的歌来!”柳烟长抓住他的手激动的说。

“请两位务必带我去见舍妹!”柳烟长朝两位青年男女恳求道。王三姐正待应允,小虎又跳起来说:“不行,等我问过柳老师后再说。”

柳烟长浓眉微皱,无奈施礼道:“这位小哥,请行个方便,在下真的急于见到舍妹!”

“小虎不得无礼!”小虎正待要说什么,三姐忙喝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得插手!”

“三姐!”小虎气鼓鼓的,一双灵活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忽然瞥见一位素衣女子正朝这边姗姗而来,不是柳老师还是谁!心中一喜,忙迎上去,高呼:“柳老师!”

柳烟长闻言,心中一震,抬眼望去:果真是柳烟色,当下挺拔的身躯竟微微颤抖,巨大的喜悦竟让他呆在了原地,只是痴痴的望着她。

“小虎!”柳老师亲切的抚摸他的头,脸上带着笑容,“有没有调皮捣蛋?”

“柳老师,小虎一向很乖!”真是聪明的孩子,柳烟色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孩子们也纷纷围上去,拥着她欢呼!

“色儿!”柳烟长走近她叫道,声音竟微微的颤抖,“色儿!”

柳烟色闻言大惊失色,抬起眼看到柳烟长,娇躯乱颤,好一会儿不能平静。

“色儿!”柳烟长飞奔到她身边,星目含泪,紧紧的盯着她,“色儿,真的是你!”

柳烟色一张俏脸苍白如纸,颤抖着说:“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柳烟色,我叫柳絮飞!”她急于否认,却露出极大的破绽。

“色儿,你好残忍!”柳烟长上前一步,紧紧的抱住她,“你怎么这么残忍!”三年前偷偷的离开他,现在重逢又矢口否认,她何其残忍呀!

柳烟色娇躯一僵,然后是不可抑制的颤抖,三年了,她仍然逃不开情爱这枷锁!“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柳烟色,我不是!”

孩子们见状,纷纷上前,拼了命似的要拉开柳烟长:“放开柳老师!放开她!”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男子也一步上前,要拉开柳烟长:“放开她!”王三姐则不知所措的望着眼前一幕。

“色儿,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踏遍千山万水只是为了寻找你,而今,天可怜见,让我遇见你,你竟然说不认识我!色儿啊色儿,你何苦如此折磨我,也折磨着你自己呢!”柳烟长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对外来的一切干扰视若无睹,“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痛快!”

柳烟色仰起头,心中如刀割般疼痛,三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心的存在,一直以来,她以为心早已死了,眼泪夺眶而出,好一会儿才说:“请你放开我!”

玉玄尘醒悟过来,上前拉开了那个男子和一群孩子:“他们兄妹相认,大家不要打扰了!”

此时小虎也看出柳烟长并无恶意,当下疑惑的问:“当真是兄妹?”玉玄尘苦笑着点头!

“我不放,死也不放!好不容易再遇上你,这一次我就是死了也不放手!”柳烟长哽咽着说,“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永远也不会!”

柳烟色颤抖着身子,叹气道:“你又何必呢?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不,没有过去,什么都没有过去!三年来,过一日对你的思念就多一分,心痛也多一分,如果不是相信有一天我终会再见到你,我恐怕已经捱不过这漫长的一千零三十四天!我没说错吧,你离开我已经一千零三十四天了!你就不想我吗?”柳烟长殷殷切切的说,“我知道你也想我,象我想你一样想我!色儿,我的色儿!”

柳烟色无言,只是流泪。柳烟长接着说:“抱着我,告诉我你也想我!”

柳烟色娇躯一颤,蓦地推开他:“不,我不是柳烟色!”说完转身就跑。柳烟长长臂一伸又抱住她,头埋进她的发里,深吸一口气,入鼻的是熟悉的暗香:“色儿,我说过这一次死也不放手!老天爷既然让我们重逢,说明我们是有缘的,这一次,你休想逃离我身边!”

“九小姐!”玉玄尘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近说,“烟长离不开你!上次你的离开,差点要了他的命!你,你就别再折磨他了!”即使他们是真的兄妹,他也认了 !

“你说什么?”柳烟色睁大泪眼问他。

“你离开后,他病了半年,若不是为了能再见到你,恐怕会一命呜呼了!”玉玄尘艰难的说,别过头去。

柳烟色闻言心中大为震撼,眼泪一滴滴的滑落,好一会儿才说:“哥,你何苦如此执着呢?眉姐姐不是挺好的吗?”

“那不是我想要的,再好也与我无关!”柳烟长见她终于承认了,心中大喜,“你知道的,我只要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痴情若此,她还有何处可逃,除了弃械投降:“可是,我们的感情为世俗所不容!”

“只要你在我身边,这些都不是问题!”柳烟长说,“别离开我,好吗?”

“我、、、”

“一切有我,色儿,别担心!有我呢!”紧紧的抱着她说,“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嗯!”她点头,使劲的点头。如果爱他,注定是条不归路,她也要和他一起走!

柳烟长大喜过望,扳过她的肩,黑眸熠熠发光,闪着期盼和惊喜,小心翼翼的说:“我要你说出来!”

“好,我不离开你,死也要和你在一起!”她坚定的望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既然上天让他们相遇,那么说明他们是有缘的,这一次,她绝不放弃!

“色儿!”他紧紧的拥着她,紧紧的,似乎要把她嵌进体内,刻进骨里!

玉玄尘望着眼前的一切,眼角有些湿润了,心中感叹万千,仰头长叹,这场□□,结果如何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终于又相逢了!

桑枝村,路口的桑树下,全村人送柳烟色至路口,仍依依惜别,不肯离去,尤其是那些小孩子,围着烟色声声呼唤老师,不肯放行!

柳烟色泪花盈眶,一一拜别村里人,对小孩们说:“小朋友们,别难过了!老师以后还会来看你的!来,把眼泪擦了,乖,乖!、、、”柔声哄着孩子们。

“走吧!”柳烟长扶着她上马,策马而去!三年前他本想处理好身后事,带烟色远走高飞;三年后的今天,他决定在世人面前给烟色一个婚礼,他不想委屈她!所以,他坚持带柳烟色回去!

柳府,所有的人都齐聚在厅中,看着柳烟色,柳士诚和王氏颤抖着双手,目中盈泪:“色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柳烟色看到柳士诚和王氏三年来似乎老了很多,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说:“色儿不孝,害爹娘担心了!”

“起来,起来,好孩子,可想死娘了!”王氏颤着身扶起她,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瘦了,瘦了,色儿,这些年受苦了!”

“没有,没有,女儿过得很好!”

“色儿,你坐下,坐下说话,告诉爹,这些年去了哪里?”柳士诚说。

柳烟色便把这些年的经历细细说了一遍。“色儿,这些年可委屈你了!”柳士诚长叹一口气,心里自然明白烟色远走他乡的原因。

“事到如今,这件事情不说也不行了!”柳士诚长叹一声,三十年来的心事,终究是要说出来了,“长儿,色儿,你们不是亲兄妹!”

“爹?”柳烟长狐疑的看着他,“您的话孩儿不明白。”莫非他已知晓烟色是从千年后而来的。

“孩子呀,你不是爹的亲生儿子!”柳士诚说,“三十年前,你娘因体质虚弱导致早产,生下一儿,熬不过三日便夭折了!当时爹怕你娘伤心,就骗她说孩子身体虚弱,送到护国寺诵经念佛,祈福去了!一天,看到一个老奴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在街上乞讨过日,一问才知,原来婴儿的父母在瘟疫中丧生,只余幼儿托孤老奴!因此,我抱着你到府里,骗你娘说你就是我们的儿子,已经痊愈了!”

柳烟长听得愣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爹,您、您说的是真的吗?我不是您的儿子?”

柳士诚拭了拭眼角的泪,感慨万千的说:“长儿,爹没必要骗你!刚好,你也姓柳,爹就认为你是上苍赐给我的孩子!长儿,爹不告诉你是因为在爹心中你就是我的亲生儿子呀!”

“长儿,你爹没骗你!”王氏也颤巍巍的起身站在他面前说。

“夫人!”柳士诚望着王氏,握着她的双手,疑惑的问。

“老爷,其实当年我就知道了!哪个母亲会认不出自己亲生儿子呢!”尽管满月后才把孩子抱来给她,但她仍一眼看出这不是她的儿子!她装作相信只是不想柳士诚伤心!王氏眼中有泪花闪过,反手握住他的手,四手交握,目闪泪花。旁人看得耸然动容!

柳烟长身躯微颤,久久无语,忽然抱住柳烟色:“色儿,你听到了吗?我们不是亲兄妹,我们不是亲兄妹!”

柳烟色使劲的点点头:“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六娘眼中泪光盈然,于两年前,她为柳士诚诞下一麟儿,取名柳烟火,一家人把他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疼的什么似的!她既为柳烟长和柳烟色高兴,也为柳士诚和王氏的感情而感动不已!

红韵阁内,轻红、点翠喜孜孜的给柳烟色施礼:“小姐,你可想死我们了!”

柳烟色笑逐颜开,扶她们起来:“我也很想你们呀!”主仆三人相谈甚欢!柳烟长喜气洋洋的进来,轻红、点翠一见掩嘴笑着退出去。

柳烟长拥住烟色:“色儿!”

“哥,什么事这么兴奋?”

“爹答应我们的婚事了!”柳烟长紧搂着她说。

柳烟色脸上飞过一抹暗红,低下头不说话,这样的结果,早在意料之中,不过听得他这么一说,心中仍难掩喜悦。“你不高兴吗?”柳烟长见她不说话,用手托起她的脸,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柳烟色盈盈双眸深情的望着他:“当然高兴了!”说完玉颊生晕,煞是动人。

烟长双眸变得深浓,贪婪的看着她的娇容,低头吻住了她花瓣般的嫩唇,辗转吸吮,撷取她口中的芬芳。柳烟色嘤咛一声,在他怀中化为一滩春水。

吻,越来越深,在失控前,柳烟长放开她,走到窗前,深吸一口气,以平息心中汹涌的□□。柳烟色奇怪的上前拉他:“怎么了?”

“别碰我!”柳烟长一闪避开低声说。

柳烟色闻言更是不解的望着他,柳烟长深吸一口气,低吟一声:“色儿,你若再碰我,我可控制不了自己要了你!”

柳烟色脸一红,上前轻轻的从他背部拥住他,头埋在他温暖的背部,柳烟长身躯微一僵,哑声道:“色儿,你在玩火!”

柳烟色察觉到他的紧张,促狭的笑笑,娇声道:“哥,就只许你抱我,不许我抱你呀!”

柳烟长蓦地转过身来,低吼一声抱起她朝床迈去,把她置于床上,趋身热烈的吻住了她,一双手也悄悄的伸进她的衣襟,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游走,悄悄的抚上她胸前的丰盈。柳烟色只觉得一股股电流从身上窜过,不禁娇躯微颤,低吟一声,双手推他挣扎道:“不,烟长,不要!”却觉得全身无力,不能撼动他半分,象是在欲迎还拒,更引起他□□升腾。“色儿,别动!”柳烟长低沉的声音隐含着痛苦,柳烟色一惊,停止了挣扎。“色儿,来不及了!”火已燎起,怎能轻易熄灭!柳烟长在她耳边低吟,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熟悉的男性阳刚气息充斥在鼻尖,让她意乱情迷。“烟长,烟长!”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玉臂攀上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激情。

“色儿,让我好好爱你!”柳烟长低语,伸手拉下红绡帐,帐内春意融融。

“啊!”第二天早上,轻红推开门,见柳烟长和烟色相拥在床上,不禁惊呼一声,惊醒了床上交颈而卧的两人。柳烟色眉尖微蹙,口里含糊不清的说:“别吵,我还要睡。”说着还往柳烟长怀中钻,唔,舒服的长吁一口气!

柳烟长爱怜的搂住她,轻笑一声,昨晚真的累坏她了!要不是怜她第一次,他会不停的要她!柳烟色听到他的笑,倏的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烟长,大惊,睁大眼睛:“你,你怎么还在这儿?快走,快走!”拼命用手推他。

柳烟长看着她的目光倏的变得深浓,哑声道:“轻红,你先出去!”轻红掩着嘴偷笑,点头退出。

“色儿!”柳烟长紧紧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秀发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欲望蠢蠢欲动,“色儿!”

柳烟色轻吟一声:“烟长!唔、、、”声音消失在他唇齿间、、、、、、

他们出来的时候,柳士诚已站在厅中等他们了,笑盈盈的看着他们:“长儿,色儿,看来婚事要提前了!”柳士诚朗声道。

柳烟长喜出望外,深作一揖:“谢爹成全!” 柳烟色羞涩不已,悄悄的捶了他一下,柳烟长顺势握住她的手。

柳士诚和王氏看到他们并肩而立,心中暗叹真乃一对璧人呀!心中宽慰不已。

婚礼这一天终于到了,一大早,柳烟色便被唤起梳洗,绞过的脸更见光泽润滑,美得动人。

披上大红的嫁衣,一针一线皆是金线儿亲手所缝,顿时满室生辉,美得令人惊艳。做梦没想到自己结婚是穿着这繁复的古装嫁衣,而不是一直梦想的白色婚纱。王氏在给她梳头,一边梳一边柔声念:“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轻红、点翠在旁轻笑:“恭喜小姐,贺喜小姐!祝小姐和少爷白头到老!”柳烟色羞涩的一笑,满脸掩不住的喜气。

柳烟长身披红色新郎袍,在厅里迎客。

“恭喜,恭喜!”木逢春携着娇妻胡媚儿到来祝贺,胡媚儿已于一年前嫁给木逢春。

“同喜,同喜!”

“恭喜,恭喜!”司马致远携一清灵女子来祝贺。

“司马,你终于来了!”老友见面分外兴奋,“这位是未来的嫂子吧。”柳烟雾已嫁给相府小儿,终究等不到司马致远。

那女子玉颊生晕,盈盈裣了一礼:“小女子楼素秋!”

“哈哈,郎才女貌,璧人一双呀!”柳烟长朗笑道。

“哈哈!不敢让你一人专美呀!”司马致远也朗声大笑。

吉时到,新郎新娘交拜天地,柳士诚和王氏喜盈盈的坐在上座,接受新郎新娘的参拜,笑不拢嘴。

“送入洞房!”一声礼赞,柳烟长和柳烟色被送入洞房。

“色儿,我的妻!”揭开红盖头,灯光下,美人如玉,柳烟长深情脉脉的望着她,“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柳烟色笑盈盈的望着他,眉角眼梢俱是情意:“烟长,我的夫!”她从一千年后过来,也许就是为了圆这一段情缘,老天何其厚待她呀!伸出纤纤玉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屋内灯结并蒂,帐内春意融融。

办完喜事后,柳府嫁出去的六个女儿并未回家,而是仍然携夫契子住在柳府,而烟雨和石漠然仍住在菡芙院,他们于一年前已喜得一麟儿。含孙弄饴,一家团圆,共享天伦,柳士诚更是高兴有加,天天笑口常开。柳烟色也很高兴,但是七个姐姐,除了烟雨对她亲切有加外,余者皆一副冷漠甚至带点仇恨的态度。她想也许以前柳烟色得罪过她们吧。

“爹,大哥不是咱们柳家的人,只是九妹的夫婿。”一天,趁着一家人共聚在大厅,大姐柳烟风斟酌着说。

“是呀,爹,柳府的生意这么多年来都是大哥,不,九妹夫打管,以前尚可,现在女儿认为有点不妥!”二姐柳烟花接口道,六姐妹早就商量好,回来是夺取财产的。

“怎么不妥?”柳士诚心里一凛,他不想公开烟长的身分,就怕引起财产争夺。

“手心手背都是肉,爹,九妹是你女儿,我们也是你女儿,大哥是你女婿,书政也是你女婿,他也可以帮你打理生意呀!”三姐柳烟雪指着身边的夫婿陈书政说。

至此,众女众婿连袂而来的目的昭然若揭,柳士诚心中浮起一丝悲哀:“雪儿说笑了,书政乃一文人,如何懂得生意场上的事。”陈书政只不过一文人,中过秀才,凭着祖上积蓄,过着游手好闲的生活,父亲去世后,家里已日渐衰败。

“爹,不懂可以学呀,而且以书政的聪明才智,相信也不会输于九妹夫的。”

“是呀,我夫君也可以帮爹解忧,打理生意!”此言一出,各姐妹纷纷推举自己的相公。顿时一阵喧闹,各姨娘见状,也纷纷为自己的女儿,女婿说话。

柳士诚的头又开始痛起来,挥手制止:“都给我住口!烟长虽不是我亲生,但这些年来,我一直视如己出,家里的生意一直由他打理,这些年生意蒸蒸日上,全赖他经营有方。我看他能处理得当,不需要帮手。”

“爹!”众女惊呼,“我们皆是您亲生女儿,理应一视同仁,不该偏私呀!”

“各位姐姐,家里的生意虽然由大哥打理,但家里主事者还是爹呀!”烟色上前福了一福,“生意上的重大决定都请示于爹,而且所有的账目皆是由爹过目。”

“九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家里还是由爹作主,众位姐姐、姐夫,不会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知道吧?”爹还没死,竟急着来刮分财产,这群女儿真够孝顺的,现在她才知道,为什么柳士诚特疼爱柳烟色了,有如此一群姐姐,她要显得善良可爱多了。“哥只是暂时帮爹打理生意,待小弟长大后,一切仍交还给小弟,小妹自是不敢拿走一分一毫!”柳烟色决然道。

众姐姐听得她弦外之音,脸色皆一红,四姐柳烟霞在众姐妹中心思最为灵巧,遂答道:“我们只是求爹给我们夫君一点事做做呀!”

“霞儿,你夫在朝中为官,怎好涉足商场!真是胡闹!”柳士诚拂袖而去,一群人不欢而散。

“色儿。”柳烟长见烟色闷闷不乐,安慰她说,“她们一直对家产虎视眈眈,见久了就习惯了,你莫放在心上。”

“我是为爹伤心呀!儿女不孝,纵有家产万贯也是徒然。”烟色悠悠叹口气,“哥,我有个想法,我们为爹打理生意,待到小弟长大后,我们远走天涯,不理这些俗事,好不好?”

柳烟长拥住她,点头道:“色儿呀,你说到我的心坎上了,等我们报答了爹娘养育之恩后,携手隐退。”

柳烟色点点头:“我感兴趣的不是这些金银珠宝,而是一个人的品德才智。凭着咱们两人和能力,在哪会生活不好!”

柳烟长看着她,当初就是被她这种淡泊、空灵的气质所吸引:“色儿,我的色儿!”叫他怎能不爱她!

“嗯!”柳烟色抱住他说,“待报得亲恩后,我们一起归隐,走遍山山水水,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好!”柳烟长说,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贴着她小巧的耳垂感恩的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已在临安买了一栋房子,你若想家了,想桑枝村的孩子们了,我们就去那里住一段时间!”柳烟长轻轻的说,“是用我自己的钱买的。”代表的是他一番无可替代的心意呀!

“烟长!”柳烟色转过头感动的望着他,眸光盈盈,湛湛然胜似那一汪秋水,柳烟长用手指轻点她微启的樱唇,制止她说下去!一只手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抱到床上,俯身覆盖上她的娇躯,红烛摇曳,灯结并蒂,红绡帐暖,春意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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