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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 3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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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澜,别在折磨我们了――好不好?”婉臻窝在沙发里,低垂了眼睫,不肯去看他。“裴婉臻,是我折磨你,还是你折磨我?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在一起?为什么不能一心一意的对我?” 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对视他伤痛清冷的眸。“许清澜,为什么你一定要从这里找毛病?你一直都不肯相信我,我又有什么好说?我承认还是拒绝承认?你会相信我吗?你呢――不对桂韵姚又是怎么回事?利用她,或者对她倾心,或者――”她闭上眼睛叹口气,却说不下去。

“我和她没有什么――”他冷冷道,“是呀,没有什么――”裴婉臻不去和他争辩,反正她没有亲眼看见过,反正她的心已经死了――――

“你把为我做的衣服都拍卖出去,就是报复我让你帮她做了那件礼服?”他冷笑。裴婉臻简直想大声的痛骂他的无耻,八卦报纸上到处都是他和她的花边消息,他为了她和泛海国际总裁红遍娱乐报纸网站,他和她无数次亲密的出现在各种场合,他和她无数次被人看见在疏影黄昏的包厢在君行至的套房,难道他还要跟她说,“我们就是纯洁的关系,什么都没有?”裴婉臻突然觉得天下好笑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她相信他,那么天下最好笑的人就莫过于自己。

“许清澜,要么让我死,要么让我走――”裴婉臻盯着他的眼睛,没有畏惧,没有柔软没有威胁,有的只是决然。如同那满树的樱花在风中飘零毫不留恋枝头的温暖,又像漫天泼洒的雨雾,融进泥土不肯依附飘荡的云朵。心灰意懒从头断,只愿生死不相见。那样的决然又寡然,深深的刺进他的心头。“你想我放你去找齐康,你想和他双双对对?你终究还是不肯忘记他,是不是――”他的眼睛里闪烁被嫉恨漫过的冰冷,想也不想,裴婉臻甩了他一巴掌,“许清澜,不是因为齐康,不是因为任何的男人,我只是――想离开你,”她看着他的眼睛在她的眼前闭上,睫毛剧烈的颤抖,如同挣扎不过的脆弱的蝶翼,“婉臻,你一点都不留恋吗?”他竭力的压住自己心头的痛心底的怒气。

“我为什么要留恋?留恋你带给我的痛还是你带给我的伤?放过我吧,清澜,我不是那种百折不弯,百伤不灰的女孩子,我不是那种天真烂漫爱情至上的女人,我以为只要有你,什么都没有都无所谓,可是你看,我们拥有了彼此,可是我们还是不幸福,我们还是会互相猜疑,还是会互相伤害――无论是别的女人男人,无论是你的爸爸我的妈妈,无论是你的事业我的工作――清澜,你想过没有,我们真正不能在一起的是什么――我们放手吧,好不好?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和齐康在一起,不会和任何男人在一起,我只是,想离开你-清澜,好不好?”裴婉臻平静的如同诉说一件在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就像太阳出来天亮了,早饭吃得牛奶蛋糕一样自然。

“婉臻,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我为什么爱上你――”许清澜盯着她脸色白得几乎透明,他轻轻吻过她的唇,轻轻地,如同夜风轻拂水面,蝴蝶轻吻花蕊,空气静得听见蝴蝶振翅的声音,在左胸的地方轻轻的振翅。“婉臻,如果你说,你不爱我,我便放你走――”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喃语,“清澜,不――我爱你,可是爱有的时候不能让我们幸福――”婉臻低声道,“离开你,我未必幸福,可是我却知道,我可以活得是自己――清澜,没有我,你也会快乐-可是和你在一起,走到最后,我已经没有我――”

轻轻舔过他鬓角的泪水,任凭他滚烫的吻落在胸前,最后一次,他如同第一次,在她身体失去自己。心里如同什么失去了,绚丽的色彩绽放蕴染,可是什么都没有看见;清脆的声音叮咚崩裂,可是什么都没有听见,只觉得心口最重要的那份感觉那份美丽消失了……

裴婉臻从许清澜的身边离开,一切似乎那样的顺其自然,她没有任何的伤悲,更多的时间呆在公司里,很少出去应酬,基本不见齐康,偶尔和沈砚霜一起出去喝茶聊天。沈砚霜是个宁静祥和的人,和他聊天她很开心,而且他经常会看到她心底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南方的冬天湿冷,风大,还是冷飕飕的冰凉。天空是灰白的蓝色,经常飘着冰冷清凉的小雨,经冬不败的树叶是暗黑的绿色,四处都是雾蒙蒙的,让她看不清前方是什么。

现在的形势有着裴婉臻看不透的紧,泛海,冯美,齐氏,沈氏,京华,他们之间的关系如同雾里看花眼也花。

婉臻定期去拜访方静宜,只有在那里齐康才能看到她,她淡然的如同得到修仙的圣贤,步履从容,笑容淡雅,没有悲伤没有颓废。可是如果齐康私下里约她,她却有各种的借口来推却。

许清澜身边的女人开始如同冬日的冷雨一样频繁的换,但是却还是时常的和桂韵姚联系在一起。裴婉臻也只是心头一颤一笑而过。没有权力去后悔,后悔是对现在的否定,一切都要往前走。

现在的她早上起来锻炼身体,上班,去健身馆,瑜伽馆,打球,创作的灵感如同新开发的泉眼喷涌不断。

“婉臻,来喝茶――”沈砚霜一大早就给她打电话。婉臻背了画架先去写生,下午了才准备去他那里。穿了厚厚的大衣,围了宽大温厚的围巾,戴了手套还是觉得冷,南方的冬天一点都不温暖。径直打了车去沈砚霜开得茶楼,她对沈砚霜了解不多,知道他以前是大公司的副总,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心灰意懒,将所以的资产都变卖,现在过着半隐居的生活。他现在致力于研究古学研究易经以及佛学,虽然他说的婉臻听不懂,但是听得多了却觉得偶尔的时候会作为一种安定来抚慰自己有些烦躁的心。

“婉臻,你现在过得很自在呀――”沈砚霜瞅着裹了一身寒气入屋的婉臻,外面下着零星的小雨,她的衣服上挂着淡淡的雾气,在温暖的房间里,蒸腾为一片淡淡的雾气围绕她周围。

“砚霜,我觉得你才是真的逍遥呢――什么都不闻不问的”她将画板放在墙边,“婉臻,我也只为求个心静心安,但是这些年下来,也不见得就是真的心静了,人关键是没有遗憾――”

沈砚霜的品茶工具齐全精致,成套的极品紫砂壶,紫砂杯,装茶叶的青花瓷,装水的素瓷青花瓶……

只见他快速的洗茶,冲泡,封壶,分杯……他的动作优雅从容,白皙如玉的手指拈起精致的紫砂壶,手稳健有力,茶香扑鼻而来,清淡馨香,慢慢氤氲到心底。

“古人喝茶都讲究个说法,我看你也快了――”婉臻三指拈起小小的紫砂杯,只见叶底嫩软红亮,浅尝之下只觉得香气浓郁高长,似蜜糖香,又蕴藏兰花香,汤色红艳,滋味醇厚,回味隽永。“我可每次猜不出你给我喝的什么茶,我看我喝再多也是浪费,你这茶估计又是几十万的价格吧?”婉臻三口饮进小杯中的茶。

“我们喝茶只图喝得舒服就好,哪里去管什么茶道,若是为茶道所累,那又不是品茶的境界了”他帮婉臻续上7分满的茶水,婉臻看着他那精致的小茶壶,每次都希望他能给自己换个大杯。

“石蕴玉而山晖,水含驻而川媚,中国茶道得佛教文化的滋养,如石蕴玉,如水含珠。其实茶道的心得在人生中又最是常见,”沈砚霜顿顿,抬眼看看婉臻,但见她浅笑轻颦,没有一丝的忧郁神色,但是她眼底那抹颤然却每一次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直心是道场,万古长空,一朝风月,婉臻,逃避,或者遗忘都不是办法,只有去面对,才能让自己真正的心静,而我现在除了遗忘只有遗憾,曾经的错太多,错过的便是永远失去――”他轻轻皱眉,咳嗽了两声,饮了口茶,朝婉臻示意,他很好。

“可是我不知道缘份中间隔着什么,缘与份的距离不是一层纸一层雾,他们的距离,让我看不清,让我走不下去,走走停停,后来发现还在原地回旋。缘与份的距离是一生一世,是沧海桑田,海枯石烂,即使历经磨难,到最后才发现一切都是过往云烟……”她轻轻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窗边,去看他栽种的盆花。

窗外小雨淅沥,行人裹了大衣行色匆匆,路上见到的如果回头了也许是缘份,但是相处中发现折磨多于幸福,便匆匆分开了,说是有缘无份。放手的,午夜梦回的是那一抹淡然的惆怅,抓住不放的是撕破脸面伤碎心肝也留不住曾经的甜蜜芬芳。

房间里的熏香清雅素淡,如那一盆盆的素淡新绿的吊兰,在温室中争相吐艳,竟然开得灿烂。“婉臻,缘与份的距离其实是心与心的距离,距离就是你自己,你转身了,便是天地永隔,走下去找到那颗心,就是缘份的安和。所有的痛楚都不会抵过物是人非的揪然心痛,所有的心碎也不会抵过形同陌路的黯然,婉臻,不要让自己后悔,你成不了佛也做不了仙,在你心底的那种思念,在漫漫长夜无尽蔓延,吞噬你自以为非常牢固的心防。”沈砚霜笼在淡淡清雅的茶香中,雾气蒸腾在他的面前,俊逸的容颜在雾气总柔华闪烁。“我是有心无力,不知道如何往下走,走得太累,太辛苦,所以,我宁愿放弃那勉力维持的幸福――人,都有自己无法为之放弃的东西,他无法放弃仇怨,我也无法容忍他的心始终隐存的那块暗影――”

长时间的静默,乌木陈设的房间,古色古香,氤氲着淡淡的祁门红茶的清香,笼着清透飘逸的茶雾,裴婉臻站在窗前,目光飘渺,穿过马路穿透对面的建筑,目光落在那座遥远高耸的大厦。沈砚霜仿若老僧入定,苍白的脸在雾气中越发的清透,目光明灭不定,“婉臻,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有些累了――”他又拿出两罐茶,“冬天就和普洱和祁门红茶吧,这两罐你带回去,别浪费了,最好都喝进你的肚子里。”然后轻笑,用古色古香的暗纹描花的纸袋装了。

婉臻没有多呆,他的身体越加的不好,经常需要静养休息,她也不再打扰他就离开了。冲进小雨茫茫的大街,气温骤低,冷风刮面,雨中竟然夹杂了微微的雪粒。婉臻裹紧围巾大衣,将茶叶紧紧拎在手里,慢慢步行了雨中。没有撑伞,没有匆匆的脚步,抬起头,漫天的雨丝在清冷的灯光中隐现出明灭的变幻,仰起头便是苍茫的穹宇,落下来的,是遗弃的,或者是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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