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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第 7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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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一十章

后宫之外的事,似乎永远都与我无关,倘若不是有“庄园”捎来的消息,我约莫就真的成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孤陋寡闻了。池迹书对我的消息封锁岂止一个密不透风啊!就连他本人脸上也从不透露半分半点,果然是造诣非凡哪!

当初他就是用如此炉火纯青的演技面对我的么?是啊,我不是很早就发现了跟他比黑比诈不过是自取其辱么?真傻,傻到明知道那是火却还是要学那一扑成名的飞蛾……

听说,今日是那十三爷检阅三军,犒赏士兵,整装待发的大日子。

才认祖归宗没几天,就赶着上阵杀敌报效国家。哟,不得不说这十三爷的确是“他敢当第二绝对无人敢认第一”的普天之下最傻冒的猪头傻冒!该不会是他在外头风流快活了个什么风流病,想着横竖都是要死的人,不如上战场被砍死来的光宗耀祖名垂千古的吧?厄,恶寒!倘若真的是这样,十三爷那猪头里还是有个猪脑的嘛!

“云卷,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可好?”

“小姐,这……”

“没问题,没问题!”姑奶奶当初的易容术可不是白学的呀!

半个时辰后,我化身云舒出现在冷园里,现在的冷园啊,已然成了姑奶奶的秘密基地和各种物质的转换站。这不,姑奶奶我已经又由云舒变成一太监了。

“小姐,倘若只有我二人,根本不可能出的了这后宫……”身侧同样一太监打扮的云卷不放心地说着。

挥挥手,我说:“安啦安啦,你小姐我自然有法子!”

又半个时辰后~~

“小姐,这真的行的通么?”

“闭嘴!”NN滴,没试过浑水摸鱼,也听说过吧!姑奶奶我现在就是混在“水”里边装那被摸的鱼。唉,本姑奶奶落魄也不是一两天了,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装着我和云卷还有几大桶馊食的马车滴答滴答地出了后宫大门,那味道啊,我怕我这辈子也难以忘怀啊!

被熏的差点升仙的我俩好不容易逃出生天重见光明,连装装样子作作呕都没空装就得赶着脱下那套在外头的太监服,然后狂奔着气喘吁吁地扎进人群中来一个混淆视听!

所谓的检阅三军自然是在宫墙之内检的,但是由于将军是站在城楼上俯瞰三军将士的,所以才有了我现在的围观一说。

踮脚昂首远远地望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连身上的战袍都是银白色的,还真没见过这么喜欢穿白色的人。虽然那背影怎么看怎么似曾相识,可是大哥是绝对不会穿白色衣服的!为什么这么确定?请听以下对话——

“大哥,为什么你老是穿青衫?”

“不为什么。”

“那换件白衣看看,说不定更帅。”

达到极点的冷眼一瞟,姑奶奶我立马堆以笑脸嘿嘿道:“哈哈,我开玩笑的啦!”

如是看来,大哥可是非常讨厌白色的人,于是乎,他是不可能穿白衣滴!

“云卷你说,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相像到像同一个人的人?”

听了我的话,云卷拧着眉心满脸纠结地想了半天,最后有些胆怯地说:“相像到似同一个人的话,那是孪生么?”

“孪生?”不会吧!一个天上一个底下的两个人会有可能是孪生兄弟么?虽然总是不自觉把那个相似的身影跟大哥挂上钩,但我很清楚那不可能,因为没有白眼,所以不可能!像白眼那死心眼的家伙是绝对不可能会愿意离开它家主人三步之遥的!所以,对于我的反常只能解释为“思念是一种病,一种让人瞬间发疯的无药可医的病”!而姑奶奶我正好非常有幸地得了这天下头号没得医之病也!

真是何其有幸啊!

“小姐,我们还是赶紧回去罢。”回去?开玩笑!

说实在的,有了皇上的特许,我大可以大大方方地出现在阅兵城楼上,如此这般,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搞的如此鬼鬼祟祟见不得光似的。唉,囧!

“当然威风,听说,十三爷是江湖上有名的侠义之士,专门抱打不平锄强扶弱,热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敢于……”耳边传来的是滔滔不绝延绵万里的对于十三爷的赞美。

睨向在一旁喷撒唾沫广散口水的宫女1234……N号,我不得不对城楼上的十三爷道听途说地刮目相看起来。不过,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如长江延长较黄河深广的歌颂其实就只是“大好人”三个字的无限扩充?天底下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傻B的人,有也早被姑奶奶挖出来灭了好几千回了!

“这么说,你们都见过十三爷咯?”哟,说的这般天花乱坠好像连人家内裤几号也了如指掌似的!

“当然见过,那天的晚宴我可是有份儿参加的!”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

“十三爷英俊非凡,风流倜傥,彬彬有礼,可是难得一见的翩翩君子!”

“那是!就远远看着……”

耳边净是唧唧喳喳的三八声,我耳听杂音,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瞪着城墙上的人。突然,又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映入眼帘,那是……

“那是单副将!听说才年方十八,可说是少年英雄……”

单将军?可,那是单儿的脸孔,虽然隔得有些远,可是那张侧脸,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是单儿……

不可能,不可能,如果单儿一开始就在宫里,无昔不可能不知道的。一定是我日思夜想过了头而产生的幻觉,一定是!

“云卷,回去。”

对,回去睡一睡,我需要休息一下,最近越发容易产生幻觉,该不会真的是我的身体有什么毛病吧?没道理啊,有池迹书每天给我送的补汤,照理再不济的身子也能被补成熊样了!还是说,那每天被我喝进肚子的补汤有问题?补汤……

看着一分不差出现在面前的补汤,我突然有些恍惚。

我身体好好的,池迹书却非要说我身子弱,而且每天都亲自给我送这所谓的补汤,之前的每一次我都是不假思索地接过就喝。现在想来,我TMD岂止一个二了得啊!是我自以为是过了头,以为他池迹书定不会伤害我,还是我天真到仍旧无意识地选择着相信他?

是啊,如果不是遗留着那最后的一丝期盼,如果不是固执地守着曾经的那份信任,我大概不会毫不犹豫地喝下他送来的汤吧!

“娘子今天玩的可尽兴?”冷不丁地,坐在身旁“监督”我的池迹书笑眯眯地开口。

嘎?玩?我今天有玩什么吗?厄,难道说……

“甚是无趣。”不但无趣,还有点自讨没趣,搞的心情糟透了。

闻言,他眼角一跳,说:“娘子下次要玩大可尽兴些,至于那熏人的马车,还是莫要再钻了。”听了他的话,我一边气的磨牙,一边却暗暗心惊,看来,对于我的行踪,他可说是了如指掌啊!妈的,话说的像在跟我聊天,实则是给我下警告吧!TNND,姑奶奶我就不信三个臭皮匠赛不过他单个诸葛亮!

瞪了他一眼,我面不改色地低头喝着面前的汤,他见状只是定定地注视我,微微地笑着。笑笑笑,小心把门牙也给笑掉!

好半晌,灵光一闪,我笑容灿烂地开口对身旁的他说:“相公,我们什么时候回池府看看?”

闻言,他明显一僵,随即颇为激动地握着我的手,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说:“为夫听娘子的。”

凝视眼前目光温柔而深情的人,我的心却嚯嚯地生痛,脸上却无丝毫破绽地言笑晏晏:“不知道爷爷又到哪风流快活去了呢?真怀念以前给你们俩煮茶的日子啊!”

这次他没有先前明显的反应,只是微顿了下,就开口:“为夫答应娘子,再过些日子,我们就回去,一如从前,幸福快活。”

一如从前么?幸福快活么?谈何容易啊!况且,他又怎么知道我定会给他这个“一如从前”的机会?他要的幸福,他等的快活里,绝对没有我!人说:一次不忠,百次不容。他这张魅惑众生的脸就像是闹钟一样,无时无刻不撩拨着我心头上埋藏的痛,而这不愿被碰触的痛也不无时无刻提醒着我“就是这个人,这个把我带到过天堂的人,一声不哼地将我扔在了万劫不复之地”!

我这人,念恩,却同样的记仇,特别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的仇恨!

我从不认为这有何不妥,爱恨分明,活着才尽兴不是么?只是大多数时候爱和恨都只能在心田之上尽兴地活着,它们不能活生生地出现在脸上,因为,这个世界太复杂,它们很难在里头安然无恙地活着,所以,尽兴啊,那是于心而言的。

“是啊,我们以后可是要过闲云野鹤天蓝云白生活的……”

“娘子!”

妈呀,叫的我那个叫骨头都酥了啊!

等我调节好脸部表情再度扬起微笑看向他时,却发现他手上多了一样东西,那是——

“这是娘子遗留在山上的。”

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躺在他掌心里的那枚戒指,那时找遍山洞都没找着的戒指竟然如此安静地出现在他的掌心中。愣愣地瞪着那枚新亮如初的戒指,我心头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我会不会也只能像这戒指一样,天涯海角,都只能被他捏在五指山之下?

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战,再抬眼,他已经摊开手掌,就等着我把手递给他。

递,还是不递?

递,怎么不递!

看着那枚曾经弃我而去的戒指重新回到我的无名指上,我有些想笑,命运为何总是这般喜好弄人呢?我TMD也没想过要去反命运啊,还是说这个时代不甘命运的人太多,我倘若不做做样子做做无谓的挣扎好,命运会觉得很没面子?TNND,他没面子关我丫事!

见我瞪着戒指发呆,他展臂将我纳入怀里搂着,柔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娘子,我们定会‘携子之手,与子偕老’的。”

乖巧地靠在他温暖的怀里,我只是笑,一直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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