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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一朵花的凋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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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枝慢慢跨进大厅,看到的就是惨白的布,惨白的灵堂,排位上写着的是“罂粟”。

清枝不敢相信,那个冷冷的却美得让人窒息的罂粟怎么会就这么没了的。

“清枝——”低低的嗓音,清枝没有回头。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

“她是因为我……”

“她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满足了。”

如果要说什么叫一切来的太过突然,除了佳佳的事情,就是眼前的事情了,罂粟可能永远也想不到,她这么一跳,她的一生都要留在了这里。

那天的第二天,幻儿看着医书拿着雪佳配解药,烟儿和罗洛去接清枝了,凌莲要带兵去雪佳塘,罂粟说什么也要一同去。

“可能那天她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吧。”清枝叹了口气。

雪佳塘藏在山壁之后,是天然屏障,又种有大片雪佳,自然对其他敌人来说简直固若金汤。

幻儿调制了几大锅汤,让士兵喝了抵御毒气,全身的武装也做得很好。

这片雪佳塘是皇后在舞地的秘密基地,舞地的世子的子民受够了他们的罪,他们的家属经常中些莫名其妙的毒,他们也常受到这些人的威胁,甚者还有的人被悄悄的抓走,让他们试制□□,关在地牢里。

只是,这么多年,竟然没有人知道它的具体所在,要不是清枝误入,或许这块地至今还发现不了。

不仅百姓痛恨这块地,连世子都头痛。总是时不时制造麻烦,还要时时刻刻的堤防暗杀行动,真是让人受不了,上一次有一个假扮成下人的人混进宫中,要不是清枝的爹替他挡了一下,现在的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舞地和中央朝廷早已势不两立了,他要拔除朝廷势力,这块腹中爪牙随时会危及生命,太后的势力不能不除。

族内所有的人都出动了,双方战况激烈,死伤都很惨重。

“这次他们是拼死一战了。”愚殇一直观察着,到现在才开口。

“自然,他们没想到会被发现,何况他们只善于暗地作战。”

“小心点,既然最喜欢见不得人的勾当,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了。”

凌莲没有接话,看着远处的罂粟,剑泛着冷冷的光,冷光经处,一片血色。

过了半晌。

“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血腥?哪来的那么多仇恨?下手不留一点余地。”凌莲好奇的问。

“她的身世决定了她一生都要背负仇恨和报恩,不能怨她。”

“你对她倒是挺了解的。”

愚殇没有分辩,冷冷的一笑,茶金色的瞳孔倒映出凌莲的身形。

他知道,他不是冷家真正的大公子,他只是小的时候被抱着逃到了舞地,后来被冷家收养的,因为这个,从小他就知道自己的地位不高。

小时候的他做什么事情都很小心,谦让着弟弟妹妹们,虽然他最优秀,父亲最喜欢他,但是他永远也忘不了弟妹们嫉恨的眼神。

他的父母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抛弃他?抱他逃难的黎叔也没有说,问他也不说,只是用一种哀伤的眼神看着他,那种无奈和伤痛小小的他读不懂。

就在那一天,阳春三月的一天,他遇见了他,贺兰凌莲。

他躲在梨树下哭泣,刚刚读书的师傅又表扬了他,父亲高兴地赏了他一块红玉,却被弟弟们借去玩,摔坏了。他捧着碎片找他们,却被赶了出来,孤立无援的他悄悄的哭泣,让前来陪父亲谈事情的凌莲撞见了。

“你为什么哭?”还有些稚嫩的嗓音却那么的好听,诱惑的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

“啊,原来是东西坏了。”

他不说话,从小他就喜欢安静,很少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他只是看着他,看着眼前的少年,淡淡的梨花香气中,晕着一丝梅花的清香。眼前的人是那么的好看,像星星的一样的眼睛,雪白的皮肤,长长的头发被绑在后面。他正朝着他微笑,仿佛千树万树梨花开,他终于找到那种感觉了。

“不会说话?”眼前的人好笑,“我可不知道冷家的大公子是个哑巴哦。”

阳光从少年的身后射出,仿佛是上天降下的,为了安慰他降下的,正在发愣的愚殇听到这句话,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眼前的少年又笑了,“原来会说话呢”。

愚殇懊恼的低下了脑袋,他那么聪明,怎么一到这个人面前就变笨了?

脸不争气的红了。

“你跟我走吧。”小小的手伸到面前,他看着,就这么把手伸了过去,交付了一生。

“差不多结束了。”凌莲的一句话让他回过神来。

眼前一片惨像,到处是尸体,剩下的士兵正在翻找还有没有存活下的敌人。

“我们先离开吧,这里交给其他人收拾。”凌莲点点头,掉转马头,开始向前慢慢走,“总算解决了一大问题。”

“是,不会再有暗杀之类的事情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向她们公布身份?”

愚殇眼神暗了一下,“不知道,也许永远不会。”

“啊!”

“喂!”

“小心!”

身后一阵惊呼,想转身已经来不及了。

“咔嚓”,罂粟只来得及折断飞羽,迫使它偏离了方向,但最后还是没入了凌莲的背后。

“凌莲!”罂粟叫了出来,这一次,她忘了叫“世子”。

愚殇脸色铁青,指挥着人去抓捕逃犯,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杀掉。

凌莲起初并没有感觉,笑着摇头,“我没什么事”来安慰他们。

可是后来全身开始麻痹,连马都坐不稳了,摔下地来。

愚殇扑了过来,“凌莲,怎么样?你怎么样?”

“让开,让我看看伤口!”罂粟推开愚殇,将愚殇扶起,看到伤口处时,抽了一口气。

“怎么?”

“这究竟混合了多少种毒?”

凌莲勉强笑了起来,“看来是孤注一掷了。看我面子多大!”

“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罂粟手有点抖。

“那怎么办?”

罂粟把身上所有幻儿给的药丸都塞进了凌莲的嘴中,闭目静思起来。

她记得小时候听说过一种解毒方法,可以解天下大部分毒,只是这种做法,也是孤注一掷。

“不说了,你把他扶好,不需任何人来打扰。”罂粟冷冷的吩咐完,抽出一把匕首,在凌莲的腕处划了一道口子,血“汩汩”的留着。

“你做什么……”

“闭嘴!”罂粟在自己的手腕上同样割了一刀,把两处贴在一处,开始运功。

这种解毒的方法她见过一次,叫做引毒,也就是通过血液和气流的推动,将对方体内的所有毒引到自己的体内,究竟有多大的把握,她也不知道。

一切都很顺利,顺利的迅速,迅速的残忍。

罂粟不像池晚是抗毒的体质,很快就全身麻痹,抽搐,接着没有了气息。

而凌莲在昏睡了四天后,终于醒了过来。

池晚看到姐姐的尸体的时候疯了一样的撕咬人,谁拦着他他就咬谁,最终不得不让幻儿把他弄入昏睡状态,再醒过来时,他不再发疯,只是安静的坐着,呆呆的看着手心的剑穗,不说话,谁都不理。

直到今天清枝醒了,他才恢复过来了些。

“还有些事情我要告诉你。”凌莲站在清枝身后,幽幽的叹了后气,“你的……”

“小姐,小姐!”

“什么事情?”

烟儿一步跨进来,看到凌莲在时,闭上了嘴。

“你们谈吧。”自觉地走出去,关上门。

“皇上要大婚了,邀请小姐代表将军府出席婚宴!”

“什么?这不明摆着……”

“可是即使太后她想做什么,到时候群臣都在,她也不好行动。”

“这么快,定在什么时候,我们赶得回去吗?”

“下月初六。”

“今天初八,也就是还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这么急,彩礼还没有办。”

“这个不急,幻儿姐姐已经传书回去让人□□了,这下路上没有人阻拦,速度应该会快很多。”

“这耽误不得,正好娘亲的药已经找到,明天就上路吧。”

“好。”烟儿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转过身“小姐……”

“恩?”

“世子他……”

“他怎么?”

“没什么……”

告别的时候总会到来。清枝她们很快的准备好行李马车,准备上路了。

战争已告一段落,因为皇上的大婚的事情,两方同时休战,整顿军队。这样,反而方便了清枝她们离开。

“烟儿,这次你还……”

“我就不和小姐回去了,以后我们还是会找你们的。”

“好。”

“烟儿,过来。”幻儿跳下马车,“我一直想问你,那一次为什么小姐对世子不理解你会那么生气?”

“这个……”

“我后来想来想去,总觉得这么多年姐妹做下来,多少了解一些,你那样不会是没有理由,是不是有什么……”

“幻儿,干什么呢,快点走吧。”清枝催促道。

“来了……”

“幻儿,你理解就好,也不枉姐妹一场,放心,很快我们就会去京都,就能见面了,见了面再说,只是,你一定不要让小姐恨世子。”

凌莲走到马车边,看着清枝,清枝也看着他。

“清枝,走好。”

“谢谢你这么多天的照顾。”

“没有什么,”凌莲摇摇头,“清枝,如果,如果我告诉你,你的父亲没有死呢?”

“什么?什么?凌莲,你再说一遍?”

凌莲摇摇头,挥挥手,“再见,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喂,说清楚啊,什么叫没有死?喂喂!停下。”

愚殇已经按照凌莲的指示驾着马车快速的走远了,所有的一切,在清枝的眼中都缩的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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