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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凡番外(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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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写的有些冗长,但我就是想写,想把他的过去都写下,想让大家都体会他的那种刻骨铭心。或许蓓儿我笔法不佳,无法写出那种感觉,但我希望大家能认真体会,这就是对蓓儿最好的报答。蓓儿在此对各位亲们鞠躬,呵呵```谢谢各位的支持哦!废话不说了,各位亲们看哦!)

从我一出生时,我便知道我是土龙国的二皇子。那时候的我生活真的无忧无虑,常常都是欢快无比。每天除了去学堂听先生教书外,就是与其他小皇子一起玩耍。父皇与母后对我很好,极其爱惜。我以为我可以一直这样快乐下去,可是上天总是爱捉弄人,现实永远都是最残酷的。

我的母后在宫里十分得宠,其它嫔妃都非常嫉妒她。我记得,那时候的母后美的倾国倾城,一切华丽或绝佳的语言都无法形容。若真的要下一个定义,那只有足以迷倒众生这个词能形容。母后常常抱着我,抚摸着我的脸,笑我长得像个女孩子,或在月光下拍着我入睡。父皇对母后的宠爱是谁都无法可以比拟的。每次下朝后都会来到母后的寝宫,陪母后一起下棋、游戏。每次他们都会非常开心,谁都无法知道,他们在阳光下笑的模样。那是最纯,最真的爱,不带任何杂质。

父皇怕有太多传言对母后不利,便封闭了所有关于母后的消息,包括她的美貌。后来,噩梦就发生了......

在我六岁时,父皇在那一年突然病倒了,病的极重。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能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源于那个下午,我亲眼看见大祭司带着人,闯进母后的寝宫。用一柄泛着寒光的剑刺进了母后的胸膛,那鲜艳的红染红了整间屋子,满屋的纱蔓都被染的通红。母亲的胸膛流着血,在大厅旋转,曼妙的舞姿充斥着整间屋子,带着令人作呕的腥味。就那样舞着舞着,仿佛在燃烧着生命般,唇变一直都保持着微笑。他记得,这是她为父皇

跳过的舞姿。但仅仅只跳过一次,那一次便是母亲成为母后的时候。全宫的人都被她的美貌政府,后来父皇要求她只准跳给他一个人看,母后便点了点头。父皇不想让别人看见,是因为跳这舞时,母后美丽的像个天仙,让他感觉纵使有了全天下又如何?这时候的母后,只能给他一种无力触及的感觉。他害怕极了,是的,他非常害怕。他怕的几乎每天都要搂着母后才能睡着,每天早晨都会吻一下母后的眉心。

父皇曾告诉我说“凡儿啊!你还不懂。那为父就简单的说一下哦!当你喜欢上一个人时,为了防止她离开,最好的办法啊,就是轻吻她的眉心,这样她就永远都不会离开了!”是的,那时候的我真的不懂,一个三岁的小孩又能懂多少呢?

所以我便问他:“为什么,这样她就不会离开了呢?”

他拍了拍我的脑袋,望着睡着的母后道:“因为每个人的灵魂都居住在那儿,你一吻啊,她们的灵魂就被你锁住了,就再也逃不开了。”接着他就去上早朝了。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母后那时早已醒来,也听见了他的这番话。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从未哭过的母后,在那天清晨有泪滑落。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母后那一早晨唇边的幸福。他永远也不知道也不可能再知道,在母后死时,她踩着虚空跳舞时,随着她的血一起流下的,还有,她的泪。

那时候我躲在墙角,看得分外清楚。那滴泪与那天早晨的泪迥然不同。这滴泪中多包含的是我那时所不能体会的悲伤与留恋。现在想想真的不知那该是需要多深的爱才能这样刻骨铭心?究竟是多深的爱,才能在死的时候嘴边还含着幸福的弧度?真的只能用刻骨铭心或深入骨髓,才能达到这个意境。

在母后死前的最后一秒,她看着我,眼睛里的不舍让我放声大哭。是的,放声大哭,声嘶力竭。我无法形容当时的那种痛,也无法将那种痛从心低释放出来。它就这样盘踞在我的心里,多年来亦未曾离开。那些祭司发现了我,将我揪了出来,用一个专门囚禁死囚的枷锁套在我的手上。无论我怎样反抗,他们都没有答应让我陪着我母后。那时候真的只能用乞求来形容,而我只得到看我母后最后一面的机会。

她是那样安静的躺在血地里,像已经睡着了般。殷红的血液染红了她的衣裳,她的发,她的唇角。同样染红的,还有我的眼睛......但我知道,不管再怎么安静,她都是死了,无法再活过来,无法再给父皇褒汤,无法再摸着我的头给我讲她童年的故事。我们无法再在星斗下安静的坐着,听父皇讲他英勇的过往。是的,永远,也,不可能了......

在我看了母后最后一面时,他们将我带走了。我努力挣扎着,想亲吻一下母后的眉心,那样,她是不是就无法离开了?但是,不论我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挣扎,所有的努力都已成了徒然。别说眉心了,我连她的血都没触摸到。不知那流在地上的血,是不是已经变得与地面一样的温度了?这些都不曾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化作了灰烬。他们烧掉了母后的寝宫,所有的过往,所有的繁华,所有的所有,都随着那火,变成了这大千世界中的一粒尘埃,掉落在历史的车轮里,被时间打磨的消逝不见......

他们将我扔进了死囚的牢房里,与一位老者共同生活。在那之前,他们脱光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就在“浮华殿”前,所有的婢女,公主,太监都看着我,捂着嘴笑。有些是嫔妃们派来的,她们用那腐烂的鸡蛋砸向我,那种腥味与血味完全不同,这种腥味只能让我想呕。我也确实呕了,就在那儿,身上不着一寸衣料的站在那儿呕。那蛋黄砸在身上,流出的黏液从我的发丝流下,又从脊背流下,充斥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种感觉我毕生难忘。的确,真的是毕生难忘了。每次在午夜梦回时,都会惊醒,就连在梦中她们都未放过我。耳边一直回响着“妖孽的儿子...”“你母亲是妖孽,专吸男人精魂的人,你活在这世上是个多余的孽种......”“你母亲真是死的爽快人心,真是死的理所应当,她害了我们的国主,就这样让她死了还算便宜了她...”“她死了,你怎么还活着...”“妖孽,妖孽......”在睡梦中,我捂着耳朵蹲在那儿,四周全是那些平日里对他恭敬有加的婢女们的指责。一次次的惊醒,一夜夜的无眠。我的心早已不堪重负,身子垮了下来。

在病倒的那段时间,真正帮助我的是那个与我只单单是同一囚室关系的老者,这是多大的讽刺啊?平日里跟我一起玩耍的人都不曾来看过我,连我的奶娘也因为避嫌没来看我。每天吃的还是一同往日的剩菜剩饭,有时候能有一些完好的青菜就已经算好的了。那时候的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在权利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所有的感情也都是虚伪的。只要你一落难,所有的,都将随着那权力一样与你远去,廉价的分文不值。我终于不再整日整日的哭泣,我明白,不管我再怎么竭斯底里的哭,都是无用。在他们眼里,我就是戏台上唱戏的丑角。不但得不到丝毫怜悯,而且还会得到嘲笑。

我开始沉默了,收起了所有的懦弱,所有的泪水,以及,所有的温度。我也开始习惯了这种嗟来之食,我明白了,不管怎样,身体是你的,别人永远都不会爱惜的。即使那时候我只有七岁。

后来,那名老者不再整天望着外面发呆,开始跟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开始时,一直都是他问,我只是点头或摇头要么干脆不理。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囚牢里,我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破布。早在我进来之时,就被他们在“浮华殿”前将所有的衣物全部脱下,我那唯一的衣物便伴着那宫殿与母后的尸体一起消失在了历史中。我身上这块破布是那狱头看不过去了,才找来一块曾用来擦过死人身子的破布给我。那时的我,别无选择。

冬天到了,整个囚牢里更加寒冷,那种冷,简直冰冷刺骨,简直令人撕心裂肺。我的唇常常干裂开来,痛的让我张不开嘴,一张嘴,就有血腥传来,充斥我的鼻孔。但我却常常张开嘴,从未说过一句话。只是让那血丝涔出,再用舌尖舔去。甜甜的,我竟能把这滋味当作母后的血一般回味。

我每天都用一个小石头,在墙上划着。每过一天,便刻上一画。在我七岁生日那天,不再也父皇的宠溺以及母后的故事。不再有那些小皇子们送的各式各样的名贵珍珠与灵石,不再有“浮华殿”里的觥筹交错,不再有那灯光鬓影了。有的只是比我还要冷上一点的墙角,有的只是残杯冷炙,有的只是那些连自己都不敢想起的过往。

就在那过后的二十六天后,我的生命开始有了转机。与我同一囚牢的老者在不知望了多少次窗外时,像绝望般的坐在那儿一直不动。口中不停呢喃着:“婉儿,希望来生能偿还你今生的情。此生,怕是成了奢望。希望你能过的好。在这世上唯一放不下的只有你了。你能过好,我会无悔于九泉......”然后失去了言语。那时候的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抱着自己的脚,已经不能再知道这墙角的寒冷了,反而,能感觉到它的温度。

不知是什么时候,只可知道这是夜晚,但这又是个多少不平凡的夜晚啊!在这一晚,外面的月光都不足以媲美他身上的光辉。那时,我才知晓,原来他是一个隐世高手。他在他死时,将他的功力全部传给了我。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母后在云端对着我笑,还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触不可及。

在我醒来时,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骨骼及经络的变化,但我的心却没有任何波动,或者可以说我就是个没心的人。我缓缓走到他面前,我记得他留在我脑中的一幅画面以及一句话。我抬开他的尸体,我发现他蓬乱的头发下有的是一张顶多三十岁的脸孔。起先把他看作是老者的缘故已经忘记了,只依稀记得他那张脸上烂的不成样子。在我看到他尸体下的武功秘籍时,以及残留在上面的一些血渍。我将那些心法全部铭记于心,每天都在修炼。

就在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下去时,突然那闯进一个狱卒。他慌忙地帮我解开手上的枷锁,平时作威作福的脸开始对我谄媚的笑。那脸又是多么谄媚啊,谄媚的让我觉得可笑极了。如我所料,他跪了下去,高呼:“二皇子万福!......”我永远都忘不了,他们谄媚的模样,与那滑落的鸡蛋黏液,一样令我刻骨铭心。

我的世界又回到了以前,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一般。尽管父皇倾尽所有来满足我,可是这也无法改变,改变母后已死的事实,无法磨灭心中那一道曾经的伤疤。后来,我明白了母后死的原因,觉得好笑至极。竟只是为了一个预言,仅仅是因为一个预言便宣判了母后的生死。仅仅是因为父皇患病,祭司预言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母后,所以,母后便死了。死时,她那眼神的不舍,究竟是为谁?为父皇?亦或是我?

我的冷眼少语渐渐让父皇失去了耐心,他害怕想起母后的曾经,他害怕极了。于是,他册封了另一位嫔妃为国后,从此我便只能叫母后为额娘了。父皇对我失去耐心后,便不再管我,我好象又回到了那个阴寒,潮湿的囚牢。我开始有些害怕了,我怕再回去,重新棉队一具尸体。

我开始说话了,开始对每个人都笑。那段时间,连我自己都唾弃我自己,可这又怎样呢?我依旧对每个人笑,晚上在书房读书到三更。我希望有一天,我能亲手掌权,这样我便可以主宰,主宰这个王朝,决定他们的生死。想让他们像“浮华殿”一样,消逝在空中,连灰烬都不能存在。这样,似乎才对得起,额娘死时,那一场华美的舞姿。

我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我每次都请缨上阵杀敌。每次的丰功伟绩都让父皇待我更好,将更多的权利交付于我。可是这有什么用呢?每次将一些令牌,摆在桌面时,我仍然不觉得高兴,反而心里还是空荡荡的。

我找了个机会把牢里的那位老者的尸体埋好了,埋在他说的那个冰崖下。当我准备离开时,却看见了一只兔子,那只兔子殷红的眼,望着我眨巴眨巴的。像极了,额娘的血染红我的双眼时的情景。我拿出弓剑射去了,在我上山去抢的途中,我想,我遇见了另一个令我刻骨铭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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