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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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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过后,戚忱笠和柳分弈一脸死灰的从房内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满身是血但是笑容满面的应小笃。而戚忱笠回头看了一眼笑得灿烂的应小笃,暗暗下了个决定。

“明天中午他才会醒了。”应小笃敛起笑容,一本正经道,“我给他下得药比较猛,药效要到那个时候才会消,这期间一定得找人好好看顾着,一点问题都不能有。”

“是,应大夫。”戚忱笠恨恨应道,“辛苦你了。”

“不会不会。”应小笃摆摆手,笑容可掬。

“哦,莫南,追到人没?”看到官洛悼从应小笃后方飘然而下,戚忱笠扬声问道。

“没有。”莫南皱眉摇首,一脸无奈,“跟他交了手,武功在我们之上,所以让他跑了。”

“我家那口子呢?”见官洛悼没有一道,应小笃十分忧心的皱起了眉。

“我在这儿呢。”话落,官洛悼翩然而至,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手中还拿着一个令牌样的东西,“你们看这是什么?我顺手拿来的。”

柳分弈接过那枚令牌,仔细看了看:“这应该是十一皇爷府上的令牌。”

“令牌?”听到这两个字,戚忱笠眼睛一亮,一把抢过了令牌。接着邪邪的笑了,“我有一计。”

柳分弈忍不住皱眉,每每看到戚忱笠这样的表情,他的心里都会蒙上一层不安。

“进屋说。”戚忱笠笑嘻嘻说着,拉着柳分弈就往房间走去,甫一走到门口就想起不久前在房间里做过的惊心动魄的事,“我们去旁边的房间。”

柳分弈无奈苦笑,只能被戚忱笠拉着往另外一间房走去。而应小笃却早已将双眼瞪得老大,戚忱笠居然对一个男人,不,戚忱笠居然对一个似乎认识不太久人举止亲密?天呐,今天是没有下红雨,但是明天一定会下的。

“走吧,我们也去看看。”应小笃可不愿放过看好戏,怎么看戚忱笠和这个柳分弈还会继续有发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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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办法可都清楚了?”戚忱笠睁着一双闪着异样光芒的眼睛瞪着在座的几人。

“明白了。”应小笃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可是这样好吗?你可要告诉裁扇?”

“没必要。”戚忱笠微微摇头,笑容灿烂,“到时候她自然会知道。”

“明白。”应小笃再度点头。

“那好。”戚忱笠点点头,“那就有劳官公子为我盗一具尸体了。”

“没问题。”官洛悼笑着点头。

“收费。”应小笃大喊出声,对戚忱笠她可从不客气。

戚忱笠眯着双眼看了应小笃一眼,又笑了,笑得寒意十足。而应小笃却像没有看见一样,依然故我摊开手掌要钱。

“没问题。”戚忱笠微微颔首,“事成之后一定给你。”

“那好。”应小笃收起手,“那我回去帮你准备准备。”

见应小笃转身要走,戚忱笠忙阻道:“等等,先写个药方给我,柳风还得好生照看着,不能让他死了。”

应小笃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却是不接话。

“好好好,诊金一并给你。”

“乐意效劳。”应小笃笑了,立马开了张祛余毒养血气的药方给戚忱笠。然后拉着自己的丈夫,双双离去了。

看着应小笃离去,戚忱笠愤愤然骂道:“应小笃,你死定了。”接着是一脸欲吐的扶着墙壁,脸色霎时变得更加惨白。

应小笃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成心的,绝对是有预谋的。应小笃居然敢让戚忱笠戚大奸商用绷带和纱布压着那血淋淋的伤口,甚至还让她将手伸到柳风的胸膛里….想到这里,戚忱笠更是欲呕无泪——应小笃,你死定了。

“你怎么样?”柳分弈同样是难受得很,但是看到身边的女子更加难过的样子甚为心疼。

“没事。”戚忱笠愤愤开口,“要是柳风不肯跟我合作,我一定找人把他的心挖出来!”

“不…不用这么狠吧?”柳分弈苦笑。

“当然要狠点,本姑娘费这么大的力气救活他是为了什么啊!”戚忱笠白了柳分弈一眼,这番有一丝娇嗔的样子看着柳分弈眼里,再次震动他的心。

“累死我了。”戚忱笠伸了个懒腰,往外走去,“柳风就麻烦你找人照顾了,我回汀香兰苑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莫南,我们走。”

说罢,戚忱笠甩袖,扬长而去。柳分弈看着心爱的女子离去,忍不住又笑了。此女子,奇女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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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忱笠快步往前走着。莫南走在她身后不发一语,眉头却紧紧锁着。戚忱笠突然停了下来,转头凝视着莫南。莫南抿着嘴不语,等着戚忱笠发令。

“莫南,想报仇吗?”戚忱笠笑了,又是那抹带着寒意的浅笑。

莫南一怔,狠狠的点了下头。要知道,他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了。

“听着,我有一计,能让你不再被通缉,能让你洗清冤屈,你愿不愿意照着我说的做?”戚忱笠扬眉,眼神坚毅却又诡异。

莫南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头。或许在很久以前他会想着要靠自己的力量来报着个仇,可是心里有了谷映秀,他便不再莽撞。

“很好。”戚忱笠点头,一一道来,“现在你回头去找柳公子,将你这些事都告诉他,请他帮忙。然后,领着峰林双剑客上京告状!峰林双剑客是贪银子的人,用银子收复他们,他们就会愿意帮你做事。银子一定要给的够,如果没有就去找苏荷要,苏荷会借你。记着,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你自己,还有绣绣,就算不甘心也要这么做。”

莫南犹疑了片刻,坚定的点了点头:“莫南明白!莫南会照做。”

“嗯,等这件事结束后,你就可以做回袁北,可以做回你自己。”戚忱笠很释然的点着头,她只能帮莫南做到这份上了,剩下的莫南可以自己来,自己亲手结束这一切,仇恨也好,不甘也好,委屈也好,他都能自己亲手结束。

莫南突然跪倒在地,深深的磕了一头:“主子,袁北日后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快去吧。”戚忱笠扶起袁北,笑了,“你有这心就好了,以后要好好过日子。”

袁北再次落泪,这个主子为他做了太多太多了,多的他愿意用生命报答。他诚恳的看了一眼戚忱笠,跃身而去。

戚忱笠长叹了一口气,放心了。柳分弈一口答应了袁北的请求,当即下令让吴止陪莫南上京告状。当他听完袁北所说的一切后,他再度震撼,更加的爱那个女子了。人人都道是奸商绝顶的“奸”,然而如此多的人信任她,甘心为她做事,便足以证明,这个奸商不是一般的奸商,她大奸大好。

他想要娶她,想要用他这一生爱护这个女子。迫不及待的想要这个女子来到自己的身边,走入自己的人生。

想到得到戚忱笠的心,必定要用电非常手段啊,柳分弈想着,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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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一番以后,戚忱笠又回到了长乐镇。长乐镇依旧是那么热闹繁盛,可惜少了她这个奸商便少了几分生气。

“老板,你回来了。”见戚忱笠风尘仆仆的从马车上下来,老奴秦叔立马迎了上来。

“秦叔。”戚忱笠笑了笑,“事情可办好了?”

“应大夫已经同我说了。”秦叔点点头,“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你回来了。”

“很好。”戚忱笠又笑了笑,举步进了春知晓雨。

好戏,即将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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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以后,长乐镇官衙又开堂了。不过这一次却不再是县官老爷审女儿这样的琐事了。而是死了人的大事。最让人啧啧称奇的却是这告状的人是鼎鼎有名的奸商戚忱笠。

一阵“威武”声后,薛老爷开堂了。

“堂下何人?”薛老爷问道,这句台词他几乎每天都要说上许多遍,他不腻,手底下那帮人也都腻得发慌了。

台下之人戚忱笠,优雅的屈身一礼,那张倩丽的容颜上竟然带着几分忧色:“民女乃长乐镇戚府大小姐戚忱笠是也。”

“咳。你…你为何时击鼓?”虽然这一次审的不再是自己的女儿,可是面对着如女儿一般的戚忱笠,他还是有些紧张的。

“民女未婚夫的弟弟死在民女的客栈里了。”戚忱笠哀叹着说出口,惊得薛老爷不顾形象的呼出声来:“未婚夫?你有未婚夫了?”

原来薛老爷惊得不是别的,正是未嫁之一的戚忱笠有未婚夫这件事。这事可比死了人要来得奇得多。

“咳…”戚忱笠忍住笑意,点了点头,“正是。”

“哦…那小子多大?哪儿的人?”薛老爷接着问道。一个极好听极昂扬的声音从内堂传出,薛裁扇闪身而出,大喝道:“爹,回头再问啊,还不快审案子。”

薛老爷一惊,这才回过神来:“咳…是…是…你说你未婚夫的弟弟死在了你的客栈里?”

“是。”戚忱笠悠悠叹了一口气,伸手指向地上放置的尸体,那尸体被白布遮住,只有一支发紫的手露在外面。

“叫仵作来。”薛老爷皱眉,转身对一旁的师爷说道。接着又看向戚忱笠:“他是怎么死的?”

“一根毒针射入胸口,中毒而亡。”戚忱笠说着,语带凄苦,“我未婚夫听到这个消息正赶过来。可事情是出在我这里,所以…请薛老爷为我查明真相,给民女一个交代。”

“你先别急,慢慢说,本官一定会查明真相,给你一个交代。”薛老爷正直清廉,素来爱为民众伸冤,更何况这一次碰上的是他的世侄女。

“事情是这样的…..我未婚夫叫柳分弈,死的叫柳风。柳风见我俩快要成亲了便到长乐镇来看我,顺便送礼。我便留他在这里住了两日。哪知就在昨天早上我去找他的时候,看见他死在了房里。我第一时间就找了应大夫。应大夫看了之后便说他是被一根毒针杀死的,想必那根毒针还留在他体内。而应大夫的丈夫在客栈对面的房顶上找到了这个。”说毕,戚忱笠从怀中掏出了那枚令牌。衙差从她手上接过那枚令牌递给了薛老爷。薛老爷细细端详着。

“这令牌…”薛老爷看着令牌,怎么也没看出个究竟来,“这令牌说不定就是凶手留下来的。”

“老爷…”去找仵作的师爷领着应小笃走上前来,“咳…仵作来了。”

薛老爷睨着台下的应小笃,疑惑的皱起了眉:“你不是大夫吗?怎么当起仵作来了?”

“禀薛老爷,民妇最近缺银子花,赚您衙门的银子来了。”应小笃冷淡开口,脸上平静无波。

“咳…那你上前去看看吧。”薛老爷无奈。不过说起来,这镇上倒还真没一个仵作比得上应小笃,可惜应小笃一般都不愿意来做仵作,毕竟仵作拿的银子不多。而这一次应小笃竟不请自来了,薛老爷难免有些疑惑,可是细想下来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只得随她去了。

可是薛老爷的爱女薛裁扇却觉得不对劲了,戚忱笠为柳风伸冤这件事已经很奇怪了,现在应小笃又横插一脚,这事真是奇也怪也。回头一定要问个明明白白。

应小笃举步上前,掀开白布。低头细细观察,接着又拿出一根银针插入死者指尖,抽出来时银针已然变黑。

“是身中剧毒而死。”应小笃语气平平的说道。伸手扒开死者的衣服,伸出手指在死者胸膛发黑四周小心翼翼的按了按。

“致命的银针在这里。”应小笃表情依旧默然。

接着她又拿起死者的手看了看:“死亡时间差不多在十六个时辰左右。”说完,应小笃站了起来。

“验完了?”薛老爷瞪大双眼看住应小笃,“验好了?”

“嗯。”应小笃点头。

“薛老爷,他一定是被人害死的。”戚忱笠语气悲然,“求薛老爷查个明白。”

“好,好。”薛老爷蹙眉,大义凛然的拍了下惊堂木,“连捕头,本官现在就命你去查个明白,给戚小姐一个交代。”

立在一旁的连驱一个箭步走上前,抱拳恭恭敬敬一礼,气势十足的应道:“是!”

戚忱笠低垂着眉眼,做忧思状,心中算计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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