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十章(1 / 1)
接下来的几天很平静.大家对我还是一样,有说有笑.王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早上我还没起来就到军营了.中午和我,竹老头,小兵,黑脸神,小阳,时子,洼洼一起吃午饭.晚上在府上吃晚饭,然后到书房,很晚才回房.我帮他踩完背就抱着他的手睡觉.一天一天的循环.好象,只有我一人觉得不自在.终于我撑不下去了,捉了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
"哥,你有没有觉得这几天有什么不同?"
哥想了一会,看着我,"草草发现什么了吗?"
他,在,说,军,事.我翻了翻眼,"我是说王爷,你有没有觉得什么不一样?"
"王爷?他怎么了?"
我倒!"我知道就不问你了."
"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哥,我问你.这里不可以和女人结婚的吧?"
哥哥想了想,说,"女人在这里没有地位."
等一下,我好象第一次和哥哥说女人和结婚呢."哥,你知道女人和结婚吗?"
"地人和成亲是不是?"
"哥,你果然聪明."我兴奋的拍了拍他的肩."当初果然没有做错."第一次见面就招揽人家真的不多见.
哥宠弱的笑,"我真的没见过像你这么大胆的人,而且是个女孩."
"骄傲不?"我马上臭屁了起来.
"丫头."哥哥摸了摸我的头.虽然这动作是对小孩做的,但我很喜欢.有被宠的感觉.
"哥,我想问没怀孕,就是没有孩子,女人怎么样了?"这问题烦了我好几天.
哥哥看了我一眼,低下头,"送出城干活."
干什么活我知道,我来这里的第二天就知道了.
我接着问,"那怀孕了的女人呢?"
"留在家里等到孩子出世."哥哥的声音很平静.
"那生完孩子呢?"这个我找不到一点头绪.
哥哥迟疑了一下,"送出城..."
"干活吗?"我用我没想到的平静接话.
哥哥没有作声.默默的承认了.
我没有动怒.脑子不可思议的平静."哥,我想问...我们是不是只有一次机会,只有初夜那一次机会?"
哥哥还是沉默.
我继续问,"是不是女人一生只有一次□□?"
哥哥还是低着头.
我很平静,没有一点预料中的各种情绪.
"哥,我明白了.我去看看军训怎样了."
一个人走在整齐有序的男人中,思路像缺提的洪水.
原来,女人的作用只有生孩子和干活.
原来,女人一生只有一次性.
原来,只有怀孕的女人才可以过一会不用干活的日子.
原来,我是这么单纯的.以为可以改变这里对女人的看法.
原来,我只不过是一个生育工具.
原来,选择留在这里是一个错误.
我平静的抬头看天.蓝蓝的天空已经有点暗了.
我,什么时候会醒?我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什么?为了什么?没身份,没地位,没钱财,没权力,我到底为什么来到这个不允许我存在的世界?我真的穿越了吗?我真的不是做梦?王爷他,为我做那么多为的是什么?仅仅是为他生孩子吗?我来这里是为一个男人生孩子吗?是不是生了我就可以回家了?是不是生了孩子梦就醒了?是不是...
我无言看天空.这里的天空又高又蓝,但我还是喜欢学校的天空.学校的天空没有这里的空洞.学校的天空会把人吸进去.学校的天空会让人忘记烦恼.学校的天空会...
往后的日子我该怎么办?王爷他,对我的占有欲好象很强.他对我的兴趣是什么?到什么程度了?我可以全身而退吗?
我不知道看了多久天空了.王爷找到我时,我的勃子已经低不下来了.
王爷很紧张的抱我回会议帐篷.路上让人找来军医.竹老头和哥哥闻风和红绿杀三位将军而来.
他们都是关心我的.我这样告诉自己.
晚上我问洼洼有没有孩子,洼洼黯然的摇摇头.
还好.我在心里说.不用骨肉分离总是好的.
"洼洼,我也没有孩子.我和你一起回菜地怎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说.从下午开始,我脑子已经想不了东西了.
"不准!"洼洼还没回答,王爷的怒吼已经传进耳朵.
我静静的看着破门而进的人,好象知道他是谁也好象不知道.
那人来到我面前,大声的说,"草草,我不会让你到那去的!你说过要留在我身边的!你不可以食言!"
他,为什么这么激动?我离开了不是对谁都好吗?我刚到这里,每个人都从心里讨厌我.他为我承受了那么多为的是什么?他为我破了那么多例为的是什么?我不懂.
"我离开,不是很好吗?很多人都讨厌我.府里的人讨厌我,城里的人讨厌我,军里的人讨厌我,不讨厌我的只有水军.但水军已经不需要我了.你留我干什么?"我的声音很平静.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我没有讨厌你.府上的人没有讨厌你,城里的人没有讨厌你,军里的人也没有.没有人讨厌你."他又吼了.我奇怪,他喉咙不痛吗?
"是吗?因为我是地人吗?因为我会生孩子吗?因为我建立了水军吗?"我真的不清楚到底自己存不存在.
"不是!不是!草草,你没事吧?"那个人吼着吼着变了声音.
"没事."我很好.
"草草,你别吓我.你还好吧?"那个人的声音充满担忧.
我笑着安慰他,"我没事.我很好."
"草草,草草!"他捉着我的双肩轻轻的摇了两下,"草草,你没事吧?"
然后他转头对站着的那个人说,"洼洼,找大夫.快!"
"草草,草草.你别吓我.你怎么了?"那个人的声音有着让我心痛的担忧和悲伤.
我不懂,我都说了没事,他为什么还问."我没事呀."
"草草..."那个人突然把我抱在怀里,声音充满痛苦.
很温暖.我闭上眼睛享受那温暖.在温暖中,我很安心.
"草草,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告诉我你怎么了?草草."那人的声音一句一句,一遍一遍的从心里传进我的耳朵让我想哭.
房了突然多了几个人.有两个我好象认识的人.
我向他们笑笑,但他们却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担心?他们担心什么?
抱着我的那个人把我放开.一个我好象见过的人把把我的脉探探我的头的弄了好一段时间,然后他对很温暖的人说,"王爷,她中邪了."
中邪?谁中邪了?我看向很温暖的人,不懂.
那个人震惊的看着我,眼里有好多东西.
我不懂他眼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情绪,我是他的谁?他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可以睡觉吗?"我累了.
那个人痛苦的转过脸,对那个弄了我很久的人说,"今晚就这样,明天你再过来一趟.大家回去吧."
然后大家都走了.我奇怪的看着那个很温暖的人,他还站在那里.他不是也应该离开吗?但我不敢问,因为我怕我问了他会哭.
那个人脱了衣服,在一个柜子里拿了一样东西给我.我知道那是什么,手机.
我奇怪的看着他爬上床,坐在我身边把我圈在怀里.然后捉着我的手打开手机开了音乐.是Neckleback 的 Savin'me.
整一个晚上我不知道他放了多少首歌,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我记得听到183Club的真爱就没记忆了.应该是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房里有很多人,昨晚的人和几个我没见过的.他们表情很一致.
我刚醒来,很温暖的人就拿着水帮我洗脸.洗完脸就喂我吃东西.我想自己吃,但他不让.我也没办法.吃完东西他把我圈在怀里,和昨晚一样.
那个弄了我很久的人像昨晚一样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的好一会才坐下来写东西,然后把写好的字条给了其中一个人.那个人接过就离开了.那个对我摸摸看看的人对很温暖的人说,"王爷,她应该是受不了没有孩子的打击才中邪的.喝了药就会好的."
孩子?!
好象什么从脑子飞过,话脱口而出."你这个没知识没良心的狗屁大夫说谁没孩子?"
"草草,你没事了?"所有人都说着一个句,而且还很惊喜的说.
"我有什么事?"我奇怪的看很温暖的人,然后我看到他惊喜的眼睛变得痛苦.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很温暖的人把头放在我肩上,轻轻的说,"你没事."
不知怎么的,那轻轻的三个字让我心里很痛.身体很自然的靠向他.我一定伤害他了.
之后他带我到湖中的小亭看花听歌,几个在房里的人也跟来了.我奇怪的看着他们.
有一个士兵样的人跑过来说什么军营有事,很温暖的人站起来和那士兵一起离开.我跟上去,他叫我乖乖留在这里.但我不要.留在这里我会很冷的.
我摇摇头看着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
他痛苦的看了我好一会,然后把我抱进怀里.
好温暖.我笑着闭上眼睛.
但不一会他把我推开,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
我觉得很冷.头顶上的明明是大大的太阳,为什么我觉得这么冷?我不懂.
晚上他终于回来了.我很想跑过去,但我想起今天的事情.我觉得更冷了.我不知道心里酸酸的冲动是什么.心一下一下的痛.泪好象要出来似的.为什么?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每一天都是一样.我更冷了.晚上开始睡不着,白天在他怀里也不觉得暖.心更痛了.为什么?我还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