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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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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伤害他,这好像不是你做的事。”

我猛一抬头,为她说的话震惊不已。

“思文,有些话说了你不要生气。”我不想她误解我,见她点头,我才道:“你是前车之鉴,知道吗?那天,方正走时,我几乎看到他身上无处不在滴血,他被你伤得四分五裂了,我不想朱瑞最后也是这样的结局,他绝对受不了——我的心不在他那里,我一辈子都无法爱他。”

思文愣了愣,垂下头,思索着,我知道对于方正她始终存着歉意。我站起身,想进房睡一觉,她叫住了我,皱着眉道:“洁衣——你知道风清扬的那个新娘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不过见过一面,很漂亮!”

“她叫程若可,是他的手下,身手也很好,但是,那个女人是个疯子,只要是她身边的男人她都当作是她的男人,前些日子甚至为了皓哥还绑架过我——”思文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有些不解,“那又怎么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不是吗?一边转了个身,继续往房间走去。

“怎么样?”她急急地跟着我,见我躺在床上,她便坐在了床沿上。

“洁衣——你不觉得奇怪吗?程若可——”她歪着头,看着我。

“我不想听见这个名字!哦——别再提了,我困了。”我用被子掩住头,可马上被她拉了下来。

“洁衣——程若可她最后一个字和小可一样。她的小名或许也叫小可。”

“小可?”我一下子愣住了,这几天来,我满脑子都是风清扬,小可的影子竟在我的记忆里模糊了。

“对啊对啊!风清扬不是记不清小可的那段经历了吗?说不定他只觉得小可这个名字好熟悉,或许他总认为小可是他的亲人,所以——”

“风清扬和小可有什么关系?”

我愣愣地说,惹来思文一阵哀号:“你不会到现在也不愿承认小可就是风清扬吧?”

“我不知道,小可和他根本不像,而且——”我想说什么,突然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算了!思文,让他过去吧!当日失去小可,我不也过来了,没事的,时间可以治疗一切,放心吧!我很好,不必再为我担心了。”

“可——”她还想说什么,我一翻身,背对着她,她识趣地闭上了嘴,但泪水马上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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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我料错了,小可的离开与风清扬的离开那是两种绝对不同的痛,前者我或许可以让时间来治

疗,而后者——时间就像一把盐,只会让伤口更加痛苦。

日复——日,我越发消沉、越发沮丧、镜子里的容颜越发惨不忍睹。这样的我先让朱瑞受不了了。他疯狂地扯住流浪在街头的我,发出崩溃的痛呼:

“啊——”

我愣愣地看着他,满街的人都恐惧地避着他,以为遇到了疯子,叫了好久,他才喘息着大声道:“洁衣——知道吗?发生了这么多事,最无辜的是我,最惨的是我,最痛苦的也是我——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无法放下对你的爱,为什么?”他狂吼一声,

飞奔而去,奔出了我的视线。

自此以后我便再也没见过他,听林欣说他辞职了。我耸耸肩,对于朱瑞也许我真的太冷漠了——可是,我不也被人冷漠地对待着吗?爱一个人必须付出点代价,否则爱就不精彩了,我这样安慰着自己,显然这是自欺欺人!

吱——

有辆车停在了我的身旁,思文从车中探出头叫道:“洁衣——上车!”

我被动地上了车。车子发动了,我没问她去哪里,其实管她去哪里,我似乎不那么在乎这些。

“洁衣——有没有看过人结婚?”

“结婚?”我一愣,“有啊!怎么了?你朋友结婚啊?”

“是!”

“你的皓哥又出门了?”我看着窗外,不经意地问道。

她缩了缩头,不好意思地道:“是啊!昨日走的。”

“他可真忙!小心点,说不定他在外面还养了情妇呢。”

“他敢——”

我想笑,可又笑不出来。只得继续看着窗外。

思文真的带着我去了教堂。

神父正庄严地为新人宣着誓,我愣愣地站在门口,看着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高大背影。他挺立在那,仰着头,静静地看着神父。我的脑海里一下子浮起了海洋公园里,小可站在人群中出类拔萃的身影。

那一幕一直在我的眼前晃啊晃——

“小可——”我轻声地呼唤,声音虽然很轻,但在这死静的教堂里却传遍了每个角落。所有的眼睛都转向了我,那新娘也转头来看我。

我的眼里只有那个熟悉的背影,期待着他转过来叫我一声:姐姐!

那背影大大地震动了一下,缓慢地转了过来。他的眼神怀疑、诧异且带着更多的冷淡。

“哦——不!”我的心再次抽痛了,仰起头,猛烈地吸着气,几乎承受不了那分痛楚。他不是小可,他是风清扬啊!旋转身子,我想逃开。

“别走!”思文一把抓住了我,急急地道,“洁衣——你没有认错人,他就是小可。”

“不!他不是不是——”我难堪地想挣扎她,她拼命地拉着我,一路把我拉到了风清扬的面前。

“你看清楚,他就是小可,他的眼睛,他的脸,他的身体。这些都是你熟悉的小可,你怎么可能忘却?”她很快地说完,接着又转头对着风清扬急吼:“你们一个是不愿承认,一个是忘记了,难道非要等到失去了才悔悟吗?”

“思文思文——”我急急地叫着,急急地想逃开他;

“小可?你们怎么知道?”风清扬又是大大地震动了。

“我们岂会不知道,也许你可以忘了我,可你不能忘了辛苦养了你一年的‘姐姐’!”思文说完一用力,把我推到他面前。

“姐姐?”他仍很难接受,他的未婚妻一把推开了我。听说她身手很好,看来此言不虚,我一下子就被她推倒在地。一如小可当时推朱瑞的一样,我愣住了,竟忘了要站起来。

“胡说八道,哪来的那么多小可,看清楚,我才是小可,程若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

看着趾高气扬的她,我喃喃地道:“你也叫小町?小可,小可?确实!那应该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好吧!算我们胡说八道。”

我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翻身站起,潇洒地拍拍身上的泥土,笑道:“开个玩笑,你们继续!哈哈哈——”我止不住地大笑起来,这——举动成功地让风清扬的脸青——阵白一阵,却吓到了思文。她哭着跟在我身后,走出教堂。

“洁衣——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笑了,你不要这样!”

我停止了笑声,开始狂奔,奔了好久,思文在我的身后大声地叫着:“洁衣——洁衣!”

那声音越来越轻,直到听不到了,我才停下脚步,坐到路边的阶梯上,痛哭出声。小可不再属于我了,风清扬更不属于我。那种被遗弃的悲伤深深地笼罩着我。

我哭了好久好久,直到感到了冷意才站起身。有辆车停在了我的身旁,我下意识地想让一下,门一下子开了,有只手把我揽了进去。砰!我的头撞到了车门,顿时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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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时,天已黑了,屋里点着昏暗的灯,我的手脚都被绑着,不能动弹;屋里有很多人,个个阴沉着脸,默不作声地整理着自己的装备。

有人见我醒了,便走了过来,那是个满脸胡碴的中年男人,他走近我,蹲在我面前,带来难闻的酒味。我皱了皱眉,没有惊叫,只是淡淡地道:“我没有钱,你们抓了我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他们似乎都没料到我竟还有胆说话,个个停下手中的事,转身看向我。那先前蹲着的男人,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恶狠狠地道:“如果钱能解决问题,我们岂会找你!乖乖地,别乱动,否则我可不能保证这里的兄弟谁耐不住寂寞来吃了你!”

我愣住了,这句话成功地威胁到了我,恐惧在我眼里闪出。他大笑道:“哦——小羊羔,等解决了风清扬那王八蛋,你就跟我吧!”

我一甩头,甩掉他那只手。

“风清扬?”我轻轻地重复着他的名字,他们抓我,是要引他来吗?

“对!那王八蛋杀了我们的老大,这次非让他偿命不可。”他恶狠狠地说。这种黑社会的纷争惊吓住了我,电影上才有的东西,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其中一员。

他会来吗?正值新婚的他哪有心思管这种闲事,说不定早与他的新娘度蜜月去了。哦——希望他不要管,希望他度蜜月去。希望他把我彻彻底底地忘掉。

我垂下头不停地祈祷着,可他的身影还是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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