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皇宫情爱(1 / 1)
她是高傲的女子,有思想,有血肉,懂得进退。虽然她心底还有月华绝,可月华绝曾经的情谊与海枯石烂、你侬我侬的爱,早已被冷风吹散。她能指望的,也只有虹罗。她唯一的骨血——虹罗!
而此时,她看到众位嫔妃对虹罗露出猜测与忌惮的目光时,心情好了大半,仪态万千的道,“众位姐妹不必客气,尽管享用!”
时间流逝,容颜老去之后,留在这后宫的最后赢家,是她还有她的女儿虹罗,她们,多年之后也只不过是一把尘土而已!她乐意看着她们斗来斗去……为了那个负心的人!
群妃宴结束后,虹罗带着四个小伙伴要继续课业,而雅昭容却在鸾仪宫门口拦住了她,“殿下,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蝉子点点头,对四个小伙伴道,“你们先去太学殿等着吧!”便任由雅昭容拉住手,向御花园走去。
而四个小伙伴没有去太学殿,他们忠心耿耿,自上次虹罗出事后,月华绝嘱托他们好好保护虹罗,怎么可以掉以轻心?尤其是蓝若白,他抢先打头阵,紧随其后。
蝉子在一处假山下停住脚步,看了看四周,道,“昭容要说什么?”
“殿下知道什么?”雅昭容忽然变得很清醒,目光也很锐利。
蝉子笑了,笑的淡定而成熟,“知道你喜欢的是柳风轻,而非父皇!对吗昭容?”
雅昭容如遭雷击一般的打了个趔趄,眼神中是惊恐。她没想到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能看出这些事情,连柳风轻都感觉不到她的爱,她的心事竟被一个一个月见不上几次面的小女孩看透了!
“你不必惊慌,本宫理解你的苦衷,爱一个人是很自然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权干涉你内心的想法!只是,在这皇宫中,有些事情是不被允许的,我想昭容应该是有分寸的!”
蝉子说完认真看了看她,她已经又恢复了木然的眼神,蝉子确定她还在听,才道,“你们的事我就当作不知道,毕竟父皇有那么多妃子,他也管不过来,柳风轻才华横溢,英俊超凡,有人喜欢也是自然的,你好自为之吧!本宫还有事,先告辞!”这些话,蝉子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殿下……”雅昭容忽然蹲下来,伸手捞过虹罗,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要抱住一个八岁的孩子是轻而易举的!“殿下,我……”她的眼中忽然流泪,凄楚的泪。
“我知道你很痛苦!”她自己也很痛苦,因为她只有八岁,就像这样雅昭容要蹲着才与她一样高,连喜欢柳风轻的资格都没有!
“你能帮我吗?”雅昭容梨花带雨,水眸期盼。
突然这样问,让蝉子有些措手不及。“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我想出宫,逃离这一切!”她的眼神自木然中恢复了光亮,宛若星华般闪动着,“殿下可以帮我,只有殿下有这个能力,殿下可以解决国难,我这个小难对殿下来说轻而易举,而且柳风轻是殿下的太傅,师徒恩情……”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久居宫中,出去之后你如何生存?就这样逃离,你的家人肯定是无法接受的!”蝉子也有顾虑。
“我可以去风轻家,他会接纳我的!”雅昭容很有自信,眼神中充满了希望。
“那这事要好好计划,找个时间聊聊吧!”蝉子答应了。
但是,她内心深处却不太有把握,朝野国不大也不小,藏一个人定然是能藏得住,但是如果月华绝知道自己的女人背叛他,定然会大发雷霆……
后果,蝉子不敢想像,但是她这个虹罗公主兼未来继承人,要做这件事还不太难!
五日后,柳风轻教习完课业,正要出明珠宫。蝉子站在明珠宫门口,大声喊住他,“柳风轻,留步!”
柳风轻面上悠哉的微笑没了,因为她一向都称呼他柳太傅,或者是丞相,而且暗含恭敬,所以,他转过身来时,同样的口气道,“蝉子小姐,有何指教?”
蝉子没想到他连自己的名字都知道,这是一个神通广大的人,神通广大到深不可测!“你过来!”
蝉子站在明珠宫的台阶上,当柳风轻走到台阶下面与她等高的位置时,她又开口,“柳风轻,你爱雅昭容吗?”
柳风轻的目光中闪过一道寒光,森寒的置人于死地。不过他的寒光对蝉子不起任何作用,随即他又笑了,口气也变了,“小孩子,不懂大人的事!”
蝉子讥讽的笑道,“你是个懦夫,是个轻狂的人,你当雅昭容是玩偶,满足你的猎奇心,却不敢承担她的爱,你不敢从父皇手里把她抢走!”对付这种自命清高的人,蝉子很有经验,那些世界尖端的研究人员她都领教过。
柳风轻果真怒了,他两步迈上台阶,将虹罗那小小的身体揪了起来,“你懂什么?你懂什么是爱?你只不过是一个死去的人,不要试图教训我!”他的语气很冷,凌厉如刀。这并不是那个一切尽在掌握的柳风轻,他在发抖!
蝉子还是讥讽的看着他,“你在害怕!柳风轻,如果你不爱雅昭容,本宫就要把她送走,让你永生永世再也见不到她!如果你还有耐心想挑战我,大可以向后宫的每一位妃子发起攻势,包括母后,本宫绝对让你这种花花公子败得落花流水!”
柳风轻皱起了眉头,他很生气,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跟他说话,月华绝也未曾有过!“很好,你不怕我把你的灵魂抽出来?”
“哈哈哈……名满天下的柳丞相竟无耻到威胁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吗?”蝉子紧盯着他,这个英俊的男人生气同样的迷人,所以她开始变本加厉!
“你……好……想怎么做是你的事,不要来烦我!”柳风轻丢下她,气呼呼的夺门而出,他的惊喜需要人分享,他的怒气同样也要发泄,所以他又想起了雅昭容,这是一种习惯,一种成形的定向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