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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第一百一十二章 心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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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里李翦的名字“翦”本来是我准备给我未来的儿子或女儿用的,小 说网:/写故事的开始一时想不出什么名字就信手拈来了。有段时间很累很辛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否有意义,感慨自己浪费大好的青春而不去努力登高望远,于是想起了《老子》里的关于“鹏”展翅高飞的话,没想到写着写着,竟和“翦”的翅膀和羽毛以及父母对她的期望联系上了,居然还很贴切。但是现在,我想还是给女孩儿用比较好,给男孩儿用的话,也许别人会笑话他,因为听起来像“Jane”。

故事里的刘汉臣是板鸭夫妇的儿子、女儿和一个同志的结合体。板鸭夫妇的儿子还小,才14岁呢,但他很黑很帅很有风度。他们的女儿就是经常帮助我的人。这个同志是泰国人,我们是在一个生日聚会上见到的,他是主人的大学同学,是外科实习生,他来得很晚,带着他的伙伴,他送给主人一件好像玩橄榄球穿的衣服。一进门他就和主人热烈拥抱了,很男人的那种,后来当我知道他是同志,再回忆起这个拥抱,很感慨。他的伙伴就是Stanley的原型,故事里Ryan和李翦相识的场面情景其实是他和我的相识,他坐在我旁边,我们聊了很久的天。

Hubert先生是那个生日聚会主人的父亲,那时我刚到澳洲不久,对什么都是怯生生的,而且那天很冷,还下了冰雹。他跟我聊天,说我的英语很好,我告诉他别人能听懂我说话,但我经常听不懂别人的话,他说那是因为我不习惯澳洲人的口音,即使是刚来澳州的美国人也会听不懂的。他总是哈哈大笑,像《西游记》里的弥勒佛,让我很放松,后来他还开车送我,所以我总是记起他来。

Usha就是Usha,我本来准备给她改个名字,但又想不起其他的印巴女名,反正叫Usha的很多,于是就保持原样了。起先她就是个冷脸,像我欠了她似的,当她知道我是中国人了,很热情,后来,就又冷起来。她很懒,能不做的就不做,我不喜欢她。

我和Jac,在做了朋友之后也曾做过两次长谈,但都以很糟糕的方式收场。有一次我对他说你不爱我,你爱的是你自己,你很自私否则你不会说那样的话,想报复我吗?你是个混蛋。他说他只是说了他想的。我说你不应该在那个时候说,让我怎么办?他问我想让他做什么,他说我受不了他,就好像所有人都受不了他,他总是保持着我随时会离开他的心理准备。我那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一直觉得,他要是没有毛病的话或许他根本不会和我在一起,他会有完全不同的生活,到现在我仍然这么认为。他喜欢别人摸他的头发,他喜欢被人拥抱,他在乎这个人是谁吗?也许,有我在,很好,但是,没有我的话对他也无所谓?我就是我,我自己,我不想做一双手或者一个声音。所以,我不知道他到底有过什么想法。我问他是否能原谅我,他说他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他说他不想住在他父亲的家里,他想一个人生活。我说这不行,你现在,不行……他说那什么时候才行呢?他要试一试。我居然立刻支持了他,我还说,如果你父亲不同意,我就来陪着你。他在笑,笑得很奇怪,他没拒绝。他的父亲不同意,他就又开始发疯,他的父亲也很火爆的,我本以为只有中国的父母才会对子女动手。但是他父亲可能也没辙了,也没精力管他了,从他的手术后这一闹腾也大概有两个月了,他父亲妥协了,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只要不烦他。他给他两天时间,如果不行就回家。

他很高兴,我感觉到的,当然跟我们的高兴层次是不一样的。可能就像罪犯放风一样,突然觉得有一种自欺欺人的自由感吧,我不知道。到他的公寓,全是灰。我只觉得,看不见真得很恼火,以前能看见物体的轮廓,好歹能分辨自己身在何方,那时的他就像一个熄火了的煤炭,一阵风就能让他死灰复燃。

他总是呆呆得发楞,苹果掉到床底下了,我就得像孙子一样爬进去捡起来,他连一句话也没有。然后他开始上网,我就开始玩游戏,他开始抱怨网页上的工具条,该死的东西,我不需要它,只有白痴才会用它。后来下大雨,他又抱怨雨声太大,他什么都听不见了。我建议他去看书,用手。他在网站上注册,验证码读不出来,叫我帮他读,我当时在玩俄罗斯方块,不能停,他就直接把书扔过来了,我一下就冒火了,我说你简直就是个xxx,我突然忘了野蛮人怎么说了,又被他误解了。我说这世界上就你一个人吗?别人都得围着你转吗?他说他付了钱的。我说去你妈的钱,有钱你留着以后用!然后我就收拾东西走了,在大马路上淋了10分钟我就冷静了,觉得自己不对,我给他打电话,说马上回去。然后在拐弯的地方撞上他,他就这么跑出来了,没带钥匙也没穿鞋。我也不知道他的墨镜哪儿去了,他一直闭着眼睛,可我却觉得并不好笑,看起来他的眼睛凹陷得更深,我觉得不是消瘦的缘故。我们在雨里淋着,他很兴奋。我小时候总希望能在大雨里不打伞,但大人却制止,他们认为这是不应该做的蠢事,所以,长大了,我能自己决定干什么了,我仍然没有在大雨中漫步,因为,它是是不应该做的蠢事。但是,那天,在大雨里,我也觉得很兴奋。

我们从栏杆爬进去,坐在楼梯上,我说要不然等到晚上其他人回来,要不然你就跟我走。然后我给他小本子和笔,让他写他需要的东西,这个我在故事里也写过了,他是惯用左手的人,而且,他写的字很难看,我的印象很深,按照我们的话说就是,比狗爬的要好点儿。

他说我怎么能那样说他呢,我说我没有,我只是想说你是个野蛮人,真的。我说你那么说我也很生气,我并不需要钱。他问为什么,钱不是很重要吗?我说,我只是想要帮助你,钱是用来换取快乐的,如果用不快乐的方式得到钱,我不要!

我带他到我的朋友家,她们正招租。他去洗澡了,过了一会儿,我看见水从洗手间的门下面迅速涌出来,我敲门,喊他,他都不答应,把我急死了。我和朋友两人奋力抗洪,想尽各种办法组织水势的蔓延,可水还是从二楼淌到了楼下……我很不好意思,本来给朋友添麻烦然后又给人家搞得一团糟。他好不容易出来了,我问这是怎么回事,叫你为什么不开门。他没理我。我说你走开,别站在这儿添麻烦,可他还站在水里,我当时真的觉得很烦很烦。

在我埋头擦地的时候,我的朋友说,他是客人哪,而且他看不见的,你怎么这样?我才突然觉得我很不对,我准备去给他道个歉,结果找遍整个房子也没找到他,打电话他也不接。要是他出什么事了,我怎么跟他家人交待?我跑出去找他,在侧面的路上才找到他。我对他动手了,那个时刻我突然一下子明白了我小时候放学很晚不回家我爸为什么那么生气了,他用胶皮管抽我的时候一定没有用力,否则我肯定早就皮开肉绽了。但是,我打了他,用从他手里抢过来的棍子,我很使劲,两下,屁股上和大腿上,我觉得他的行为很恶劣很不负责任。他可能被吓着了,蹲在地上,总之,我拉他回去的时候他没有反抗,但是,在走廊里我对他说了我至今都很后悔的话,我说你很烦,你知道吗?我已经受够你了,最好你的父亲能把你带走。

他说“现在!”。

我没有去送他,我的朋友说,他在出去的时候哭了。这让我的心一下子很那个什么,我喜欢把自己跟他人比较,我生气的时候是不会哭的,除非我觉得委屈或者伤心,所以,我想,其他人也应该一样,我伤到他了。我从来没见到他哭过。

我洗澡的时候,水又漫出来了,我才发现,淋浴室的地漏和洗手间的地漏是相连的,不需要水积的很高。而且,他又看不到,他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他正在洗澡,外面两个女人让他开门,他怎么可能会开呢,我很后悔我对他的不耐心,但我还不是很清楚的知道我到底怎么伤到了他 。在我想起我说我受够了他的话,那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就是我们争吵的那次,所以,直到现在,他仍然没有原谅我。

过了一段时间他又像没事发生一样,让我陪他去妈妈家。这就是我之前讲过的了。

我也是很久很久以后才明白为什么他老是想出去生活的。他是他的父亲,但他们之间有隔阂,父母与子女之间的隔阂,有的时候真的解不开。寄人篱下的苦处,我虽然不是很有经验,但我也能理解的,而且,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不会有任何公理,这与年龄性别都无关,虎落平阳被犬欺,他的弟弟和妹妹会欺负他,就算1个5岁的小孩,你也拿他没办法。我说过,小孩子有时候是很残忍的。我相信法家的说法,人生来就是邪恶的。

在我开始写这个故事时,我的心里很堵,因为他准备去妈妈家了,他的爸爸病了,他的小妹妹也诞生了,没有人有精力顾及他了。我说你爸爸的事一定让你很伤心吧,我很难过。他却说他一点儿不伤心。我发现我还是很不了解他,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

他要去很远的地方了,让我很失落,但其实世界并不大,他会回来的,我会去看他的,那有什么?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遇到不止一个让你心动的人,但要把握好自己。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什么年纪做什么事,从来都没有脱离过正规。我现在成熟多了,不再那么有攻击性,我已经对恋爱和历险都没有兴趣了。我很爱检讨自己,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会犯新的错误或旧错新错一起犯,一日三省,又有什么用呢?

他是我的初恋,他是我的终恋,我只真正爱过两个人,至于在此中间的各种颜色、形状、质地、大小和新旧的人,我甚至都没有仔细看过他们,也未曾碰过他们一个手指。

至于朋友是什么,讨论分析起来那大概就和“爱是什么”一样复杂了吧!心灵到底能发出什么样的响声呢?答:各种各样的。

爱也是,说得不错,不要总是把爱和那些事联系在一起,爱是多种多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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