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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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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琅家竟然有如此资质不知天高地厚的庸才,她自命不凡却又心眼小,目光短。

但是,无数血的教训告诉人们,在许多生死存亡的一线间,使用一只愚蠢的棋子要比用一个精明能干的良将来更妥当。

梓童,就是这样一个教训。

在这些日子里,几乎所有宫中的人都在谈论废后一事,铁家的兵权已经所余无几,除了边关的守备平南王一支,铁氏已经是成了强弩之末。

要知道,本来趋炎附势一直皆是人类的天性。

此,我意料中事罢了。

其实整个连环局中,本来所有的都按步就班地,不想途中出了段睿这个意想不到的变故。谁料,冥冥中万物皆在因果注定,这一突如其来的端倪更让我找到顺水推舟的借口。

对于秋水皇后而言,如果说道智谋,大理皇城只有西皇太后一人可以与之骈美。正如打蛇打七寸,所以人也总是有着各种各样奇怪地弱点的。

情,就是秋水皇后最致命的七寸。

一招四两拔千斤,我连消带打,铁氏与段氏一下就溃不成军,然而如今他们还被蒙在鼓里,还未知道谁让他们一厥不振。

皇城内的御林军和加城外的守备军加到一起,铁氏和段氏不过三千将士,而如今我琅氏手中已经有五千精兵守在边关与大理皇城必经之路,虽然未必能守得住平南王的大军,但起码,我琅氏如今掌着名正言顺的旗号,也能将大军拖上一些时日。

只须待到废去秋水皇后,已经足已。

而且,在皇城内的琅氏各府第中,我们已经暗埋了四千精兵,他们平日以家将或府仆示人,如有突变随时以化零为整。

任这秋水皇后、娄王妃如何心有九窍,如今也只会是回天乏术的挣扎。

况且现在满朝文武,除铁氏颇有渊源的旧部老臣外,都纷纷联名上书,废后削铁的呼声日溢。

这日,皇公贵胄又跪在玄武殿前要公审铁氏的刺客,和马上废去秋水皇后。

隔岸观火,我当然只会不动声色,渔人之利是志在必的。

然而,琅淑妃却是七情上面的兴奋,她手舞足蹈地雀跃正在也跑到正殿去凑这一份不光彩的热闹。

我一手拽住她华丽眩目的衣袂,狠狠地使了一个眼色,不容分说道:

“娘娘莫去,难道娘娘弄巧反倔!秋水皇后已经是行尸走肉,灭她与否已经不画蛇添足了。娘娘你就等着皇上的凤冠霞披吧!”

我知道,自己的说话是有根据的,一只被针封了七寸的蛇,连根草绳都比不上,何俱之有?况且,男人总是难以有度量,所以琅淑妃此时只可以当当善解人意的贤内。

笑着皇城内的风云起涌,我的天罗地网下,量这铁氏插翅难飞。

哈哈!

“糟了!蕊总管!糟了!回禀蕊总管!秋水皇后已经向前来观立储嫡礼邻国的澜沧王借得精兵五千余人,现他们已经统兵来到宗人府,与皇上一起连夜提审刺客。”

“不可能!”

我猛皱了一下眉头,秋水即使如有神助也不可能澜沧王借得五千兵马,因为据我所知道,澜沧王此次前来只带了二千兵马……

“蕊总管,西皇太后也被皇上一道请到了宗人府会审刺客了!”

“哐咣!”一声。

是手上的玉茶盏落地的声音,我只是一昧地狠狠摔着头,

“不可能,绝不可能!”

皇后 秋水:

断了,那一根我生命中最坚韧的弦断了。

然而一切都来得措手不及的变,睿下葬的时候,我举头面天,真希望苍穹赐一个霹雳,让我与他一同离去。

睿的死,沿尽去我身上所有不属于我的铅华,其实,那本来是镜花水月之物。

在入宫后的多年来,我才知道原来竟然在逐渐中慢慢迷失去了自己,在腥的风血的雨已经找不到归去的路。回首在这些年,我越来越冷漠,不断地防御中筑起一道又一道无坚不摧的甲胄,体内炽炽的温热也快耗尽了。可是,对于自己却毫不察觉。

是睿的血,让我清晰知道这一残酷之事实。

连续两天,我都木然地躺在凤塌上,无言无语,滴水不进。

“母后!母后!快醒来!快看看熙月!为什么你不答理熙月!”

熙月的声音好像微弱,仿佛来自天地间的另一端。

我的心里就刀剜过一般的疼,但没有反应,也想答理,任何人。熙月开始呜咽,一声一声娇娇的哭声,凿在我心上的最深的伤创。

手被另一双宽厚的手握起,放到手主人的面庞上,知道那是段帝,数天来,他一直辙夜不眠地守在一旁,一直尝试着把自己的体温通过手传送到我身上。

然而,我只是一具痛不欲生的残躯罢了,知道,我已经没有生存下去的勇气,只能用最平静地方法去见睿。

“母后!母后!花又开了!风雨花又开!”

哭到累睡去的熙月又再醒来了,她小小的手上又一培黝黑的泥土,我微微侧支着身子看到一株睿为熙月栽下的风雨花。这预示风雨的花卉,这在暴霜飞纷中笑然傲立的生灵,这经洗涤历练依旧的丽株。

这是睿长久压抑的对我,深深地的爱。

我突然地想看看睿留给我最后的遗物,于是挣扎着支起身子,从怀襟内掏出沾血迹的小包裹。

包裹内有两样东西,其中一块半壁已经有血沁的碧玉珂,上面写着:

人间万苦心最苦,九死不悔落尘埃。

我刹时五内俱焚,寸断肝肠。

手颤抖动着把包裹内的另一个小锦袋,这个锦袋里装着另一块玉珂上面写着:

为君零落。

但锦袋还藏着一个触目惊心的秘密……

澜沧王 姬邢:

我们的国家与大理比邻,邦交甚深。所以大理段帝立嫡前,贵宾的请柬已经送我王庭中。

早在段锋帝在位时,我们两国已经有了联姻的关系。但是不久之后,我姬氏皇族出现了叛宫政变,段峰帝派兵替我们缴平逆贼,后两国之间更较之前密切。

谁料,大理段彦帝的立嫡庆典上,也上演了一场腥风血雨的宫争。

立废嫡之间,大理皇城两派党斗派争。

我们澜沧国只是向来不过是一个观众,所以如今只是戏中的重量多了一些罢了,其它的不模多样。

第八天过去了,在我们看来,大理国风云势已经在了一面倒的局面。

这日,在皇城外的大账内我已经传令三军拔塞回国,戏完了,观众当然到了撤席时候。不想门官突然气急地冲了入账内,连跪礼也忘记了。

“禀!禀!殿下!门有人求见!”

我皱了皱眉头,有点儿怒。什么人如此放肆可以直闯我王账,又是什么人让我的门官这样大惊失色。哪怕是如今的在大理段彦帝的父亲,当年的段松帝对本王时说话要也客客气气的,以前的西皇太后召见了我也要摊上几分薄面,礼让三分的。更别说这段彦帝了。

“咣!”把手上的金酒斛重重地搁到桌上,瞪了一眼忘记了礼数的门官,硬硬地扔出二字道:

“有请!”

步入账内的不是叱咤过沙场的铁将名臣,也不是权倾朝野的琅氏皇亲,更不是被我们澜沧王视作傀儡的段彦帝。

她,段彦帝的皇后,被人逼宫的主角,侗 秋 水。

她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这不仅仅因为的出尘脱俗的绝代风华,更因为她内在可以倾国倾城的蕴质。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平素稳重老练的门官如此惊色于形,如其说我诧于她惊人的从容镇定更应该说我惊于她淡然所有的自信,一种出于皇族更胜于皇族的气度。一个人在经历如此巨变后,依旧还可以这样不紧不逼的。居然只带了一个年轻的女宫就单枪匹马地径直来访我王账大营,还谈吐平静。

可以说,如果她是男儿身,一定是一个所向披靡的王者。

难怪,软弱如段彦帝之前可以在西皇太后的指掌中反败为胜,还政于己。如今看来大概因为有她,这位难能可贵的贤内。

我的额头竟然有了微汗,陪笑着迎上去,

“不知皇后大驾,有失远迎。”

她也只是浅笑着与我客套了一些门面的话,就单直入地睨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取一个锦袋,莺音转啼般,轻轻问,

“久闻澜沧国君主博学广识,本宫如今有一物想请姬殿下鉴证鉴证!”

接着,她的轻颦浅笑依旧动人。

但我见到手纤纤柔荑上却多了一个极古的刀币,只有半边。

“这!这!”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寒气运走全身,踉跄数步才定得身子。

因为,另外刀币的半边我知道,正镶在缠着自己的莽袍上祖传的玉扣带中。

皇后 秋水:

锦袋内放着一把极古的刀币,刀币源于春秋战国前,而且奇怪的事是刀币只有一半。刀币是夹在一封书信,这书信告诉了我这刀币的来历。及,一个关于澜沧国与大理国的秘密。

早段峰帝在位时,当时还是太子的先帝因为记恨段峰帝将义母娄甄赐婚与先帝的皇弟平南亲王,于是他就与刚刚叛变澜沧国王叔密谋,假意慌称澜沧国要向大理投诚归顺,请段峰帝亲自澜沧王接受国玺并趁机暗刺段峰帝。

但是,在段峰帝临行前,先帝萌生悔意及时阻止了惨剧。

而这锦袋内的书信和刀币是这一次阴谋的证据,睿将此交到我手上,可能是为防将来有遇到什么不测时,可以藉此自澜沧王借兵解围的。

我拿起另一半的玉珂,发现在上面的诗句是苏轼名句:

“仙衣不用剪刀裁,国色初含卯酒来。太守问花花有语,为君零落为君开。”中的”为君零落为君开”,玉珂却少了后面的三个字:为君开。

仿佛间,我再听到睿熟悉带着磁性的声音又响起:

“秋水,你是风雨花儿,风雨无法让你零落,请你为我而盛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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