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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咫尺天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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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抽啊!!!抽没了我的更新,5555555555555

回woodhead大人:快了,再过两到三章,第二卷就结束了。。。

回yiyi大人:呵呵,木头会出场

回银狐宝宝大人:汗,这章木头一定出来啊,望天

回pal pal大人:第三部他与慕颜还会有交集

谢谢苏、凌波、22、石头叶子、re、北部湾的留言鼓励:)

NND,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登录,专挑我更的时候抽,和我有仇啊,吐血三升,滚走

回yiyi大人:不会的,不会写死他,呵呵

回苏大人:太抽了,我有时连着好几天都登不上,怨气冲天,哪有心思写东西啊,太折磨我这个习惯在线写的人了,我愿意捐款啊,虽然没什么钱:(“快把匕首放下。”察汉大惊失色,一个箭步上前,眼睛须臾不离她手中寒光闪闪的利刃。

呼延隆绪面无惧色,平静一笑,喝道:“察汉,你退下。放心,公主不会伤我。”

慕颜轻笑出声,声如银铃,只那笑意未达眼底,眸里闪过森寒的冷冽,手微微一用力,将匕首压进几分,呵气如兰道:“太子何以这般肯定我不会下手,只怕这次你是自信过头了。”

脖颈间一丝血丝立刻沁了出来,呼延隆绪面容依旧沉着,波澜不兴,眸光一闪,唇角勾起的笑意更深,察汉唰一声拔出腰刀,指向慕颜,一脸怒骇,厉声道:“大胆,你竟敢伤我家太子。”

慕颜冷哼一声,眼眸弯起带着蔑视的笑意与森然的杀气,一字一顿清晰无比的言道:“按我朔月皇朝律例,凡意图加害、劫掳皇族者,处大不敬之罪,依律当……斩。即便你们是外族,但只要身处我朝境内,一同论罪。”作势又要将匕首压得更紧。

“近日贵国有一人与我谈了桩事关天下的大买卖,”呼延隆绪一扭头,任锋利的匕首划深了少许,顿时鲜红的血珠汩汩而出,滚落在肩头的发丝上,对疼痛仿佛是浑然不觉,轻描淡写道:“不知公主可有兴趣听听其中的内容?”

慕颜眸光沉了沉,以研判的眼神盯着他,片刻后扬了扬眉梢,冷声道:“愿闻其详。”手中的力道却不减半分。

挥挥手示意察汉收起刀,呼延隆绪垂眸淡淡一笑道:“对方应允我赤炎无须费一兵一卒,即可挥军直入函玉关。”

慕颜身子一震,眼底迅速划过一道阴霾,沉声道:“说下去。”

“此人欲借我赤炎三十万兵力夹攻萧云山,作为回报,事成之后,便拱手让出贵国幽云十六州。”呼延隆绪双目灼灼的凝视着她,试图从她那毫无表情的面容上看出些什么,话音一顿,唇角挑起淡淡的褶痕,继续往下言道:“想必公主此时也能猜到一二分,她是何许人了吧?”

眼底凝着一抹复杂难解的幽光,似讥诮,似同情,又似怜悯,嘴里却道出残忍的事实:“是你骨血相连的亲人。”

慕颜淡定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心像被冰刃划开道口子,有些惊疑不定,更带着一分不可思议的痛楚,嘴里弥漫开一片苦涩:“我该想到会是她。”

转瞬间,悲伤黯然的神色顿时消失无踪,目光一凝,冷然道:“你把这些全都告诉了本宫,究竟还想图谋什么,莫非,是你嫌那十六州分量不够,而想与本宫重谈条件?”

笑意从喉咙底轻浅溢出,呼延隆绪眯起紫眸,说道:“呵呵,公主错了,你是否想过,为何我能如此顺利将你带到此地,区区十六州,在我眼中还比不上公主你的一根发带,只不过她爽快的答应了我开出的唯一一个条件,就是以公主你一人换取我赤炎三十万大军。”

“当然,这区区十六州自然入不了你的眼,并吞朔月才是你的最终目的,”慕颜嘲讽的勾起嘴角,哂然一笑道:“不知该说她是愚蠢至极,还是天真的可以,引狼入室,如果本宫没料错的话,你帮她对付完萧家,下一步就是挥军直指皇都,进而一统天下,此番本宫可有说错。”

“不错,逐鹿中原,乃我毕生所求,矢志不移”呼延隆绪肯定的答道,平和中透出一股豪迈之气和自信倨傲:“誓将五湖置于脚下,四海握于掌中。”

紫瞳映出她高贵而清冽的脸庞,话锋一转,满溢着无尽柔情,说道:“我会先带你回赤炎,待来日与你一同问鼎天下。”

慕颜一脸不为所动的平静,朱唇紧抿,沉默不语,斜睨了面色紧张戒备的察汉一眼,心思百转千折,只要再往下几寸,便能取了眼前此人的性命,但恐怕自己也难逃一死,更别提去阻止这场阴谋浩劫,不如留待时机,再行设策,这样想着,慢慢的撤去了横在他颈项上的匕首。

呼延隆绪微微一笑,一个眼神示意,松了口气的察汉迅疾领会的走上前,拱手道:“请公主将这匕首交于小人保管。”

“要委屈公主在此处暂居几日,”呼延隆绪看着慕颜将匕首交出,露出满意的神情,言道:“随后我会带你去西疆游历一番。”

“为何不是直接回赤炎?”慕颜秀眉一紧,有些意外的问道,眸光一闪,陡然明白了他的用意,道:“你是想扰乱追踪,反其道行之。”

呼延隆绪看了她许久,朗声一笑,眼中不觉流露出激赏之色,拊掌道:“殿下果然聪明。”

略略挑眉,情不自禁伸手去捋她鬓角散乱的发丝,被她一个偏头躲过,悻悻收回手,淡然却坚定的说道:“上次的瑶台选婿我已经错过一次了,所以这次我决不会再输给萧毓梵。”

之后的三天,呼延隆绪都没有出现,慕颜被软禁在水阁内,由两个丫鬟殷勤服侍,而察汉和几个随从更是日夜守在外间巡视,寸步不离,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慕颜表面上看似平静,自得其乐,或抚琴,或弈棋,或行书,或作画,内心却因不知外面情势如何,一天比一天急迫,一天比一天焦虑。

到了第四日,呼延隆绪终于现身了,还带来了一人。

“易容?!”慕颜一挑眉,刀锋般犀利的目光越过他的人,看向他身后貌不起眼的中年男子,冷冷道:“这的确不失为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好法子。”

呼延隆绪负手而立,嘴角露出浅浅笑意,说道:“又要委屈公主了。”低沉温柔的嗓音里透着不容抗拒的坚决。

他一侧身,那人随即会意上前,将背着的箱子放到了桌上,拱手道:“得罪了。”

不多时,铜镜里就现出了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孔,只那异样明澈冷锐的眼眸让这改扮后的平庸容貌依旧显得生动,与众不同。

呼延隆绪端详片刻,微蹙长眉,紫瞳沉了沉,掠过一道深思的光芒,犹豫了下,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又端起茶水,一并送到慕颜面前道:“请把此药服下。”

“驸马爷,驸马爷,我们……找到公主了。”小寇子一脸尘土,激动兴奋的喊道,挥着手向骑在马上的萧毓梵跑来。

萧毓梵面容一整,微凹的眼眸闪过了喜悦惊疑的神色,双腿一夹马腹,策马驰向他,急促的问道:“在哪?”

小寇子扶着马身,多日的愁绪担忧一扫而空,通红的一双眼睛隐隐闪着泪花,答道:“宋校尉在十里外拦住一辆往南面去的马车,公主,公主她就在车上,毫发无伤。宋校尉派人送了口信回来,他亲自护送殿下,已经快到了。”

正言语间,山坳转口传来纷沓的马蹄声和滚滚的车轮声,一队人马护送着一辆马车渐渐出现在众人眼中。

待马车停稳,宋方一个翻身下马,恭敬的掀起车帘,低头道:“公主小心。”侧身让萧毓梵近前,去搀她伸出的手,相握的一瞬,他眉宇间的神色蓦然一冷,眼底悄然划过一缕阴骛和杀气。

手一运力,转身一送,未及众人回过神,只听“砰”的一声响,那“公主”已经直生生倒在尘土中,明晃晃的刀剑迅即架在了她的脖颈间。

“大胆,竟敢对本宫无礼!”“慕颜”杏目圆睁,撑起半边身子,怒道。

“公……公主,驸……驸马”小寇子看的懵了,惊骇的瞪着满脸俱是肃杀之气的萧毓梵,顿觉陌生无比,喃喃道。

萧毓梵俯下身,幽深的瞳眸中清晰的映出那张故作镇定,几乎毫无破绽的脸庞,唇角泛起讽刺的笑意,话音无情又犀利道:“气势学的很像,连声音都一模一样,可你当真以为是天衣无缝么?”

话毕,出手触到了她耳后的褶皱,干净利落的一把撕去了易容的假面皮,露出一张年轻、苍白的脸,冷声道:“如果想冒充,除了声音和面相,还要注意细节,正是你的手在一开始就出卖了你。”

“你,你不是公主。”小寇子和宋方等人皆大惊失色,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定定的凝视着这张陌生的面孔。

“慕颜”狠狠的盯着萧毓梵,喉咙里忽然发出阴森尖细的笑声:“咯…咯…咯咯…,果真是名不虚传,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原本还想拖延上几日。”

她举起白皙柔嫩的纤手,不解的问道:“如此一双手,怎么看也该是养尊处优,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手,到底是哪里露了破绽?”

“颜儿虽然贵为公主,但她自小就勤练骑射,右手中指的指节和指根处都起了茧子,而你却没有。”萧毓梵听似平静的话音里一转,眼神更见凌厉,道:“说,你们究竟把公主藏哪了,如果你肯说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慕颜”妩媚的一笑,似真似假道:“可惜,她已经死了,所以,你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蓦的袭上心头,萧毓梵不由自主的攒紧了双拳,在接触到她蓄意挑衅的目光后,闭了闭眼,唇角勾起一个无声的微笑,缓缓道:“如果她真的不在了,何需你们这般费心拖延,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告诉我她现在何处,还有幕后指使你的人是谁,我就放你离开。”

“你,你永远也……见不到……她”“慕颜”笑的无比惬意狂妄,张了张嘴,暗红色的鲜血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淌,身子一软倒伏在地,瞬息间咽了气。

“她死了,□□事先藏在牙齿里。”宋方验了尸身,拧眉凝重的回道,想了想,又担忧的问道:“驸马爷,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公主她会有危险吗?”

小寇子亦是面露焦灼之色,附和着点点头,心慌意乱的注视着他眼前伟岸的男子。

对他的话,萧毓梵似充耳未闻,仰头望着在头顶盘旋的几只秃鹫,目光似穿透那茫茫天际,落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半晌,坚毅的说道:“传令下去,留三小队人马继续在通往京城,南越和东吴的关卡沿途查找,其余人马随我一同连夜兼程往西追行,不得有误。”

官道弯角,一棵大樟树下有一间用粗麻布搭起的凉茶铺,门脸儿上挑根高高的竹竿儿,上头悬挂飘展着“李记”旗样,正在舀凉茶的年轻美妇热络的招呼着客人,一旁的年轻老板端着凉茶乐呵呵的穿梭在客人间。

“夫人好福气啊,有个这般体贴的夫婿。”老板娘看了半天,忍不住出声,爽朗的言道。

那作行商打扮的中年男子为身旁的妇人擦拭额角的汗水,温柔而体贴,他相貌普通,甚不起眼,只眉心处显得世故而多交,闻言,冲她一笑,转而柔情脉脉的对着妇人,感慨道:“能娶到内子才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但见妇人容貌粗陋,不止皮肤黝黑,鼻端更长着一颗大黑痣,简单的挽着个妇人髻,斜插着一支珠钗,面容沉静,对他的话无动于衷,端起凉茶,浅抿了一小口,举止间隐隐透出一股优雅的气度。

几个茶客收回打量的视线,互相对视一眼,皆在心里暗暗嗤笑,恐怕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错将丑妇当天仙。

谁也想不到,如此平凡的二人,正是经过巧手改扮,真正的呼延隆绪和慕颜。

“对了,你刚从西边过来,有见过大名鼎鼎的夜修罗吗?”一个茶客一脸好奇的问道。

夜,瞬间点亮了她沉寂如夜色的眼眸,跳动着思念和希冀的神采,慕颜心一颤,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谈话之人。

“你说的可是那安西城主的螟蛉义子,数月前连收西南十城,大败漠西族的猛将?据闻无人见过他的真容,每次征伐,都以银质面具覆面,且不穿铠甲,却所向披糜,战无不胜。”另一人插话道,眼里闪着敬畏:“之所以叫他夜修罗,是因为他总是一身黑衣,眼瞳如寒夜,残忍如修罗。”

“娘子,我们该启程了。”呼延隆绪微一挑眉,沉声道,大手覆上她的手,轻柔的嗓音里暗含着不容人拒绝的威严。

“不,我还要再坐会。”慕颜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言道,一开口,声音粗嘎像蛙鸣,着实骇了众人一跳,停下了谈话,纷纷惊奇的注视着他俩。

呼延隆绪宠溺的一笑,扶在她的腰间手暗一运力,劝道:“天色不早,我们还得赶路,不然要错过宿头,为夫可不舍得让你露宿荒郊。”

“小娘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就听你好夫婿的话,快点上路吧。”一个茶客帮腔道。

慕颜蹙起眉峰,冷睨着目露黠光的呼延隆绪,用只有他两人听到的声音,警告道:“你少得寸进尺。”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停在铺子前,“大哥,我们在这歇歇脚吧?”陌生的嗓音清脆爽朗,忽的扬起。

“好。”那一个好字如晴天霹雳,当头罩下,慕颜身子蓦的一震,顿时心一悸,几欲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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