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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子夜吴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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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中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出自曹丕《燕歌行》,描述妻子对丈夫的思念。

№2 网友:woodhead 评论:《红尘予梦之女主皇朝》 打分:2 发表时间:2007-06-25 18:34:17所评章节:39

P.S:真是很想看到幕颜知道真相后的反应,其实她之前隐隐约约都感觉维儿对她不同寻常的感情的了,只不过她下意识拒绝去接受而已,总之,强烈期待维儿表白的那一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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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期待哦,呵呵,选婿的开始就是维儿爆发的时刻

[投诉] №1 网友:yiyi 评论:《红尘予梦之女主皇朝》 打分:2 发表时间:2007-06-25 20:31:29所评章节:39

大大很久米更新,害我都快把这木头给忘了~~~~~~~~~~~~~~~~~

对小唯我可不讨厌,实在是痴情人都很可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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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我,接下去应该会经常更新,没意外的话,我会每天更新婆娑的树影旁,慕颜昂首仰望无边苍穹,风吹起如流云般宽大的衣袖,猎猎作响,似欲展翅翱翔九天的凤凰,绝世而独立,散发出可以主宰一切的力量和无上的威严。

“夜深了,怎还不歇息?”缓缓上前的男子提着盏八宝琉璃宫灯,流动着金彩光泽,驻足与她并肩而立。

慕颜收回视线,嘴角浮现浅浅笑意,声音带出一丝俏皮,说道:“你不是也没歇下吗?”

“谢谢你,这三十万兵权全然是在我预料之外,我本想要的只是各地节度使的盐税权。”

“那司徒朝恩是你安排的?”萧毓梵剑眉高高挑起,明知故问道。

慕颜故作不悦的瞪瞪他,强忍笑意,扳起俏脸,嗔道:“你真的不知道,还是给我装糊涂?”

“淮阴节度使司徒山为人不但刚愎自庸,骄横跋扈,且嗜权如命。你是如何说服他,心甘情愿交出像聚宝盆一样的盐税权呢?”萧毓梵也不免好奇的问道。

慕颜的眸光落在他的脸上,欲言又止,转而有些落寞的望向天际,淡淡道:“父皇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每个人都有他的弱点,为君之道就是要善察人心,善用人心。”顿了顿,接着说道:“司徒山人到晚年,许是造了太多杀孽,不知怎的竟开始信佛,而他身边的得道高僧都是我暗插的心腹,日日诵经相伴,天天施以教化,且他膝下只有一子,司徒朝恩又是个热衷追逐高位之人,许以高官厚禄,两相权衡,方有今日之举。”

“今日一过,你便是真正的天下之主了。”萧毓梵凝视着她娇媚的侧脸,目光里充满了赞赏,感叹道。

慕颜不以为然的一笑,答道:“你我心知肚明,兵籍、虎符都只是种形式,表哥,外祖和舅舅带兵多年,声威赫赫,这三十万大军都是他们浴血疆场的生死兄弟,说他们是萧家军,一点也不为过,哪怕朝廷有了虎符,可只要外祖或舅舅,振臂一呼,那三十万大军,你认为他们会听谁的。”

“颜儿,你大可放心,只要你在摄政公主位置上的一日,萧家军就属于朝廷,为你所用。”萧毓梵轻言道,见慕颜默不作声,嘴角勾起一弯浅笑,眼底因回忆而泛起夺目的神彩,说道:“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天祖父接到姑母的来信,提及家里后院的那棵栀子花树,他一生戎马,铁血无情,对我对家人都十分冷酷,可他竟像个孩子般,日夜守着树开花,又拉着父亲,两人亲手为姑母折下一篮又一篮的栀子花,让母亲和我捎上京,可惜花无百日好,没到京城,就都枯萎了。”

“我记得,母后看着枯萎的花瓣,反反复复吟唱着一首曲调,很动听,很感人,是我唯一一次听过母后唱曲子。”慕颜说完,循着记忆,低低哼唱了起来。

“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中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寂寂空庭,满目清凉,干净柔美的嗓音,婉转悠远的旋律,一曲歌罢,袅袅余音回荡在静谧的夜色中,也永远烙在了他的心间。

似有歌声在耳旁轻轻萦绕,若有若无,如泣如诉,沉重的眼皮动了一下,努力撑开一条缝隙,晕黄的光线立刻射入眼底,慕夜干裂苍白的嘴唇抖着,疼痛从四肢百骸中传来,一声极轻的□□从嘴里溢出。

“啊,你醒了,爷爷,您快来啊,他醒了。”一个十六七岁的清秀少女,布衣荆钗,一边招手,一边激动的嚷道。

闻声,一位发须花白的七旬老人,迅即放下手中挑油灯的铁针,如释重负的说道:“醒了?哎呀,那真是佛祖保佑啊。”

“这是……哪?”慕夜疲惫的转动了下眼球,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触及到一老一少两张陌生的面孔,非常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道。

老人摸了摸他的额头,布满皱纹的脸笑的舒展开来,说道:“这热都退了,琴儿,去把煎好的药热热,给公子端来。”

“哎,好,爷爷。”少女微笑着凝视慕夜半晌,转身奔出了房门。

“公子,这里是盂县的韩家庄,老朽叫韩成,刚才的那是我的小孙女梦琴,三天前的傍晚,你昏倒在我家门口,幸好老朽还粗通些医术,加上佛祖庇佑,公子的意志也很顽强,现下总算挺过来了。”

老人边说,边俯身解开缠绕在他胸前和腰腹间的布带,见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在涂抹过药泥后,已经开始结痂,露出满意的微笑,但当瞧见他伤口周边还有许多业已愈合的大小疤痕时,不由抬头看了眼慕夜,见他浓眉微蹙,薄唇紧抿,平静无惧十分坦然的目光里,显出远远超越年龄的坚毅和刚强,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

“爷爷,药端来了。”少女因不期然的撞见慕夜□□的胸膛,顿时清丽的面容浮上一层红晕,如含苞欲放的春花初绽,羞涩的低垂下了头。

老人没留意到孙女的不妥,接过药碗,吹了吹,又试试药温,一手吃力的去扶他,慈蔼的说道:“孩子,来,把药喝了,伤才能好的快。”

慕夜深沉无绪的眼眸里感动的神色一闪即逝,强自半撑起身子,可嘴唇刚碰到碗沿,就听见屋外传来急促的狗吠声和嘈杂的脚步声,明晃晃的刀剑映着火把的光霎时映亮了整间屋子。

“啊,爷爷。”少女面露惊慌之色,一把抓住老人的衣袖,颤声道。

慕夜的眼眸沉了沉,闪过一道凌厉的杀意,手下意识的去摸随身不离的宝剑,没想到摸了个空,不觉一愣。

“嘭”的一声响,门被人一脚由外踹开,紧接着冲进来十数个杀气腾腾的兵卒,手持刀棒,簇拥着一个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将屋内三人团团围了起来。

那男子自一入屋,猥琐贪婪的目光,就直直的勾在少女瑟瑟发抖,纤细柔弱的身姿上。

老人手一松,碗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墨黑的药汁溅了一地,脸色发白,噎嚅着唇,声音颤抖的问道:“韩大人,您……怎么来了?”

“哼。”那被老人称作韩大人的男子,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朝上翻了个白眼,趾高气昂的说道:“韩老头,你家已经欠了官府三个月的田税,今是最后一天,告诉你,五两银子,一分也不能少喽。”

“五两,不是说一个月一两的吗?韩大人,老朽年迈,家徒四壁,实在拿不出啊。”老人哀声道。

“咳咳,一个月前,摄政公主曾颁发政令,其中一条,就是免除百姓徭役赋税两年,你征的又是哪家的税。”慕夜的嘴角勾起淡淡嘲讽的弧度,眸光冷冽,像利箭射向那男子,低沉的嗓音虽有些虚弱,却冷的如同寒冬腊月般。

中年男子闻言心一凛,被这番话和话里的气势震慑住了,但当他看清言语之人不过是个脸色苍白的英朗青年,眯起小眼睛,一脸嚣张跋扈,厚颜无耻道:“告诉你们也无妨,征的不是朝廷的税,是我韩家的税,只要你们还住在这盂县,就都要给我缴银纳粮。”

“若缴不出,”他淫邪的目光在梦琴身上游移,话音顿了顿,不怀好意的说:“就拿人来抵!”

老人和少女身子俱是一震,随即紧紧搂在一起,流露出惊骇无比的神色。

慕夜眸底掀起惊涛骇浪,双手攥握成拳,见情势紧急,不顾伤重,强行运气,只觉得体内真气涣散,嗓子一甜,反出血来,他捂着胸口,将血又咽了下去。

“行行好,请再宽限几日吧,韩大人。”老人苦苦哀求道,老眼闪烁着点点泪花。

中年男子轻蔑不屑的斜睨了他一眼,挥挥手,指着少女,尖声道:“把人给我带走!”

兵卒们一拥而上,拉扯间粗暴的将老人推翻在地,少女发出凄厉无助的喊声:“爷爷,你们放开我,救命啊,爷爷!”

“住手!”随着慕夜的一声低喝,似是蕴含着无上威势,让人不可抗拒,兵卒们皆不自觉的停住了手,少女趁机挣脱了束缚,奔到老人身边,嘤嘤哭着扑到他的怀里。

中年男子定睛看去,只见床上半支着身子的年轻男子披散着长发,一丝鲜血挂在唇角,眉目间散发着逼人的冷漠与孤傲,一缕杀气在幽深的眼底漾开,坚定得让人心生寒意。

“你,你是什么东西?区区贱民竟然敢管本大人的闲事,活,活的不耐烦了。”中年男子仗着人多,壮了壮胆子,横声道。

慕夜一手按住胸口,额角绽出豆大的冷汗,唇色泛白,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笑弧:“视朝廷法纪如无物,强征税银,强抢民女,我看是你,活的……不耐烦了。”

“大胆,口出狂言,你可知我大哥是何许人?”中年男子气的七窍生烟,恶狠狠的瞪着他,喝道:“他就是礼部侍郎韩瑞。”

韩瑞,是那个曾参与信安郡王谋反的原戍卫营统领,慕夜的脑海里飞快闪过他的影子,冷冷一笑,言道:“果然是有其兄必有其弟。”

“你,你说什么?”中年男子忍不住摸了摸下巴,眼里滑过一抹狡猾,看了看一旁抱成一团的祖孙俩,吃不准举止神秘的他是何来历,问道:“你究竟是谁?”

慕夜垂下眼帘,声音微弱的答道:“我是……”

“啊”中年男子为了听清他说的话,身子不由自主向他凑过去。

眸底寒光一现,本按在胸口的手掌向前一伸,食指便往他的膻中穴和气海穴点去,速度之快力道之猛,猝不及防,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中年男子只觉心口一阵闷痛,好似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了,一股气血猛冲上来,喷出一口黑血。

兵卒们顿时大惊失色,七手八脚的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他,喊道:“大人。”

“如果想要保住你的性命,就给我马上滚回去,”淡淡幽幽的嗓音带着浓厚的警告意味,再度令众人心头一震。

很快,一柄柄寒光闪闪的刀剑齐齐架在他的脖子上,只等中年男子的一声令下,顷刻间便能让他人头落地,老人和少女被吓的说不出话,呆愣的注视着镇定自若面色如常的慕夜。

“如果没有我为你解穴,七天之内,你会全身经脉逆转,七孔流血而亡。”慕夜冷酷的说道,见他露出不相信的表情,浅浅一笑道:“你若不信,大可以杀了我,像我这样苟延残喘的贱民有你做陪葬,倒也值了。”

中年男子又气又急,颤抖着手,指着他道:“你,你。”与他对视了半晌,颓然的吩咐兵卒们道:“放了他。”

慕夜应承了三日后为他解穴,同时也让他答应免除老人五两银子的税赋,一大队人马立刻就走的一干二净。

到这时老人和少女才回过神,相互搀扶着起身,满心感激,上前要向他道谢。

眼睛一花,猛地狂喷出一大口鲜血,慕夜的身子软软倒了下来,神智彻底陷入了黑暗中,只来的及听到少女一声惊恐的呼喊声:“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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