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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娉然亭中解迷惑确承他人手(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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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胤禵匆匆忙忙的往畅春园赶着,临到园子口,我不放心,犹豫了再三还是一把抓住了胤禵的袖子。

胤禵停下来,看着我说:

“看你的样子,你又知道是什么事了?是不是那件事……?”

我忙用手指遮住了他的嘴,说:

“不是那件事,但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事,记住一会千万不要插嘴,皇上说什么,阿哥说什么,你只顾听着就得。也千万不要把那件事说出来?”

我挑了挑眉,寻问着胤禵。

胤禵点了点头,说:“你是怕我说了那件事受连累?”我没有回答,拉着胤禵继续快步往园子里走着,其实胤禵说的只是一方面,另一个方面,帐本的事我还怕皇上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如果再让皇上知道太子如此大逆不道,我真担心要康熙该如何以一颗做父亲的心去接受,正所谓,爱之深,痛之彻吧!

刚刚到门口,便听见太子痛哭的声音,站在门口的李德全看我和胤禵过来,忙上前打了千说:

“奴才见过十四阿哥,诺颜姑娘!”

胤禵看了他一眼,说:“起了吧!”

我忙一把扶起李德全说:

“您都这么大岁数了,给十四阿哥那是免不了要行礼,我诺颜一个黄毛丫头您就不必了,下次定是别再这样了!”

李德全有些激动的说:

“瞧您说的这话,老奴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什么事没经过,什么人没见过,让老奴看啊,诺颜姑娘绝不是凡人,这宫里头儿还能藏住什么事啊!诺颜姑娘您的事,奴才都听说过,对姑娘您的为人,奴才佩服!”说完,李德全朝屋子里看了一眼,又扶到我耳边说:

“太子犯了事儿!一会您在里面可千万得劝着点,别让万岁爷气坏了身子,还有,您也别多说话!这事就错不了!”

我感激的笑了笑说:“多谢您的照顾,诺颜进去了!”

我和胤禵刚一进去,便看见一屋子的阿哥们都在,太子紧紧的抱着皇上的腿,哭着恳求着。我心里想着,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退了两步,离得远远的站下了。

皇上看见我和胤禵来了,招着手说:“诺颜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啪的一下把帐本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心想着按理说,康熙的这等家务事儿不应该唤我来,如今这是什么意思?我绕过太子,太子用一种小人得志的神态看向我,我心叫一声不妙,莫非他查到了那晚拿他帐本的人,随后又一想,他一没人证,二没物证,这事我还不能先自乱了阵脚,我攥着的手不由得又紧了紧。我拿起那本帐本,感觉到皇上犀利的眼神,以及众位阿哥的注视,我翻开了第一页,大概的看了两眼,随即又往后翻了翻,紧皱着眉头说:

“回皇上,诺颜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本账本,只是这帐记得有些莫明其妙?”

皇上突然把茶杯摔在地上,我闻声扑通一声脆倒在地。

皇上指着太子说:“莫明其妙,朕也莫明其妙啊?你还缺什么?这些东西你都缺吗?朕天天喊着整治江南吏治,铲除官员贪污腐败,这回可好,你带着头的和我对着干是不是?”

太子赶紧不停的磕着头说:“儿臣真的没有啊!这事儿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儿臣啊!儿臣承认确是有时手头紧着,从户部挪用了点银子,但儿臣只是暂借一下,还是要还回去的!父皇,您明察啊!”

我带着可怜的眼神看向太子,真是没想到康熙怎么会生出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康熙冷笑了几声说:“那这帐本上的字体怎么说?我是你阿玛,你还想着骗谁?是死不承认吗?”

太子突然看了看我说:“既然如此,皇阿玛,此事是有人故意陷害儿臣啊!就是诺颜!”说完,一手指向了我。“就是她,是她趁老十四成亲那一晚潜到东宫,偷的这帐本,孰不知她这幕后主使倒底是谁?”

我一听,跪着的身子晃了晃,我抬起头惊慌着皇上,此时却无法否认太子的说法.

突然四阿哥说:“皇阿玛,您可以想一下,诺颜一个小女子要如何能通过重重侍卫,利用短短的时间,从景仁宫到东宫,拿到了帐本之后,又返回景仁宫呢?这跟本是不可能的事,此事非同儿戏,万不能随便诬陷啊!”听了四阿哥的话,我的心里稍稍的镇静了些,忙拿出帕子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虚汗。

康熙看了四阿哥一眼,又问太子说:“诺颜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去偷你的东西?只因为她得罪过你,你这心胸就如此狭隘吗?”

太子跪着向前爬了两步说:“儿臣并没有说谎,她有帮手的,她的帮手把儿臣打昏在地。还有,父皇,您看,她手上拿的帕子,图案可是一片茶香,那日儿臣就是用这帕子查得出此事就是她所为啊!”

我一惊,糟了,本想着太子无凭无据,再一个我确实是忽略了这小小的细节。若到此时再收起来,就怕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看皇上,也不看太子。

突然胤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皇阿玛,您明鉴啊!诺颜怎会做如此苟且之事呢?二哥您不要随口乱说!”八阿哥见状,紧忙拽了拽胤禵,可胤禵依然不肯住嘴。

皇上看了看胤禵,又看了看我说:“诺颜丫头,你说,可确有此事?”

我拿下了帕子,把帕子平着铺在地上,说:“皇上,几位阿哥,都可以看看,这图案确是茶香,但诺颜喜欢茶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太子您可不是头个才认识我吧!只是,诺颜没想到,太子平时你观察得如此入微,也没想到诺颜的一个小小的喜好,竟承了他人之手。”

皇上看了看,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你猜不出他的心倒底是怎样儿想的,我心想太子你也够狠的,临了也要拉个垫背的,垂死挣扎,为时晚矣!

八阿哥也上前跪着说:

“儿臣也尝过诺颜姑娘做的茶酥,就是用她园子里的茶香做成的,不仅儿臣,老九,老十,十四,也都尝过。再一个,这本帐本跟本就不是诺颜姑娘给儿臣的,那么又怎么能说是诺颜姑娘拿的呢?这帐本是儿臣前些日子,在江南从一个姓张的书生手里得到的,此人参加过往届的科举,深知这里面的黑幕,后来,科举并未考中,就一直跟随在一个朝中大臣身边,很是亲近,此书是他随自家主子访东宫的时候不小心看见的,当时他只觉得事关重大,便悄悄的收了起来,后来,他走投无门,只好到儿臣的府上。希望能为民除害!”

这番话确实是救了我一命,我也早就想到,八阿哥段不会这么冒昧的把帐本交给皇上,如果不把事前事后的事儿都做了,如何自保,我又如何借他自保的光,保住自己。我的心剧烈的跳着!

我抬起头,看向皇上。皇上扶了扶头说:

“朕就在等着你如何解释这帐本的来历,胤礽的帐朕一会儿再和你算!这姓张的书生,人呢?”

八阿哥看了看我,说:“回皇阿玛,此人现在就在儿臣府中。”

皇上半天没有出声,整个屋子里静得让人心慌,让人头皮发麻,我膝盖处传来一阵阵刺痛。我这想揉却又不敢揉,就这么强挺着,终于皇上,抬起头,

说:“既然姓张的书生在你府里,晚上再宣进宫来问话。胤礽先关到东宫里,没有朕的旨令,不可踏出东宫半步,也不可和任何相见。”随后,一挥手,李德全带了几个侍卫进来,把太子带了下去。

皇上又看了看我,说:“起吧!都起吧!都出去吧!让朕一个人静一静!”

随后,一屋子的阿哥一个个飞似的逃了出去,刚刚在屋子里怕是一个个的都是大气不敢喘,生怕自己受牵连。我跪在地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不论如何,我都要把事情的真相说清楚讲明白,不能怎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胤禵站起身,要扶我起来,我摇了摇头,示意他先走。他指了指门口,告诉我会在门口等着我,我安心的笑了笑。

待屋子里只剩我和康熙的时候,康熙抬眼看了看我说:“怎么还不走?”

我看着皇上说:

“颜儿知道皇上此时心里的苦,心里的痛,心里的怨,心里的恨,并不是诺颜几言几语便能分担的了的。但是诺颜还是想和您说,不论最后您怎样决定,您都是一个好皇上!还有这件事错都在颜儿,皇上您要罚就罚我吧!”

皇上轻叹了一口气,说:

“起吧!坐这来,跟朕把话说清楚,自己个儿的身子,自己不清楚吗?不许再跪着了!”听了皇上的话,我刚想站起身来,膝盖处传来的一阵疼痛,让我差点跌倒在地。皇上一把扶住了我,让我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说:

“又让你受苦了,你额娘当年就是受不了这份皇宫里的气!”

听皇上的语气,似乎和我额娘当年还有一段历史,我一边揉着膝盖,一边问: “皇上,在颜儿告诉您之前,您愿意先和颜儿讲讲吗?”

皇上的脸上突然挂满了笑容说:

“你的模样像极了你额娘年轻的时候,只是你额娘那时候满身有股子咱满州人的豪气劲,不仅马上功夫好,而且也是出了名的大清的才女啊!正所谓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那时,朕的年纪也很轻,冥冥之中或许就注定了,我们有缘相爱,却无缘在一起。就因为我是皇上,在江山和美人之前,朕做了一个心痛的选择!”

此时,我看到的彷佛不是一个统治若大江山的君主,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在幸福的回忆着年轻的时光。这让我不禁的想起我的父亲,到了这里已经有七年的时间了,爸爸,妈妈,你们都还好吗?想着,想着!竟不自觉得流出了两行泪。

若是说先前我还对太子恨之入骨,而此时却只剩是希望,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至少不会让我看一个孤独的老人就在垂暮之年还要亲手处置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不记得听谁说过,女人,就是矛盾天生的结合体!果然啊!

过了足足有半个时辰之久,皇上似乎都一直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我鼓起勇气,扑通的一声跪在了地下.皇上闻声赶紧起身扶我,说:

“这又是怎么了?有什么话,有什么错你都给朕坐着说!”

我哭着摇了摇了头说:

“颜儿求皇上了,您还是让我跪着说吧!至少可减少颜儿的罪恶感,还有,您一定要答应颜儿,这件事您谁都不能怪,要怪就颜儿不好!”我抬头征求康熙的意见。康熙点了点头,坐回了座位上。

于是,我继续说道:“那帐本,不是什么姓张的书生交给八阿哥的,其实是颜儿听说太子手中有这么个帐,当时颜儿只是一心想着决不能让太子殿下再如此的祸国殃民,便斗胆趁胤禵大婚的那晚,潜入东宫,拿走了这本账本,因为诺颜不忍心直接交到您的手上,看到您伤心,又不忍就如此的至天下百姓于不顾,所以诺颜就以死相逼八阿哥替诺颜上交这本册子。总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诺颜一时的冲动,但诺颜不后悔,皇上您要罚就罚诺颜好了!”

皇上猛的拍了下桌子,我吓得瘫倒在地,我紧着双眼,祈求着上天,希望大家都能够平安的渡过这一关。哪怕是要挪用诺颜的寿命,诺颜也认了。

只听得皇上沙哑的说:“这事不是你自己一个人做的吧!说吧!这幕后的主使是谁?”

我笑了笑说:“回皇上,此事确只是诺颜一人所为,您可以认为是诺颜对太子殿下一直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皇上一把拉起我说:“这就是你们家族的人特有的倔强吗?老的这样,小的也这样?”

胳膊上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康熙闭上眼,一边摇着头,一边说:

“罢了,罢了!”康熙睁开眼,一把放开我说:

“好,此事,念在老八也是受人所逼迫,朕可以不追究老八的罪过,但胤礽朕却不得不办,必须办?至于你,朕会当今天这番话你从没说过,而朕也从没听过,跪了安,就回去吧!”

我惊讶的睁大了双眼,一直不敢相信皇上会真的不追究我的责任,待反过神儿,赶紧跪了安,跑出了屋子!而一颗紧张的心却从未平静过!

康熙五十一年九月三十日

皇太子胤礽再次被废。本日,康熙帝驻畅春园,召诸皇子谕曰:“皇太子胤礽自复立以来,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业断不可托付此人,朕巳奏闻皇太后,著将胤礽拘执看守。朕明日再颁谕旨示请王大臣。”

十月初一日

康熙帝亲笔朱书谕诸王大臣等。云胤礽“自释放之日,乖戾之心即行显露。数年以来,狂易之疾仍然未除,是非莫辨.大失人心。朕久隐忍,不即发露者,因向有望其悛改之言耳。今观其行事,即每日教训断非能改者。朕年巳六旬,知后日有几,况天下乃太祖、太宗、世祖所创之业,传至朕躬,非朕所创立,恃先圣垂贻景福,守成五十余载,朝乾夕惕,耗尽心血,竭蹶从事,尚不能详尽,如此狂易成疾,不得众心之入,岂可付托乎?故将胤礽仍行废黜禁锢。为此特谕”。又传谕曰:“胤礽秉性凶残,与恶劣小人结党。胤礽因朕为父,虽无异心,但小人辈俱日后被诛,倘于朕躬有不测之事,则关系朕一世声名。”又曰:“自释放皇太子以来,数年之间隐忍实难,惟朕乃能之”,“凡事如所欲行,以感悦其心,冀其迁善也。乃联如此俯从,而仍怙恶不悛,是以灰心,毫无可望。至于臣庶不安之处,朕无不知。今众人书‘两处总是一死’之言,何则?或有身受朕恩,倾心向主,不肖从被,甘日后诛戮者。亦有微贱小人但以目前为计,逢迎结党,朕即抹之者。此岂非两处俱死之势乎”?“前次废置,朕实忿懑,此次毫不介意,谈笑处之而已”。“嗣后众等各当绝念,倾心向主,共享太平。后若有奏请皇太子已经改过从善,应当释放者,朕即诛之。”本月十九日,将胤礽禁锢于咸安官。 一月十六日,以再废皇太子事祭告天地、宗庙、社稷。十一月二十八日,诏告全国。

其后,康熙大病一场,并且久久未提再立太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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