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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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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来,倚仲君的心中总有股不祥的预感,小李不以为然地告诉他,那是因为太过于思念吻雨了,可是他知道那不同。

吻雨的安危对他而言更甚于他的生命,他必须亲眼见她平安无事才行,有鉴于此,他决定约期一满以后接受台大医院的聘请,如此一来,他也更能就近照顾吻雨,并且保护她。

倚仲君拿起话筒,拨了倚敬辰的电话号码。

喂!你找谁啊?敬辰的口气不太好。

敬辰,是我。倚仲君沉着声道。

二哥?倚敬辰闻言立即醒了许多,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当然有事,难不成还会特地打电话叫他起床尿尿吗?倚仲君没有开玩笑的心情,我有件事要托你和左司去办。

他可从没听过二哥的声音里透露出紧张,显然二哥要托付的事必定和吻雨有关,什么事?敬辰问。

我要你和左司去保护吻雨。倚仲君道出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她有危险?敬辰紧张地问。

可以这么说,我不在的期间就麻烦你和左司了。

倚敬辰没有多问,反正二哥他既然这么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没问题,你什么时候回来?

只要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我立即回

去。自己的老婆当然要自己来保护,你们小心些。

我知道。倚敬辰挂断电话,胡乱梳洗完毕后,火速地冲到纪左司的房门前,他不怀好意地咧嘴笑笑,君子报仇,三年不晚,谁教左司总爱拆他的台!

深吸一口气,把右脚抬得老高,就准备卯足了全劲一脚把门给端开,不然踢个碗回大的洞也行。

就在倚敬辰尽全力踹出那雷霆万钧的一脚时,门突然打开来,来不及反应,就这么往前扑去。

纪左司迅速地退到安全的地方,冷冷地看着敬辰摔得七晕八素,别弄坏了我的地毯。

喂!喂!喂!你……你……也太没同情心了吧!我跌得这么凄惨,你好歹也该关心一下吧!

倚敬辰一脸龇牙咧嘴。

你为什么会跌倒?纪左司不为所动地问。

倚敬辰顿了一下,随即又道:我本来是要敲门叫醒你的,谁知道你会突然把门打开,害我跌了一跤。他十分狼狈地自地上爬起来。

敲门是用手?还是用脚?纪左司冷冷地问。

当然是用手……倚敬辰猛然惊觉上了当。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纪左司可没忘了,敬辰刚才高举的是脚,而不是手,你找我有事?他转移话题,反正敬辰跌了那一跤也算是惩罚了。

二哥要我们去保护吻雨。倚敬辰道。

有架可打吗?这一阵子他都卒得要命,希望有机会好好地发泄一下。

应该是有。倚敬辰点点头,谁会想要害吻雨呢?难道会是麦永嘉?这事可大意不得,要是吻雨受到了伤害,他们该如何向二哥交代?

我不可能喜欢上你,也不可能答应你的约会,我已经订婚了,记得吗?舒吻雨莫可奈何地道,她实在是受不了他的缠功。

订婚在法律上并没有任何效力,况且即使是结了婚,也还可以离婚的。麦永嘉的耐性快被她磨光了。

听听!这象话吗?你别自费心思了,我只爱仲君一个人。舒吻雨抱着书本转身就要离开。

麦永嘉抓住她的手,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他?

放开我!舒吻雨生气地喊,并且挣扎。

麦永嘉没有反应地看着她。

舒吻雨恶狠狠地死命瞪着他,他在她的眼中就像是丑陋的蟑螂,和仲君比?他差得远了,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叫救命了。

麦永嘉决定了,他势必要得到她,既然文明的方式不行,那么只好采用宋晓菁的计谋了。

舒吻雨瞄准他的小腿骨,用力地踢了下去,她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

麦永嘉顿时申吟着蹲了下去。

哼!女人不是弱者,你最好记住这一

点。舒吻雨拍拍手潇洒地从容离去。

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的倚敬辰和纪左司不禁为她喝采,不愧是他们未来的二嫂。

你最好离吻雨远一点,别再缠着她,否则到时候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倚敬辰冷冷地说。

纪左司则是恨不得海扁麦永嘉一顿的表情。

你最近有点浮躁哦!倚敬辰看着纪左司的表情道。

你太多心了。纪左司收敛愤怒的神情,只淡淡地道。

嗯哼!倚敬辰坐进车内,既然他不想说也由得他去了,自己总不能拿刀逼他吧!

纪左司自另一边上了车,你想麦永嘉会不会再对吻雨纠缠不清?

倚敬辰发动车子,不知道,不过照这等情形看来,吻雨好像用不着我们。

原来吻雨也是这般凶悍,不过女孩的力气总比不上男人。

倚敬辰开着车子一直跟到舒吻雨进了家门以后,他才掉头离开。

才一回到家,狄霏立即迎了上来问道:你们两个去哪儿?

倚敬辰不怕死地勾住她的肩膀道:我们去哪里很重要吗?亲爱的大嫂。

狄霏拍掉他的手,快说啦!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事?她现在可是一个有能力保护别人的人了。

好玩的事?倚敬辰一怔。

狄霏整天待在家里,东晃西晃的,无聊得紧,不管倚敬辰和纪左司在忙些什么,她非掺上一脚不可。

倚敬辰暗暗叫苦,如果大嫂知道他和左司是在保护吻雨,她一定也要掺一脚,可是她的重要性不下于吻雨,这等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知道,左司心情不好,我陪他出去散散心而已。

纪左司仍是一张如丧考似的脸。

狄霏知道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她没有理由不相信倚敬辰的话,我在想……

想什么?倚敬辰迫不及待地问。

纪左司也屏息等待着她的下文,希望她不是有什么突发的奇想了。

我的功夫好不好?狄霏问。

好。倚敬辰赶紧回答。

她又问纪左司:你认为呢?左司。

不错。纪左司只淡道。

狄霏点了点头,那么我想我应够资格当一个保镖吧!此言一出可真教倚敬辰和纪左司吓了一跳。

保镖?倚敬辰重复道。

当谁的保缥?纪左司简洁地问。

看谁愿意雇用我罗!

倚敬辰摇了摇头,他可不想打这场混战,这个烫手山芋还是丢回给大哥吧!大哥同意吗?

我还没告诉他,不过我要你们先去帮我找客户。

光用肚脐想也知道大哥一定不会答应的,只要大哥同意的话我们就帮你找客户。倚敬辰道。

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我去找廷洛谈。说完狄霏便转身进屋。

倚敬辰和纪左司同时松了口气,狄霏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还这么定不下来,早晚他们会被她给吓出心脏病来。

宋晓菁约舒吻雨在一家热闹非凡的酒吧见面,酒吧分成两楼,楼下是喝酒的地方,楼上为顾客着想还兼设有房间出租,如此一来若是喝醉酒无法回去,也可以在此住上一宿。

麦永嘉则是坐在相隔甚远的另一端。

宋晓菁面前放了一杯白兰地和一杯柳橙汁,她满意地轻啜了一口杯中的白兰地,另杯柳橙汁是为舒吻雨准备的,她注意了舒吻雨好几天,白天只要舒吻雨一出门,就有两名俊美的男人开着车远远地跟着她,像是在保护她的安危,一直到晚上她进了家门才离开,他们一定没有料到,她会在晚上约舒吻雨出来,只要过了今晚,就没有人会和她争仲君了。

宋晓菁耐心地等待着,她相信舒吻雨一定会来的。

酒吧里闹烘烘的,气氛十分热络,而且酒气冲天,在这里没有人会管自身以外的事。

宋晓菁的眼睛突然一亮,她果然来了。

舒吻雨捂着鼻子朝坐在吧台前的宋晓菁走去,她说她要告诉她一件事实,一件有关于仲君的事实,她会知道仲君的什么事呢?

啊!舒吻雨惊叫了一声,有人摸了她一把,猛地回过头去,却什么也没瞧见,她赶紧加快步伐来到宋晓菁身边。

宋晓菁露出亲切的笑容招呼道:请坐,喝杯柳橙汁吧!

谢谢。舒吻雨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却也不便说些什么,宋晓菁为什么对她那么和善?

她该恨她的,不是吗?你有事要告诉我?

先喝些柳橙汁解解渴吧!

舒吻雨不忍拒绝她的好意,只好满心疑问地端杯子喝了一口。

宋晓菁笑吟吟地道:恭喜你。

谢谢!

宋晓菁表面上虽一点也不介意倚仲君成了她的未婚夫,但在她的心中,她是恨不得把舒吻雨那一张足以引诱任何男人的脸撕碎,可是为了她的计划着想,她只好装着笑脸来应付她,只要舒吻雨喝完那一杯掺有安眠药的柳橙汁之后,她就大功告成了。

你约我出来只是为了恭喜我?舒吻雨不相信宋晓菁的目的这么单纯。

仲君是个好男人,将来也一定会是个好丈夫,你该好好地珍惜你们这一段感情。宋晓菁好佩服自己,她居然也能说出这么多违背心意的话。

瞧她说得那么真诚,舒吻雨相信她了。

我爱仲君,相信你也知道,不过既然他选择了你,我也无话可说,只能由衷地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你……舒吻雨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她相信,宋晓菁是在强颜欢笑,可是她什么也不能做。

宋晓菁举起酒杯道:祝我早日找到好的归宿吧!

舒吻雨不疑有他,举起杯子祝福她道:愿你早日找到好的归宿。

谢谢!

锵!的一声,两个晶莹剔透的酒杯相碰触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在庆贺宋晓菁的计谋将要达成。

舒吻雨又喝了一大口,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踏进别人所设的陷阶里,她太容易相信别人了,突地,她觉得天在旋转,舒吻雨眨了眨眼睛。

宋晓菁故作不知地问道:吻雨,你怎么啦?药效就要开始了。

没什么。舒吻雨觉得好多了,还有事吗?我想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也好,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宋晓菁朝麦永嘉点了点头,示意他过来。

舒吻雨滑下椅子,身体有些不稳地踉跄了一下,她感到有些难受,怎么这会儿天旋地转了?

头好晕,好晕,她抓住椅子的把手,用力地甩了甩头,却仍是消除不了那一股晕眩感。

宋晓菁压低声音对麦永嘉道:你就趁现在把她带到楼上去吧!明天一早醒来,舒吻雨就是麦永嘉的人了。

麦永嘉没有回答,直接弯腰抱起舒吻雨走出酒吧,爬上二楼,进到转角的第一个房间里。

宋晓菁扬着一抹得意的笑容望着已经无人的楼梯,舒吻雨啊舒吻雨,你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居然敢和我抢仲君,他永远都是我的,没有人能自她宋晓菁的身边抢走倚仲君。

当宋晓菁走出酒吧时,一抹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抬头一看便怔住了,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他应该在屏东的不是吗?

你是来找我的吗?宋晓菁强作镇定地挤出笑容问,倚仲君身后还站了两个同样修长俊美的男子。

吻雨她人呢?倚仲君沉着声问,俊秀的脸上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她……回去了。宋晓菁有些不自在地说。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若不是他变回狼形马不停蹄地赶回台北,或许就来不及阻止这一切了,她究竟在哪里?仲君心急如焚。

宋晓菁冷笑着,也许来不及了。如果舒吻雨完全不省人事的话,麦永嘉应该搞定了。

我从来不打女人,但是你别逼我破例。

偶一抬头,瞧见酒吧招牌上的另一行字——二楼宾馆,倚仲君倏地火速地冲上楼,既然她不肯说,那他就只有一间一间地找了。

蓦地,一声微弱的呼救声传出,倚仲君认得那是舒吻雨的声音,他的心揪成一团,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一股作气地把门撞开,而门内的情景看得他怒火中烧。

麦永嘉迅速地由床上爬了起来,毫不客气地道:请你出去,这里是我祖下的房间。

舒吻雨仍有些晕眩地躺在床上,她的衣衫不整,胸前的钮扣扯开了两颗,露出粉红色的内衣,她伸手抓住衣领,眼神蒙胧地望着他们,她的头晕得很厉害。

倚仲君二话不说,立即一拳朝麦永嘉挥去,麦永嘉悴不及防地被打了个正着,整个人跌了出去,只见倚仲君发了疯似地冲了过去,揪住麦永嘉的衣领狠狠地K了他一顿,直到有人拉住了他。

二哥,够了!倚敬辰不得不拉住倚仲君,再打下去可是会出人命的。他第一次看见二哥如此失控。

纪左司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这种人渣的确是该死。语毕还不忘补上一脚。

倚仲君小心翼翼地将舒吻雨搂在怀里,看她这个模样真教他心疼又自责,他竟然无法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倚敬辰终于明白倚仲君爱舒吻雨是多么的深,虽然他们及时救了吻雨,但这总是一个令人挥之不去的恶梦,该死的人,这等行为岂非和畜牲无异!

倚敬辰越想越气,忍不住地也踹了麦永嘉一脚。

麦永嘉申吟了一声。

倚仲君这时才想到纪左司和倚敬辰还在门口,你们先回去吧!怀中的舒吻雨紧抓住他的衬衫不放。

舒吻雨的眼泪决堤似地纷纷落下。

如果可以,倚仲君会毫不迟疑地把麦永嘉和宋晓菁碎尸万段,只要那能够抚平舒吻雨的恶梦。

他们怎么办?倚敬辰和纪左司押着麦永嘉和宋晓菁问道。

倚仲君头也不回地道:让他们离开,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他们两个,他们最好离我远远的,否则也许我会再次控制不住自己,我无法原谅他们对吻雨所做的一切!他差点就来不及救吻雨,嘘,乖,别哭了。

倚敬辰和纪左司带着麦永嘉和宋晓菁离去,只留下传仲君和舒吻雨。

舒吻雨的泪水将倚仲君胸前的衬衫沾湿了一大片,我……我……好怕哦!他想……他想……她泣不成声地道。

别说了,你现在安全了,我会寸步不离地保护你的,我就在这里。倚仲君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舒吻雨伸手搂住仲君的脖子,带着哭音道:他想脱掉我的衣服,而且他还吻了我这里。

倚仲君顺着她指的地方轻吻了一下,她每指一个地方,他就印下一吻,如此重复了许多次。

爱我,好不好?舒吻雨希冀地道,我不要身上留有他的感觉,我只想记得你的。

倚仲君迟疑了一下,起身走向门口。

难道他不要她了?舒吻雨呆坐在床上,怔怔地望着他的身影,接下来他是不是会就此离去?她的泪掉得更凶。

倚仲君关上门并且上了锁,他又走了回来,发现舒吻雨的脸上又是泪痕斑斑,诧异地问道:你怎么又哭了?

我以为……我以为你要走了。舒吻雨哽咽道。

傻丫头,就算我真的要走也会带着你一起。

倚仲君笑道,别哭啦!漂亮的脸都变丑了。他不可能抛下她不管,难道她不知道她自己的这个模样是很诱人吗?倚仲君轻抚着她细致的脸庞,再问

了一次,你不后悔?

当然不……

最后一个字已经消失,因为倚仲君己深深地吻住了她,搂着她倒向床上,不论礼仪规范,不论道德,也不管会有什么后果,他今晚是要定她了。

一早,舒吻雨在倚仲君宽阔的胸膛上醒来,她羞红了脸,昨晚的激情仍清清楚楚地留在她的脑海中,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倚仲君,不过她一点也不后悔。

醒啦?倚仲君低下头,柔声问。

嗯!舒吻雨挣扎着要保持一点距离。

侍仲君按住她,笑道:别再动啦!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哦!

舒吻雨只好乖乖地不敢乱动。

如果你要是怀孕了,我们就提早结婚。他不会让她再受到伤害。

好吧!那她为了要早日成为倚夫人,只好再加紧努力地引诱他了,总有一天会让她如愿以偿的。

倚仲君神秘地笑了一笑,等到她发现他不再回屏东时会是什么样的一个表情?我有没有说我爱你?

有,不过这三个字百听不厌。舒吻雨在他的胸膛洒下无数的细吻,我也爱你。

倚仲君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一定得好好地问问她,她是打哪儿学来这一招的?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再度忙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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