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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风起云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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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风起云涌

*危机

“主公——国主——”,急切的声音传来。正在逗弄孩子的两人停下动作,默默相视。

沂月和空灵相携起身,走向了外间。

萧堇正在外间来回踱步,烦躁异常。

“萧骑士有何事这么急?”,空灵口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桑——”,萧堇正待解释。

远远的火凤的声音传来,“主公——”。

沂月的心里有了一种很不祥的感觉。究竟什么事?

“讲——”,沂月按捺不住沉声呵道。

空灵恍过神,回道,“桑植蠢蠢欲动,鞑靼意欲与之联手。假若条约缔结成功,与安趾会很不利。”

“鞑靼?桑植?”,沂月皱眉。

火凤业已站在了沂月身侧。

他急急开口,声音略含隐忧,“主公,当前我们只有将所有兵力都调往桑植边境。前提是要保证与白芷的友好关系。不然两面受击,安趾即使撑过了,也将无力回天。”

“白芷?”,沂月深深叹了口气。回头对着空灵,空灵亦是同意的点头。

“真的到了非得求人的地步了?”,沂月抬眸环顾了一周。

“恩——”,火凤点头,“这是最好的,也是最容易做到的。”

“为什么?”,沂月有点心不在焉。

火凤淡淡开口,“唇亡齿寒。白芷一定会答应的。”

沂月默然点头。

是夜,沂月端坐在书案前。提笔欲写,却实在不知该如何写才好。

结盟书相当于契约,不能落下把柄也不能没有诚意。

“唇亡齿寒。”,沂月低声呢喃。与白芷递交和好的条约,一直以来都是她的心愿。可是为何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她真的觉得自己很悲哀。生为帝王注定了一切都为利益而做。也只有如此才对得起寄予厚望的子民。

沂月懊恼地隔下了笔。墨在纸上晕开了一片。由深至浅,犹如思绪慢慢模糊。

小芹端来梅花茶,淡淡的梅花香幽幽飘过。沂月缓缓抬头,韵蕴的芳香。沂月的眼眶湿湿的。

“搁下吧——”,沂月微觉倦怠,揉了揉太阳穴。

小芹点头,打算就此退下。终还是不能自已。

“主公,你心里有事。”,小芹肯定地说道。

沂月抬头,淡然地瞟了小芹一眼。垂下头,没有回答。

“知道吗?无论你怎么努力幸福的微笑,你眼底的忧伤一直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你一直一直喊着‘昱’。我不知道他是谁。也许我不该说这些。但是无论怎样我只是希望主公你能幸福。没有遗憾的幸福。”

沂月仰头,望着小芹,嘴角的微笑敛去。眼底流溢出满满的忧伤。

“我以为我掩饰的很好,原来我一直在自欺欺人。”,沂月的嘴角泛起淡淡地苦笑。

小芹含泪摇头,“不,主公你掩饰的很好。不过因为我与你朝夕相处。很多时候,你毫无防备。”

“是吗?”,沂月喃喃问道。其实并不是真心想知道。只是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一室的沉默?她的心很纠结。

小芹福身告退。现下主公需要一个人静静。能说的已经说了,能做的今时今日她还不敢做。她想劝主公接受国主。可是日久情深,他们一定可以的。

想起来终归还是心疼。沂月双眸低垂,提起笔艰难地写下了‘白芷——’。

夜半时分,骤然惊醒的沂月无法入睡。她披了件外衣,打开门走了出去。

深夜整个云宫都在沉睡。守夜的士兵上前来盘查。发现是沂月后,慌忙起身退开了。

一个人走在宫道上,琉璃宫灯幽荧。影子被拉曳成长长一条。

沂月漫无目的地走着。黑夜中突然一声开门声传来,“吱呀——”

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惊悚。沂月的心嘭嘭地跳。在片刻后即刻镇静了下来。

“谁——”,一个声音传来。

沂月挑起眉,她倒好奇了她还没问,那人还敢出言不逊。

一阵疾风扶过,沂月脖子一凉。一把利刀已然架在了她的脖上。她不屑地轻笑,缓缓抬头望向对方。

“你是谁?”,对方已然不耐烦,压低嗓音问道。

“你是问孤吗?”,沂月浅笑盈盈望着对面的黑衣女子。

“孤?”,黑衣女子愕然一惊,身子一振。剑锋一抖划开了沂月的脖子。一道湛红的血丝渗出。

咣当一声,剑直直掉落。

“主公息怒——”,女子慌慌地跪下,身子不住的颤抖。

侍卫们却已在第一时间赶到。

“主公——”,侍卫长上前。

“将她带下,交给火凤。”,沂月的眼瞟过女子苍白的脸。并不多加理会。

她抬眼望去,翡翠宫,父亲住在这。

突然一阵心慌,她急急踹开门往寝宫里边走去。

跨进内室,守夜的女侍靠着床脚睡着了。听见轻微地响声她揉了揉眼,睁开了眼皮。

“主公——”,女侍惊叫。沂月打手势示意她噤声。

回头望着父亲平稳的呼吸,沂月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塌实了。

*同心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沂月嗖得睁开了眼。

爬起身她抓起衣服披上,来到隔壁的小间。亲了亲小刘付。当初她取名刘付,诸多人极力反对。说是与白芷国姓一样。很不适合,她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留。于是,他们的孩子就取名为苏刘付。因为她私心的希望孩子能明白。

不过,现在想想,什么都无所谓了。名字只不过是个代称。又能代表什么?

随即她急急步出寝宫,空灵正在外等候。沂月浅笑,空灵自然地牵过沂月的手。

他们开始有了默契,时间一直在流逝。长时间的陪伴,长时间的相处。沂月开始不再回避他。他可以吻她的脸颊,可以抱她。但是他感觉得到,沂月还没有完全接受他。她眼底的愧疚很清晰。他已经很庆幸,至少她有努力在接受他。

他们还有很多时间,终其一生,她会改变吗?

早朝刚过,沂月匆匆忙忙赶往文庄远。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火凤一定在等她了。昨天夜里那个女子勾起了她很大的不安。

飞也似地冲进了文庄院。

“怎样?”,沂月急切地问道,在椅上坐了下来。

火凤上前递上了一个物件。

沂月伸手接过,拿到手中沂月摊开了手掌。掌心里赫然躺着一根同心结。

红色丝线绑着一束黑色的头发。似乎日久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很眼熟,这个同心结的结法似乎在哪里见过。本来就很少有人会制作这种类似咒言的同心结。两人的发绞缠在一起生生世世的牵绊。这么眼熟,仿佛哪里见过?对了,她也有一个,结法如出一辙。难道——

同心结本就应有一对,刖日哥哥也应该有两个。一个她从太傅那里拿了回来。另一个是这个吗?

“从哪里来的。”,沂月抬起头盯着火凤。

“从昨天那个女人身上搜出来的,怎么了?我以为只是一般的同心结,也许可以查到她的身份。她死都不肯开口。”,火凤纳闷。

“我要见她。”,沂月猛然抬头。眼神闪过一抹肃杀。

“恩。”,火凤点头。

刚走出文庄院,碰上了匆匆赶来的空灵、剑羽和萧萧。

“去哪?”,三人匆匆问道。

“跟来就知道了。”,火凤知道沂月很急,没多解释急急领着沂月往前走。

昏黄的烛光延伸,看不到底的楼梯。沂月着急地跑了下去。

啪——啪——啪——

单调的声音,一直响一直响。

沂月将暗阁的监狱建在了深深的地底下。因为她说她认为黑暗可以激发人深藏的恐惧。

冰冷的地底没有阳光的照射,它是冰冷的,毫无温暖可言。不怕黑的人能捉摸到人潜意识里的黑暗心理。

所以监狱被埋到了最深的地下。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奔赴行刑室。刑架上奄奄一息的女子听见响动抬起了头。

看清眼前的人,她的嘴角扬起了嘲讽的笑。

沂月心里一颤。

沂月走上前,摊开手,冷然问道,“你从哪里来的?”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她的声音干哑,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来的粗糙的感觉。

“孤问你,从哪里来的?”,声音的温度降到了最低点。

“呵呵——”,被绑缚的女子发出悚人的笑声。

沂月深吸了口气,“看来火凤对你做的事还远远不够。”

“死都不怕的人,你认为还有什么好怕的。”,女子嗤笑。

沂月回身望着身后的一群人,“你们回避。”

空灵拉过沂月,眼底闪着担忧,“小心点,不要太过。”

“对不起。”,沂月轻声回道。恐怕她做不到,不过分这人怎么可能告诉她她想知道的。

空灵搂过沂月在怀,没能明白她的所有,都是自己太无能。

待到他们都退了下去,沂月浅笑着在椅上坐了下来。

望着女子她嘲笑地开口,“你说你不怕死,那孤就让你在死前身败名裂。你觉得怎么样。你是除州人吧?孤突然有了个主意,你听听是否合意。”

“你想干什么?”,女子愕然开口。

“除州甄氏因失贞被休,故特此遣回原籍,游街示众。”,沂月轻声道,语带笑意。

“你觉得让你光着身子走遍整个除州是不是很刺激?”

“你——你——你个妖女。”,甄云气得整个人颤抖,“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

“不,孤知道你不怕。所以我已经叫人去吩咐除州州长了,这事不用孤出面。”,沂月笑语。她很爱她的丈夫,是不可能让他的丈夫在死后还要受人非议的。

所以——

“你想知道什么?”,甄云大声呵道。

“孤问过你,这从哪里来的?”,沂月将同心结递到了她眼前。

“你在害怕?”,甄云嘲讽一笑,“你知道这个同心结和你有关对不对?”反正横竖都是死,甄氏想死的有尊严一点。

沂月的眉紧皱,她真的知道。

“你真的想知道?”,甄氏嗤笑。

沂月眼底滑过不耐。冷然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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