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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从何着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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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从何着手

*罂粟花

清脆地鸟鸣唤醒了沉睡的人。潮湿的诱人香味在空气中蔓延。匪夷所思的香气越来越浓烈。沂月起身走出推开房

门。寻着香气的沂月来到厨房门口。赵媛正忙碌地准备着早餐。

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粥的香味。

熟悉的味道刺激着沂月的嗅觉,这粥里放了罂粟花的花粉。

十岁那年父亲力排众议,执意选她为少主。多少人排斥,多少人以为有机可乘。多少人明里暗里地想置她于死地

。围绕她的是不间断的腥风血雨。每天身边总有人死,女侍、内侍不是被杀就是失踪。每天身边的脸孔都是陌生的。

沂月对罂粟花这么敏感更是因为曾经有人利用它使她在不知不觉沉溺在其中。直至不可自拔,甚至一天都离不开它。

精神不济,萎靡不振的她成为众矢之的。

父亲下令将她锁进翡翠宫,对外宣称她身染重病。实则是严密地控制着她的行动。不让外人看见她发疯时的狼狈

。她在瘾发的时候,亚麻绳子绑在身上。那种粗麻在皮肤上摩擦的艰涩,绳子嵌进皮肤的尖锐的刺痛,勒出道道血丝

在没人看着的时候,沂月曾经用在伤口上涂盐水的办法,用极大的痛楚让自己拥有清醒的意识。整整一个月的时

间,她不分日夜的发作。晨昏在她的世界里颠倒了。她一直游走在崩溃的边缘。只有无限的恨意逼着她清醒过来,后

悔的不该是自己,而是那个想置她与死地的人。这种痛苦的记忆。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她都不想再想起。可是记忆里

那糜烂的罂粟花的味道已经深深烙进她记忆,挥之不去。

沂月靠在木门上,盯着赵媛忙碌的背影,一股难掩的鄙夷浮上眼眸。

赵媛盖上锅盖,转过身发现了站在门边的沂月。她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干笑了下打招呼:“刘夫人早啊。你再

等等,这就好了。”

“我们的早点?”,沂月状似莫不关心地问着。

“是啊,刘夫人可先行去大厅等候。”,赵媛热心地说,“方便的话、、、”

不等她说完沂月已转身走了。

收不住话头,赵媛喃喃地说完未完的话,“帮我端一下碗。”

望着沂月离去的方向尴尬地笑笑。

刘付昱爬起身的时候,沂月已不在身侧。他起身自己去洗簌干净。昱揉着眼睛往井边走去。发现沂月对着井口发

呆。他走上前凑到井口朝里头看了一下。

沂月没有任何一点反映,仍旧盯着井里,水面倒影出她面无表情的脸。

“沂月——”,刘付昱轻声唤道。

“恩——”,沂月微愕回过头。

“在想什么?

“怎么把水弄上来。”,沂月眨着无辜的眼望向昱。

昱笑了,笑的很大声。

沂月皱紧了眉,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没用。

昱笑够了,找来呆桶打水。

沂月在井沿上坐下,单手撑着身子。她抬头望着天,淡淡地说到:“昱,知道吗。十二岁那年我吃罂粟花花粉成

隐。被软禁了接近一个月接受治疗。”

沂月淡淡地说着,昱的心却起了很大的波澜。虽然沂月说得很不是一回事,但凡知道罂粟花的人都知道,成瘾要

戒掉要承受多大的痛苦,那折磨完全有可能折腾死一个人。

罂粟花“怎么会。”,昱干涩的喉咙里出来的声音有点沙哑。

“有人在我的饮食里放了罂粟花花粉,这种东西死不了人,一时很难发觉,等发觉饿就已经有瘾了。”,沂月淡

淡地说道。

“是谁,竟敢、、、”,昱咬牙切齿。

“他已经死了,我杀的。这不重要。”,沂月的语气听不到一丝波澜,“我要和你说的是,今天早晨我闻到了罂

粟花的味道,香味是由媛夫人煮得粥散发出来的。”

“什么?”,昱又是一惊。

“啪——”,身后传来瓷碗的碎裂声。沂月和昱回头发现赵媛正失神的蹲在地上,呆望着一地狼籍。她将手伸向

瓷片。

“小心。”,昱开口走上前去扯起赵媛。

赵媛反射地抬头:“你们刚刚说的是罂粟?”

“你不知道?”,沂月走至她面前停下望着她的双眼,“回答我。”

她双眼蓄满泪水,喃喃自语:“翠翠在家时,每次煲汤都要加的。是亲家送来的说是珍珠粉养颜的。怎么会?怎

么会?”

“她吃这个多久了?”,沂月蹲下用指尖拨弄着碎瓷片。融化的花粉是不可能找到的,可是它独特的味道在扩散。

“订亲开始一直就、、、”,赵媛泣不成声。

“订亲是什么时候?”,沂月冷笑,可以是几天、几个月、也可以是娃娃亲啊。

“六月份,秦家来提亲,我们考虑到秦家富庶,就答应了。”

“六月至今已有三个多月,你女儿没救了。”,沂月拘水抹了把脸。她走向紫藤架,在石凳上坐下。她思忱这个

家有诸多的不该有的东西。让她不怀疑都难。

五人在院中坐下,吃着赵媛重新做的早点。五人相对无言,默默吃着早餐。

赵媛食不下咽。沂月冷冷地说:“夫人,担心的话去探望一下你的女儿啊。”

“嫁出去的女儿,由不得我们做主了。”,赵媛轻叹了一声,放下碗走回了房间。

*头绪

沂月与昱以想帮助赵媛为由,在赵家住了下来。

沂月用手帕擦拭着光洁的弓身。昱不解地问道:“沂月想怎么办?”

“杀了他,将人带回来。”,沂月漫不经心地回答。

昱无奈地摇摇头,的确是最简便的方法,可是会惹麻烦的。

“沂月,试着用柔和点的方式吧。我们可以先去查探一下,也许情况不若我们想的这样。”

“我没空,我要做的会做的绝不是救人。我要找到火药厂,还要知道谁有那个胆跟我作对。而我没什么时间在这

浪费。”,沂月搭上肩膀,“走吧。”

昱没多言语跟了上去。

秦宅——

沂月以翠翠表姐的身份去探视,秦光明热情的接待。可是以翠翠重病不便见客为由,百般阻挠。这让沂月更加坚

信不可能没事。昱很侍从打成一片,很快摸清翠翠所居住的院落。入夜后,沂月悄悄起身,摸索着来到那个院落。她

望着缠饶在门楣上的青藤,用手轻轻拂开。

指尖轻碰木门,吱呀一声门已经开了。随着门的抖动,一阵灰尘泛起,沂月被呛得连连咳嗽。昱体贴地递上手帕

。望着空无一人的漆黑的院落他们径直走向唯一的那间房。

门被推开,一束月光穿过他们中间,斜斜射进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住的样子。没有家具没有人。只

有到处散落的纸张,沂月蹲下拿起。“身在故乡为异客。”,沂月念到。

“谁”,一个声音幽幽地传来。

沂月寻声望去,柱子后一方一角遗漏似的在外。

刘付昱走上前,望着只着一件污渍斑斑的单衣披头散发的女人,问道:“你是翠翠?”

她闻言抬起头,茫然地问道:“你来干什么?是他叫你来的?他还有什么法子折腾我尽管使吧。乘我清醒时折磨

我可比意识不清时来得有趣啊。呵呵——”,翠翠笑得凄楚。

“我们是来帮你的。是你的表姐。”,沂月没打算多说话。

“帮我?表姐?”,翠翠不明所以。

“多说无益,带她走。”,沂月率先走出门。刘付昱扶起翠翠往外走。

“表姐是猎手,猎兽还是猎人呐?大晚上的随便乱走很危险的。”,秦明带着家丁站在门口堵住了去路。

沂月向来都不是有耐心解释的人,她搭上箭不由分说地对准秦明。

“月,住手。”,昱松开翠翠任她滑落在地。他走上前拉住沂月的手。沂月不由分说的性格还真是让人头疼。

“哟-哟-这是干什么呢?”,秦明不知好歹地笑着,“怎么?想杀我?”

“来人——”,秦明喊着。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式的兵器。甚至有人拿着火药筒。沂月的双眼放射出摄人的光芒,盯着

火药筒。看在秦明眼里还以为她害怕了。

秦明笑笑说:“我要的只是你们不要插手,翠翠的事就当作不知道。”

“当做没事发生?”,沂月冷冷地问道。

“对,表姐真是明理。放下她我不会拦你们的。”,秦明朝着下人挥手示意他们退开一步,让出一条路。

沂月扯过昱往外走。

在经过秦明身边时她压低声音说道:“爱她就让她知道,不可以没有她就用她能理解的方式留她。”

秦明一愣不敢置信地回望沂月。沂月笑了,翠翠摔倒的时候他眼里的慌乱与克制她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昱,我们走。”,沂月扯过昱疾步往外走。秦明吩咐下人将翠翠扶起,转身就跟了出去。

“表姐请留步。”,秦明跟上前来,“”秦明有事请教。

沂月回身笑道:“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

三人在客厅坐下,详谈。

沂月问明了火药的来源,秦明亦决定换种方式对待翠翠。

“表姐,我要去处理我的事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知道火药厂,但我劝表姐一句。江湖人是不敢搞火药的,应

该跟官府扯上关系,你自己小心。”,秦明好心的说了句。

“多谢。”,昱客气的道谢。沂月转身没再多说,向来不必要的话她不会说的,除了对着昱的时候。

“昱,走了。”,沂月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昱再次道谢,跟着走了出去。

*意外

昱和沂月来到集镇上的马市,挑选未来很长时间将伴随他们的坐骑。

“月喜欢哪匹?”,昱决定征求沂月的宝贵意见。从进马店开始就是一副无所是事的表情。

“都是些平凡无奇的马,哪匹都一样,就白色的那匹。”,沂月闲晃了一圈,指着一匹白马说道。

“恩,那我就要黑的。”,昱说着,一手牵过了两匹马的缰绳,一手拉过沂月。

“接下来,我们就直捣黄龙。”

“恩——”,沂月点头。

风声从断崖的谷底上来,带着冷冽的寒气。沂月吃惊地望着眼前的呆桥。桥下是深不可测的山谷,吊桥的那头是

一片广袤的土地。一股淡淡的硫磺的味道飘了过来。

吊桥真的很长很长,在半空中晃晃悠悠。沂月看着觉得有点发毛。浓雾消散,对岸一字排开的一排瓦房渐渐显露

“什么人,把家建在这么荒凉的地方。”,沂月摇头,“悬崖断壁,荒草艾艾。”

昱仔细观察着地势,这深渊断壁处是很规则的断裂。这断壁的地形怎么看怎么别扭。

“不管了。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沂月下马,牵着马走上吊桥。

昱未来得及多想急急跟上沂月的脚步。

越接近越望前走,硫磺的味道越重。沂月被呛得不停咳嗽,她抬手掩着鼻子。昱拿起水壶递了过去。沂月摇摇头

:“昱,我没事。”

马蹄声踏上木版的声音很悦耳,规律的一下又一下。沂月这会儿倒不急了。在吊桥上不安分的左右乱走,往桥底

下看看,往天上看看,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昱拉过沂月,笑着抱怨道:“乱窜乱窜不怕桥翻了?”

“不会,看它的结构不是那么容易。呵呵——”,沂月挣脱昱的手往前跨了一大部。

昱无奈的摇头,任她去。

“昱,这是我见过的最长的吊桥了,看来安趾人才辈出,建这桥的绝不是平庸之辈啊。”,沂月絮絮叨叨地说着。

“恩啊。”,昱没什么异议。

待走过桥后,房屋再清晰不过的浮现在眼前。青色的琉璃瓦,朱红的大门,刷白的墙。一排百来间房都是一样的

。连规格也差不多。看不出哪里是大门还是各个房子都是独立的。沂月往四周望了下,一棵树都没有发现,更不用说

花了。连草也没见有几株。

奇怪的是连人都没有发现,沂月转过头望着昱一脸的不知所以。

昱无奈地摇摇头,“很奇怪什么都没有,空房吗?”

“不会,我们可以进去看看。”,沂月提议。

“恩——”,昱跟着走了过去。

“咚咚咚——”,还好沂月没有一脚揣进去。

“没人?”,沂月低头思索。

“啪啪啪——”,沂月敲得更大声了,可是还是毫无动静。正提起脚想踹门,门吱呀一声开了。沂月的脚停在半

空。来开门的人看见沂月也愣在当场。

“火凤——”,沂月放下脚用手拂平裙裾。

“少主,你怎么、、、”,火凤急忙打住,语气平静地说道:“请两位跟我进来。”

沂月点头,两人跟着火凤相携走进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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