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做个游戏(1 / 1)
秋深拉着椅子坐近尧臣,略带调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在他胸口轻轻地来回抚摩,“什么感觉?”
“舒服。”尧臣心想行之说得真准,秋深果然开始实际行动,于是跃跃欲试。
秋深单手在他心脏部位画了个圈就探进他的衣服内,尧臣急忙站起来:“男女授受不……”还没说完就被秋深拉坐下来“我不碰你你怎么知道下腹怎么变化。”
秋深趁他还处于迷茫状态时挑了他的外衣带子,右手灵活至极,她用指尖沿着尧臣的胸线缓缓下移停在他腹部:“怎么样?”秋深感觉尧臣渐渐屏住呼吸动也不动,不待他回答她就将整个手掌覆着他的小腹,趁他还没松气、高度紧张之时秋深单指塞进他的裤带中,指背是尧臣小腹紧绷的肌肉,指面是略微松垮的裤带,仿佛稍稍用力就可以勾下来。
尧臣抬手抓住秋深的手腕,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秋深总觉得他双目裹了层雾气她把手指拿出来时便觉察到尧臣似乎是重重松懈下来,两个人不说话,都在期待些什么。在他觉得稍微正常了一些之后秋深阴阴地弯了弯嘴角,等他放在自己手腕上的劲轻了一点她就坏心眼地把手滑到尧臣小腹之下。
尧臣轻呼了一声就站起来,秋深心满意足,懒洋洋地:“有变化?”
“我觉得有些奇怪……”尧臣有点短路。“这些你怎么知道?”
“看得多了(练得多了)自然懂得多了。”秋深顺着头发走到床边,拍拍被子,“今天你是想睡我这呢,还是尧行之那里?”
尧臣的脸‘腾’一下红了,他讷讷道:“成亲前不能和女子同房,我,我还是回去了。”他印象里受到的教育亲近女子都应该是成亲后才可以做的,父亲也一再教导万不可学那些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至于怎么样才叫是调戏良家妇女他也不知道)
秋深见他真走了,还留下句‘成亲前不能和女子同房’,莫名的微笑浮了上来,她对着门口亲昵地丢了句“讨厌……”之后便灭了火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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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臣回到房里洗了把冷水喝了口凉茶才喘过气来,尧行之感觉到门口一阵响动,转过头作了个卧佛的姿势,一手撑着脑袋道:“怎么回来了,秋深把你赶出来的?”他原以为凭那色女怎么着都不会错过这个良机。
“行之……”尧臣把茶杯放下“我……”(脸红)
“恩?”尧行之可没耐心。
尧臣犹豫了一下:“以前你说早上起来这里会变硬是正常的,但是刚才我在秋深那里也这样了,这怎么回事?”最近的身体变化都太奇怪了,幸好有个做大夫的弟弟。
尧行之轻咳一下:“更加正常了,虽然成亲以前做这些不好……但是……生米还是快点煮成熟饭吧。”省得其他男人再纠缠。
“等一下,成亲以前做什么不好?”尧臣已经被成亲的定义困扰多年,父亲也不允许他多问,说是会沉迷女色。这女色也没什么好沉迷的,女人只不过美丑而已,看多了也不过如此,难道沉迷女色就是指他控制不住喜欢小秋?自己已经沉迷女色了?
“表哥,你有没有考虑过你是如何来到这个世上的?”尧行之打死都没想到世界上居然有如此不知世间事的男人,这大伯到底怎么教育的,成果出色吖!
尧臣一脸‘你问不倒我’的表情:“小时候我娘说过,他跟爹做游戏,然后我就一不小心生出来了。这游戏怎么做的?”
尧行之翻个白眼转身不理他,这种连基础知识都不知道的人竟然出现在他身边,孺子不可教。
“行之你怎么了?”大白兔凑到床边。
“那个游戏说来简单,只能男女一起做,你下次那里变硬了就跟秋深说。”尧行之顿了顿“游戏不要多做……”说罢如释重负睡下。
“那现在怎么办?还是有点硬。”尧臣的语气很无辜:“是不是去找小秋做游戏?游戏时间长不长,打扰她休息的吧。”
“游戏时间……(妈的)你自己乘会儿凉就不硬了。再说话我捏死你!”尧行之向尧臣挥了挥拳。尧臣于是走到窗边赏月,夜空里一丝云都没有,偶尔一只聒噪的乌鸦飞过。尧臣仔细回想秋深的行为和行之的话,喃喃自语道:“真是奇怪的游戏……”
第2天一早三人继续上路,有了昨晚的“对手戏”秋深看尧臣的眼神都不对了,时不时在动荡的马上摸上两把,连她自己都感觉好象是欲求不满的寡妇。但是一想到身后是个小雏鸡(还是个好奇心重的雏鸡)心中就一阵欢腾,想想啊,可以手把手教出来,多有成就感!好多年都没遇到这样的好事了,酒吧全是不相上下的老手,技巧再好时间一长也就索然无味了,完全成了夜里的消遣。
路上颠簸,秋深趴在马上傻笑,偶尔走得慢些的时候尧臣会宠溺地抚摸自己的头发,幸福感袭遍全身,日子仿佛顺畅得宛如行云流水,原来爱情就是这副样子,跟刑远在一起的时候除了累就是累,被看得分外紧之外连个人空间都被剥夺,悄悄地溜去酒吧找AKA和JOHN都会被他从半路拦截下来,自己又不是他个人财物,凭什么限制人身自由!(还不是因为大小姐你的行事作风)
傍晚之前他们赶到当初的驿站把马寄了,趁夜幕还未降临之前行至山脉下的平原地带,在当地人那里借宿一晚。次日一早三人又火速进山,走第2遍路的秋深显然失了一点兴趣,除了让尧臣教她辨认可食野果外就是让尧行之教她如何采集草药养生。不得不说,这尧家人真是博学多才。
露宿山顶分吃了一只大野鸡,秋深抢掉一只鸡腿,尧臣把另一只留给尧行之,可以睡觉的粗树枝只有两根,尧行之占了一根,秋深自然窝在尧臣怀里过了一夜。
秋深往旁边看了看,尧行之被树杆挡着,若非探出身来绝看不到他们,她抬头盯视上方的尧臣,两人视线撞上。尧臣微微一笑:“怎么还不睡?不舒服么?”
迷人!秋深探过去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尧臣扬起更大的笑容,小时候看见府里的奴婢和小厮在花园里也这样,跑去问了母亲,母亲告诉他是因为喜欢对方才会这么做。秋深主动亲自己,是真的很喜欢自己!
得到这一讯息的尧臣把秋深拥得更紧一些,秋深趴在他胸口聆听猛然增加跃动幅度的心跳声。目测了一下树高,还是算了,即使自己不反对来场刺激的树上运动,但还是等尧臣掌握了技术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