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小四发威{中}(1 / 1)
我只冷冷地斜睨了那老家伙一把,然后继续忽视,看向老三,“这老家伙为何说你勾引陛下,又说你是被抛弃的□□?”
“衣儿。”老三还未发话,老爹便开了口,我侧过身,笑眼眼着老爹。老爹眼里蒙的看不清的水雾,笑容轻柔,“过这来,让爹爹好好看看。”
我笑意更盛,之后转过身,依旧对着老三,“你丫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老三眼轻垂,唇微笑,之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只是这摇头是什么意思,不懂。
“哼!你这妖女有脸做为何没胆承认?御都上下谁不知道你三千金借着陛下宫宴与外使对棋时企图勾引陛下,还欲擒故纵的讨得一孝女的嘉名送母回府。这放着明眼人眼中哪个会不明白你这下段的把戏。”
“噗嗤。”
老虫子话一落,老三忙捂着嘴笑了出来。
而我小脸全黑。
我勾引小丑采?是哪条狗用哪只狗眼看见的啊!
老虫子并不知道当晚我与老三的身份是对调的,他也不知道此刻他如何诋毁当晚的老三实际上就是怎么诋毁我。见老三不以为耻,反而悠哉一笑,更是怒遏不止,“三小姐果然不是一般的脸皮,用得那些个不入流的手段让陛下接你进宫,幸得陛下圣明非常,识破你的把戏,入宫短短三日便被宫轿给抬了回来,若是一般贞洁女子怕事早就以一死明志了。”
话到这,四周再无一人答应。
这话听着是在骂老三,实际却是把整个普央家都损了进去。
再者,皇帝玩弄当朝权贵的千金此是发生在御都也就可大可小了。但不论事态究竟如何也论不着外人拿到台面上去说,毕竟其中一当事人就是当朝君王。
我侧头看了看仍跪在一旁的老三,忽然又想起那晚在朝君时她来找我所说的话。
她说,“若我说是我出事了,四妹你会管么?”
我垂下眼,转身,走到狗子身旁,很认真的冲狗子说道,“狗子,我要听真话,别骗我,老三、相府到底出了什么事?”
狗子微微一沉呤,脸色也变的慎重起来,上前附着我的耳朵说道,“宫宴当晚,您前脚一走,陛下后脚便让人传来了圣旨,说是三小姐机智非常,特令入宫侍棋。那会三小姐也刚回来,一听得圣旨便又换了衣服进了宫。一时之间,谣言四起,说陛下对三小姐倾慕多时恐有纳妃之意。宫里还传来谣言说陛下夜夜留宿三小姐的客院。孰不想三小姐三日之后便被陛下给送了回来……狗子也不太清楚,后相爷差我去给三小姐看伤(前一段有铺垫狗子的信中有交代狗子把贼叫花留给小四的医书都给看了)当时三小姐的额前被划破了一道好长的口子,看着像是被瓷罐给砸的。”
“第二天便不知从来那哪起的谣言,说三小姐飞上枝头不成反成了野鸡。”
我皱了皱眉,“野鸡?”
“传闻都说三小姐实际已经被陛下破了身子,只是,我们到底是权贵,又是关于当今陛下,也没人敢把这话放着台面上,只是……”
“只是什么?”
“□□中一些有过战绩的军官却不避讳,更曾有人酒后讥笑相爷无能,全是女儿。还……还说……相府的小姐一个比一个是个人物,一个声名狼籍,一个如货买卖,一个……”
我低头理了理裙摆,调子冷的温凉,“一个什么?”
“一个福薄命短,如今有出了个……野山鸡。”
“……”
“小主子。”
我一愣神,才惊觉手指甲已经渗进掌心里去了。
老三一向是我们普央家的形象招牌,如今连她都损了,怪不得性子那么傲的她竟会亲自请我回家。御都一向是把女子的贞操看得比生命还珍贵,而如今惯来以神仙姐姐视人的老三沦为了人人不耻的弃妇……
我转眼看向老三,她嘴角依旧弯着很从容淡定的微笑。
原来,老三那日的话还没有说完,小皇帝对普央家下手的例子其实不单单是小七的娘亲,还有她自己。
我缓缓的闭上眼,双手重新握拳,良久,挑眼,摊掌,兰花指粘着底裙,缓缓走至老三身边,瞬间,眼笑生花,“老头你方才所说的话我都听了,不过,你若就想依此办我们家三姐怕也不容易。”
老虫子听我唤他老头,眼一怒,声音甚是轻蔑,“你这女娃可是声名狼籍的相府老四?”
“正是。”
老虫子单手一掐白须,鄙夷更甚,“老夫原本还以为传闻过剩,如今一见,到觉得有过无不及。”
我淡淡一挑眉,”过奖。“
老虫子见我好修养的没怒气,一时有愣,半会眼里尽是败气,“你家老三推我家孙儿入河之时,你人并未在场,凭何站在大堂放肆?”
“可是,那家那小虫失足落水的时候,你丫好象也不在场吧!可我看您刚才说的挺兴致的,你丫能放,我为什么就不能说啊?”
“你……明明是这妖女把华儿推下去的,事实不容你狡辩,庭尉,还不宣判给老夫我一交代。”
“怪了!你丫又不在场你凭什么断定你家小虫落水与我家三姐有关?还是……”我眼笑声冷,“老丞相你当时其实就在现场并且亲眼看见了案件发生,可是……不对啊,若是这样你为何不下水救你家宝贝孙儿了,扔着他的水里折腾的大半天,难不成……”我笑的更加无辜,眼眸冷凝,“老人家你是人不可貌相的硬毒肠子,想借你家那丑小虫子来脏我普央家的门面?”
“你……”老虫子一时怒极,一手捂着胸口,气喘不赢,“你……”
我嘴角一勾,尽是冷意,之后,弯身拉过老三,“本就是无罪之人,为何要跪?老三你起来。”
老三眼微垂,眼帘轻颤。
我侧眼,眼眸不温不淡的转看小官,“我普央人的膝盖跪得天跪的地,跪的父母跪的祖宗,却偏生没有跪冤枉的理,是不是啊?庭尉大人?”
见我看着他,小官陡然一哆嗦,嘴角讪讪,“四……四小姐说的是,下官原本也是这样想,是……是三小姐说礼不可废省的遭人说相府的闲话,下官……”
我嘴角一笑,低头看着老三,“你起来,谁喜欢说给他说去,反正不要落进我耳朵里就是了,否则,我可不当白听。”
“好啊好啊!瞧瞧瞧瞧!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左相你教的好女儿啊!简直是妖孽,当众侮辱老夫人格不说……”
“冤枉啊!老丞相你哪还有人格被我侮辱啊?”
“你……”原本恢复了些精神的老虫子在听见这句话之后彻底崩溃,一脸的猪肝色,瘦骨嶙峋的老树皮手悬空颤抖。
“我如何啊?”我嘴角上扬,“若老丞相无话可说那可就给我说了,我正愁你丫话叉子多,碍着我说话了.”
“你……”老虫子这下气的是浑身都抖起来了,气不顺,话吐不出,只得由两狗腿搀扶着。
我嘴角一冷笑,转身看想小官,“敢问庭尉大人,这老状告我家老三可有人证物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