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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迷糊被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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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破烂不堪的背篓里竟然躺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循着哭声,杜氏夫妻总算找到了自己丢失已久的女儿,杜安己急忙抱起女婴,迅速检查了一遍,发现杜氏传家的玉佩还在婴儿的脖子上,高兴得留下了男儿泪,“老婆,还在,是我们的女儿。”

肖杏急忙抱起婴儿,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喜极而泣:“女儿啊,都是妈妈不好,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路边……”

原本一个多月前女儿发高烧了,心急的肖杏抱着女儿便出了门,走到下山的第一个路口时才想起身上没带钱,山路崎岖不堪,家门口又可以看到这个路口,她便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把女儿放下,急忙冲回家拿钱……

结果却发现路边早已没有了女儿的踪影,虽然知道这附近不可能有人出没的,越想越恐怖的结果让刚当妈妈的肖杏哭得肝肠寸断……

皇天不负苦心人,经过一个多月的苦命搜山行动,终于在山顶发现了女儿。她惊奇地发现女儿竟不发烧了,而且也不哭不闹的,本就圆的小脸更圆了一圈,胖嘟嘟的,连头顶上的胎毛都长长了许多,眼睛也好像更大了点。

杜安己低头发现一封红色的信,那明显的血腥味透着某种夺命的气息,颤抖着手看完信,他掏出打火机立马把信给烧了。

“天哪,你在干什么?”肖杏惊奇地看着丈夫。

“快离开这里,否则我们会有危险的……”

话还没说完,“轰……”的一声巨响,杜氏夫妻两同时回头一看,爆炸声竟来自自己的家,这突来的打击让两人都红了眼,一夜之间,此山再无杜氏一家……

十八年后。

这个冬天真的很冷!很冷!可高三的学生没有冷暖相依的自由,“杜若雪!待会儿放学了吃什么啊?”

“唔,能吃什么呢?还不就那些啊!”抬起做习题做得昏昏欲睡的眼,杜若雪有气无力地回答好友的话。

“不是啦,我今天想吃宫保鸡丁,你要去吗?”袁静凝眨着美丽的大眼斜睨着若雪。

“算了啦,我不敢跟你混啦,快没钱啦,过贫民生活啊!就稀饭和包子好了……”若雪把笔放好,抽出书包站了起来。

“不是吧?你真的忍心看我一个人咕噜噜的啊?”拽住若雪肉肉的手臂,袁静凝撒娇道。

“呵呵,我相信你永远不会孤单的,不一会,你的周围就是一大批禁卫军啦……”取下眼镜放回盒子里,杜若雪任静凝拽着走。

“讨厌,人家哪有那么大的魅力呀?”

“呵呵……”杜若雪但笑不语,她明白自己与静凝的差距有多大,苦笑着看自己凸起的肚子,自嘲地称它“六个月”了,唉,都好几年了,却一直无法减肥成功!身高也停滞不前,遗传呀!谁叫自己的父母也是五短三粗呢?所以啰,即使永远只有一米五五,唉,那也没办法啦!唉……每看一次镜子就自卑一次,六十公斤的身体让五官本就突出的脸蛋成了个大饼,再加上一个塌着的鼻子,呀!还有那点点斑纹,唔,大概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她还丑的女生了吧。哈!还说什么减肥成功之后也会是美女一枚,算了吧,那都是好友们不忍心伤害自己说的安慰话,唉,说不定减肥以后更丑!

呼!怨气啊!恨不得一头撞死,成绩也越来越差了,啊!真想杀人!也不是没想过要减肥,可谁都知道她是意志力超不坚定的人。所以啰,从来没有减下十多斤的记录,只有突然之间增肥十多斤的恐怖事实。再这样下去,恐怕下一次秤上会显示七十多公斤了!呜……她宁愿自身!

“喂,为什么呀?”见好友一直没反应,袁静凝气得把若雪拉得晃了一下,可见其火气之大。

“唔,什么为什么呀?”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哪有那么多脑子装好友的话啊?

“就……就那些黑衣人啊!喂,看到没啊?呀!那个领头的帅哥朝我们走过来了。”莫非真的是看上自己的美色了?唔,虽然自己是真的有点漂亮,可是这么严肃的表情,纯冰棍一根,年龄好像也有点大了,她袁静凝才不要呢。

“哪啊?唔,好像是的!你不会又煞到什么黑道大哥了吧?”可千万不要是真的,那可不关自己的事啊!若雪有些自私地想到,可好像又不对,毕竟是自己的好友!

“没有啊!”怎么可能啊?她可是只挑软的吃呀!

“那!快闪啦!”若雪拉着静凝奔到走廊另一头,刚准备下楼却看见也有黑衣人从这边上来,糟啦,两边的楼梯都被封死了。咦,不对呀,万一不是找她们的呢?

“呵呵,也许吧是找我们的,走,回教室去。”若雪拉起眼神有些呆滞的好友又往回走,却看见领头的男子大步流星地朝两人走来。不得已,若雪只得拉着静凝闪进离自己最近的教室。

“呀!室长,你们还没吃饭呀?”幸好这班有个自己认识的人,而且还是同寝室的室长。

“呵呵,若雪,怎么想到来……呀!”看到刹那间变了脸色的室长,若雪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啊!有种不祥的预感呀,“喂,你自己应付啦,我打电话报警哈!”若雪小声地对静凝嘱咐道,正欲逃跑却见静凝满脸苍白地看着自己。唉!这种时候真的要大块头来创造大智慧了。唔,再侥幸一次吧!从后门溜出教室好啦。

可……后门也进来黑衣人了,怎么办?难道真的是静凝煞到黑道大哥了?

算了,无法置好友于不顾,于是,若雪拉开一把椅子让静凝坐下,自己也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鸵鸟似的趴在桌上和好友大眼瞪小眼,真希望他们不是来找好友的。唉,这些人真是的,明明西装很好看的,穿在他们的身上也很好看的,可是突然出现了很多穿黑色西装的人真的很恐怖呀……

冬天的太阳难得地把余辉照在了若雪的身上,她微眯着眼睛看向窗外,真难得呀!阳光的温度,突然,一片黑色映入眼中,是回光返照吗?真扫兴。

“起来,跟我们走!”领头的帅哥不带一丝温度地对若雪说道。

杜若雪疑惑地看了男子一眼,再抛了个问号给好友,看见静凝两手一摊,自己顿时没了主意。“你在跟我说话吗?”

“是的,小姐,请起来,马上跟我们走。”虽然缓和了一下语气,可仍然给人以冷冷的语调。

“咦,你们是谁?”怎么会有人要带她走?“我不欠你们钱呀!”若雪肯定地说道。

“是的!”男子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忍住心中那股欲砍人的火气,“但你必须跟我们走,我数到三,还不起来,休怪我不客气!”

“呃,怎么……”

“一……二……”

“喂!”

“三!”随着声音的消逝,谁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见若雪仰起的头垂了下去,在快要撞上桌子的瞬间,男子迅速把她拎起,那模样像是一只小鸡被老鹰抓住般轻松,根本没把若雪那六十公斤的Body房在心上。下一秒,男子将若雪丢给身旁的下属,还嫌恶地拍拍手,接着踏步而去,动作一气呵成,吓得众人一愣一愣地。

一切都太过突然,等教室里的几个人回过神来,才发现一个事实:杜若雪被绑架了。这可不得了呀!静凝赶紧给班主任打了电话,却得到一句“别管那么多,否则小命不保”的忠告。呀!是那些个黑衣人回答她的,袁静凝颓然放下了电话,这,这可怎么办啊?

等一切尘埃落定,班主任在全班宣布:“杜若雪同学现在很好,谁也不用担心她,明年高考时她就会回来和大家见面了。有个别同学别太多事了,管好自己的学习就行了。”推推眼睛,班主任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袁静凝。

至此,杜若雪的行踪成谜,也因着班主任的保证和“恐吓”,同若雪要好的同学们也不那么强势地坚持报警了,一切仿佛没发生过般……“都弄好了吗?小姐带回来了吗?”略带沧桑感的男音透着喜悦之情传进齐勍的耳里。

“是的,父亲。”恭敬地回答养父的问话后,齐勍转头看了眼被自己用手刀砍晕倒女孩。

“嗯,立刻回来。”

“是!”齐勍挂断电话,转头看向车窗外飞过的景色,快到机场了,一出“麻雀变凤凰”的戏码!看来父亲大人这次真的确定了,是这个女孩吗?他越看越不像,已逝的母亲是个很美的女人呀!而父亲也是英俊不凡,怎会有个如此丑陋的女儿呢?更气得是,自己将来还得娶她为妻!尽管父亲并未传令下来,可聪明如他,岂会不明父亲的心思?父亲就是需要一个能永远保护自己女儿的男子,这个男子无疑正是自己。

“少主,机场到了!”司机尽职地打开车门,让齐勍下车,而另一边,一个高大的下属小心翼翼地抱起若雪出了加长型黑色房产。

一行数十人立刻登上了早已为他们准备好的飞机,原本空旷无人的班机上因着众人的到来而显得格外阴森寒冷!幸好是他们包机前往美国的,若机上还有其他乘客,恐怕会被吓得半死吧?

黑衣人动作俐落地推出头等舱,“黑子,留下照顾小姐。”

“是。”收到指示,先去抱若雪下车的男子止住脚步,转身走回原位,站在若雪的身边,静静地看躺在椅子上的小姐是否有什么需要他做的地方。

“坐下吧。”想来手下们也累了一天了,齐勍“大发慈悲”地说道。

“是。”黑子拘谨地坐在离主人稍远而又能明显观察到若雪的座位上。

气氛沉闷极了,一个姣美的空姐走了过来:“先生,需要点什么吗?”能包下整架飞机的人非富即贵,所以,一些美丽的蝴蝶岂会放过这一次机会,她可是猜拳赢了才出来服侍这位帅气却又冷酷无比的贵公子的。

“威士忌。”不带温度的声音出自那性感的薄唇,虽如斯,空姐却欢喜地领命离去,也不再询问一旁的黑子,急急地捧来上好的威士忌,然后馅媚地递给齐勍。

齐勍刚准备接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恰好不小心松了酒杯,顺势想偎进他的怀中。仿若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下坠的酒杯安稳地躺在齐勍的大掌里,没有洒出点滴。推开软玉温香,薄唇吐出一个单字:“滚!”他心情不好,别来惹他!

美丽的空姐吓了一大跳,稍稍稳住自己的身子,看齐勍一副快杀人的表情,忙不迭地回道:“是……是……”然后狼狈地跑出头等舱。

齐勍皱起眉头,大口大口地灌进威士忌,冷睨了一眼睡得不太安慰的若雪,他嫌恶地别开了眼。两眼茫然地注视着水晶杯中的黄色液体,思绪飘得很远很远。

他原本不是个冷酷无情的人,父母的惨死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切的痛,原本幸福的小家庭一瞬间被拆得支离破碎。心痛得无以复加,年幼的他只看见父母被乱刀砍着,母亲淌着泪把自己塞进了案桌底下,那是一条秘密通道,外面仅隔了一块薄薄的木板,他不敢用力呼吸,只得压抑着心跳听着母亲的悲诉:“苍天有眼……”

“唔,这是哪?”杜若雪摇摇晕晕的头,却发现颈侧十分地疼痛,睁开迷蒙地大眼,无辜地看向对面手持酒杯的男子。喝!是他!还记得喊“三”的时候,自己只感觉到痛,然后就……

啊!天哪!他真的打了她!而且,估计还绑架了她。若雪有些突突地感觉到恐怖:“呃,那个,先生,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干嘛还这样对我啊?我又没钱,有没……”

“住口!”被打断了思绪,齐勍本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糟了,他懒得理这个粗鄙的黄毛丫头,全身的肥肉,劣质的衣料,枯黄分叉的稻草头正在显示出她是个多么恶心的人,这种丫头当他的妻子?哈!连给他洗脚他都嫌恶心!

“呃……你可以告诉我……”呀!那眼神太过恐怖了,吓得她赶紧闭上唇,小气鬼,喝凉水!哼,最好马上给呛死!长得再帅也还是没路用,可惜了那副好皮囊!中看不中“用”太自大狂妄了!

“小姐,需要帮忙吗”黑子适时地站了起来,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若雪的座椅后面。

“喝!”走路都没声音的吗?若雪回过头见到一脸冰霜的男子。“呃,能告诉我这是哪吗?”虽然不一定能得到答案。

“在飞往美国洛杉矶的飞机上。”恭敬地回答完问题,黑子退后一步,保持适当的距离。

“啊?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在飞机上?”天哪!怎么可能?哈,原来这个比寝室达得多的房子是飞机耶!呀,太好了!她坐飞机了耶。大而化之的个性让她转瞬间忘了自己危险的处境。

“土包子。”别过头去。齐勍把未尽的威士忌放在案几上,凉凉地嘲讽道。

你个香蕉芭乐什么什么啦!是啊,她是个土包子又怎么样啊?平生第一次坐飞机又怎么样?压下快出口的话,若雪安分地坐在椅子上,回头低声询问道:“那个,为什么要让我呆在这啊?”

太吵了!齐勍招来正欲回答问题的黑子,在他耳边交待几句,不一会儿,只见黑子面无表情地端来一杯纯牛奶递给若雪。

“喝下去。”齐勍冷冷地命令道,他不喜欢麻雀!

“我?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加料?”看刚刚他们那古怪劲,八成牛奶里不会有什么好东西。

“还是你想被我砍?”扬起刚劲有力的左手,齐勍满脸不耐。

“可是人家不会喝……”眼见手刀立马飞来,若雪认命地喝下世上最难喝的男女,心里恨恨地咒骂着会对女人动粗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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