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客人(1 / 1)
---------------------------???我写的好么???-----------------------------
拖着那三个怒气未消的家伙回到我们的客栈内,刚要开口,秦天也扛着那个血人回来了,轻轻放在椅子上,“丫...大姐。”原本想说丫头的他在四双眼睛的怒瞪下咽咽口水,委屈的改口,“这家伙要怎么办啊?”指指那个要死不活的家伙问。
瞥了那人一眼,“扒他衣服。”“啊?”四人错愕的表情真是好搞笑哦,白他们一眼,重复刚才那句话,“扒他衣服。”思索了一下,“唔,裤子就不用了。”看他们松了口气的样子,坏坏的再加了一句,“还是用剪坏掉吧!”“噗”“咳咳”如愿以常的看到他们的狼狈样,不由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们好好玩哦!”指着他们笑的直不起腰来,看他们怒瞪着我,惊觉不能做的太过分,赶紧停止大笑,改成闷头窃笑,见我憋红了脸,他们无奈的相互看看,异口同声道,“你还是继续笑吧!”说着扒掉那人满是血的长袍,再剥掉上衣,我则出门让人准备了一大桶的热水,抬进房间,在门外继续我的指令,“扔进水里。搅两下,洗干净来。”哇,年龄大果然比较好啊!那么想着,继续说,“揪出来,擦干!最后穿上裤子。”嬉逗着被我遗忘了好久的小狼儿,“好了吗?”“嘎吱”门开了,就看到被摆在地上的人,洗的很干净,拍拍欧阳的肩,“好样的,你们做的不错嘛!”掏出几个小瓶子,从蓝色瓶子里倒出一丸药,递给逸风,“喂他服下。”说着又拿出上次出门时,沈大哥给我的针包,一打开赫然是长细不一的金针,没理会他们惊异的目光,在那人身上插了许多(不知道该怎么写)。
“啊!大姐,你为什么要先让我们把他洗干净呢?”秦天突然问出他一直所疑惑的问题。我微微一笑,“这样才不会感染伤口嘛!”对于不了解的人,我一向是非常乐意为他解释的。欧阳非常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她那是洁癖。我们伟大的大姐有轻微的洁癖。”很认真的纠正我的话。瞪他一眼,晃晃手中的长针,“真的么?”天真的眨眨眼,笑的纯洁。除了秦天那个笨木头之外,其他三人都看出了我的威胁之意,欧阳识实物的堆起笑容,“当然不是了。是我有洁癖。”收起针,给那人敷上一些金创药,站起身来,“搞定。”将针一一收回,卷入袖内,拉着逸风往外走,“你要给我做好吃的,你说过的。”不容质疑的拉着人消失在门口。
大约一个时辰后,抱着一盘的糕点回到房间,逸风无奈的跟在后面,左手拖着一个男子,右手还提着一个女子。欧阳饶着他转悠,“逸风啊!你又从哪捡来的两人啊!”埘和秦天也是满脸的疑惑,逸风将两人和刚醒的重伤员摆一块儿,指指我,“问她吧!”三人又把头转向我,等着我的回答。
我自顾自的坐上高椅,“你们很闲啊!我们温情第一天开业,就来我这踢馆子啦?”喝口茶润润吼,“你,叫什么名字啊?”示意着重伤员说,重伤员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在下学泉,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原本想作楫行礼的,却发现自己被包的严严实实的,除了头之外,其他都动弹不得。摆摆手,“不用谢了,我这可是要收费的,再说了,你是温情的客人,我们有义务保护你。”我翘起长腿,晃荡着,“那你们俩呢!”看着那一男一女问。
男人温和地笑笑,刚想作答,女子打断他,扬扬头,气焰嚣张,“凭什么告诉你啊!哼。”男人见埘他们一脸的愠色,拉拉女子的衣袖,示意她别乱说话,女子委屈地低下头,温和地偎依在他身边,男人抱歉地行了个礼,“真是抱歉,这是我未婚妻。请见谅。”挥挥手,“没什么。你继续。”“在下青扬,她叫轻婉。”知书答礼,气质不凡,这是我对两人的评价,即使他们穿着一般,也难掩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贵族味道。
“那个,学泉啊!你说要住店的吧!行,埘。算一下!”埘拿出他那小小的金算盘开始拨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一共是一万一千两,今天刚开业,打了折是一万两。”“一万两?!”学泉倒抽了一口气,我点点头,“没错,首先是住店费,然后是救命的钱,最后是你在我温情方圆十里的管辖内闹事的罚金,加起来是一万两。”轻轻拍手。学泉不语,良久才冒一句,“我没那么多。才五千。”他呐言。埘挑挑眉,我站起来,“没关系,你在我这打工做保镖,我还给你工资。怎么样?”凑近他问,他垂首,想了一会儿,“行。”一个字决定了他这一生为我温情效劳的命运,当然,我们不会亏待员工的。
“住你们的店,你们会保护我们吗?”轻婉突然幽幽开口,我没料到她会主动开口,怔了怔,“当然会。这是我们温情的服务之一。”“那。我们要住店。”她直直盯着我,大声说。我笑了笑,“当然可以。带他们去唯月楼。”说着往外走,留下惊讶的逸风他们。唯月楼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楼,它是此客栈中最为昂贵的,而且并不是有钱就能进住的。现在这两人竟然入住了,实在令人费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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